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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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一个爱脸红的人,小时候同桌或邻桌的同学捣乱,老师不点名批评,当眼光看到我们这边的时候,捣乱的同学没事,我却脸通红通红,同学便猜忌是我在捣乱,于是老师说:捣乱的同学不知道脸红,同桌到为你感到害羞。我爱脸红是同学和老师都知道的事,在家里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一看脸色就知道,爸爸妈妈一问我马上就脸红,更本用不着去详细了解。不过红哥说我身体也变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我们亲密都是在黑暗中进行,所以从来没听红哥说过,自己就更无从发现。
我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胸部,确实有很多小红点大片、大片地连一地起,构成了身体的通红。
大白天干这种事本身就不好意思,现在自己身体也变成红色的,更难为情,好像自己在这方面多么强烈似的,这不让红哥看我的笑话。我要掏手绢,想盖在脸上,可是红哥抓着我的手不让动。
红哥看着我的小弟弟笑了笑说:“你的小弟弟也变黑了许多,老实交待,这段时间,不理我是不是有了新人了?”
我脸色一下子有些温怒,他不提这些,我都快把过去的不快忘记了,特别今天这种场合,我确实已经不想在提过去了,一切不快从今天起就过去吧!可是经他这么一说让我一下子又不痛快起来,想起他和晓晨对我的话语就让我心疼。
红哥看到我脸色的变化,马上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韵弟,猜个谜语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吧。”
“长是一匝,粗是一把,摸着邦硬;黑来能用。”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红哥才好,这个色鬼出的什么谜语,明明是在逗我吗。
我指了指他的小弟弟。
红哥笑了说:“怎么样,想多了吧,你思想够复杂的。我估计你猜一天你也猜不出来,你不会绕出你想象的那个圈子,答案告诉你吧,是手电筒。”
让红哥一说我的脸更红了,我把头扭向一边不去正视红哥的眼睛。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急忙申辩道:“明明是你给我下的套,是你在诱导我,是你思想复杂,怎么成了我思复杂了,还来嘲笑我?”
红哥笑了笑说:“好,这次算我思想复杂,算我的不对。我再让你猜一物,这次我可正式和你申明,与人体没关系,是一个物品。”
我说:“我不猜,就那谜语,太黄了,一不注意就上当。”
红哥笑眯眯地动情地看着我说:“自己笨就承认笨,总是那么嘴硬,要不你出一个我来猜。”
我说:“谁笨了,我是不会出谜语,否则一定让你难堪不成。”看着红哥得意的样子我不服地说道:“把你的把谜面说来我猜,有什么啊,不就是个谜语吗,还能难住我。”
红哥笑了笑说:“那我可出了,猜不着,一会可的听我的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说:“你快说吧,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谜语吗,猜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哥一边握着我的小弟弟看着一边故意诱导地说道:“一根棒棒五寸长,一边有毛一边光,早起、晚上它最忙,洞里抽送流白汤。”
我一听坏了,这怎么能猜的着啊,又是一个这样的谜语。我想了半天怎么也猜不到是什么,只好把话题引开说道:“红哥,你是不是想着对象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谜语让我猜,是不是暗示我你的想法。”
红哥笑了说:“不要转移话题,这与找对象有什么关系,我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有你这么好的知心朋友,我还会去找谁。古人说的好:千古知音最难觅,我已经找到了知音,这一生足亦。”
“那你让我猜什么洞里抽送流白汤,不是想女人是什么?”
“你啊,猜不着还狡辩,难道只有女人才有洞吗?男人也有啊!”
“胡说八道,男人哪有洞啊?”
“嘴,算不算?肛,门算不算?”
“得,得,得,越说越没样,难听死了。”
“你不要东扯西来掩饰,实际我早知道你猜不着。如果知道请把答案说来。”
我无奈地指了指红哥的小弟弟说:“这次应该是它了。”
红哥看着我的jun样呵呵乐了说:“告诉你吧,又猜错了,是牙刷。怎么样,猜不出来吧?下面我再出一个谜语,这个谜语是你刚才猜的谜底,你看它们有什么区别。”
我握着耳朵说:“我才不听呢,你就糊弄人,什么破谜语,根本就是你自己瞎编的。”
红哥说:“你也可以自己瞎编啊,我来猜。”
我不再答理红哥,我知道和红哥交锋我永远是败家,以后这样的问题一概拒绝回答,看他还能占上什么便易。
突然红哥脸色微红,喘着粗气,将他的小弟弟插入到我的小弟弟下边的中间缝隙,红哥用他的肚皮搓动着我的小弟弟,而他的小弟弟在我的两腿间有规律地抽动着。红哥动作很疯狂、很急切、很激动,我随着红哥的节奏激情地飞舞着。时间在凝固、天地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所有的不快全部抛在了脑后,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很快我们俩人都泄了,红哥白白的液体射了我一腿。红哥不依不饶还想来一次,我突然一阵头晕而且还伴有恶心和干呕。实际我们都没经验,刚才我被摔得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由于没及时治疗,留下了头疼恶心的后遗症。
红哥一看我这个样子,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上不舒服,躺一会儿就好了。
回到宿舍吃完饭后,我从晚上六点一直睡到早上八点,红哥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能睡,以为我是太累了。我只觉得脑袋疼,恶心想吐,身上没一点精神,起来没多久就又想睡觉,而且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分配风波
同年级的学生都去实习去了,不在学校住,因此,整个一层楼就我和红哥俩个人。红哥爱惜地看着我,直到我睡到自然醒后,问我是不是昨天摔坏了。我告诉他没事,没那么骄气,可能是累了有些头疼和恶心。
红哥突然问我:“你打算还回老家吗?你想不想留在西安。”
“留在西安?”我疑惑地看着红哥说:“不是这次分配各回各地吗?咱们西安市的同学都不知道怎么安排呢,我怎么可能留到西安?”
“你报的志愿是哪儿了,回老家吗?”
“对啊,我爸爸单位都给我联系好了,县人民银行。”
“你能不能改一下,把填志愿书改到西安,我不想让你回去,你要是回去了,我会痛苦一辈子的。”红哥的眼睛有些湿润。
听了红哥的话,我也很感动,很想哭。我说:“我还真没考虑过留西安。”
“那你想一想,如果你想留西安,现在就改一下吧。”
“现在还能改吗?”
“能改,据我所知,留在西安的指标增加,如果你想留的话,你可以找一下你认识的学生科长,这就是我叫你回来的原因,如果不是考虑让你留西安我就不叫你回来了,可能咱们也就是这样了,你回你的老家,我在西安,多少年才能见一面。但现在有能留西安的可能,所以我想,你要是愿意留西安咱们一块努力。”
“你想让我留西安吗?”
“当然了。求你了韵弟,留下来吧,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吗?”
“可是,我不想做没希望的事,同学们都吵吵说只给咱们班五个指标。你、杨俊、李大成等你们几个班干部把指标都占了,现在西安同学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我是外地学生,怎么可能有优势和他们竞争呢。”
“你要相信我,我的消息很准确,咱们班这次最少增加了4倍指标,也就说咱们班有一半的学生能留在西安,因为各单位到教育厅要人,所以经过咱们学校争取增加了好多指标、有一部分同学主动要回家,有一部分同学不明情况,以为不好留志愿报了回家乡,所以你抓紧改一下,应该有很大的希望,你唯一的问题是需要做好你妈妈的工作。虽然你是外地的学生,但指标增加了,你成绩又不错,所以在这方面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主要还是解决你妈妈这边的问题,你妈妈的工作做通了,留到西安应该不成问题。如果现在不改,现在不留,以后再调也不可能了,你回了老家估计也不会再往西安调动了。我想你还是留下来吧,咱们这儿同学这么多,以后办事肯定好办。”
看到红哥如此动情地挽留,希望我能留在西安,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茫然了。说实在的,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到过留西安,可是眼前的红哥已经是我感情上的依托,我已经无法和他分开了。让我迷茫的是,我和红哥到底能走到什么时候,能走多远,我们能永远相守吗?我们的友谊超出了兄弟情、超出了朋友情、超出了同学情,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以后如何发展下去?如果这次不留下将永远离开眼前这个人,正如红哥说的我将会很长时间痛苦不堪,我分明又很在乎他的存在,多少次的分分合合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吗?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让我和红哥相遇、相知、相守,我知道我可能真的与红哥无法分开,这是天意,听老天的吧,这是命。
我犹豫了,低着头思索着,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抬起头看红哥,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
红哥看我犹豫不决,好像为了增加的我决心,点点头说:“留下吧,我喜欢你,说实在的,有时候喜欢的发疯,一会不见你就想你,看着你就像看着一件艺术品,简直是一种享受,你没看到你到商店,经常有女店员在看你,估计是在想,这个人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我笑了笑,没说话。正因为我也经常发现上街时有人会看我,所以我走路从来不看人,也不看别处,现在养成了走路时眼往下看的习惯,所以同学说我高傲,可能与这些习惯有关。小时候妈妈抱我出去,人们看到我,喜欢的不得了。这个抱那个摸,妈妈又怕给传染上病,又怕给丢了,所以看的特别紧,格外小心。
红哥继续说:“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永远永远不会让你受气,永远永远会让你快乐。”
听了红哥的话我还能说什么,有一个对你这么好的朋友,又如此阳光开朗,他时时在关心着你、在意着你、爱怜着你、心疼着你、想念着你、挂恋着你、呵护着你。你只能被感动,无法拒绝。
红哥让我抓紧给爸妈打电话,因为回来一趟不容易,最好抓紧把正事办完。我和红哥来到附近的邮局,我先给爸爸拨了长途。出乎我的预料,当我告诉爸爸想留西安时,爸爸并没感到意外。只是问了我一下学校分配情况,告诉我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一定要考虑好了,将来别后悔,他尊重我个人的意见。我问爸爸,妈妈那边怎么办,怕妈妈不同意。爸爸说他给做工作,但爸爸回答仅仅是做工作而已,他代替不了妈妈。
我和红哥很高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当我俩走回学校时,妈妈有电话打到了传达室,看起来爸爸已经和妈妈说了我要留西安的事。
妈妈问我怎么想起留西安了,让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第一,以前班里只给了五个指标,现在指标增加了,根据我的条件,现在的情况可以留西安。第二,西安是大城市,我想留在西安。”
妈妈突然喊了起来:“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早点毕业回到家里来。好吗,过去虽然想你,一想就是四年的时间,忍一忍毕业回来就好了,好容易毕业了你又不想回来,你说,是不是又是陈阳鼓动你让你留下的,我就说过了陈阳不是好东西你就是不听。你不是说的好好的要回家吗?为什么说变就变,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亲。”
我就怕妈妈背后说陈阳什么,我生气地和妈妈说:“这事与陈阳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留西安,人家大人都想让孩子留在大城市,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大人,整天怀疑别人。”
“我怎么了,我哪儿对不住你了,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养大,没理了,你说你妈重要,还是大城市重要,还是陈阳重要。”
我也提高了嗓门说:“妈,你别胡搅蛮缠,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留西安。”
妈妈突然生气地说:“好,好,好,以后你有什么事,永远别来找我们,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就当你死在外边了。”说完妈妈那边放声痛哭起来。“白眼狼,当初就不应该要一个孩子,养大了,成了仇人了,我老了可怎么办啊。”
听了妈妈的话,我也哭了,哭的很伤心。这哪像一个做母亲说的话,我一边哭,一边恶心地干呕。
陈阳虽然听不懂我和妈妈的对话,但听到他的名字他知道事情与他又扯到一块了,看着我和妈妈大动肝火幽幽地说:“不行听你妈妈的,还是回去吧。”
我突然指着陈阳说:“陈阳,我告诉你,是你让我留在西安的,现在你又说这样的话,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和我妈妈制造矛盾吗?还是看我和妈妈的笑话,你还是人吗?”我也是被妈妈气糊涂了。平时陈阳太过谦让我,助长了我有什么事总想对他发泄。
陈阳说过要爱护我、保护我,所以陈阳诺诺地看着我,没吱声。
突然妈妈在话筒那边和我话了:“韵儿,谁在你身边,是不是陈阳?我早就猜到是他让你留西安的,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留西安。什么东西,来干涉我家的事,你让他和我说话。”
完了,妈妈把一切都听到了,留西安的事可能要泡汤了。
姑姑出山
我生气地把电话压掉,扭头就走。陈阳跟在我后边像个小可怜。回到宿舍后两人坐在宿舍都没话可说,坐了一会陈阳看了看我担心地说:“韵弟,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是我不好,是我太激动了,我就知道我妈不会同意的,但没想到她会是这样态度,一点都不给商量余地,连句好话都没有,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听我爸爸说,我妈原来脾气不是这样的,生我的时候大出血,进行大量输血,身体好了后就成了这样子,据说是换血造成的,这样说来我妈性格变坏还是与我有关,所以一想起这些心里就很难过,觉得很对不起妈妈,又觉得压力很大,实际我也很无辜。再后来我妈妈总是怀疑我爸爸怎么怎么地,怕和其他女同事发生什么事情,性格越来越古怪。我爸爸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妈妈变的越来越让人不理解,我爸爸常和我开玩笑说我妈是更年期反映。”
红哥长长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你从小就承受这么多压力,你爸爸不应该过早地给你灌输这些,给幼小心灵造成阴影,有一种负罪感,总觉得对不起你妈妈,认为你妈妈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妈妈一说起这些,你压抑的心情就会爆发,因为你怕说这些,你回避这些,说这些你感到了压力。我现在明白了平时你脾气真好,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唯独对两个人不好,一个是你的妈妈,一个就是我,因为我是你感情的寄托,而你妈妈又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现在终于理解了。”
我不好意思苦笑了一下,红哥确实说的没错。我突然头疼的要命,还恶心呕吐。红哥急了,把我扶到床上说:“你先睡一会儿,先别急让我想一想办法。”说完给我盖上被子出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屋里空荡荡的没人,不知道红哥去什么地方去了,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办法去了。我只好起床准备到学校院里走一走。
走到门口遇到了晓晨,晓晨在西安市一家银行实习,今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