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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土匪的爱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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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阴森森的眼睛,也同时扫了夏平和安海一遍。
  看的安海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韩继忠一挥手,就上来几个人,又把他们三个拖拖拉拉的弄到了南面的马棚里了。
  在韩继忠的指挥下,把他们三个都吊在了房梁上,让他们的脚尖刚刚着地。
  韩继忠伸手从墙上摘下来一只马鞭子,攥在手里,来到了陶土虎面前,用马鞭子戳着他的脸,问道:“你说,那天在芦苇荡里,你看到那猫眼绿宝石到底在谁手里?柱子山的土匪,为啥要来抢宝石?那宝石到底有啥秘密?你老老实实的说,我亏待不了你。”
  陶土虎心里一惊,想道:“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也是在垂涎宝石呀。”
  只好如实答道:“宝石在东家手里,我怎么知道。”
  韩继忠听罢,眼珠发红,说道:“你和那些土匪就是一伙的,咋会不知道?看来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说完,就举起手里的马鞭子,狠狠地朝着陶土虎抽打起来。
  粗大的鞭子抽在身上,是钻心的疼,陶土虎咬紧牙关,就是不哼一声,心里想道:“落在姓韩的手里,反正她娘的活不了了,老子死都不怕了,还怕你这几鞭子?”
  衣裳单薄,他的肩上、背上,很快就被抽烂了,鲜血顺着身体滴在了地上。
  看到陶土虎咬着牙就是不开口,韩继忠心里也是敬佩不已。
  他住了手,拿着马鞭又转悠到了安海的面前。
  安海瞪起眼睛,朝着韩继忠喊道:“姓韩的,你就杀了老子吧,你折磨的老子也够了,反正老子知道你也让俺活不成,是个汉子,你就他娘的给俺一个痛快。”
  韩继忠脸上的肌肉嗖嗖的动了几下,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说道:“你,有本事,敢给老子戴上了绿帽子,好本事。”
  说着,就把手里的马鞭往边上一丢,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拿手在刀锋上试了试,伸手就把安海身上穿的破裤子给扯了下来。
  看着安海光溜溜的下身,用手里的匕首,拨了拨安海胯间的男根,说道:“嗬,你他娘的家什长得不小啊,怪不得三姨太那个骚货能看上你。”
  安海觉得冰凉的刀子在自己的男根上拨来拨去,一阵凉意一下子就传进了心里,浑身不由自主的就战栗起来,他咬紧牙关,朝韩继忠喊道:“姓韩的,快杀了老子,婆婆妈妈的,你就不是男人。”
  韩继忠听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变得乌黑,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了安海的男根,一手把刀刃抵在了根部,说道:“老子不是男人?老子四个姨太太,都被老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以为你长了个小白脸子,长了个长狗鞭,就弄得过老子么?也就是三姨太那个骚货,不知好歹,你看到王村桥边的那个土堆子吗?那个骚货,就被活埋在里面,今儿,老子就也把你活埋在那里,让你们死了也在一块。”
  说着,又嘿嘿冷笑了几声,使劲的攥了攥安海的男根,说道:“老子有个条件,得把你的这个东西留下,让你变成太监,再去陪那个骚货,看你们怎么快活,让她在地底下,也得守活寡。”
  安海一听,恐惧像一股潮水,一下就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咬紧牙关,可还是浑身不停地打着寒战,满嘴里咯咯的响。
  不一会,一股浊黄的尿液顺着他的男根流了出来。
  韩继忠冷笑道:“哼哼,老子以为你是个汉子呢,原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安海脸部抽搐,浑身挣扎起来,嘴里含糊的哭喊道:“韩军长……韩军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求你饶了我呀……我家里就我一根苗,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呢。”
  韩继忠站到一边,冷笑道:“饶了你?老子就是个活阎王,还没人敢在老子头上动土,你小子天胆啊。”
  转转眼珠,转头对一边的人说:“去,把那头发情的母骡子牵过来。”
  看到那头活蹦乱跳的母骡子被牵来了,韩继忠让人把安海放下来,对他说道:“你小子不是能耐吗?好,老子今天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给这头骡子拾上个种,老子就饶了你,放你一条狗命,放你过黄河回家,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一房媳妇,只有一个闺女,连儿子都还没生出来,你就好好的回家传宗接代。”
  安海听了,浑身一震,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牙关咬得紧紧地,胳膊和腿抖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他好像是下了决心,就慢慢的朝着骡子走去,嘴里嘟囔道:“军长啊……军长啊……你可得说话算数呀……你可得说话算数呀……”
  到了骡子屁股后面,早有一个人搬来了几块土砖,垫在了地上。
  安海抬起腿就往土砖上迈去。
  陶土虎看到这些,心里大急,他朝着安海厉声喊道:“安大哥……你别呀……安大哥……士可杀不可辱……想想以后咋活人啊?”
  安海回头看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又涌出了一汪泪水,他紧紧地咬着嘴唇,满嘴上都是血水。
  回转头,他闭起眼睛,把自己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了骡子的屁股上。


☆、第五卷 韩继忠   第五章  活参丸(休假归来解禁)

  骡子受到刺激,尾巴根慢慢的撅了起来。
  安海把下体贴在骡子的屁股上,巨大的屈辱像一根钢鞭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的男根像一只受惊的蜗牛蜷缩在了骡子的屁股上。
  韩继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满脸上是残忍的冷笑,手里举着马鞭子,指着安海道:“你他娘的不是很厉害么?我就让你干个够,今儿你不把这骡子给伺候好了,老子就活埋了你。”
  安海浑身颤抖,一下子趴在了骡子的背上,哭喊道:“军长……军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我当牛做马……当神供着你……”
  韩继忠脸色乌黑,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要老子饶了你?当初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你倒是很畅快呀。”
  说完,就走上前去,扬起手里的马鞭子,朝着安海的后背和屁股上狠狠地就是几鞭子。
  安海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立时就裂开了长长的几道口子,安海咬紧牙关,嘴里不住声的哀求道:“军长啊……饶命啊……”
  韩继忠打得兴起,咬着牙,狠狠地说道:“老子叫你快活快活……”
  就把鞭子倒过来,把长长的鞭子把手从安海的下身使劲的捅了进去。
  安海一下子直起脖子,紫涨起脸皮,脖子上青筋暴起,惨厉的哀嚎了起来。
  鲜血从他的后面喷射处来,呲了韩继忠一身。
  韩继忠还在往里捅着鞭子,就看到从马棚外面进来了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古铜色的绸缎马褂的老者,头上戴着一顶瓜帽,胖乎乎的,面上无须,朝着韩继忠低头哈腰,满脸堆笑。
  在他后面,跟着一个高个子的青年,也是一身崭新的长袍马褂,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是满脸的稚气。
  韩继忠看到他们进来,就脸色一缓,把安海身子里的马鞭一抽,就血淋淋的扔在了地上,接过边上人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胳膊上的血,抱拳向老者道:“啊呀,王会长,有啥要紧事呀,这么晚了还跑了过来?”
  胖老者是王村的大地主王宝芹,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他就当上了这几个村的维持会会长,韩继忠住的这个院子,就是他家的。
  王宝芹刚想答话,一眼就看到了吊在屋梁上的这三个人,又看到安海趴在一头骡子的身上,撅着的屁股上血肉模糊,紫红的鲜血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下的脖子一缩,脸上登时就流下汗来。
  他后面的青年也是心惊胆战,两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头紧紧的低下去,都不敢再看韩继忠一眼。
  王宝芹颤抖着手,略微一抱拳,颤抖着声音说道:“韩军长,这……这不是小儿要成亲了么……明日家里备下薄酒,请……韩军长大驾光临……”
  说完,就指了指身后的青年,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张大红的请柬,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韩继忠的手里。
  韩继忠扬扬手里的请柬,说道:“好……这可是大事呀,明日韩某定会前去捧场……”
  王宝芹连忙弓腰答应,连连说道:“韩军长能去捧场,王某三生……三生有幸。”
  韩继忠却不再理他,回转身让一边的人把陶土虎和夏平放了下来。
  他转到了两人面前,狠狠地盯着他们,指着安海说道:“你们两个,谁上去把安海当娘们给X了,老子今天就饶了他,要不然,就一起活埋。”
  陶土虎和夏平听了,心里一震。
  夏平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陶土虎,陶土虎抬起头,盯着韩继忠,咬紧牙关,轻蔑的说道:“你就是头牲口,咱们可都是吃粮食的人,这些不是人干的事,也就是你能干得出来……”
  韩继忠闻言微微一怔,接着就仰头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好,好,好……是条汉子,宁愿做个死人,也要做人,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说着,就指挥着人把他们那两个都吊了起来。
  自己却又拔出腰间的匕首,走到了安海跟前,让两人把安海按住,自己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根,用刀子把安海的男根从根部割了下来。
  安海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痛的满身的挣扎,连声惨呼。
  王宝芹父子吓得腿脚发软,连往外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继忠手里拿着那一串血淋淋的男根,往王宝芹面前一亮,说道:“王会长,你是不知都哇,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呀,挂在风道里风干上四五天,再拿砂锅慢火熬成肉膏,拿草药和蜂蜜裹成丸药,叫啥活参丸,最是滋阴壮阳,男人要是吃上几丸,就是年过七十,照样能生出儿子,甘肃的马步芳,那一年清剿了六路的共匪,女的都分了当姨太太,男的,都给割了,做了活参丸,想当年,老马到南京开会,带了一小匣子活参丸去,当做重礼打通了不少的关系呢。”
  说完,就随手把安海的男根扔在桌子上,对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王宝芹说道:“明早你去把庄里开药铺的王先生叫过来,我指点着他,给咱也制上几丸,让咱他娘的也返老还童,多快活上几年。”
  看了看王宝芹的儿子王大源,就说道:“你这小子刚新婚,还不死命的尝新鲜?身子定是亏得不轻,让你老子也给你制上几丸,贴补贴补身子,小嫩骨头的身子,可别一下子给掏空了。”
  说完,就把手里的刀子塞到了王大源的手里,给他指了指陶土虎,说道:“这个壮的给你,去,把他给割了,让你爹给你带回去。”
  王大源浑身一哆嗦,书里的刀子“当啷”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王大源和陶土虎还有吴挺坚,都是从小在王村私塾里的同窗,前面说过,王大源欺负吴挺坚的时候,陶土虎还曾经狠狠的教训过他。
  其实,刚才陶土虎怒斥韩继忠的时候,他就认出陶土虎了,毕竟是同窗,而且他也一向佩服陶土虎的为人,现在,韩继忠竟然要他去割下陶土虎的男根来做药,他的心,猛地就缩了起来,浑身颤抖,恐慌的不行。
  王宝芹看到儿子这样,也是恐慌的不行,赶紧说道:“哎呀,韩军长,俺们谢谢你的好心,可是……大源他从小是个足不出户的傻孩子,哪里能干得了这个?我明日定是把王先生给叫过来,听您吩咐,现在……没事,,,俺们就先下去了……”
  说完,就伸手拉了拉呆在那里的王大源,就要出去。
  刚要迈步,就听到韩继忠喝道:“慢着,王会长,贵公子新婚大喜,我还没送贺礼呢,今天,我就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就走到了陶土虎跟前,伸手用刀子把他的布裤带给挑断了,陶土虎宽大的裤子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他的下半身就光溜溜的露了出来。
  韩继忠伸手又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说道:“好大的家什,你他娘的还是童子身吧,这要是入了药,倒是会更加灵验。”
  陶土虎被他抓住了下面,浑身一紧,但同时,心底里一股不怕死的豪气却也同时升腾起来,他一挺胸,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朗声说道:“老子早就是个男人了,你这个牲口,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老子眨一下眼,句不是爹娘生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汉子。”
  说完,下身一挺,一股浊急的尿液喷射出来,尿了韩继忠一脸。
  韩继忠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脸,他拿出手绢擦了擦脸,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他阴沉沉的说道:“老子割了你,二十年后,也要你做个没有鸡巴的怪物。”
  说完,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一只手拿起刀子,狠狠地割了下去。


☆、第五卷   韩继忠   第六章   上吊

  刀子刚要挨近陶土虎的要害部位,就听到身后王大源失声叫道:“韩军长,手下留情啊……”
  韩继忠停下手,扭头看着王大源,有些惊讶。
  王宝芹看到儿子制止韩继忠,立时就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它赶紧回头,一拉王大源的胳膊,悄声骂道:“兔崽子,找死呀,还不快走?”
  可是王大源却一甩胳膊,甩开了他爹的手,往前一步,抱拳躬腰对着韩继忠说道:“韩军长,明儿,就是在下的喜日子,今儿……就求求韩军长,还是不要再杀生吧,免得在下的大喜日子,被血光给冲了。”
  又看看陶土虎,说道:“韩军长的好意,我一定领上,带到明晚,我再来割他的……”
  韩继忠一听,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说道:“你这小东西,可比你爹会说多了,你爹呀,也算是有房有地的大地主了,可是呀,就是像没见过世面的,见不得大场面,他这个会长,还是我按着他脖子,硬加给他的,好,好,后生可畏,老王啊,你有个好儿子呀。”
  韩继忠说完,就放开了陶土虎的男根,走过来,把刀子扔到了桌子上,说道:“好,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大喜的日子,不见血光。”
  说完,就挥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先把他们押回去,明天再整治他们。”
  手下人答应着,就把陶土虎三人连推带拖,弄回了那个地窖里。
  安海还是昏迷不醒,胯间的鲜血还是在淋漓不止,夏平含着眼泪拿衣服给他堵在两腿之间,还是不管用,不一会,衣裳就被鲜血浸透了。
  夏平望着陶土虎,带着哭音问道:“兄弟呀,这可咋办呀,再淌血,就要淌死了。”
  陶土虎也是十分着急,他挠挠头皮,想不出任何办法。
  后来,就想到了刘山炮和他说的那些事,就回身扒开了的干草,从土壁的旁边抓起来一大把干土,让夏平把安海的两腿分开,把干土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刚开始,干土一放上,就会被汹涌的鲜血给冲走了,慢慢的,在干土的遮盖下,鲜血流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少,最后就止住了。
  两个人才松了口气。
  看着安海的惨样,两个人这才感到心有余悸,都不说话,慢慢地倚在了土壁上,胡乱地想着心事。
  陶土虎抬眼看了看四周,在这个地窖里,除了四周的土壁,就是满地的干草,别无他物,他在心里骂道:“他娘的,连个硬实地都没有,想死都死不了,要是明日,自己再受这割鸡巴的酷刑,还不如早死了干净,大丈夫,刑场砍头不算啥,还能赚个硬汉子的称呼,这被割了鸡巴,他娘的,这是算啥?让后人咋说嘛。”
  他站起身,在地窖里走了几圈,就抬眼看到了窖口上盖着的那个铁栏杆。
  他把夏平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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