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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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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陈阳说:“好啊,一言为定。”
    我说好:“一言为定。”
    结果陈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锤子抓住,说:“这不是。”
    我根本没想到,也没反映过来,更没去躲避,让他顺手抓了个正着。 
        
嘻戏调侃
    我一下子脸臊的我通红通红,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没个正经,刚见面手脚就不老实。你再这样,以后不理你了。”
    陈阳笑了,笑的很开心,说:“我早看到你裤裆里的小老鼠,突突地来回跳个不停,才有意识让你往下擦,看你是什么反映,没想到啊……,嘿嘿嘿,哈哈哈。”
    刚才给陈阳擦屁股沟时,可能是触动了他的神经末梢,看到他屁股扭来扭去,心里有一股说不上的味到,特别是陈阳人虽然瘦,但肌肉很好,小臀部很圆、很紧、很有弹性、很性感,下身不自觉就硬了起来。没想到这小子观察这么细,早就看到了,一直等着我出丑,故意让我擦这擦那儿的。
    被陈阳这么一抓,一下子更软不下去。看着他嘲笑我的样子,又气又恨,心里很是着急,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了进去。我背过身子不去看陈阳的表情和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你真坏,坏透了,简直就是一个大坏蛋,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再骂别的话我也说不出口,让我骂人我也不会骂。
    陈阳一边故意逗我一边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说:“讨厌。去,去,去,回你宿舍去,别赖在我的床上。”这是我最后一招,赶他走,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可是今天陈阳偏不给面子,说:“今天啊,我那儿不去了,就在这屋里呆定了。我赖也赖在这儿了,谁让我给人家办好事,因工负伤呢,而且我还要看这小老鼠啊,到底能窜多长时间。”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我累了想休息。去,去,去,回你宿舍去,别在这儿赖着。”
    陈阳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好看。说:“这就是我的宿舍,重新调整后,我和你调整到一个宿舍了。”说完陈阳笑着努了努嘴。
    我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去,在我床铺的斜对面的上铺真是他的被褥。
    我惊讶地把嘴张成O型,不相信地跑到门外看门上贴的名单,真是这样。看起来,撵是撵不走他了,只好我先躲一躲,免除尴尬。我说:“那你呆着吧,我先出去转一转。”
    陈阳笑了说:“怎么了,羞着了,这是正常生理现象,说明我有魅力,有女人缘。”
    我转身就要走,不想再听他糊嘞嘞。
    陈阳把我喊住:“别走,让小老鼠安静了再走啊。”
    今天我可是丢尽了颜面,平时文文静静的一个人,从不说脏话,给人以涵养极高。今天这件事让陈阳把我‘羞辱’够了,还占了我一个大便易,自己还无话可应对。说什么也不能再呆下去,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
    陈阳又说话了:“别走,我还有惊喜要送给你,本来想明天给你,算了,还是今天送给你吧。”
    我停住脚步说:“什么惊喜你快点说吧,省得你说了一半让我惦记。”
    陈阳想坐起来,一阵疼痛让他‘哎哟’了起来,只好作罢又躺了下去,然后神秘地招手让我坐到他旁边。
    我笑了笑说:“有话尽管说,我可不上你的当了,我才不坐你身边呢?”
    “真得不会再逗你了,你过来我和你说。”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上的当太多了,上当太多了自然就会学精明了。”
    “你不过来,只能等明天再告诉你了。不过你一会可得给我打饭,我这完全是因为给你搬东西才摔伤的。”
    我估计陈阳摔的不轻,否则不会提出这样要求的。我说:“行啊,还讨价还价啊,以后可不敢让你帮忙干活了,还要工钱。一会儿看有没有丸子,给你打一份。”那时候学校吃的最好的菜就是肉丸子。
    陈阳笑嘻嘻地说:“诶,诶,诶,我摔的屁股,又不是摔的丸子,你买什么丸子啊。”
    我不解地问他:“这有关系吗?”
    “你没听说吃什么补什么吗!”
    “操,你哪来的那么多歪理,你应该姓流才对。”
    “你也骂人了?”
    “都是让你气的、让你急的。”
    “为什么我要姓刘。”
    我恶狠狠地说:“好起名字啊,就叫流氓。我去给你买丸子去,给你补成大丸子,让你丸子涨到你连路都走不了。”
    陈阳笑着道:“走不了路,到时候让你背我,让我的大丸子顶在你屁股上,让你的小老鼠,上下乱窜。”
    我说:“好啊,到时候,小老鼠不吃别的,专吃你的大丸子。”说完我一边笑,一边跑了,反正陈阳动不了,说他什么也无法反抗。
    晚上陈阳摔伤的屁股依然在疼,上他的床铺都上不去。我是下铺,陈阳要求和我睡一个铺,我坚决不干,最后陈阳只好和我换床铺睡。 
        
试探
    第二天早上陈阳疼痛并未完全消失,我们俩都没出早操。陈阳说:“求求你,乘现在没人,你在给我擦一擦吧,还有些疼痛。”看着陈阳说的那么可怜,心里在实在觉得不舒服,都是因为我。
    我说:“好,顺便给你洗一洗吧。”
    陈阳说“好啊,这还差不多,我可是又给你擦、又给你洗的,整整三天啊,还换不来你一天的时间啊。”
    我说:“什么事说多了就没意思了,我记在心上还不行,难道非要让我认错不行,再说那是你自己愿意的。”
    陈阳说:“好,好,好,是我自愿的,现在是我求你的,可以了吧,不过吗。”陈阳顿了一下说:“得先管住你的小老鼠。”
    我一听他们这么说,扭头就要走。
    陈阳一看我生气了,一把把我拉住,说:“又生气了,和你开玩笑呢,别那么认真。”
    本来和陈阳分到一个宿舍心情挺好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分到一个宿舍后反到别别扭扭的。
    我给陈阳擦洗的时候,很专注,也很认真。只要他不怀好意回头看,我就警告他,他现在是病人,病痛掌握我在我手里,如果怕疼就老实点。
    陈阳说:“咱俩换一下就好了,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擦。”
    “你可真坏,应该摔的更重些,你才会老实。”
    “我不是想让你摔伤,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给你擦,一定会有一种强监你的感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应该一定很美好。”说着陈阳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
    “你怎么回了一趟家,变得流里流气的,学得这么坏。”
    “还不是想你想的,一个假期了,这么久想你想的都快憋坏了,如果天天见到你还至于这样吗?”
    我故意把话题引走,不让他往下说,“你是不是回家吃胖了,看着比在学校的时候有肉了。”
    “可不,穿着这身棉衣服快110斤了,估计净重也有105斤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更俊朗了。”
    我淡淡地说道:“俊朗没感觉,只是觉得你可以出口了。”
    “汰,你个小猪,我出口了你怎么办,你不成了光棍猪了。你这次回来怎么了,对我挺冷淡的,是不是家里给介绍对象了。”
    我故意逗他,装着很烦心的样子忧心重重地说:“对啊,所以挺闹心的。”
    陈阳急了,一下子坐了起来,说:“不可能,我怎么没听你信上说啊。”
    我装着若无其事地说:“什么事都得和你说啊!你不疼了,怎么坐起来了。”
    陈阳急了说:“你忘了我是你哥哥啊,你答应有什么事要和哥哥说的。现在好吗,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呢。听说你找对象了,心里头挺不是滋味,所以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里疼,比身上疼更可怕。”
    “我找对象,你心疼什么啊?”
    “唉,这么没良心,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啊,来问我?”
    我一看陈阳有些生气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我找的这个对象真是让我烦人,你给我分析分析,看有没有必要和他继续处下去。给我写了两封信,不写自己的名字,你知道落款写了一个什么吗?”
    陈阳愤愤地:“你们发展可够快的了,你们写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我和你直说吧:“他写的第一句是亲爱的韵弟。”
    “找了一个比你大的啊,够浪漫的了。”
    “结尾落款是一个草书‘红’字,让我的父母产生误解,还和发了顿脾气,害的我和母亲吵了一架。”
    陈阳长长舒了一口气笑了,说:“我以为你真的找对象了,原来你拿我开涮。对不起,不知道我的信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给我寄去的信,我父母亲也以为我搞对象,拿着信看了半天,正过来倒过去,就是看不明白。”
    “我一说找对象你紧张什么?”
    “我信上都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还是坚持:‘一个人的感情,如果用数量来计量的话是一定数量的朋友间的“亲密度”=一个人的感情量/朋友数量,’如果你找了对象,你的感情还会给我吗?”
    “行,行,行,别说了,这是哪儿和哪儿啊。”我打断了陈阳的话题。
    陈阳神秘地看着我说:“你把我枕头下的笔记本拿来,我有东西给你看,你给我也分析分析。”
    我从他床铺上拿来日记本,陈阳打开后拿出一封信给我看,信的内容不很多,只有一页,但字里行间露着一种欲说还休的感觉,似乎是想试探陈阳口风,落款好像是李小玲。
    我问:“谁给你的信?”
    “是咱们班李小玲啊,她曾经找过王晓晨,让晓晨和我说,想和我搞对象,我现在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脸色也有些难看:“征求我什么意见,你愿意找谁就找去呗,管我什么事。”
    “得,得,得,又生气了,怎么我一说搞对象,你就急。”
    “谁急了,你爱找就找去呗,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能管得了你吗?那是你的权力,我无权干涉。”
    “嘿嘿,你是我弟弟,弟弟不允许我是不会找的,因此,我一定要看你的态度,你表态了我才知道怎么办啊。”
    “如果同意呢?”
    “那我就找呗。”
    “如果不同意呢?
    “那我就不找呗。”
    我愤愤地说:“小玲是咱们班最漂亮的女生,也只有你配她,我同意。”
    陈阳似乎很高兴地说:“我就知道我的弟弟会通情达理,会赞同的。”
    我转身就要走,陈阳一把拉住我严肃地说:“我谁也不找,有你伴着我就够了。”说完,把信抢过去,几下撕碎。
    陈阳看到我依然不高兴的样子,突然喊了起来:“哎哟,哎哟,屁股疼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快给我揉一揉。”陈阳一边喊着,一边又躺在床上,在我面前撒娇。
    我说:“别给你揉了,这样子可能你上不了课,还是先吃一个止痛药吧。”
    吃完止痛药,陈阳说他还是没办法去吃早点和上课,硬是让我扶他去。我扶着他往食堂走,当有人的时候我有意离他远些,尽量不扶他,他就会‘唉哟’喊上没完,我只好扶着他,尽量不让他喊出来,怕引起同学注意。可是当我扶他的时候,他又会故意将身子往我这边靠,靠得很紧。心里只想发火,又没办法。
    吃完饭,扶着他走进了教室,他没到他位置上座,而是径直坐到我旁边。
    我说:“你干什么啊,同学看到多不好,你不到你座上座,坐到我旁边干什么?“
    陈阳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就是第二个惊喜,老师给我调座位了。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又张成一个大大的O字。 
        
第十章   考验道德底线
陈阳的哥哥来了
    实际我也只是和陈阳随便说了一句上课总走神,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就调整到我的身边坐。
    陈阳的哥哥陈丹来了,是给孩子看病。陈阳的侄子放学的时候路过一家饭店,结果饭店顾客酒喝多了,从窗户里扔出一个瓶子,瓶子摔碎飞起的玻璃渣扎到孩子的眼球上。县里医疗条件不行,虽然玻璃渣已经取出来,但是否已取干净,还有没有剩余的玻璃,对眼睛造成的伤害程度,他们不敢断定,眼睛是否能够保住,他们也不敢保证,最后只好到西安省医院来复查。
    我见过陈阳的哥哥陈曦的照片和陈阳长的很像,如果陈丹排为老大的话,陈阳应该是老三,因为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陈曦。所以当陈阳讲完陈曦故事后,告诉我为什么特别忌讳叫他二哥。
    如果说陈阳是秀美,那他的大哥才可以称得上俊朗,大大的眼睛,像会说话,高高的鼻梁,挺而直的鼻子。真是像他们说的,‘米脂的婆姨,绥得的汉;不用打听不用看。’真是个个好看。
    陈阳把我介绍给他的哥哥,他哥哥很友好的和我握了握手说:“我听‘混混’在家里经常念叨你,说你人很好、很老实,你们是好朋友。”
    我笑了,悄悄把陈阳拉到一边问:“你哥哥怎么叫你‘混混’,难道你以前是小赖皮不成。”
    陈阳笑了:“你说什么啊,听不懂陕北话吧,我小名叫红红,我哥哥叫我红红,我下边弟弟叫冬冬,是冬天生的,最小的弟弟叫刚刚,因为我是文革时期生的所以叫红红。”
    陈阳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当时陈阳给我写信为什么落款是‘红’,我也粗心一直没问过他有没有小名,我应该能想到农村的孩子都有小名,不像我们城市人,名字是什么,小名就是什么,没有单独的小名。现在明白了,可是早点告诉我不至于弄那么大的误会。
    接着陈阳扒在我耳边悄悄和我说:“你得好好学习一下陕北话,将来怎么做陕北儿媳妇啊。”
    我被陈阳说了个大红脸,特别是当着他哥哥的面,这么亲昵的举动,他哥哥会怎么想。
    我赶紧和陈阳哥哥打了招呼,给陈阳哥哥倒了一杯水转身出去了。
    我们学校离陈阳侄子住院的医院不远,为了省钱了,陈阳哥哥晚上住在了我们宿舍陈阳的床铺。
    陈阳摔伤后,我没让他和我在一块住,陈阳有些多心,所以晚上陈阳到五晓晨宿舍和王晓晨睡一个床铺,因为王晓晨和陈阳是一个公社的,曾经在中学是一个班的同学,俩人关系很好,在陈阳和我关系好以前,他们俩是最铁的铁哥们。
    上完晚自习回宿舍后,我洗完就睡觉了。陈阳由于侄子的事,没去上课,回来很晚。等他们回来时,我早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陈阳和他哥哥已经去医院了,并不知道陈阳的哥哥在我们宿舍睡的,是张生告诉我昨天陈阳哥哥在咱们宿舍睡的,你不知道吧。我说不知道,那陈阳到哪儿睡觉,他告诉我说是和王晓晨一个床铺挤着睡的。
    晚上我特意等陈阳回来后,告诉他不要到别的宿舍睡了,就和我一个床铺睡吧,正好你哥哥也在咱们宿舍,有什么事可以商量一下。
    陈阳说:“不了,已经和晓晨说好了,人家还等着呢。”
    我说:“你告诉他一下不就行了。”
    陈阳犹豫了一下,看着我很期待的样子。说:“好吧,我去告诉他,我和你在一个床铺睡吧,他人胖太挤了,睡着不舒服。”
    这次不是陈阳兴奋,是我不知道怎么的特别兴奋。
    我们学校床很小只有70公分,如果胖人,一个人睡都吃力。我和陈阳挤在一个床铺上,也只能面对面或背对背睡。背对背不舒服,因此,也只好面对面睡了。由于床铺太窄,胳膊没地方放,陈阳只好将一只胳膊从我的脖子下边勾过来搂着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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