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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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爱是看的见的,活生生的;有些人的爱却深锁在自己心里的,他虽然不会轻易打开。但却要珍贵的多……,遗憾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这一点。我想念我们的爱是一致的,你说呢?让我们珍惜生命那样,珍惜我们的友谊吧!压抑的爱,不是没有爱。而是爱的更深沉,早晚有一天我对你的爱会爆发的。马上要开学了,没事就别回信了,不是我心硬不愿意看,我们这地方寄信太慢,收一次需要近半个月的时间。
深深地吻你!
爱你的挚友红
与父母冲突
马上要开学了,决定上街买一些特产给陈阳及同学带回去,于是约好和同学一块上街去。原本想去一会儿就回来,结果路上又遇到了其他同学,唠了有两个多小时。当我拎了一兜子特产回家后,妈妈已经下班回来,正在客厅站着。看着妈妈愠怒的表情,我以为妈妈嫌我回家晚了,赶忙向妈妈解释说:“刚才上街买东西,遇到一个老同学,聊了一会,本想早点回来帮您摘菜、淘米的,结果这一唠给耽搁了。”虽然我已经上了大学,离开了妈妈一段时间,但我依然习惯于向妈妈解释我的行踪。
妈妈突然很生气的对我说:“韵儿,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学校搞对象了?”
原来是妈妈又瞎猜才生气的啊,我笑了笑说:“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怎么又说起这事了,你放心,绝对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那这是什么?”
说着妈妈从桌子上把陈阳的来信和笔记本还有我给陈阳画了一半的画扔在我的面前。
“还什么亲爱,深深的吻你,多难听我,这不是搞对像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过去从来没有过。还给人家画像,妈妈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乖尼子,是个懂事的孩子,现在让我好伤心,回到家后也不和我们说家乡话,让我们感到好生疏、好陌生。”
我一看妈妈私自动我的东西一下子火了,大声和妈妈嚷道:“您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说实在的,爸爸、妈妈从不动我的东西,很尊重我的个人隐私。我假期回到家中也很少出去,妈妈进我的屋子最多给我倒倒水或拿些水果等吃的,从不干涉我。平时我的私人信件都放在抽屉里,妈妈从不翻我的东西。
今天同学叫我出去,没来有及收拾就扔在桌子上,也是我的疏忽。当时想的很快就回来,所以也没在意。
妈妈说:“怎么了,你是我尼子,我关心你有错吗?我回家看侬不在给侬收拾一下桌子,是偶然看到,难道我错了?唔这做妈妈的还有什么地位,侬现在越来越老三老四的。”
说完妈妈哭了,哭的很伤心:“早知道就不应该要一个孩子,这全是我的错,将来老了我去指靠谁啊?”
我和妈妈正在高声争吵时,爸爸进来了。
也许爸爸已经听到几句我们争吵的内容,问妈妈怎么回,怎么两个人会吵起来。
妈妈说:“问你宝贝尼子吧。越大越不像话了,我给他收拾床铺,发现他床铺上放了他没有画完的一张画和两封信,我就瞄了几眼,他回来后就和我发火。”妈妈边说边哭,哭的很伤心。“我说是女同学写得信,他一听就火了,说我乱动他的东西,说我多疑瞎猜。幸亏我今天看到了,不是我看到那些信件阿拉还蒙在鼓里呢。不是女同学怎么能用‘亲爱的’,还什么‘深深的吻你’,唔都快羞死了。这个女同学还把日记给伊看,日记本里还有韵儿的照片,这能正常吗?你说这个女同学是不是很不要脸。他说是男同学,有这样的男同学吗?他说是一个叫什么陈阳的男同学,可落款明明是一个红字,怎么能对得上,我能不怀疑吗?你看一看他给人家画得像,明明就是一个女孩子的。”
因为我给陈阳的画像只完成一半,由于陈阳的五官长得好看,根本无法分清楚男女,妈妈收拾画像时,也没注意小照片,实际和照片对一下就能知道是陈阳的画像了,我无法和爸妈解释清楚。让我没想到的是,陈阳在落款的时候写得是‘红’,因为陈阳经常练习草书,我以为落款是‘阳’字的一种写法,根本没细推敲。况且我对草书认识很少,根本不认识这个草书‘红’字。
我对草书认识不多,所以一直没注意这是个‘红’字,以为是‘阳’字的草书,好多人写自己的名字,都是自己发明字体都很难认。我说:“明明是‘阳’字,您非要说‘红’字,简直神经病。”
爸爸一听我这么说已经压着火气,拿过去信一看说:“你以为我们是傻瓜啊。我们连‘红’字和‘阳’字都不认识,就你是大学生啊,我们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妈妈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说:“是”。我不想和妈妈过多的去辩解,本身让妈妈哭就让我很后悔了。
爸爸不悦看着我低沉地说:“给妈妈赔礼道歉。”
我是一个温顺、听话、内向的孩子,知道自己对妈妈做的太过了。
我难过地对着妈妈说:“妈妈对勿起,唔错了。爸爸对勿起,唔以后一定注意。”
然后我愤愤地拿起画了一半儿的画像,几下就撕的粉碎。我不想多解释,解释也没用,我拿起信和日记本准备转身离去。
妈妈生气地和爸爸说:“侬看,对唔还不满呢,这就是侬教育出来的好尼子。”
爸爸看我带出不满的举动,愤怒地一拍桌子嚷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给谁看?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成,竟然和我们作对。”
我被爸爸举动吓了一跳,手里拿的信和日记本全掉了地上。我低着头站在桌子旁边,不敢正眼看爸爸妈妈。
妈妈一看爸爸发火,和爸爸急了。说:“有话不能和孩子好好说吗?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
爸爸说:“都是让你惯的,你看看那么大了,不懂得心疼父母,什么态度。”
爸爸命令道:“把信和笔记本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我一会儿看一看是怎么回事。你先回你屋子里去,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
“唔晓的。”我把信和日记本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感觉自己很委屈,但又不便和爸妈多解释。也许是命里注定,不管什么事,只要牵涉到我和陈阳两个人,必定会出现很多波折。
我回到屋里很想哭,想起陈阳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是他主动给我道歉,直到我接收他的道歉。为什么结交一个知心朋友还遭到父母亲的不理解,细想一想陈阳对我的情感已经超越了父母亲对我。
之后的一天爸爸和我进行了一次深谈,爸爸问我:“你老实告诉我,是谁给你来的信吗?”
我说:“是陈阳给我来的信。”
“那信上落款怎么是‘红’,为什么不是‘阳’。”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没注意落款,爸爸相信我,肯定是陈阳的。”
爸爸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看信上写的‘亲爱的韵弟,吻你,深深的吻你’,这又怎么解释。你说你不好好学习,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自知理亏,没办法和爸爸解释清楚,只能怪自己没把东西放好,也怪陈阳写信就写吧,怎么写出那样引起人误解的词。唉,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和爸爸说:“爸爸,您相信我,我确实没找女朋友,真是陈阳写得信,至于为什么这么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才这么写得,我也觉得写得过分和不舒服。”
爸爸严肃地和我说:“过分你还给回信,一次喝多了,你看第二封给你回的信更过分,难道第二次也喝多了。”
我无话可说,只好听爸爸‘教导’。
爸爸问我怎么证明他是个男的,我把陈阳的一寸照片拿给爸爸看,我说那种没画完的像,就是按他画的。
爸爸说:“你给人家画什么像啊,无聊。”
我说:有一次开玩笑说我学过画,他也是随便说了一句,让我给他画一张,我开玩笑答应他了,不给人家画又不好。
爸爸脸色很难看说:“逞什么能?你就不能低调一些,你那水平还给人家画画?以后注意一下自己言行,好好学习功课是重要的。回去后别和他这交往了,我看这小子不地道。”
为了应付爸爸,我答应了爸爸。
爸爸看我态度诚实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韵儿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我知道你老实、内向,千万在交友上别出什么错。”
“好,我知道了,我听爸爸的。”我指着陈阳照片说:“您看照片上的人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就说人家不地道,对我也很好,我们相处一段时间。没发现什么不好的。”
爸爸意味深长地说:“韵儿,社会是复杂的,人是双重的,你听我的。”
我看无法改变爸爸对陈阳的看法我只好说:“好的,唔晓得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又要上路了,这几天一直和爸爸妈妈别着劲,很少和他们说话。
临别时妈妈依然是抱着我痛哭,好像我这一走永远不回来似的。看着妈妈和爸爸难过的样子,和爸爸妈妈先前的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我和爸爸说:“劝劝妈妈别让妈妈难过了,您找个公差和妈妈去一趟西安转一转吧。”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你放心走吧,你妈看不到你就没事了。”
爸爸给我找了一个去宁波的顺车,姑姑已经给我买好了去西安的飞机票。
就这样,假期中带着爸爸妈妈对我的猜疑,和我对爸爸妈妈的不满,又回到了学校。
第九章 重返学校
又见陈阳
回到学校,发现宿舍门上贴了通知,我被调整到322房间,再看我的床铺,被褥及我的东西全部空的。想了想可能是陈阳比我到的早,帮我把东西搬过去了。于是我到三楼去找新的宿舍,刚从五楼走到四楼就遇到了陈阳。
陈阳见了我很是激动,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问个没完,还说很想我。告诉我东西他都给我搬过去了,让我过去看一看,他把我的蚊帐也给支好了。
听了陈阳话心里暖暖的,我说:“那我先帮你搬东西吧,一会儿再看也不迟。”
陈阳说:“你先把手里东西放回宿舍再说。”
陈阳以前宿舍在一楼,我的宿舍在五楼,于是陈阳像个孩子遇到什么开心的事,蹦蹦跳跳的从四楼往下走,走到三楼时,陈阳一脚踏空台阶,一个屁蹲坐在地上,我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
我说:“你几岁了,路都不会走。”
他说:“还不怪你,都是看到你高兴的,只注意你脸蛋了,根本没注意脚下的台阶。”
我看他半天没动静,问他为什么不起来。
他说:“看你幸灾乐祸的,我摔成这样了还不说扶我起来。”我看他呲牙咧嘴,样子很痛苦,知道他真的摔疼了,于是搀着他进了我的新宿舍。
我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在桌上对陈阳说:“你先在我的床铺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搬东西。”
陈阳说:“我已经搬完了,刚才上楼是看一看,有没有给你落下的东西,结果碰到你,让我摔了个屁蹲。”
我说:“那你就先躺在我的床上睡一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招呼你,我到其他宿舍看一看,看咱们这次是怎么调整的。”
陈阳佯装生气地和我说:“你可真够狠心的,人家想你一个假期,为了你还摔伤了,见了面也没一句温暖话,就要到其他宿舍要看一看,也不说多陪我一会儿。”
我说:“好吧,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多陪你一会儿吧。”
陈阳说:“我都快痛死了,你也不说给我找些药来,你病的时候我是怎么待你的,真是个瓜皮,你有什么止痛的药水没有?”
经陈阳这么一说,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病的时候陈阳确实对我关怀备至。
我说:“我有正骨水,很管事的。”
陈阳说:“那你给我擦一擦。”
我想了想说:“你还是让别人擦吧,我不想给你擦。”
我这么说也是有意想把我们关系拉远一些。回家后让爸爸妈妈一顿批,走的时候又给爸爸妈妈做过保证,所以觉得和陈阳关系收一收为好。
陈阳却不依不饶地说:“我不想让别人擦,也不想让别人看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只对你一人是开放的。再说别人给我擦,我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别人会害了你不成,王晓晨不是和你挺好吗?我叫他给你来擦吧。”
陈阳一把把我拽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怎么妒忌了?你怎么说风就雨的,别人想给我擦我还不想用呢,你别去叫他。你可忘了,你病的时候,我是怎么服侍你的,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陈阳边说边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我只好找药水给他涂抹。这一看不要紧真是摔的不轻,尾骨地方红肿红肿的。
我给陈阳一边擦药一边怜惜地说:“看摔成什么样了,走路也不看着点。”
我从未接触过别人的身体,抚摸着陈阳的身体,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在心里。陈阳经常干农活,虽然身子不是很白,但皮肤很紧,很光滑,摸上去揉揉的、很舒服。给陈阳擦着擦着竟然走神了,停止了手里的活动。
陈阳转过头来看了一会儿说:“走什么神呢,怎么半天没动静了,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了。”
陈阳的话让我一激灵,半天才回过神来,笑着说:“看你肿的那么厉害,有点不敢用力。谁对你身体感兴趣,自作多情。”
陈阳故意拖长声戏弄我:“噢,这么回事啊,算我想多了。没事你用力擦吧。”
突然陈阳嗷嗷地又叫了起来:“不想给擦说话,怎么这么用力,想报复啊,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要让你主动给我擦,我还不求你了。”
实际我用的力不大,我并不知道陈阳是故意的。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擦药水,当我擦到他的股沟时,他突然又扭动屁股笑个不停,说:“痒死了,痒死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手轻了,是不是想调戏我啊?”
我知道他故意的,所以佯装生气地说:“重也不行,轻也不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行,真难伺候。”
陈阳眼睛笑眯眯地说:“不轻不重就好啊,再说你擦的地方不对,摔疼的地方没擦到,不疼的地方到没少给擦,这样吧,我让你往哪擦你就擦哪擦。”
我说:“好吧,小祖宗真难对付。”
陈阳嘴里指挥着,我慢慢给他擦。当我擦到股沟下边时,陈阳把腿分开,还不停地让我再往下。本来一开始,裤子脱到屁股下方一点,只把屁股露出,他这一分腿,竟然看到了他的阴囊和黑色的毛毛。我一看不对劲啊,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他嗷地又叫了起来。
扭过头来问我:“干什么啊!想陷害我不成。”
“你图谋不轨,小色狼。”
突然陈阳盯着我的裤裆看着我说:“你身上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有个老鼠在窜啊。”
我疑惑地看着陈阳:“老鼠在窜?哪有啊?不可能。”
随着陈阳眼光,我也往身上看,说:“哪有啊?又瞎说。”
“我要给你抓住呢?抓住你怎么赏我?”
我灵机一动,坏坏地笑着说:“抓住了赏你什么?赏你吃了它。”
本以为我这么说讨了个大便易。
没想到陈阳说:“好啊,一言为定。”
我说好:“一言为定。”
结果陈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锤子抓住,说:“这不是。”
我根本没想到,也没反映过来,更没去躲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