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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做坏规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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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又是一波人扑来的声音。
  爆丧牙关紧*咬:「一定有二五仔【叛徒】!不然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
  圣诞一听这个,急得额头都冒汗了,只是他越急越是手脚发软,那锁匙好像被糊了胶水一样,吸得死死的,却怎么也转不动。
  也幸好这里转弯位又急又窄,易守难攻,爆丧一人一刀,勉强守住。圣诞也知如果不快把门鼓捣开,两个人的命也冻过水了。圣诞勉强深呼吸几口,大肆吸入冰凉的夜晚空气,堪堪清醒过来。
  ——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还要打*炮呢!
  圣诞的手也不那么发冷发汗了,往身上抹了抹手,猛地一拧钥匙,竟就『咿呀』一声开了。
  圣诞忙对爆丧说:「门开了!」
  爆丧闻言忙一边杀一边退,打算退回屋中。
  圣诞也就打开了门,怎知脚却一下被绊住,他猛往墙上一栽,砸痛了脸。他立马回过头来,原是一个马仔没气绝,突然爆发小宇宙,进行无差别攻击,也冲来。这打*手脸上已经被爆丧打过一拳,满面都是血,牙也掉了好几颗,满口喷红,脸容如同厉鬼,就这么扑过来,圣诞一时竟愣住了。
  那厉鬼般的打*手往圣诞身上猛虎一扑,快扑到了,圣诞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一手拿西瓜刀撑住铁门,一手出拳往对方腹部狠狠一击。因爆丧没占住那个风水位了,便也有一两个打*手突破防线,冲了过来。圣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见人就打,一时满手都是血污。
  也不知是那个,满面都是血,一双无焦距的眼瞪着圣诞,让圣诞一时不辨他是生是死,却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漫上心头,致使他一时冰冻般的僵住了。
  可他却没时间细味这种恐惧,身体却已被推进了屋。他往后踉跄,跌倒在地,便见爆丧满身是血都走了进屋,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
  爆丧扭开了一盏小吊灯。灯光打下来,圣诞看到自己身上都是血,双手更是红彤彤的。爆丧架起了几道钢筋水泥般坚固的铁杠,往门上挂。门身狭窄,墙上却都有闩东西的地方,可以挂起十多根铁杆压紧铁门没问题。外头的蛊惑仔早已伤亡惨重,要突破这个防线破门而入更是难上加难。巩固好了边防,爆丧一边叼烟一边开始打电话,说的是什么,圣诞也没注意听。他浑身都在发抖,手上流满了鲜血。爆丧将电话挂了,回过头来看圣诞,却见圣诞的脸色已经煞白如同纸一样。
  爆丧说:「第一次杀人?」
  圣诞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爆丧说:「有什么所谓?不是你死就是他死的。就算让法官判,你也没罪。」
  圣诞浑身都在发抖,突然站起来,说:「我真的杀了人吗……」
  爆丧见圣诞是认真的在恐慌,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别这么在意。你都没用刀,靠拳头杀人?你有没有这么威?」
  圣诞的心竟然因此放宽了些。
  爆丧说:「你为什么要用西瓜刀撑着门?怕我进不来吗?」
  圣诞僵硬地点点头。
  爆丧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啊,看不出你个人都挺笨柒的呀。」
  圣诞被爆丧这句突如其来的粗口震了震,但是爆丧这玩笑的语气却让他松心不少。爆丧曾带过不少嗹搏杀四方,也许是天然的,他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安抚人的情绪。爆丧永远有一种不疲惫、不松懈的姿态,能给他的伙伴十足的安全感。
  圣诞的心稍宽,才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便靠着墙站,对爆丧笑说:「你看不出我是这样的人?少来!你看不出就不会将锁匙交给我了。」
  爆丧大笑说:「那个时候得你和我,不交给你难道交给追斩我的人吗?」
  圣诞顿觉有道理,不禁有些气馁地垂头。
  爆丧见他这样,也站到他身边去,一手搭上他耷下的肩膀,说:「跟你讲笑的。如果我不是看得起你,一早就推你出去做肉盾了,是不是?」
  圣诞听了,耷下的肩膀又耸起来,抬起头说:「你还真的看得起我呀?」
  爆丧笑了笑,起身打开了柜子,拿出一套干净衫裤,又指了指挂在墙角的一道帘子,说:「那背后有得冲凉,你去洗洗身吧。」
  圣诞也觉得满身血污挺不习惯的,得知有得洗澡,真是如闻福音,忙掀起帘子进去。见里头的确搭着毛巾,有水龙头,有桶子,也有肥皂。圣诞感觉自己回到了刚出社会穷死的时候。那个时候几个年轻人合租一间屋,里面的所谓『浴*室』也差不多这个配置。
  


☆、第28章

  圣诞换上干净衣服出来,看到爆丧还在煲烟,侧躺在铁架床上,神情若有所思,浑然不觉一根烟快将抽尽。圣诞走到爆丧身边,揪了他的烟头,往嘴里抽了一口,只觉太重,往地上丢了,再踏了一脚踩熄。
  爆丧说:「还能抽两口的。」
  「你当我没抽过烟?再抽两口都要烫坏手指了。」圣诞往床上坐下。
  爆丧笑着说:「那是你的手指太娇贵。」
  圣诞也不想继续争辩这个,环视一下这个避难屋,虽然说简陋狭窄,但该有的其实也都有了,不禁问道:「你常常过来这里吗?」
  爆丧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我常常过来岂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我有这个窝了?我看起来有这么笨柒啊?」他虽然很少来,但是却确保注屋子物资的储备状况。
  圣诞哈哈笑,说:「是喔,被我知道了你这个窝,你是不是要杀了我灭口?」
  爆丧懒得理他,将西装外套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看得圣诞这个欲男一时眼都直了。爆丧还一边走往洗澡的角落一边脱*裤子,完全忽视圣诞这个欲求不满基佬的炽*热目光,只是『唰』的一声拉上帘子,让圣诞不能看完全部精彩内容。
  圣诞心想:这家伙身材也太好了吧,不愧是常常练的。
  爆丧身体没有什么赘肉,都是肌肉比较多。不过和健美先生们不同,他不是在健身房以催谷肌肉为目标而锻炼的,他是真正的大功率运动,搏击劈友跑步锻炼,加上本人就是个精瘦的,所以他的肌肉不会很大块,纹理天然无雕琢,但却自有一番令人惊喜的美*感。
  圣诞不禁叹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可惜他是个冷感,简直就是和尚吃伟*哥啊。他叹了一口气,在床上坐下,却听到后方传来什么动静。他刚刚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急急脚地跳下床,小心翼翼地寻找声源。
  他沿着墙壁搜索,却发现有一扇窗户,这窗户虽然被封死了,但现在却传来锤子敲击的咚咚声。一下一下,打得他心里发颤。这窗户理论上是『封死』了,但却不是很死的那种死,皆因它与门那边不同,门是被铁杠封住的,可这窗户却是被木条所挡的。
  木条而已呀!别说爆丧这种高手,就是圣诞,也能一掌断一块啊!
  「不是这么失策吧?」圣诞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人家显然是在用铁锤来敲窗户啊!能挡多久?
  圣诞忙不迭跑到洗浴那边,扯着帘子说:「爆丧哥,爆丧哥,窗户那边好像有人……」
  爆丧干脆地说:「那你拿起西瓜刀,谁一头钻进来,你就往他脖子来一下。」
  圣诞那悬起的小心肝此刻更是扑扇扑扇的,犹如是一隻狂乱的蝴蝶啊。他揪紧了帘子,说:「爆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
  爆丧说:「万大事,等我冲完凉再说,OK?」
  「爆丧哥,你怎么冲凉冲这么久啊!」圣诞顿了顿,狐疑地揪揪帘子,说,「爆丧哥,你该不会是在打*飞*机吧?」
  打*飞*机,是一项有益身心的活动。适当的打*飞*机还是对身体很好的。据说,青少年洗澡时间莫名延长,都与此运动有关。只是一般家长会置之不理罢了。所以圣诞有此联想,也是有其现实意义和科学根据的。
  今天,严山松的洗澡时间也比平常长了一些。他推开了浴*室的门,想起还在和圣诞同*居的时候,哪用洗这么久的澡呢——除非是两个一起洗吧。
  他有点挂念圣诞,却又觉得不好宣之于口,所以只好宣之于手。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的啦。
  严山松往沙发上坐了一下,开始他每天必做的功课——就是拿起手机,按下圣诞的手机号码,然后再一个一个数字地删掉,再按,再删掉,又按,又删掉……这个可以锻炼一下手指的灵活能力,与刚刚洗澡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只是今天他按着按着,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吓得他一跳。不过,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仿佛想起了手机本来就是会震的。于是他按下了接通键,听到电话那头一名女性很职业地对他说:「请问是严山松大律师吗?」
  「嗯。是。」严山松有点失落,又有点郁闷,这么晚还有工作,他默默地听着对方职业化的陈述,嗯了一两声,才又皱眉,问,「嗯,是,他是我朋友……什么?他故意杀人?不是吧……只是涉嫌吧?他有说什么吗?有承认吗?」
  「没有。他一直保持沉默,声称在律师来之前都不会说话。」
  严山松这才放心了些:「我马上过来。」
  警*察局的环境,严山松也算很熟悉了,警局里也有不少熟人。他已换上了职业套装,以一种优雅的姿态开了门,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白雪?」严山松走了进来,说,「你还好吧?」
  白雪哥抬起头,眼神中颇带几分疲惫,嘴角扯起一笑,勉强打起精神说笑:「你还真的来了啊?我还以为我们不熟呢。」
  严山松也便和他开开玩笑:「难道有钱不赚吗?」
  这里毕竟是警局,严山松也不可能直接上来就问『你杀人了吗』。只是他认识的白雪哥一直优雅又得体,此刻疲态毕现,讲笑也讲得无力,只怕就算他没杀人,现在精神状态也很差。
  严山松说:「你看起来挺累的,饿不饿?要不然……」
  白雪笑着摆摆手,说:「没事的,我已经叫差人帮我买云吞面了。」
  「……」严山松无奈地笑笑,说,「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白雪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争取保释。」
  严山松说:「你现在被控杀人,保释可能有点难度。」
  白雪笑了笑,说:「是吗?」
  严山松敲了敲桌子,说:「我尽量试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这时却有敲门声响起,一个警*察开了门,手捧外卖盒。白雪喝了一口水,说:「能不能等我吃完云吞面再答?」
  严山松接过了云吞面,等警*察关门后,他才回过头,对白雪说:「不说就别吃。」
  「哪有这样的?等我吃完……」
  「我可不想听你组织过的叙述。」严山松将云吞面放下,说,「我不想给你撒谎的时间。」
  组织谎言是需要时间的,打*飞*机也是一样。圣诞哥也不知哪来的福至心灵推断爆丧哥在打*飞*机。不过他也没心机深究此问题,因为窗户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了,听着就觉得木板随时断掉,窗户也会因此大开,迎进举着利器的敌人。
  圣诞很恐惧地执起了西瓜刀,他真的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哪一样,他的内心充满着各种未知的恐惧——到底是杀人可怕一些,还是被杀可怕一些?
  圣诞正要踏出他的步伐,手却突然被隔着帘子握住。
  「爆丧哥?」圣诞转过头,感觉到爆丧手掌透过帘子也可传来的湿*润和热度。
  爆丧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傻仔啊,有哥哥在,什么时候轮到你郁手了?」
  圣诞一时懵了,未明白爆丧言语中的意味,只是隔着帘子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却极具安全感。爆丧很快地松开了手,但那力度和温度却黏在了他的手腕上,好久不褪。
  窗户已经『嘭』的一声被敲破了,但圣诞却异常地安心,毫无适才的忐忑。他不想到自己的恐惧,能那么轻易地被安抚下来。
  跳入窗户的是两三个马仔,大叫着说:「爆丧哥,你点啊?」
  爆丧哥蓦地掀开帘子,彼时他已穿上裤子了,但却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表情一片淡定:「来了?」
  马仔说:「爆丧哥,你没事吧?」
  爆丧大笑说:「你应该问出面那班粉肠有没有事!」
  马仔们收到爆丧哥的电话後就马上赶来了。如果马仔们从正门来的话,恐怕他们敌我不明,不敢开门,还是绕道来敲窗户比较妥当。
  圣诞没好气地说:「所以你都知道敲窗户的是自己人才那么老定?」
  爆丧说:「是啊。」
  圣诞说:「那你就告诉我啊,吓死我咩。」
  爆丧笑着说:「没有啊,看你慌失失的样子都几好笑呀。」
  圣诞哥真的很想揍人,不过他没有揍人,因为他揍不过这个人。爆丧自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叫马仔先把圣诞送走。圣诞觉得自己十分倒霉,但也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他最近的运道真的不好啊。
  爆丧哥坐在桌子旁,皱起眉说:「黑柴?不是他。他应该回去叫鸡了,怎么可能叫人来砍我!」
  马仔愣了愣,说:「可是……不是他又是谁?」
  爆丧冷笑说:「我不想知!有人要杀我,也无所谓。但是我一定要将个二五仔揪出来!我想知道,我爆丧有哪里对不住他,要他这样出卖我。」
  圣诞自云运气不好,接二连三被追砍卷入是非,又失恋伤心又空虚寂寞又血光之灾,本想去庙里求个符什么的,结果却一下子接到失业的消息!救命!他到底是要倒霉到什么程度!去买什么符啊,倒霉成这样!神仙都救不了!不如省下点钱买棺材得了!
  芒果哥听着圣诞痛苦地申诉,却一直沉默不语。圣诞虽然沉浸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很难自拔,但仍是发现了芒果那异常的沉默。他不禁皱眉问道:「怎么了,芒果仔?难道你也在倒霉吗?」
  芒果哥摇摇头,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听说白雪涉嫌杀人了。」
  圣诞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白雪吗?他……他不像啊!」
  芒果哥苦笑一下,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很担心他。」
  圣诞说:「你担心他的话就找他问问呀。他现在怎样?被关起来了吗?」


☆、第29章

  芒果哥摇摇头,说:「听说被保释了,但没有上班。」
  圣诞说:「当然不能上班啦。而且细民也不可能让他上班吧……喂喂喂,细民哥没有炒他吗?」
  芒果哥摇摇头:「没有,他辞职了。」
  圣诞见芒果情绪低落,只好劝道:「你也别担心。我觉得白雪不会杀人的。他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
  芒果哥苦笑着说:「我也相信他是清白的。」
  「找个好律师就行啦。」圣诞笑了笑,说,「你说他被保释了?杀人嫌疑犯都能被保释,可见他的律师是不错的。」
  芒果哥说:「是啊,就是松先生做的辩护。」
  这下轮到圣诞的脸色不好看了:「是他啊?这么好心。他不是恐同吗,还帮基佬打官司,真是有职业道德啊。」
  芒果哥笑了笑,说:「他不但是一个好律师,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虽然是有点缺点。但你想想,他肯帮你出钱出力解决问题,就知道他……他要接受自己,是迟早的问题。你也得有点耐性嘛。」
  圣诞托起腮说:「无端端说我做什么?那你什么时候肯接受自己呀?」
  芒果哥一下被窒住,手里下意识地翻着手机。圣诞看了看他,一把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芒果哥慌慌张张地要夺回来。圣诞见他这样,更加不还了,点了点屏幕,却见是一系列的通话记录。圣诞夸张地张了张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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