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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金的秘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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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定的。你开始没有太多的工作,是吗?” 
  “我赞成你放手让我一个人去干。” 
  他说;“只要让我知道一件事,就可以无限制信任你,让你全权处理这件事。” 
  “哪一件事。” 
  “到底你的计划有没有考虑到:这张最后的1万元支票,会有突然出现的危险?” 
  这正是一个讨好雇主极好的卖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平静地说:“我亲手把那张1 万元的支票.昨天在你的日光浴走廊烧掉了。我用我自己的手指,把灰烬磨成粉碎。你可以放100万个心。” 
  他看向我,眼睛张得越来越大,好像眼球要突出来把他眼镜从鼻梁上顶上来。于是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上下地摇,即使是在4 杯鸡尾酒影响之下,他的表情还是十分突出的。“真是能干,我的孩子,一个能干的人。这是最后—次;从此之后我不再要求你什么东西。今后一切你完全作主,一切依你的方式来做。好极了,好极了。” 
  我说:“谢谢你,不过这一切都是要花你钱的。” 
  “我不在乎花多少钱——不对,我不是这意思,反天你知道,该花的不省。” 
  我说:“白莎有的时候经济观有问题,她算小不算大。” 
  “不必如此的,你去给她解释。告诉她——” 
  “告诉她啥用也没有。”我说:“她就是这个调调。” 
  “好吧,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你曾否想到过,我可能会被人勒索?” 
  “没有。” 
  “那么,有这个可能性,你应该考虑一下。” 
  他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他说:“当然,万一你碰上了紧急状况,你只要来找我对我——” 
  “对你说我要送什么人钱,我要进多少,还有为什么要送钱,是吗?” 
  “是的。” 
  “于是。假如出了什么差错,假如这是一个陷讲,你就被牵过去了。” 
  我看到他脸孔变了颜色,他说;“你要多少?” 
  我说:“最好给我1000元。我留在身上必要时才用。我也可能回来向你再要。” 
  “唐诺,那是好大一笔钱呀。” 
  “我也知道是好大一笔钱。”我说:“你有多少钱?” 
  他脸红了。“那完全不关你的事。” 
  “你有多少女儿?” 
  “只有一个,当然只有一个。” 
  我一声不响,等他会意过来。我看到他终于懂了。他自裤后袋拿出皮夹,数出10张百元大钞、“我懂你意思了,唐诺。但是你要记住,我可不是百万富翁。” 
  我说:“有钱人和穷小子有一点不一样,同样发生危险情况的时间,有钱人可以出钱买一条出路。你不去利用自己的王牌,你是笨蛋。” 
  “没错。’她说。过了一下,他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你准备怎样进行法?我还真希望能知道一点。” 
  我注意看他,然后我平静地问:“真的吗?” 
  “当然,为什么不?” 
  我说:“我要用的方法,我不要我雇主知道一点点。” 
  他皱眉道。“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我是不要让警方认为我雇主是指使者,或是事后共犯。” 
  他像我用针在他屁股上戳了一针一样。他快快地眨了4、5次眼皮,快快地站了起来。“很聪明,唐诺,很聪明。我看我们谈话也波告一段落了,我近来相当忙,唐诺。我只要你懂得我雇你是要你全权作主,完全依你认为好的方法,来保护我女儿,不受任何伤害。” 
  他一下解散我们的会议,有如我突然长了天花,没错,我有法律天花。 
  晚上,8 点多一点白莎来电话,她说为了我要的办公室,她找死了。终于找到了合乎我要求的、用的名字是费启安,位置是普门大楼623室。卜爱茜明天早上9点钟会去开门,钥匙在她那里。 
  “再给我印一些商业名片。”我说。 
  “印好了,爱茜那里会有一些。你是费氏销售公司的老板。” 
  我说;“好极了。”准备挂电话。 
  “有什么新消息?”她问。 
  “没有。” 
  “保持联络。” 
  “会的,”我说。这次马上用手在她想起什么要说前,把电话挂断。 
  那一个黄昏冗长难过。雅泰给我个暗示,她要和我说话,但是她知道的,我都知道。卡伯纳知道的,我并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话要说,所以我要找一个看起来完全不是故意的机会,和他谈谈。 
  他是有话要说,他来找我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在弹子房一个人无聊地撞撞球。“玩一局?”他问。 
  “我玩得差透了。我说:“我只是不想在楼上听他们耍嘴皮子而已。” 
  “怎么啦?”他说:“心中有事。” 
  “无聊而已。”我说,一面把球向前用手推出,看着它几颗星地回弹。 
  “见过薄好利吗?”他问道“我是说有机会和他谈谈吗?” 
  我点点头。 
  “老好人,那薄先生。”卡伯纳说。 
  我不吭气。 
  “能有好身体,真是件幸福的事情。”卡伯纳看向我腰身,继续说道:“你走起路来就像鱼在水中游动一样。我一直在注意你。” 
  “真的?” 
  “真的,我是一直在注意你。我希望多知道你一些。也想让你强迫使我身材好一些。” 
  “可以安排的。”我说,用手指把一个球撞向另一个。 
  他走过来离我近一些。“你另外还使一个人对你印象很好呀。” 
  “有吗?” 
  “是的,薄太太。” 
  我说:“她说过的,等她血压回复正常后,她也希望我指导她减轻一些体重。” 
  他把声音降低问我道:“你有没有想到,或感到奇怪过,她一嫁给薄好利,血压就上升,体重就增加?” 
  我说:“很多女人在找丈夫的时候都注意体重,限制饮食,但是一结婚,她们——” 
  他的脸色垮下道:“这根本不是我的意思。” 
  我说:“抱歉。” 
  “假如你认识薄太太, 你就不会如此说,你也会知道,这和事实相差了10万8千里。” 
  我没有自桌球台抬头。我说:“是你在说话,我认为这可能是你想说的,我只是塔讪一下而且。” 
  “这不是我想说的。” 
  “那你就说好了。” 
  他说:“好吧,我来说。我认识薄太太不少时候了。这次结婚前,她体重比现在轻25磅,看起来年轻20岁。” 
  “高血压可以影响人很多的。”我说。 
  “当然可以、但是为什么会高血压呢?为什么一结婚她血压就会突然高起来呢?” 
  “为什么?”我问 
  他冷笑,我抬头看向他,他嘴角生气得在颤抖。他说:“非常明显的理由。她继女不停地给她敌意引起的。” 
  我把母球拿在手里说:“你是不是想找我讲这件事?” 
  “是的。” 
  “好吧,我在听。” 
  他说:“佳乐——薄太太,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迷人,有吸引力,美丽。自她结婚后,我看着她变了。” 
  “这些你说过了呀。” 
  他的嘴唇颤抖得更严重了。“一切原因都归于那宠坏了的乳臭小妮子。” 
  “雅泰?” 
  “雅泰。” 
  “难道薄太太在婚前没有考虑这一点吗?” 
  他说:“结婚的时候,雅泰离开了她父亲帕尼去追求美好时光。她去环球旅行。完全不管她父亲。他们一结婚,薄太太正想为他准备一个好家庭,雅泰一脚赶回来做起继女的角色来。渐渐地她父亲中了她的毒,跟着反对起他太太来。佳乐是敏感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我说。 
  “我认为是你应该知道的。” 
  “这对我训练薄好利的体能,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他说:“也许有。” 
  “你想叫我做什么呢?” 
  他说:“我看你和雅泰处得不错。” 
  “又如何?” 
  他说:“我认为假如雅泰知道,她妈妈希望和她友爱相处,她可能会改变态度。” 
  “怎么样?” 
  “你才和薄先生谈过。” 
  “是的。” 
  “你仍不能猜到我是什么意思?” 
  “不能。” 
  他的眼光着向我。“好了,”他说:“你一定要我直说,我就说:“佳乐——她只要轻轻随便说一句给警察听,他们就会知道昨天晚上,在深杀害发生的时候,雅泰是在金见田的房间里。” 
  我把眉毛抬起来。 
  “这样说好了。”他又赶快自己修正道:“在谋杀案之前——你有没有想到过,那位去旅社看金见田的神秘女郎,被形容得和雅泰很像。也不需要很多的侦探工作,就能证明当时雅泰的车子,停在旅社不到一条街外的停车场里。另外尚有一个证人,肯宣誓之后证明在谋杀案发生之时段内,雅泰曾匆匆地自旅社方向走向停车场去。” 
  “你要做什么?” 
  他说:“下次雅泰再说她继母如何如何时,希望你能随意地向她提一提,她继母可以把她放到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但是她不愿意,因为她是个正直的人。她对她再婚的丈夫十分忠心。” 
  我说:“你好像已经知道雅泰曾对我提起她继母的?” 
  “当然。”他盼他站起来,走向门去。 
  “等一下。”我说:“假如雅泰是在谋杀案发生之前离开的,我觉得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一只手扶在门把上,停下来。“人家是在街上看到她的。”他说:“算起来是谋杀案发生之后。” 
  他出去,把门关上,我注视那扇关着的门。显然卡伯纳并不知道谋杀案发生的正确时间,没有注意到他看到雅泰的时间。再不然,就是他自愿把这件事说成如此,以便薄太太手上多这张王牌来用。 
  不过,担心他可以说是多余的,任何时间警方只要一怀疑雅泰可能和这件事有关,那旅社夜班职员,那香烟摊女郎,那停车场里的人,那电梯小僮——喔,人证太多了。运气好一点,这些人也许会记得雅泰是在枪声响起前离开旅社。然则假如薄太太以为她有一手王牌,我又何必揭穿她,不如候在边上看看她要玩些什么花样。 
  我拿了帽子和大衣,在雅泰见不到我的时候跑出去,决定要去看看亚特娱乐公司是干什么的。 
  他们有两家餐厅,楼下都布置得美仑美免。我没有困难就上了楼。楼上布置很雅,但是不大。没有人注意我。我小赌赌,在转盘上不输不赢。参与赌博的人不能算少。我找了一些借口想去见经理,不过看起来要是不动粗,还不易达到目的。 
  我正想走出去时,一个金发美女走过来,一只手挂在一个穿了晚礼服的男人手弯里,男人看来全身是钱堆起来的。我见过美女那头发。那是金见田被杀掉旅社那香烟摊女郎柳依丝。 
  我暗暗的自己恨不得踢自己一脚。当然,这是一个机会,但是这是一个我应该事先想到的机会。她既然在我问她问题时,那么了解能告诉我有关亚特娱乐公司的事,她当然懂得带一个这样的凯子来这里,她可以拿到多少佣金。是我自己设的陷饼,我自己吞的饵,我自己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我看到她有点不悦。她不在意地说:“喔,你好。运气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她向他的男伴笑说:“亚守,我希望你见见王先生。王先生,这位是白亚守先生。” 
  我们握手,我告诉他很高兴能见到他。 
  “王先生,你不是要离开这里吧?” 
  “事实上,你送来时我正要离开。” 
  “喔,不行,我来了你怎么可以走。上次见到你时,我运气不错,今天我感到你会给我带来更多幸运。” 
  我想我可以把情况变成复杂,假如把白先生弄毛或是嫉嫉的话。我看向他说:“白先生看起来也像是张幸运符呀。” 
  她说:“他是我的护花使者,你是我的随身吉物。来吧,到赌桌来。” 
  “老实说,我有点累了。我还是——” 
  她眼睛正对着我看着。灯光射在她头发上,又一次觉得更像我见过的吊人麻绳。“我可不会让你走开的。”她说,红唇在笑。“即使一定要叫警察我也干。” 
  她的眼睛可没有在笑。 
  我微笑着说:“事实上这该由白先生来决定我的去留的,我不愿意不识相,夹进来做灯泡。” 
  “喔!他不会在乎的。”她说。“白先生知道你和机构是有关系的。” 
  “喔,”白先生说,好像她已经说明一切了,他也立即露出笑容了。“王先生,来吧,跟我们来,带点好运给我们。” 
  我和他们一起走向轮盘桌。 
  她开始拿钱出来1元1元地散在桌面的数字上赌——一直在输,男的也不像喜欢跟着她赌。她把自己钱输掉了之后噘起嘴巴,他拿出5元钱,换成2毛5 的筹码,让她来玩。当他移动到了桌子的一边去时,她靠靠我又把眼睛注视我命令道:“从桌子底下塞200元给我。” 
  我像块石头一样凝视她。 
  “快一点,快一点,”她催着我说:“不要装傻瓜,也不要拖三拉四,要不送过来,就要你好看。” 
  我装腔作势打了个大呵欠。 
  她失望透顶,几乎要哭了。一下把所有筹码放下去,输了。当她把所有筹码都输掉了, 我塞了1 元钱到她手中。 “这是我能贡献你的极限了,孩子,”我说:“这也是幸运钱。把这赠在双零上吧。” 
  她把它放在双零上,赢了一大堆。 
  “不要动,再赌一次。”我说。 
  “你疯啦?” 
  我耸耸肩,她从一堆筹码中拿出5元,其他留在双零上。 
  我永远不会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对这双零这样说。我是伸了自己脖子出去,在冒险。我感到这是一个预感,正如一般男人有的对候突然会全身发热,觉得自己有这种超人能力。我几乎百分之百确定,这一次双零会再来一次。另问我为什么,我只是知道。就如此。 
  象牙球在轮盘上转,终于落入了一个小格。 
  我听到柳依丝叫出声来,我向下看去,只是确定球落何家而已。 
  出了一个“七”。 
  “看吧,”她说:“你使我输钱了。” 
  我大笑道:“5元也是赢呀。” 
  她说。“也许‘七’会再来。”放了两块在‘七’上。‘七’真的再来了一次。自此之后我觉得幸福已离我而去,我只是随便玩玩。柳依丝最后玩成了500元 的筹码,她兑了现。 
  另外有一位褐色发肤的女郎也无聊地守着桌子,心不在焉地在玩。她是一个精明鬼祟的女孩,臀部似蛇行,光着的肩非常好看,黑色眼睛有如热带海滩浪漫的夏夜。她和金发的柳依丝一定是认识的,在柳依丝兑进现钞后,她俩交换了一个眼色,过了一下,两人凑在一起耳语起来。 
  过不多久,揭发的女郎和白亚守搭讪起来。这真晕一场对男性有示范性的秀。她请教他怎样下注……在放筹码到远离自己前面的桌子时,把自己裸露的香肩放到离开他嘴唇不到一寸的位置,又回眸一笑。 
  我看向自亚守脸上的表情。我知道柳依丝是决心要跟定我了、“好吧,”我说;“算你赢了,我投降,要去哪里?” 
  “我先溜出去,在衣帽间前等你。”她说:“不要想出歪念头,告诉你也好,这里是没有别的出口的。” 
  “我怎么会面对像你那么漂亮的女郎而开溜呢?” 
  她大笑,等了一下,她温柔地对我说:“是呀,为什么?” 
  我要多留一下,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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