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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薄樱鬼]唯念月色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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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坠入无边黑暗。
  “辛苦你了,凉君。”
  
  ***
  
  啪。
  门外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
  井上警觉地放下勺子,上前推开门。
  一个身着红衣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孩子正躺在门前,她的嘴巴被布条绑住,看起来仍在沉睡。
  
  这是昨天冲田他们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怎么在这里?
  井上一怔,上前将女孩抱起。
  
  ……
  “你竟然是纲道先生的女儿?”近藤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一度被他当成男孩的孩子。
  “……嗯。”千鹤说着,就在白天,醒来的她因为想要逃走,差点被人杀掉。
  而现在,说出自己是为了寻找父亲才上京的千鹤,似乎终于保住了这条性命。
  
  “既然如此,在找到纲道先生之前,就由我们来保护你。”土方的声音透着冷漠,他定定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他确认死亡,今天又离奇出现在厨房门口的女孩,心中有些疑问,还是被压了下去。
  那个少年没有带走她。究竟是任务失败,还是他实际上另有目的……
  土方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
  
  不管怎样,现在必须要保护好这个女孩才行。
  她是找到纲道先生的重要线索。
  事关新选组的未来和声誉,不得有丝毫马虎。
  
  




犹忆草初萌

  在意识到自己时刻被新选组监视之后,千鹤一直窝在木屋里再没有什么动作。
  并不是不敢,而是因为复生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而现在,看来是已经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头痛欲裂,四肢虚软。千鹤整个人昏昏沉沉,终于重重倒在地板上。
  
  门外的藤堂丝毫没有发觉屋子里的异样,自顾自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望天。
  
  “……嗯?”
  
  凉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样古旧的天花板,手里还握着那把用来防身的刀,他意识到自己大概又回到最初出现的那地方了。
  几秒钟前才在厨房门口失去意识,似乎是瞬间又出现在这里。
  搞不懂啊……凉耷拉着眼皮,慢吞吞的从地板上爬起来。
  
  可是还是好饿……
  他低声念叨着,站在原地伸伸懒腰,习惯性的就朝门口走去。
  手放在门边,突然有窸窣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凉吓得猛地缩回手,快步躲到角落的柜子后面藏起来。
  
  “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吧。”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语气平淡而冰冷。
  “这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啊……和我交换吗土方?你吃过了?”
  “我还有事,你们先吃。”
  “嗯……那好。哎~终于吃饭啦~”
  ……
  
  凉缩手缩脚的全身团在柜子后面,脸上的表情无比僵硬。
  土方……
  又是他……
  
  “啊,真是完蛋了……”凉愁容满面的喃喃自语,却被“哗”的拉门声打断。
  阳光瞬间洒满房间,凉连忙噤声,一脸紧张地想偷偷把露在衣服外面的木屐收回柜子的阴影中。
  动作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凉虽然心中忐忑,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的扬起。
  完美!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啪嗒声,似乎什么东西被放在地板上,发出木头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凉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要妄想逃跑,我在门口。”
  土方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
  “不必担心,我们会帮你找到父亲的。”“先吃饭吧。”
  说着“哗”得一声,门被关上,房间又回到最初昏暗的状态。
  
  凉静静坐在柜子后面,一句句思考刚才土方的话。
  那话是说给我听的?父亲?担心?凉的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什么跟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说“不必担心”这种话,
  听起来和师父好像……
  凉撇了撇嘴,预示着思考完毕。他无聊的缩在角落,左手捂着空空的肚子,突然一丝饭香飘过来,瞬间振奋了他的心神。
  猛地嗅了嗅,凉在柜子后小心探出头,正好看到一个放着饭菜的木凳被置在门口。
  
  这是给我的?凉暗想,这里只有一个人,也只能给我了吧。
  他警惕的瞥了瞥门,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刚要坐下来细细端详一番,却突然想到土方那句“我在门口”。
  凉紧张得手一抖,想了想,悄悄端起木凳又朝柜子后面走了回去。
  
  米饭,清汤,小菜,鱼。
  油水好少……凉将碗贴在鼻尖细看着,碗里的汤淡得像水一样。
  新选组的人每天就吃这个吗?相比之下突然觉得剑道馆的午餐好丰盛。
  凉一边暗暗腹诽“这不会有毒吧”,一边端起饭碗不顾一切的大吃起来。
  
  木凳上的饭菜被一扫而空,可事实上他还没有饱感。
  许是太饿了,如此素淡的一顿午餐凉吃的津津有味,甚至吃完了还意犹未尽。
  
  背靠在柜子后的木墙上,无聊的看着面前的木凳。
  凉哪里都不敢去。
  “不要妄想逃跑,我在门口。”
  凉想起刚才这句话不由得嘴角抽搐。
  虽然后面的话听起来古怪,但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说他嘛……
  
  空旷的木屋里一片寂静,凉慢慢闭上眼睛,任屋外的鸟啼虫鸣清晰的传到耳朵里。
  轻风敲击窗板,发出清脆有致的声响。
  这就是古代人的惬意吗?凉微微睁眼,看到屋子里一根电线也没有。
  没有电力和网络的时代,他们平常都在做什么?凉皱皱眉头,看书?
  
  唰!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音,整齐的频率和停顿令凉瞬间有种回到前世的错觉。
  这是……练剑的声音!
  
  将空气层层劈开,生生卷出风来,在这安静的地方引得唰唰作响。
  每一声都回荡在凉耳边,那是他十多年每天都坚持要做的事。
  感觉声音就在不远处,凉不由得站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悄悄往窗边走去。
  
  冬日正午的阳光穿过细细的窗缝直直照在脸上,凉双眼微眯,透过窗格的透光处,隐约发现了那个挥剑的身影。
  
  被白雪覆盖的庭院因为反射阳光而变得刺眼,一抹深紫色的人影立在庭中,黑色长发落在肩颈,面容被强烈的阳光照得看不分明,只有衣袖随着手臂挥刀的动作猎猎翻飞。
  长刀划破空气的声音阵阵传来,十足的力道精确的停位,凉惊讶的张开嘴,像是看呆了一般。
  
  直劈的练习动作一顿,土方毫无预兆地一个变式,刀锋迅猛刺向空中,速度快到让凉误以为他对面真的站着敌人。
  无想平突刺。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和他以前看过的表演影像完全不同,这是真正的古剑流。每一式追求一击必杀,连贯动作毫无累赘,凉几乎可以想见敌人的首级应手而落。土方剑快史上有名,凉佩服之余,不禁有些感叹自己居然有缘得见。
  
  “哎……要是他不想杀我……”
  凉突然忍不住地叹息,后悔自己当日对他的无礼。
  要是当时谦逊一点,说不定现在还能向他讨教几招……
  
  哈哈哈哈,还讨教几招,凉僵硬的干笑。
  我究竟是怎么从他手里活下来的……
  当时真是走运啊……凉有些后怕的想。
  
  心中默记土方刚才的动作,凉从地板上拾起刀,他还不是很适应这刀的重量,此刻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怕发出声音不敢猛地挥出,凉只求记住招式,顺着脑中的记忆一下下比划着。时不时溜到窗口瞥一眼土方的姿势,顺着他的动作一步步学起来。
  
  此时的凉显然已经把那些他想不明白的事情抛到脑后,专心于偷师土方的刀法。
  这是只有热爱剑道的人才能了解的世界,在别人看来只有“很厉害嘛”这种评价的剑术,到了凉的眼里,就会变得满脑子都是“他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我竟然在学土方岁三的剑法?!”
  凉才意识到什么,手中的刀瞬间停住。
  侧头向窗外的身影看去。“还是同步教学啊……”
  凉眨眨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前世的师父,最爱做的事就是自己去喝酒之前丢给凉一箱录影带。所以当凉捧回全国冠军的时候多少人想要拜在他师父门下,他师父愣是一个都没收。
  不是不能收,而是不敢收。
  想到师父的事,凉心中多少有些难过。暗骂自己蠢货,他举起剑,再次回头向窗外看去。
  
  庭院里空空如也。
  一个人也没有。
  
  “走了?”凉伸手挠了挠头发。
  “无所谓,反正也差不多学会了。”
  “不过,走了更好。”凉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上扬。
  
  认真站直,手指紧握。
  唰!长刃划破寂空,带着疾风余韵。这一式最重要在于速度,凉虽然也曾以快剑在日本高校联赛知名,但在土方岁三面前,那绝对不值一提。
  
  速度不够,相对的威力大大折损。
  凉心里暗念,臂腕更加用力,却越来越似徒劳。几招下去,手臂累的抬不起来,速度倒又慢了不少。
  
  厌烦的皱起眉,凉握刀的手仍坚持着一下下刺去。
  直到筋疲力尽,额上泛出大颗的汗水,凉粗喘着气,双手握着刀柄硬撑着举起来,正要劈下。
  “你在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把凉吓得差点顺着刀势跌出去。
  
  说话的人正是土方岁三,他正双手抱胸倚在窗边,冷眼看着凉的动作。
  
  凉目瞪口呆木鸡一般站在原地。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没听到!!!凉心中呐喊,他到底看了多久了喂!!!!
  
  完了,我现在肯定打不过他……
  心中涌上一阵悲凉,土方那没有表情的脸在凉脑中自动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土方拔刀斋。
  
  于是那拔刀斋沉默片刻,突然开口。
  “……你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学会?”
  
  凉全身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反应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5。23 第一次修文




朝阳升升然

  那个下午对于凉来说,绝对是很奇怪的存在。
  
  “你……不杀我?”
  心惊胆战地被土方指导了几招之后,凉再也淡定不能,心虚地终于忍不住回头问。
  而此时正握着他的手臂调整方向的土方低头瞥了身前的他一眼。
  
  “学完再杀也可以。”他面无表情地说。
  “难道你不想学?”
  
  凉呆呆的看着对方的眼睛,片刻。
  “想。”他嘴角上扬,一脸幸福的表情,反而让土方一怔。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稍稍皱眉。
  
  “崇敬的表情。”凉抬眼看着土方,一脸壮烈地着慢慢说,“要是学会了无想平突刺,”
  “我真就死而无憾了。”
  语气异常正经,但出自这个说话不着调的少年口中,就似乎一点也不可信。土方并没有在意那话中的含义,虽然听到少年说那句话的那刻,眼神中仍然不经意露出笑意。
  
  直到黄昏时分,终于都纠正地差不多。
  凉独自立在木屋中央,双手持刀,目标正是木屋里的那盆插花。
  “喝!”
  他吼了声,声音因为练习的频繁而有些嘶哑,不过这并不妨事。
  转手握刀,凉右脚轻点,几乎是瞬间已身至花前。
  唰唰。几声风响,凉的动作停在花旁,刀刃平移,一朵花蕊置于其上,在刀身冰冷的金属光泽下碎成几片。
  
  站在窗边的土方没有说话,冷着脸也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看着那刀上碎成几粒的花蕊,沉默不语。
  只有凉在疯狂的垂头丧气。“啊啊啊啊好不容易切下来为什么碎了啊!!!!”
  他竖起刀把花蕊粒倒在手上贴在眼前看着,似乎拼命想把它们看成一个完整的花蕊。
  因为土方要求的是,近前切下完整花心,不得伤到此外任何部分。
  不仅要求极细密的准确度,对剑者用剑的力度也有严格的考量。
  
  非常难,但是凉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按土方说的做了,为什么就是不同呢。
  “土方师傅,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凉有些不愿面对似地额头顶住墙作面壁状,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拿出了前世对自己师父的那一套,甚至还说了“土方师傅”四个字……
  思及此,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对方明显的沉默令凉渐渐全身紧张起来。
  他不会是生气了然后想起来他还要杀我吧……凉暗想着,心下忐忑,微微皱眉。
  死之前还没学会真是不甘心啊。凉用刀撑地,想从墙边站起来,却突然眼前一白。
  
  “呃……”凉的声音引起了土方的注意,他刚才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抬头却看到少年眉头紧拧,全身明显的不对劲。
  
  那白光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瞬间将意识吞没,而是在眼前渐渐浮出一片虚影。
  混蛋。凉一手扶着墙,心中飞速的想。
  不能就这么让别人看到我消失,否则……
  凉不由得笑了,否则我就真的成可疑之人了。
  
  白光越来越重,极大程度上干扰了凉的视线,他猛地起身,感觉到身后那人似乎有什么动静,凉飞速朝一个他也不知道对面有什么的方向跑去。
  “只要别在他眼皮底下就好。”凉暗念着。
  只是他冲向的,竟然是墙。
  确切的说,是这间屋子曾经的后门,现在早就被封闭了。
  
  土方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撞破那扇老旧的后门消失在门外,等他飞身追过去,才发现早已没了那小子的身影。
  “土方师傅……”耳边似乎还有这句话,令土方瞬间有回到过去的感觉。
  那段乡间生活,纯朴而开心的日子。在脑间一闪而过。
  
  “千鹤!!!!”突然远处传来一个惊叫的声音,土方偏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飞速跑过来。
  新八?看到对方直直冲自己冲过来,土方愣了片刻。千鹤?
  
  永仓没理会看着他的土方,冲被凉撞坏的木门扑过去。等他再站起来,怀中俨然多了个昏迷的女孩。
  脸上沾满了尘土,正是雪村千鹤。
  
  土方瞥了女孩一眼,心下有些疑问却也没多说什么,他走出几步,目光扫过街道的每一个角落,显然什么人影都没有,少年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土方,千鹤她怎么……你在看什么?”永仓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回答什么,说自己在找一个身份不明的别人可能都没见过的野小子吗?
  土方自嘲似的笑了声,冲永仓摇摇头。
  
  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跑?
  土方暗想,只是没想到他练了一下午剑,竟然还有这般脚力。
  自己,是不是算帮了敌人一把。荒废了一个下午去教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小子。
  这种没有理由改变了原计划而又无意义的事情,是土方一贯不能容许的。
  但当他看到那个少年眼中燃烧的渴望,奋力练剑时忘我的神情。
  和曾经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
  
  身边人都在偷懒,只有自己在疯狂练习,被人嘲笑永远不能成为武士,却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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