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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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什么,咱们回吧。”
红哥说:“你快把我急死了,到底怎么了难道不能和我说吗?”
我摇了摇头,一个人木然地往回走。
突然红哥痛苦地蹲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第十三章 第二次闹别扭
红哥同学来了
红哥回到宿舍还在不停追问我,问的我很心烦。我和红哥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我都和你说了没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红哥愤愤地说:“我还不是为你好吗?没想到男人的长的好看也是罪过,你看你小时候受过那么多伤害,现在又……。”
“你别瞎想,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不要往一块扯,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我淡淡地说:“红哥,咱不谈这些好吗?”
任红哥怎么问,我就是没和他说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红哥生气了好一阵子,这也是红哥一直想知道而未知道的事。
为缓和与红哥的关系,我特意买了几张电影票,我、红哥、晓晨等几人一起看了一场电影《胭脂》,大家都被电影里的胭脂的美所折服。红哥一边看电影一边看我,我悄悄问他你不看电影,看我干什么。红哥说回去告诉你。
回到学校后,大家都跑到我们宿舍来。议论最多的还是电影里胭脂的美,红哥笑嘻嘻地悄悄和我说:“你知道在电影院里我为什么看你吗?”
“不会是看电影的功夫想我了吧?”
“有点,嘿嘿,我看电影里的胭脂怎么和你长的一样。”
“和我长的一样,不可能,她是女的我是男的,男的和女的怎么能一样呢?”
“你一笑那么甜美,真的很像,不信你问一问晓晨他们。”接着红哥大声说:“你们说咱们今天看的电影里的胭脂像不像一天。”
晓晨说:“回来的路上我和刘杰还说这件事呢,我们也觉得像。”
红哥说:“你看,不光我一个人说像,大伙都觉得像。”
我说:“我哪有人家好看啊,你们也太抬举我了。”
红哥问我:“演胭脂的演员叫什么?”
我告诉他:“叫朱碧云。”
红哥说:“好,我记住了。”
那时候的朱碧云像现在的范冰冰,由于她演了胭脂而让她的美家喻户晓。
通过看电影,我和红哥关系似乎有所缓解。
各大院校陆续开学了,红哥同学李健卫从老家来了,他要到南京大学读书,先坐汽车到西安,再坐火车去南京,由于车票不好买,再则他想到西安玩几天,所以提前来到了西安。
李健卫是一名文学爱好者,在南京大学读书期间已经发表了两篇小说。
晚上该休息了,健卫和红哥商量睡一个床,红哥看着我,想让我表个态,意思要我和他睡一个床,他自己不好提出这样的要求,同学大老远的来了不一块睡好像显得不热情嫌弃人家。而红哥最近一直和我闹着别扭没和我在一块睡过,有一种想和我睡得冲动。
我抿着嘴笑着不说话。
红哥看我不吱声和他的同学说:“这样吧,你坐了一路车挺累的,和我睡到一块怕你休息不好,我和一天睡就行了。”
我依然是笑没说话,健卫一看这样,以为我不愿意和红哥在一块睡,说:“还是咱俩睡吧,咱俩初中就在一个大通铺住,正好好久不见了,咱们好好唠一唠。”
红哥急了,一边给我使眼色,一边拉着我的手说:“一天,你说吧,我说的对不。”
我看着红哥微笑着摇摇头,故意想气一气红哥。红哥一看气坏了,说:“你哑了,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怎么这样啊,算我求你了还不行。”
健卫一看,赶紧给打圆场说:“我说了就咱俩睡就行了,你看你非要闹成这样。”
我说:“好,好,好,反正惹不起你。”
红哥很强硬地说:“我今天就和你一个床铺睡定了,管你愿意不愿意,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不是我离不开红哥,而是他更在意我了。
红哥和他的同学一直唠到很晚,等他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好几觉了。红哥看我占的地方大,没给他留地方,轻轻地趴在我的耳朵边喊我,我佯装睡着了不理他。同学看到了说:“还是咱俩一块睡吧,别打扰你的同学了。”
红哥说:“没事,你早点休息吧,走一天的路怪累的,我把他喊起来就行了。”说着红哥用力在我腿上掐了一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红哥说:“往里点,给我让点儿地方。”我往里挪了挪身子,背对着红哥躺下。
红哥把我的身子搬过来生气地说:“装什么装,明明没睡着就是不理我,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刚才我在同学面前多尴尬,我们可是中学时期最要好的几个同学。弄的同学多下不来台,以为你不愿意这么做呢,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越来越任性了。”说完红哥强行吸吮着我的嘴。红哥看我并不热情悄悄地问我:“自从老师和你谈过话以后,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总是避而远之,难道我就那么令你生厌吗?”接着红哥讨好地低低地对我说:“韵弟,老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了,好几天了问你都不说,如果你白天不好意思说,晚上悄悄告诉我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想通的,谁让你那么漂亮呢。”
我淡淡地说:“你别纠缠我了好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什么也没发生。”
红哥叹了口气说:“唉,老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难道真的就不能和我说吗?我真想去问一问老师。”说完红哥紧紧把我拥在怀中,嘴贴上来用力地吸吮着。我被红可勒得喘不上气来,脸色降紫,想推推不开,突然我干咳了起来。红哥看我难受的样子,松开了手。我一边喘息一边说:“你干什么啊?想勒死我不成。”
红哥怜爱地看着说:“你不告诉我,我心里难受,你看你身体这么弱,如果内心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影响你的身体,我看着难受。”
“那也不能这样报复我啊,没想到你也有嫉妒别人的时候。”
我能对红哥说什么呢?能说我父母亲给他们认识的学生科长写了一封信,让多关照我,特别是与红哥的关系,写了红哥一些坏话。我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老师办事和其他人做法和想法不一样呢。我能说学生科长又委托新班主任让多关心我;我能告诉红哥,新班主任已经和一些同学谈过话,有些同学说我们关系超越了同学间友谊,经常在一个床上睡觉;我能告诉他班主任老师说我们思想道德败坏、思想不健康、品质有问题;我能告诉他班主任老师带有侮辱性的话语,说我们长的挺好两个小伙子,怎么办出这么恶心的事来;我能告诉他班主任让我写保证书不让和红哥来往,以端正学校风气;我能告诉他班主任老师让我主动揭露红哥的品行问题;我能告诉他班主任老师要求我每天早上给他打扫卫生,算对我的惩罚。我是个听话胆小逆来顺受的乖孩子,我敢不做吗,老师威胁我,如果在发展下去可能会被双双开除;我能告诉他有一次当我给老师打扫卫生时,老师当着我的面什么也没穿就起床,甚至和我开玩笑说自己跑马了,还没来的急换上。似乎有意让我看他赤裸的身体,而且当时还是在勃起状态。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受了很大侮辱,又没出诉说,只能回到宿舍自己悄悄哭泣。
二十几年后通过晓晨我才知道,我们第一任班主任鲁老师和陈阳是一个村的老乡,以前就认识,对陈阳非常好,最初想让陈阳当班长,陈阳不干,觉得太辛苦,于是当了学习委员。鲁老师当班任的时候,有什么事都会罩着我们。而鲁老师与后来班任程老师是死对头,程老师上任后自然要拿我们俩开刀。
而红哥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想‘惩罚’我最近一段时候对他的冷淡。红哥扒光我的衣服,趴在我身上,将我的两个胳膊伸直后,用两手压住。用他的两腿把我的两腿夹住,接着用他的肚皮搓动着我的小弟弟,他自己却没有上下抽动。红哥用舌尖添着我的汝头,那种痒是一种莫名的难受。我拼命地晃着脑袋、张牙舞爪地想让红哥住手,又不敢动静太大了。红哥死死地抵住我不让我动,就这样我在红哥疯狂的折磨下泄了。红哥还在不依不饶地用舌尖挑逗我的乳房,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我不断哀求着红哥,嘴贴在他的耳边说:“好哥哥住手吧,太难受了,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在这样我就崩溃了,你要不住手我真的要喊了,我可实在忍受不了了。”
红哥停止了对我的疯狂,给擦干净后,又爬在我身上。我悄悄说:“红哥,干什么啊?受不了了,实在不想要了。”
红哥说:“你享受了,不管我了,那有这种好事。谁让你体质弱、耐力差自己先跑在前边呢。”红哥用力地将他的锤子插到我的两腿中间,有规律地上下运动着,这次我们双双同时达到高潮。
我哀怨地对红哥说:“红哥求你点事,以后在没人的情况下咱们可以在一个床上睡觉,有人的时候,回避一下好吗,就像今天还有你的同学在,万一让人家感觉到咱们的事,传去出怎么办啊。”
红哥警觉地问我:“你听到了什么,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注意一下影响,不要太张扬了,这样可能会更好些。”
红哥点了点头说:“也好,我也是为你考虑,主要看你心事太重了。”
就这样,红哥同学呆了三天,我和红哥疯狂了三天,我想,这是最后的三天了,和以前的疯狂告别一下,今后开始新的生活。
和程老师的故事
没多久我给程老师打扫卫生的事,还是让红哥知道了,而且还让他给逮了个正着。
红哥看我以前每天跑步,现在跑步时间缩短了,走得挺早,到操场挺晚,有时候还来不及参加学校早晨的晨跑。
连续跟踪了我三天后,红哥终于发现了我的行踪。
程老师宿舍在顶楼六楼一个拐角处,房间很小,原来是住着两个老师,由于另外一个老师不久前结婚了,现在只程老师一个人住,但屋里一直还摆着两张床,经常会看到其他一些老师会临时借住,屋里堆得很凌乱。
为了打扫房间方便,程老师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样我可以不用敲门随时进房间。
这天我给老师打好水,脸盆里倒好水,正准备给老师叠被子的时候,陈阳进来,而此时程老师正光着身子,准备穿衣服,小弟弟也在昂扬地挺立着,我背对着程老师并不看他,程老师似乎也已经习惯这样,不知他是有意,还是已经不在意我的存在。
程老师吓了一跳,生气地喊道:“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进来了,你给我出去。”
我一看陈阳进来,我也傻眼了,尴尬地问红哥:“红哥你怎么来了?”我知道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程老师听我叫陈阳红哥,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红哥咆哮道:“我为什么来了?问你自己。”说完上前一把抓住程老师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程继忠,你为什么让他给你打水、打扫卫生,你有什么权利让一天给你做这些活,你自己没手吗?他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和你没完。”
程老师快速穿上裤头狡辩道:“是肖一天自己要给我打扫的,是他自己愿意,你管得着吗?”
红哥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陈阳咱们回去说好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不敢当老师面再叫红哥了。
红哥大声喊道:“不好,我就想现在知道。”
我看了一眼程老师,不知可否地点了点头。
红哥满眼都是火,似乎轻微动一下就会着一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要说别人还差不多,你绝对不可能。你不要看他,你自己说你自己的。”
程老师轻蔑地对红哥说:“陈阳同学,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私人宿舍,你已经私闯民宅,你的行为很过分。”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红哥,突然红哥冲着程老师喊道:“程继忠,你必须终止这种行为。”
程老师说:“如果我不呢?”
红哥扭头就走:“我现在就去找校长,让校长来解决,如果你对一天还有其他行为,不用校长来处理,我会收拾你的。”说完头也不回要走。
程老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上前把陈阳抱住说:“陈阳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吗?”
红哥生气地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说完摔开我的手又要走。
程老师一看急了说:“陈阳同学,不让肖一天打扫卫生可以,但你要小心你的后果。”
红哥不卑不亢地说道:“谢谢你的提醒。”说完拉着我就走。从此红哥对新班主任有了偏见和看法,也由此和老师相处的极为不好。
红哥拉着我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训导我:在有几个月你就十九岁了,已经成人了,你也太老实了,你为什么这么老实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你看你啊,如果不是我盯梢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你说你这叫办的是什么事啊,你能对的起我吗?你能对的起你爸妈吗?还和我撒谎找到一个练习武术的老师,每天教你武术,你就学这样的武术啊,怪不得晚上不和我睡觉了,原来又找到新人了。我一边哭一边走,不想和红哥多做解释。晓晨看到后问陈阳:你怎么了,怎么这样训一天,就像大人骂孩子一样,他犯了什么错误了,值得你发这么大火。红哥生气地说:“他不听话,不训导他不长记性。”我像个受气包,不敢看同学,也不敢说话。
回到宿舍后,同学都去吃早饭,红哥继续说我:“你看那老师德行样,衣服也不穿,还当着你的面光着身子,样子多丑陋,这那像个老师,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你还给他整理床铺,你说你现在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他对你图谋不轨了,他上次和你说什么了,这一阶段他把你怎么样了,我说男人长的好看也是罪过你还不爱听。”
我低头不吱声,也不想和红哥说什么,即使和他说也说不清楚。
红哥一看这样说话不起作用,于是恶声恶气地说道:“你不和我说也行,我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了,让你爸妈来学校,让你和你爸妈解释去。”
我一下子伤心的大哭起来说:“红哥,你为什么要不依不饶的折磨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让我爸妈来,到时候我和你的关系也会揭穿,我根本没脸活在世上,我只能从六楼跳下去,如果你真让我爸妈来,你就早点儿告诉我,我不会当着我的爸妈面跳的,我要跳也要当着你的面跳,还我一个清白。我和你说了我和程老师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有些事,你不了解。”
红哥一看我开口了,而且哭得那么可怜,知道我和程老师确实没发生什么,也不敢逼的我太急,搂着我肩说:“韵弟啊,你太老实了,哥是怕你受制啊。”
我不知道红哥是怕我受制,还是太在意我,怕我与他关系疏远。以前我一直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一种友谊关系,一种纯洁的友谊关系,通过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觉得我和红哥远远超出了同学情、兄弟情。如果是同学情、兄弟情不会这么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难道我们真是恋爱关系,可我们又明明是两个男孩子啊。
那时候还没有流行这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有时候确实是这样,我承受了那么多的不是,红哥还不理解我,还和我怄气,为什么?这什么?为什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