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背部,没有多余的枕头,俩人只能睡一个枕头了。
我说:“这床铺怎么这么窄,学校也太抠了,买这么小的床。”
陈阳说:“可能学校为了节约地方吧,本来就是让你一个人睡觉的地方,要那么大也浪费。不过比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我们睡一张大炕,大约几十号人,每人才三十公分的地方,只要你晚上出去解手,回来后绝对没有睡觉的地方,只能死劲推旁边的人,生硬往里挤。”
唉,农村条件是苦啊,真是不能比啊。想一想,在家里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条件那么好了,还嫌不舒服。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根本睡不着,陈阳悄悄问我:“你不嫌我脏,怎么想起和我睡一个床铺了。”
我说:“谁嫌你脏了,你又瞎说,我是怕你心怀叵测,只要你老老实实,怕以后让你和我睡还嫌我烦呢。”
陈阳说:“那就好,我以为你嫌我脏呢,上次我摔成那个样子你都不让我和你睡,所以我一直以为你嫌弃我呢。心怀叵测肯定不会,这点你放心,嫌你烦更不会。”
我说:“我那是心疼你啊,你本来就摔伤了,这么小的床铺,俩个人怎么睡,你怎么能休息好。”
陈阳似乎很自豪地说:“这还差不多,我就说么,怎么也不会找一个这么没良心的媳妇吧。”我用手堵着他的嘴说:“红哥,不要总这样说,我不爱听,听着怪怪的,很不舒服。”
听了我叫他红哥,陈阳似乎又兴奋起来,扒在我耳边对着我耳朵用极低极低声音,也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只有贴着耳朵才能听到的声音和我说:“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怎么会嫌你呢。”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速加快,脸也发烧,心吓砰砰砰地狂跳不止,我赶忙把话题引开说:“你小名叫红红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害得我假期和妈妈大吵了一架,让爸爸还教训我一顿,弄得我莫名其妙不明不白地还说不清楚,这那像个当哥哥的,这么粗心。”
“嘿嘿嘿,谁让你给你妈妈看信呢,信是么有财产怎么随便给人看呢。”
“不是我给妈妈看的,是她无意之中看到的。我又不认识草书,我以为是阳的篆字呢,我就没多想,还和我妈妈吵,说她瞎猜疑,还是我爸爸认出来,把我训了几句。”
“你个瓜娃子,这么点事还转不过来弯。”
“谁知道你里边会写那样的话,我想都不敢想,你好流气啊,小赖皮才会说的话你都用上了。”
红哥轻轻地只能我一个人听到说:“你啊,太保守封建了,我是从内心喜欢你,所以我抑制不住自己心里喜悦,就向像你直抒胸臆。我觉得没什么好掩藏的,这是我对你感情的真实流露。”
我被红哥说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味道,一种只能用心感受的味道,总之心里很澎湃。
这样我俩一直说到快凌晨两点,当然都是贴在耳朵上说话,不能让其他人听到。
早晨五点左右,我醒了。想去上侧所,又怕把陈阳弄醒,只好这么忍着,我悄悄地看着陈阳,说实在的陈阳静静的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很可爱。我想起他说我元旦睡着后的样子,‘真是好看,像仙女,那么恬然。于是我想再看一看你熟睡的样子,那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而且还悄悄地亲了我,亲了什么地方,他日记里没写。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荡漾,我悄悄地、悄悄地把嘴贴了上去。
突破底线
看着红哥睡着后如此美丽,我便无意识地将嘴唇贴了上去,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贴上去,挨着他近一些。
就在这时陈阳的哥哥站在我们的蚊帐前轻轻地喊陈阳:“红红,我先去医院了,你这几天挺累的,你今天别去了,上课去吧,别再耽误课了。”看陈阳没答理,陈阳哥哥走了。
我被惊出一身冷汗来,这要让陈阳哥哥看到了,还了得,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乘人睡着了竟然去吻人家。
但看着眼前的陈阳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又不想放过,我犹豫之中还是把嘴又贴上去,陈阳似乎有感觉地把头往旁边躲了一下。我停住了我的举动,几秒钟之后,看陈阳并没醒,我又慢慢把嘴唇贴了上去,还没等我挨到陈阳,突然陈阳咧嘴笑了,而且以风驰电掣般地速度将他的舌头伸出,不停地撬我的牙齿,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内心很激动、很害羞。
陈阳说话了:“我贼,瓷马二楞的,你咋甚也不知道?”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陈阳似乎很着急,用力将舌头添着我的牙齿。经陈阳这么一骂,懵懂中似乎感觉到他的意思,于是我并未多想地张开了嘴,陈阳的舌头像蛇信子长驱直入,在我的嘴里游荡着,舌头不停在添着我的天棚肉。
痒、麻、酥,总之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比过电还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口水顺着我的嘴唇流到枕巾上,头好像要裂开,我挣扎着,可是陈阳已经紧紧拥抱着动弹不得。我努力晃着脑袋,情急之中,用手指死劲掐了陈阳一把。
陈阳停住了对我的‘攻击’,坏坏的笑着,一定看到了我的狼狈像。
我用枕巾擦了一下嘴唇问他:“你笑什么。”
他说:“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的,我要让你主动亲我,怎么样,今天可是你主动亲的我啊,我的话是很灵验的。”说完陈阳又把我抱紧将舌头伸了过来。
我说:“红哥,太难受,求你了,我不想要。”
此时我和陈阳的下体都不自觉的硬了起来,因为是身子贴身子,我们都感觉出来对方的小弟弟相互顶着。
陈阳问我:“怎么了,不喜欢?”
我说:“不舒服,太难受了,好像有条虫子在心里钻来钻去,身上好像爬满了虫子,浑身不自在。”
陈阳将他的舌头收了回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笑,好像我是外星球来的人,在我眼睛上亲了一下,然后哼着《赠缅甸友人》的曲子起床洗漱。
我闭着眼睛想着刚才的发生的事情,原来陈阳哥哥叫他的时候他更本就没睡着,他知道我把嘴唇贴上去,他在等待着这一该的到来。自己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自己堕落了,还是自己道德有问题。
我知道在我们的交往当中,陈阳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在看我的尺度,他自身是不敢贸然行事,虽然他嘴上爱开玩笑,虽然他很喜欢我,但当感情真正向超出一定友情范围方向发展时,他在控制自己情感。实际他还是有顾虑的,特别我是城里人,他是农村人,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陈阳洗漱完后看我还没动静,于是悄悄钻进蚊帐,喊我:“小懒虫还不起床。”说着把嘴又呶过来。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接着开始穿衣服。
上课的时候,我呆呆地一直在走神,陈阳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条问我,‘怎么了,有心事啊。’
我给他写道:‘心里很乱,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陈阳回复道:‘咱们友谊很纯真,真得很纯,不要想的太过复杂。’
我心里说:能不想吗。我暗下决心,离陈阳远点,不能越滑越远了。
晚自习陈阳没上,又去看他的侄子,一直很晚才和他哥哥回来,他们回来时,我已经进入梦香。
陈阳洗漱完轻轻地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说了句:“这么晚才回来,就又睡着了。”
依然是他把胳膊从我的头下边绕过去,紧紧抱着我睡,床窄没别的办法,不这样睡,人就会掉到地上。
早上,陈阳哥哥走得很早,可能是怕同学看到了不好吧。
我醒的也很早,听到陈阳哥哥走了,心里一阵激动。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着陈阳妖娆的面孔,一时又有了冲动,一切担心及自己暗下的决心全都抛在脑后。
陈阳似乎一直在等我的举动,在我快要将嘴唇挨到他的嘴唇时,他一口将的我嘴含住,把我吓了一跳。
我躲开他的嘴问:“原来你每天装睡啊,我以为你还睡着呢。”
陈阳笑了说:“等着你来亲我啊!”
我羞得脸像一块大红布,闭上眼睛。
“看,看,看,又不好意思了。”说着将他的嘴唇送了过来。
我想起昨天早上陈阳将舌头伸到我嘴里时那个难受劲,我一定要让他也感受一下。于是我学着上他的样子一下子将舌头塞到他的嘴里,还没等我添到他的天棚肉,他已经紧紧地、紧紧地把我的舌头裹住,像小孩子吸吮奶水,咽喉不停地吞咽着,很贪婪、很享受。我不懂得吞咽,所以口水顺着嘴唇流到枕巾上。我拼命摇头挣扎着,可是陈阳眼睛笑眯眯的就是不理我,好像故意看我笑话。我脸憋的降紫色,快要窒息,我狠狠地在陈阳屁股上掐了一把,陈阳‘嗷’地喊了一声,嘴里骂道:“扑西赖害的,你个散片儿,做甚呀?你要把我掐病了,还让你背我。”
我说:“小声点让同学听到啊。”
“你掐得人都快疼死了,还管同学听到听不到。”接着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悄悄问我:“你怎么你连接吻都不会啊?”。
我说:“我就是不会吗,我的舌头都快让你裹断了,疼死了。我一直以为接吻就是嘴唇和嘴唇亲一下呢。”
“你太单纯了,单纯的像一湖清水,清澈透明。难道你就没看过小说上描写吗?”
“小说里没有具体描述啊。难道你接过吻,难道你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但凭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生长在那个年代,受那年代教育,必然结果就是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很单纯。
我是无意的而陈阳却是有意的。
继续穿越防线
陈阳准备去看他侄子,因为今天要出最后的结果。临走时,陈阳扒在我耳边悄悄和我说:“晚上我还和你睡啊,你要等我回来,不许早早就睡觉,明天反正休息日可以晚起一会儿,我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我还是睡外边,我睡觉老实,在上中学时候练出来的,如果你一旦睡在外边从床上掉下去,我会心疼的。”
我点点头说:“你不是希望我摔伤你好给我擦身子,好强监我吗?”
陈阳嬉皮笑脸地对我说:“那是开玩笑呢,我能希望你摔伤吗?我才不强爆你呢!那多没意思。我要让你自愿的、主动的让我强监,那该多自豪!我说话很准的,你信不信?”
我将身子转向墙,不理他。心想:红哥越来越放肆了、说话怎么越来越粗鲁、越来越不中听了。
上课的时候,总走神,看到陈阳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想起这两天我和红哥的举动,觉得很后怕、很痛苦、很茫然、很沮丧、很无奈、很心伤。自己怎么了,究竟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为什么?情绪低到了极点,我是在矛盾中度过这一天的。
晚上无法入睡,一直在等红哥回来,我在自责中、期待中和纠结中煎熬着。
因为陈阳侄子马上要出院了,陈阳的哥哥不会在我们宿舍住多久了,也不避讳同学了,今天和陈阳回来挺早。陈阳心情大好,晚上变成了话唠,说他侄子眼睛保住没什么大问题,视力可恢复到0。5左右。陈阳不停地说着,甚至一高兴说起了一些中学时期的事情和儿时的趣事,我静静地听着。陈阳看我不说话,问我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
我说:“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心里很慌乱。”
“那就早点睡吧。”陈阳说道。也许是受陈阳哥哥孩子的眼睛能保住这件事的影响,让他心情大好。陈阳突然把我紧紧抱住,抱的很紧很紧,抱的很有力、很亢奋、很强爆,他很激动、很张扬、很疯狂。我被突如的举动,完全丧失了‘抵抗’和自己一再想保持的‘原则’。是红哥让我一步步滑向了‘深渊’,直到无可挽救。四月份的西安,乍暖还寒,屋里阴冷,阴冷的,我们都是穿着秋衣秋裤睡觉,红哥睡觉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秋衣秋裤脱掉,只穿了件小裤头,我抚摸着红哥光滑的脊背一阵春心荡漾。
陈阳将认识一年来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就像他说的,压抑的爱不是没有爱,而是爱的更深沉。一旦这种深沉的爱被释放,他的疯狂超乎我的想象,甚至让我不敢想象,简直和平时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平时温柔多情的红哥,变得桀骜不驯,如此恣意妄为,像一个变态的人生,也许是压抑的太长久了。我不敢往深处想,任红哥深情的吻,在我们俩人中间激荡、飞扬。
什么世俗的偏见、什么道德规范,统统地都抛在脑后。我也跟着红哥一起疯狂、一起漂荡。
青春是美好的,当你看到十七、八岁少年的时候,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会透出娇嫩的面容、羞涩的笑容、青涩的表情,放着青春的光芒的美。那是一种无邪的、纯纯、是任何年龄段无法相比的美。而两个如此美丽的青春,相遇到一块,彼此间只能被深深地吸引。
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保持着最后的防线,可是防线一再被突破,就像攻城,强势攻击下,城墙一点点在被消失,似乎防是防不住了,甚至会出现一泄千里的感觉。我矛盾、我痛苦、我烦恼。
我尽量躲避和回避着红哥,不让事态继续发展和扩大,不做出任何亲昵动做和过分的语言。红哥看出我的心思,怕增加我的烦恼,也在极力回避着我。但越是这样,俩个人就越痛苦。红哥上课时纸条不断,关心备至,让我这个喜欢孤独的少年,心里即温暖又烦恼,又时还会从心底涌出阵阵幸福、自豪和深深的甜蜜。
有时候很怕收到红哥的纸条,打扰学习,影响听课,更怕同学看到后难以理解。有时候又很期待和盼望,收不到纸条,心里又很失落。让我更加烦恼的是,红哥有时候会在上课的时候一时性起将我的手紧紧握住,似乎很激动,又不和我说什么,而且眼睛是盯着老师讲课,似乎他的举动根本与他无关,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表现。我不敢动一下,生怕其他同学有所觉察。
陈阳半夜去解手时,经常会悄悄钻到我的床铺上,为不引起动静,我拒绝不得,只能和他疯狂的接吻。
次数多了,很难免被同学看到,有时候同学奇怪,怎么早晨会是两个人从我的床铺钻出来。遇到这样情况,红哥总会说他夜里梦游,游到我的床铺的,也有同学开玩笑问红哥,为什么没有梦游到我们床铺上?陈阳说那是与你们没缘。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很痛苦,我第十五名,陈阳第十名,我们成绩快速下滑让老师不解。
星期天,所有同学都出去,考完试大家没有了压力,同学们可以轻松一下了,依然是找老同学的、上街的。
成绩不理想,也没心情上街。陈阳很看的开,觉得很不错了,这样成绩不重要,不像在中学。由于我没心情,陈阳自然也不肯出去。
中午我们就这样和衣而睡,陈阳开导我,不停地安慰我和抚摸我的背部。
猜字
陈阳说:“你活的太累,做什么事都觉得自己是错的,从来都是这不敢,那不敢的,而且要反思好久好久。做什么事,好还不行,非得完美或极致,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人来到这个世上不容易,为什么你不能痛痛快快活一回呢?不知道你观察过没有,人的脸长的像什么字?你猜一猜,可以猜三次。”
“像字,我怎么从来没觉得。”我看着陈阳逗他:“像‘好’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