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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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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头大了,怎么去应付,干脆拒绝好了。虽然我和红哥闹翻了,但在我心中,红哥一直是我的牵挂。不知为什么,闹意见、不说话都可以,但不想念肯定不成。相互別着劲、怄气都可以,但私下里还是悄悄地思念着对方。
    妈妈天天动员我去看对象,可我坚决不同意,就这样我和妈妈在假期里一直冷战着,直到返校。临走时我很难过地安慰妈妈说:是我不对,但我确实还不想考虑个人的问题,请妈妈多多原谅。
    我不去见面,妈妈也没辙,只能叹叹气说:儿大不由人啊! 
        
和琼姐谈心
    开学后最最让我开心的事是班主任老师换了,我很感激陈阳,但没办法表示,我俩关系依然在僵持中。新换的班主任老师是教语文的,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生小孩子,没办法讲课。原来语文老师叫米扬,长得非常漂亮,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觉得她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长得非常象马克思夫人,燕妮马克思。所有男同学都爱听她讲课,更有甚者公开说:听米老师讲课让他不自觉的兴奋,他特别期待着上米老师的课。实际米老师以前名字叫米洋,因为她长的洋气漂亮,家里给她起了这个名字,上大学后才改成现在的名字。
    刚一入学的时候,我也被米老师的美迷住了,当时想,找对象一定要找像米老师这样的。后来与红哥认识后,这种想法渐渐淡去,但我还是很爱听米老师上课,米老师的文学修养很深,经常在各种刊物上发表文章。米老师课上从不骂人,都是鼓励性的,课风好,人长得好,声音更不用说,在大学读书期间就是学校播音员,可以说米老师是一个很完美的人。由于我对文学比较爱好,米老师对我更是器重有佳,经常拿我的作文当范文,正是米老师不断的在课上表扬我,使我在同学中有了很高的威信。
    新换的班任老师姓侯,叫侯庆丰,不到五十岁,看上去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待人还不错。侯老师对我和陈阳都很好,特别是对我更好一些,可能侯老师更看重的是我的文科好吧,他还给报社当记者的同学推荐过我的文章。我们毕业后听同学说侯老师还搞出什么婚外恋,让我好长时间想不通,侯老师很严谨、很随和、很朴实、还很保守,怎么会发生这么新潮的事来,在那个年代是很了不得的事,威信会马上降低。后来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因为毕业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侯老师。
    人人都有烦心的事,这天下课后,琼姐告诉我,让我在宿舍二楼楼梯口等她,她有话和我说。
    吃完饭后,我来到二楼楼梯口,看到陈阳在阳台上站着,我们宿舍楼每一层的阳台与楼道相连,因此,站在楼梯口或楼道里就能看到阳台。
    我和陈阳对视了一下,并没说话,陈阳笑了一下,但我却把脸扭向一边。
    琼姐到二楼的时候,正好路雨走到二楼,这样我叫上路雨一块和琼姐往外走,我们来到麦地里,麦子长到一尺高,绿油油的真好看。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琼姐开口就骂李大成,我和路雨听的很诧异。
    琼姐愤愤地说:“你们知道吗?李大成背后说我坏话,本来我是很仗义的人,男同学们在他的挑唆下,对我都有了看法。”
    我和路雨被琼姐说的面面相觑,云山雾罩、一头雾水。
    琼姐接着又骂道:“你们知道‘成坏水’这个外号是谁给起的吗?是我给起的,现在看起来名符其实,真是一肚子坏水,满脑子坏心眼子,你们知道他说我什么吗?”
    琼姐连珠炮式的发问让我和路雨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琼姐一边问我们俩,一边自己做着回答。
    “李大成说我和他搞对象,说是我先追求的他,你们说就他那德性样,我能找他吗?就是全世界男人全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他啊。有这么缺德的人吗?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糊编乱造、瞎说八道,这还叫人吗?这还叫男人吗?这样人还能当班干吗?我现在见了他恨不得把他撕成两半。”我和路雨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们从没听说过,我和路雨属于没什么心眼的人,由于我们都在前排坐着,根本不关心后边同学在干什么、说什么。一般后排坐的都是年龄大、心眼多的学生,他们总愿意观察前排的同学举动,而且还经常拿前排同学开玩笑。
    我和路雨表示从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就琼姐本身条件确实优于李大成,无论是长相,还是家庭条件等各方面,远远好于李大成,最主要他俩性格根本不和,是水火不相容的那种不和。如果说他俩能搞对象,实在是天方夜谭。况且李大成长得确实不怎么样,觉得根本不配琼姐,怎么会出现琼姐追求李大成,遭李大成拒绝的事情。
    琼姐可能也是实在没处诉说,在心里憋得难受,和我们俩说了有一个多小时。马上期中考试了,路雨以前一直考的不是太好,中下游成绩,所以不想再听下去,急于回去复习功课,琼姐拦了两次没让他走,后来看到路雨实在坐不住了,就让他先走了。琼姐继续她的故事。
    “你知道你的‘三好生’为什么被卡下来吗?不就那个缺德玩意想当‘三好生’,你说一般人能干出这样的事吗?你说我给他起‘成坏水’难道错了吗?”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实际我现在很不愿意让人提及此事,特别是因为这件事,我和陈阳的关系一直没有化解。但琼姐还是把这件又重新提起,我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呢?实际我不想和你说,说了怕你接受不了,不说吧觉得瞒着你又对不起你。你说那缺德玩意还说什么了?说你经常和我唠其他同学的事,而且经常骂其他同学,还骂任课老师。说我听了你的话后,把其他同学的情况和任课老师的事都反映给侯老师,所以现在同学之间很不团结,都是咱俩给搞的。”
    听了琼姐的话我脑袋‘轰’地一下,血一下涌到头上,我有些坚持不住,脸色苍白。我强忍着,没有动声色,没在琼姐面前表露出来。心想怎么又把我牵连进来了,这是从哪儿说起,什么时候我们议论过其他同学和任课老师,况且我们坐在前排的同学,根本不关心后排的同学,怎么无缘无故扯出这些没影的事来,我有些昏昏沉沉。
    琼姐继续说着:“你知道,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了吗?”琼姐故意拖长声音,停顿了一下看我的反映。
    “说什么了?”
    “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说我追求他给拒绝后,开始追求你,说咱俩再搞姐弟恋。你说咱们之间关系不比他知道,不比他清楚,你说他糊说些什么,简直就不是人,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还把你也牵连进来了。”
    我心乱如麻,有些事,你不找它,它会找你,本来这几个月相安无事,心里挺平静的,没想到事又找到头上来。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琼姐咱们回吧,天不早了,我身上有些冷。”我装做很冷的样子。
    春天的天黑得挺早,我们说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八点多了,天已经很黑了,我们俩长时间坐在玉米地里也不是事,特别是听了琼姐的话,我更不能和她独处了。
    琼姐说:“好吧,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要和别人说啊,也不要和陈阳说啊。你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人啊复杂的很,坏得很。”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和陈阳说,陈阳还会听我说吗?我们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想起了一句话:红颜多薄命。看起来,帅男也命惨啊。 
        
琼姐原来是蒙族
    现在遇到什么烦心事,感觉到没办法排遣时,便会想起来红哥以前对我的好,什么事都护着我。想起这些心里隐隐发痛,但我又不想低下头去向红哥认错,更可气的是,红哥也不是以前的红哥,不会主动给我赔不是。
    还是有红哥的日子好啊,如果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他会像哥哥一样问长问短,关心备至,甚至解除我心中的烦闷,可现在……唉……。
    五一歌咏比赛,各班让报大合唱,我们班演唱三首歌,其中一首歌是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约艳艳》,琼姐领唱。原本以为琼姐陕北人,唱这样的歌肯定很好听,没想到琼姐声音很高,音质不错,音域很宽,但唱出歌来并不优美,连辅导老师都点名说她唱歌没感情,这让琼姐很没面子,琼姐是个极要强、极要面子人。
    晚自习后,琼姐让我辅导她唱歌,我有些难为情。没听到风言风语的时候可能相处不觉得什么,自从听到琼说了那些乱七八糟事,和琼姐相处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自然。琼姐看我有些犹豫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不愿意教算了,求人就是难,琼姐有困难怎么了;还不能帮一下吗?哪那么的想法了。”
    我是个就怕别人这样说我的人,好像自己没做好,所以经琼姐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的和琼姐说:“这么多人,我不太好意开口唱,再说了你唱得很好了,我也教不了你。”
    “是吗?”琼姐听了似乎很高兴,接着又马上严肃地说道:“你别骗我了,唱得好还挨批评。你说你到底想教还是不想教,说个痛快话。”
    琼姐说话方式就是这样,当你说一个问题的时候,她早就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话,但她还装着很高兴顺着你说,接着就会拉下脸子把实际想法说出。前面是表演开玩笑式的,后边才是她真实性格。
    “我说我也唱不好,这是一首女生演唱的歌曲,男生唱有难度。”
    “你不是学过音乐吗?有什么难度,你给我找一找毛病就行了。”
    我还真不愿意给她找毛病,说深说浅都不好,万一琼姐不爱听怎么办?
    但琼姐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教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我一字一句教她唱,刚才唱了两句,后边的男同学就开始‘嚎嚎’起来,我停止了教唱。
    琼姐指着马闯说:“不想听出去,没人让你听。你唱的好你来啊!有本事你主动要求领唱,什么东西。”
    我没回头看马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性格,况且我俩还有说不清楚的怨结。我以为马闯会和琼姐打起来,让我没想到的是马闯并没回应,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好厉害啊,简直是个母老虎。
    琼姐站起来指着马闯说:“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
    让我更加意外的是马闯并没吱声,唉,鬼还怕恶人呢,看起来人老实人是被人欺负,马闯这样的恶人也有他怕的人。
    我们继续着我们的练歌,无耐无论怎么教琼姐,就是没办法把唱歌好。
    琼姐说:“这歌怎么让你一唱就那么好听,我怎么越唱越不会唱,我要是能唱你这么好就好了。让你一唱我都没信心唱了,要不我和老师说一说你来唱吧。”
    我赶紧摆摆手笑着说:“不可以,这是一首女声歌曲,男声怎么能唱呢,再说你现在唱得已经有了明显提高,再练习一下肯定没问题,你是陕北人,唱陕北歌应该没问题。”
    琼姐说:“你知道吗,实际我不是本地人,我是从内蒙过来的,我父亲是当兵的,后来转业到了铜川,我八岁到的陕西。在这之前我说的是蒙语,汉话都不会说。”
    “你是蒙古族啊?”
    “对啊,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叫乌云其木格,老师嫌我名字长,再加上用陕西话说不好读,我后来才改为现在的名字。”
    “你是内蒙什么地方的?”
    “海拉尔的”
    “海拉尔,没听说过,听说过其其哈尔,这地名也挺有意思的。”
    “这个地名是蒙古语,意思为融雪的河,也译为桃花水。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们内蒙看一看,我们内蒙古很美,天很蓝,在西安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天气。”
    为了表示天有多蓝,琼姐继续说道:“天蓝得就像能看到底,蓝得透明,反正我也不会形容,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天很高,但往远看天和地又连成一片,你根本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天高的让你心情很舒畅,不像西安的天气总阴沉沉的,心情很不好。特别到了晚上,我们老家的天空上星星多的像叠起来一样,密密麻麻,整个天空上全是星,我很怀念我的家乡。”
    “唉,好是好,可惜内蒙古离我们太远了,恐怕这辈子也实现不了。”因为还没参加工作,不知道今后会经常出差,还能到很多地方。当时就觉得内蒙是一个很远、很远、很落后、很偏僻的地方,后来我调到北京才知道,原来除了河北省石家庄外,离北京最近的省会城市就是呼和浩特了。
    琼姐说:“如果你真去内蒙古你一定找我,我会说蒙古话,会唱蒙古歌,会喝酒,保证你到内蒙不会喝多,还会玩的尽兴。”
    我笑了,因为我没想的我哪一天会去内蒙古,觉得那是不可能得事。但琼姐是蒙古族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问她:“你们住蒙古包吗?骑马上学和上班吗?”
    琼姐咯咯地乐了不停说:“看起来你对内蒙古真是了解不多,市区和这边差不多,甚至比陕西的一些城市还好呢。但在草原上出行要骑马、住蒙古包的,我的骑马技术很高超。”
    琼姐还告诉我:‘呼和’在蒙语中是青色的意思,‘浩特’为城市之意。呼和浩特译过来是‘青城’的意思。‘乌兰’是红色的意思,乌兰浩特译过来为红色城市。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一直以为呼和浩特就是一个地名,没想到它是蒙语,译过来有它的含义。
    对琼姐说的内蒙的一些城市比陕西的一些城市好,我还是有怀疑,觉得琼姐的话可能带有一定的夸张。 
        
谣言四起
    后来我去过内蒙古的一些城市,确实比想像的好多了,真得像琼姐说的,有些城市比陕西其他一些城市还好,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同时我也想起了我和红哥说的,见到大海想大喊,因为从未见过大海的人,会感觉到大海的宽阔,但从未见过草原的人,会觉得草原的辽阔。当我第一次来到锡林郭勒(辽阔草原上的河流的意思)大草原时,一切苦恼和不快全部抛在脑后,真正感觉到了大地的宽广和博大,我躺在地上尽情地打着滚,天和地相连,人和地相接,天地合一,人地合一。那种意境只有在那种场合下才会感受到,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是那么的高兴和快乐。那是一种释放,一种没有任何杂念的心与大地的相接。牧民老乡告诉我,不仅我是这样,他们接待了好多北京朋友和我的表现都一样,他们感到很自豪。那天我喝多了,不喝多是不可能的,我们又唱又跳,全部流出了幸福的泪花,我想起琼姐说的‘她会唱歌蒙古歌、会说蒙古话、会喝酒,不会让你喝多的。’果真她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兑现她的诺言的。
    我举着酒杯找人喝酒,坐在草地上尽情地挥洒、释放着自己压抑的心情,我哭了,但没人去管你,觉得很正常,就应该这样。到最后我放声大哭,其他人和我一起哭。我们一起笑、一起唱,无拘无束,因为我面对的是没有等级观念的群体。那天我喝了多少酒不知道,根本无法用杯来计量,我只记得都是用碗来喝,那个痛快、那个舒心。蒙古人用他特有的习俗,唱歌敬酒,喝了多少碗根本无法考证,我们手挽手,一起高歌,我们一起举杯,那种境界让我一辈子难忘,也是我这一辈子仅有的一次,草原人民的豪爽,草原人民的好客,草原人民的友情,给我留下了永生难忘的映像。听了蒙古人那悠扬、苍凉的歌曲,你再也不想听其他地方的歌曲,我也由此学会了很多蒙古族歌曲。
    琼姐突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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