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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债,是这样欠下的(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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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的清香,剥开外皮,一颗颗小豆粒圆头圆脑排列整齐,秦礼言失笑,“他会因为我欠钱而看不起我?”弯起嘴角无声地微笑!晚风舒畅,天际繁星点点,后山樟树林传来轻柔的唰唰声。秦礼言站起来下楼。
  吃过晚饭,懒得收拾,躺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咔嗒”大门轻轻响了一声,秦礼言眼皮颤了一下,“咔嗒”又响了一声,秦礼言立刻坐起来。大门开处,方铮驰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秦礼言微笑,然后急忙跳起来往书房跑,方铮驰扔下箱子就冲了过去,伸手紧紧抱住,“小言,你不想我吗?我想你!”秦礼言拼命挣扎,“你放手你放手!”方铮驰神色颓败,愣了一下,缓缓松开,秦礼言有些意外,干站着呆呆地看着他。
  方铮驰无奈一笑,张开手臂,秦礼言并没有躲闪,上前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吻着脸颊,“小言……小言……小言……”秦礼言迟疑了很久,还是环上了他的腰。轻抚后背,方铮驰低沉地微笑,“吻我好不好?你从没吻过我。”秦礼言垂着眼睑思索良久,抬头匆匆一扫,没跑掉,被逮个正着。时间像凝固了一样,秦礼言气喘吁吁,枕在方铮驰肩膀上。方铮驰若有若无地吮吸他的耳垂,呢喃:“同意了好不好?”“同意什么?”低沉地轻笑,抱起他,“同意了好不好?”“我不知道你要我同意什么。”方铮驰转身往楼上走,亲了亲嘴角,“同意了好不好?”秦礼言张嘴闭嘴,没说话。轻轻放在床上,帮他脱掉鞋子,解开衬衫,沿着脖子亲吻下来,“同意了好不好?”
  秦礼言取下眼镜,迷茫的眼神落在方铮驰脸上。方铮驰微笑,摸摸他的脸颊,碎碎亲吻伴着绵绵情话飘在空气中。还是方先生说的对,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而且两个人一起做,整个过程都在期待都在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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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秦礼言的睫毛极其细微地颤了一下,方铮驰轻轻低笑,含住耳垂若即若离地吮吸,诱惑:“我不介意就这样一直……”“我介意!”语调恶声恶气,脸却通红,眼睛始终没睁开。方铮驰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边靠了靠,“把眼睛睁开好不好?”秦礼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往旁边歪了歪,表现得一脸困倦。“其实……”其实了半天,就是不往下说,秦礼言听见他这样说话就紧张,推了他一把,没……没推开。方铮驰微微一笑,“其实,你没戴眼镜,我也没戴,你看不清我微笑,我更加看不清你害羞!”
  “害羞?”秦礼言立刻睁眼,斜着瞥他,指着自己的脸,“这叫疲惫!我还没睡醒,你离我远点儿。”方铮驰哈哈一笑,伸手摸摸他的肚子,“你的胃醒了没?这些天没少忽略它的清醒吧。”
  “你做的菜太难吃!”秦礼言翻了个身,龇牙咧嘴,方铮驰急忙阻止,秦礼言故意纠结五官,慌手慌脚爬到他身上,身子一栽,猛抽凉气。方铮驰皱眉,“很高兴你这么热情,但现在热情我并不欣赏。”秦礼言心说:热情你的大头鬼!纠着脸颊却弯着嘴角说:“我这些天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你猜是什么?”“哦?是什么?”方铮驰轻抚腰背,“其实,你正在顾左右而言他!”秦礼言没搭话茬,乐呵呵地说:“我帮你把书房整理好了,任务之繁重堪比三峡工程……我还发现……发现……”“发现什么了?”方铮驰吻了吻他的脖子,拉被子掖了掖。秦礼言垂着脑袋,但笑不语,温热的气息在耳旁萦绕,惹得方铮驰阵阵哑笑,又轻轻问了一遍:“发现什么了?”“呃……你在书签上……写……写……”方铮驰哈哈大笑,尔后故做懊恼,“唉!我的内心隐秘,最见不得光的阴暗……”
  秦礼言立刻抬起头,牵动痛楚,脸色顿时潮红一片。方铮驰眨眨眼,“要我用语言再表达一遍吗?我可以用磁性的嗓音说得深情款款感天动地!”
  “得了得了得了,别肉麻了,”秦礼言掳起睡衣袖子,“瞧瞧这鸡皮疙瘩……啧啧……”
  方铮驰抚着他的头压在自己脖子上,低沉地微笑,“口头承诺并不足取,没有对证随时可以出尔反尔。书签上是我的笔迹……”贴上耳廓,哑哑地呢喃:“有法律效应的。”
  秦礼言愣了一会儿,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起来起来!我饿了。你就知道睡觉!”
  方铮驰哈哈大笑,抱着他起床,“好,先洗澡。”“又洗澡?昨晚不是洗过了吗?我身上就这点油脂,全洗光了我靠什么活着?……啊!~~……疼!疼!”方铮驰把他抱进浴室,促狭地问:“能告诉我哪儿疼吗……”话没说完,秦礼言恼羞成怒举拳就砸。方铮驰贴上脸颊夸张地亲了个响吻。在秦礼言极其不配合的情况下,花了半个多小时洗完了澡,光溜溜地被抱出来。方铮驰翻出衣服扔在床上,秦礼言乐呵呵地唱反调:“我不穿这个,我要穿牛仔裤。”方铮驰头都没回,“可以!”秦礼言一愣神,完了!又要出花花肠子了!果然!方先生挑眉,“我从事服务行业落下了职业病,向来奉行‘想顾客之所未想’的经营理念。对你的服务自然要格外精细周到,今天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律牛仔!”取出一条牛仔短裤晃了晃,“就拿这个当内裤。”秦礼言讪笑。“你真是不听话。”方铮驰亲亲他的鼻尖,“快中午了,想吃什么?”秦礼言自动自觉套上T恤,“什么快来什么,我倒是想喝大骨汤,等你熬好了,我也饿死了。”
  方铮驰帮他穿好衣服,抱起来下楼,轻轻放在沙发上,进秦礼言的书房取来薄被给他盖上,摸摸头发,“趴着很容易压迫心脏,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秦礼言点了一下头,突然回过神来,推了一把,“知道了知道了。现在不舒服的是胃不是心脏。”方铮驰微笑,吻上嘴唇,辗转多时,贴着眼睑笑说:“今天新婚第一天……”
  话音未落,秦礼言一拳头就揍了过去,“方铮驰!你再说一遍!”方铮驰急忙闪身,哈哈大笑,进厨房,又探出头来,“新婚第一天,你享受,我劳碌。有我这么体贴的丈夫,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珍惜!”秦礼言在心里翻大白眼,抓起一只抱枕塞在下巴底下,闭目养神,明白跟他斗嘴只有自讨苦吃的份。二十分钟后,方铮驰端出一碟西红柿炒鸡蛋放在茶几上,夹起一片西红柿送到他唇边,“试试,可能有些淡了。”秦礼言进嘴嚼了嚼,半天没吭声,咽下去之后,举目望天花板,又咂咂嘴,“这也叫淡?”一脸痛苦表情,转头瞪方铮驰,“还~~挺好吃……哈哈……唔!”又被塞了一片。
  方铮驰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站起来转进厨房,边走边问:“猪肝跟洋葱炒还是荸荠?要是荸荠,时间可能……”“我不吃猪肝!木渣渣的!”“哦?是吗?”方铮驰往门框上一靠,笑眯眯地说:“猪肝补血,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最需要!”秦礼言连脖子带耳朵通红一片,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难为情的,抓起报纸就扔了过去,“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吃!”方铮驰极其认同地点点头,“嗯!可以理解。相思成疾,茶饭无心!为我消得人憔悴!你现在的样子何止是衣带渐宽?我心中感动莫名!谁叫我是你的精神食粮?一会儿我吃的时候,你看着。”
  秦礼言的鼻子歪了,这是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啊~方铮驰走过来,夹了一筷子鸡蛋塞进他嘴里,秦礼言含着没嚼。方铮驰微笑,“你正在无理取闹!骄纵得不像话!”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轻问:“直接拿猪肝下面条好不好?”
  秦礼言没理他,使劲咬鸡蛋。“同意了?”碰了碰嘴角,接着进厨房。十几分钟后,方铮驰端着面条出来,拿两个碗分了分。秦礼言看着猪肝眼角直抽搐。“这样好了……”方先生微笑,秦礼言掀起眼皮,方铮驰侧头,“我帮你吃猪肝……”秦礼言“哦?”了一声,等着下文,“你帮我吃面条。”这好办!我早饿了!秦礼言欣然同意。秦礼言趴在沙发上,一手端碗一手拿筷,还要卷起面条往嘴里送,动作难度之高不亚于空中旋体三周半。方铮驰失笑,“逞能!倔强得不是时候。”接过碗筷,一点一点喂进他嘴里。秦礼言乐得不劳动吃干饭。猪肝一点没吃,两碗面条半碟西红柿炒鸡蛋倒是进了肚,秦礼言舒坦了,趴在沙发上眼皮直打架。方铮驰探出身子笑说:“别睡,吃完就睡,你说你快成什么了?”“不睡觉我干什么……”秦礼言眼珠一转,满脸坏笑,急忙埋进抱枕里,极力沉着声音说:“唱歌唱歌,听觉一刺激我就不想睡了。”厨房里半天没动静,秦礼言抬起头,“喂!别装蒜,我知道你会唱流行歌。”
  厨房里唱:“狼牙月,伊人憔悴……”“得了得了,”秦礼言立刻打断他,“你在刷碗,就唱《嘻唰唰》。”“嗯?这是什么歌?”秦礼言撇嘴,“你跟社会严重脱节。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预备……唱!”
  方铮驰擦干手似笑非笑地站在餐桌边。秦礼言长长叹了口气,悲苦无比,“这就是新婚第一天,我这一辈子啊……唉!”
  方铮驰弯着嘴角,过了好半晌,低声地唱:“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秦礼言哈哈大笑,牵动疼处,“哎吆”一声,愁眉苦脸,心说:明明调子歌词都对,从他嘴里出来的怎么就这么别扭?但嘴上却不怀好意地唱:“……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方铮驰惊愕之极,“这是歌词?你自己编的吧。”“孤陋寡闻!!预备……唱。”方铮驰但笑不语,转身,打开冰箱取出草莓进厨房清洗。“唉……”秦礼言这口气叹得,天地为之动容!“体贴!这就是所谓的体贴!”
  同样的招数用两遍完全不管用。方铮驰出来,坐在茶几上,捡起草莓扔进自己嘴里。
  秦礼言伸手摇摇他的膝盖,促狭地笑,“不知道为什么,这歌被你一唱特别好玩。”
  “拿我取乐才是你快乐的根源,歌曲只是道具。”故意瘪嘴,“我是不是说到你的心眼里了?”放下碟子,抱起他,秦礼言哎哎直叫,“你放手!我都这样了还想折腾我?打击报复也要看……”
  搂着他靠在自己胸前,“吃饱了趴着你不难受吗?”理了理头发,沿着太阳穴吻下来,“站半个小时,腿不要用力。”奏近耳朵,轻笑,“我知道你其实更希望……”秦礼言一巴掌打在他后背上。
  方铮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为什么总是我成为家庭暴力的施暴对象?”
  “因为你欠揍!”方铮驰居然点头,“嗯。戳破别人隐私的行为确实欠揍。受害者在气急败坏之下,暴力是最显而易见的选择。”伸进T恤,轻揉腰背,动作婉和之极,吻了吻鬓角,下定论:“幼稚!欲盖弥彰!”
  秦礼言为之气结。举拳欲砸,想想,又放下。方铮驰微笑,“昨天,我们结婚了……”看看他的脸色,秦礼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方铮驰接着说:“每年的六月一号就成了……”“六月一号?儿童节?昨天是儿童节?”“听你的口气似乎在遗憾错过了儿童节,你难道还想去游乐场?”秦礼言心说:瞧瞧你选的这个倒霉日子。方铮驰调整了一下姿势,支撑起秦礼言的全身重量,“现在时值初夏,就我所知,鲥鱼正鲜,栀子花飘香,我们先去杭州品鲥鱼,再去苏州赏栀子花。要是你有更好的提议,我们就按你的想法做。”他宁愿在家睡大觉!方铮驰非常肯定地想。果然!秦礼言闷声不吭,斜着眼睛瞟草莓,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心说:大老远跑过去就为吃条鱼看朵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唉!代方先生叹气。一个浪漫,追求充满情趣的舒适生活;一个迂腐,常年研究尘封已久的经史子集;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不知道是会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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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说说笑笑站了半个多小时,虽然没用力,但秦礼言依旧双腿酸软,拍拍他的肩膀,“我累了,还是趴下来吧。唉,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这样?”方铮驰轻轻把他放到沙发上,叹了口气,抚着头发亲吻脖子,“不会。对不起……”
  秦礼言一愣,转头,凝视他愧疚的表情,耷拉着眼皮装哭腔,“可怜啊!想我一介文弱书生,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在外饱受欺凌,回来还要承受压迫,别人的家是避风港湾,我的怎么就是风暴中心?”用眼角余光瞥方铮驰,期待看见他更内疚的神情。可惜!事与愿违!方先生唇角渐渐弯起一道弧线,镜片后面的眼睛笑眯眯的。秦礼言立即心慌意乱,冷汗开始往外渗。方铮驰极其温柔地拍拍他的屁股,“避风港湾?你对家庭的要求低得令人乍舌。想听听我的家庭理论吗?”“不想不想!”秦礼言拉起被子蒙住头,哈欠声响彻客厅,“困了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方铮驰揭开被子,贴着耳朵呢喃:“完美的家,是当你想到这个字时就情不自禁地微笑。”站起来往书房走,说:“给你拿本书打发打发时间吧,别总睡觉,想看怎么?”秦礼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猛抬眼,哼了一声,嘟囔:“乌托邦!”见他往自己书房走,提高声音说:“我要看恐怖小说,你那儿有一大排。”方铮驰身形一顿,意外极了,“恐怖小说?”秦礼言呵呵一乐,“第三个书架第二行,找本厚点的,我扫书速度太快。”
  方铮驰失笑摇头,“心血来潮!兴趣恶俗!不成熟的典型表现!”秦礼言笑嘻嘻地提醒:“不要美国的,我刚吃饱,受不了折腾。”方铮驰取了本递过去,“《心理医生》,挪威的。”又亲亲额头表扬:“书房窗明几净秩序井然,做得非常好。”“那是!”接过来,翻开,“也不看看我常年跟什么打交道。”匆匆把书合上,眨着眼睛问:“不会又夹着写了肉麻话的书签吧。”“想听肉麻话?”方铮驰弯下腰凑过去,“我可以口头表达,保证花样翻新,能让你听得浑身打哆嗦。”打哆嗦的还是肉麻话吗?秦礼言明晃晃地捥了他一眼。方铮驰哈哈一笑,上楼抱下床单和被套,进卫生间清洗。二十几分钟后,方铮驰拎着晾衣架出来,秦礼言已经翻完半本了,冲他的背影说:“真没劲,书名就叫“心理医生”,杀人的当然就是那个变态医生,这帮吃干饭的侦探居然还在考虑是不是自杀。”方铮驰抽走书,“那就别看了,新婚第一天居然看恐怖小说,你破坏气氛的能力简直超凡脱俗!”一抬手,扔到了地上。秦礼言点头同意。方铮驰上阳台绕了一圈,回来正好看见秦礼言猫着腰抖着腿挪到客厅中央,费力地捡起书,龇牙咧嘴地往回蹭。方铮驰僵着身体,见他趴好才回过神来,“恢复了?行动非常敏捷!”
  秦礼言扬扬书,笑说:“看一半就像挂在悬崖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能哽死人。”
  方铮驰又进卫生间,边走边说:“既然已经恢复了,一会儿跟我出去散步。”
  秦礼言正在专注地读圣贤书,方先生的话从耳垂边上滑了过去。又过了二十几分钟,方铮驰拎着床单出来,却见秦礼言绷着后背,脸上苍白一片毫无血色,手背青筋暴露关节突出。方铮驰皱眉,“你……”秦礼言吓得“啊!”一声惊呼,慌忙抬头,颤着脸颊僵笑,“死了六个,真是自杀,还是用钢笔扎进颈动脉,把碳素墨水挤进去死的。”方铮驰走过来夺书,秦礼言死死抓着,“哎!哎!看不到凶手是谁,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不是那个变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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