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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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遇到了晓晨，晓晨在西安市一家银行实习，今天回来拿衣服来了。见了我问道：“是不是回来找分配的事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志愿填到哪里了？”
“当然西安了。”接着晓晨说道：“陈阳告诉我学校留西安指标增加了，想让你也留在西安，因为你俩怄气一直不理他，他怕你还生他的气，想让我做你的工作。本来今天回来想看一看你俩的情况，这到好，你一回来俩个人好的像一个人似的，哪里还用得着我做工作，以我说啊，陈阳就是嘴巴甜，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听晓晨这样说陈阳心里很不舒服，但陈阳什么事为什么都和他说呢，让我挺不可思议的。
我说：“陈阳消息真灵通，消息知道真快。”
“你知道吗，陈阳和教导处主任认识，是他一个远方叔叔，他当然知道了。刚才我碰到他了，好像去找他叔叔说你的事去了，你是不是要改志愿，让他叔叔给你帮忙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陈阳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没和我说呢。他为什么好多事不和我说呢？
陈阳回来了看到我和晓晨说话，走了过来，他告诉我，我的志愿已经给改过来了，不用操心了。
晓晨斜着眼睛看着陈阳说：“你私自给人家做主，你不怕一天的母亲不同意日后找你算账？你凭什么替人家决定这些事情？”
陈阳尴尬地笑了笑说：“我看刚才一天和他妈妈争执挺厉害的，他很想留西安，如果不先把志愿改过来怕再耽搁了就留不到西安了。”
晓晨咄咄逼人地说：“是他想留，还是你执意让人家留。”
陈阳嘿嘿地乐着不吱声。我奇怪为什么能言善辩红哥从来不和晓晨斗嘴，而且什么事到了晓晨面前都是退让三分，好像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我说：“算了，算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是我主动想留，现在关键是怎么才能留到西安我心里也没底，而且家里也不同意，心里乱糟糟的。”
陈阳给晓晨使眼色说：“你不是回来拿东西的吗，怎么还不走？”
“怎么辇我走啊，用完了就没事了，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我和一天还有点事，先记到账上，改天请你。”
晓晨走后，陈阳说：“韵弟，我想来想去，你还得找你姑姑，让你姑姑做你妈妈的思想工作，女人和女人好沟通。如果让你姑姑出面，再和学生科许科长说一下，可能就没问题了。”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找姑姑帮忙呢。
我和红哥急急忙忙又来到邮局，要通了姑姑电话，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我尽量把事情说的严重些。给姑姑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感到头晕恶心干呕起来。姑姑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是让分配的事急的，我妈妈不同意让我留在西安。姑姑说：我给你做你妈妈的工作，只要你想好了就行。姑姑对我疼爱有加，小时候一直管我叫肖一根，意思是肖家的一根独苗，是肖家未来的根。
我对姑姑说西安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城市，我很喜欢，大城市对年轻人发展空间比较大，对我未来发展很有力，我喜欢西安，就想留西安，而且这次分配留西安有很大把握，将来您也可以来西安看一看，玩一玩，您一定喜欢的。姑姑让我在邮局等着她，哪里也不要去。接着给学生科许科长打了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又给我打过来告诉我，妈妈已经告诉许科长了，不让我留到西安。接着姑姑又给妈妈打电话，打完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学校后到许科长家里找一找他，让我不要着急，等后许科长的消息。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红哥听说要看学生科许科长，非让我在街上买些东西再回去，我和红哥买完东西后，在街上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就往回赶。到了许科长家楼下，红哥在楼下等我，我一个人进了许科长家。
进了许科长家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我是个乖巧的孩子，许科长对我挺客气，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妈妈和姑姑都说过这件事，妈妈不同意我留西安，姑姑坚决主张我留西安，许科长让我一定想好了再做决定。我表示想好了，愿意留在西安。阿姨到是非常非常热情，说学许科长，这孩子长的多可爱，又懂事，你就帮一帮他吧，又不在乎多这一个指标，别人留不下，也得让他留下啊。
阿姨告诉我，上一届有一个许科长表弟的姑娘，也是当时家里不让留西安，姑娘非要留西安，结果是听了她的给留下了，家里人很不高兴，最后还是给她调走了，这姑娘主要是在西安搞了个对象，家里不同意，弄得我们一身的不是，所以你许叔叔再怕办这样的事。因为你妈妈打来电话也是不让留，我们也担心啊。
许科长还问了姑姑情况。许科长说：你姑姑当年可是大美人啊，好多男生都追求她，我也是期中一个啊，亏了没找，否则人家那么能干，现在都是处级干部了，咱和人家又差距啊。你姑夫是当官的，人家这才是一对啊。许阿姨撇撇嘴说：什么叫亏得没找，我还不了解你，是人家没看上你。最后许科长表示会尽力帮忙的。
我很高兴地从许科长家走了出来，唱着朱明瑛演唱的当时最流行的歌曲《莫愁啊莫愁》。
红哥看到我出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后，红哥笑了。
我说：没想到结果是这一样，我心里一直敲小鼓，害怕人家不答应。没想到看到我后，满欢喜的愿意帮忙。我就怕去了家里，人家是当领导的，夫人高傲不理我，没想到阿姨比许科长还热情，还帮忙说话，可能真是老天帮我的忙。
“得了吧，别沾沾自喜了，你的办事能力我还不了解，你知道夫人为什么帮你吗？
眨了眨眼睛说：“我觉得没什么理由帮我，那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夫人看上你了，这么漂亮的小伙子，天底下难找，想让你当她的姑爷。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和我好，该怎么想。”
我生气地推了一把红哥说：“净瞎说，人家就两个孩子，姑娘结婚了，还有一个男孩工作了。”
“没准是想给她亲戚介绍呢。”
我不理红哥，前边走了，红哥一边追我一边说：“韵弟，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说好了以后不在生气的。”
我笑了说：“以后你别瞎说就行。”
不过红哥说的一点没错，参加工作后我去过许科长家，许科长夫人还是那么热情，真还说起过这件事，当时确实有意想介绍给她的亲戚。不过和我讲这件事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都结婚了，只是过去的事了，夫人拿来说说而已。
志愿改完了，许科长也见面了，我只能先回到检账组继续我的实习，并耐心地等候消息。
李大成的聪明把戏
实习结束后，我们回到学校准备着最后两门的考试及分配。
最后两门我考了全班第一，红哥第二，除了那次有原因外，我是第一次超越红哥，我知道同学觉得已经快毕业了，没人去认真复习，包括红哥。可是我为了分配的时候能给老师一个好映像，争取能留到西安，复习的很刻苦。
老师念了成绩后我很高兴，宿舍里见到红哥，我调侃道：“不服不行啊，中国有一句话叫，最后胜利是属于我们的。看到没，我的成绩高于你，生气吧、嫉妒吧，哼，小样。”
红哥看我高兴故意气我说：“你知道吗，下棋和打牌有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玩十盘输九盘，最后一盘解心宽。我这是故意让你最后这一盘赢的，让你解心宽。”
“你。”我气的半天说不出来话，红哥哪来的那么的串话，怎么会反映这么快。反正毕业了在学习上没有再和他竞争的机会，也没办法和他赌了，只能把气留在肚里了。
眼看着就要毕业了，同学们着急的时候到来了，分配对于每个同学来说，是一件当前的头等的大事情。由于开始留西安的指标少，所以同学们都没把握，这不为了能留到西安，李大成竟然想出了奇招，让单位给学校出了个证明，证明他干的好，单位愿意接收他。老师班会把这做为榜样给我们讲了，让我们像这位同学学习，老师强调有些同学很能干，单位竟然主动提出要，这样同学不留西安谁还能留西安，并指名道姓说是李大成。当时我不明真相，就是觉得他很能干，觉得很羡慕和了不起，竟然在实习当中能做到让领导重视和认可，单位都给他出证明，实在难能可贵。过后才知道，是他自己耍了个花招，是他自己主动找到领导提出的，不过领导看到这孩子能力挺强，所以答应了。现在的人可能为了实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技俩都会使，只要你能想得出。可是在当时这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同学们知道后，迅速传开，李大成威信一下子在同学中降低了许多，人们都用另一种眼光看他。不过在我眼中，始终认为李大成还是很有能力的。
实习单位有好事的人把这件事和在实习单位的其他同学说了，把事情传出去后同学们都骂李大成。琼姐知道后更是在公开场合把李大成骂的血狗喷头。
但我们分配后，有一个星期日我去红哥单位玩，突然看到在他们宿舍里放着琼姐给李大成信，因为我和琼姐同桌两年多，熟悉她字体。红哥单位就我们班同学分去就六位，同届的其他班同学分去四位，宿舍都挨着住着，李大成将信扔在桌子上公开让同学们相互传阅看过，用心何在？我是很尊重人家隐私的人，我没看，但看到这封信在桌子放着很是奇怪，后来红哥告诉我，这是琼姐写给‘成坏水’的求爱信，想不到吧。听后红哥这么说，我大跌眼镜，这怎么可能呢。不知道李大成为什么这么做，是报复琼姐在学校对他的态度，那也没必要这样做啊，况且琼姐被分回老家，还是显示自己多么伟大，琼姐这样的人主动来追求他，那未免虚荣心太强了，唉，实在让人想不通。
这件事严重伤害了琼姐的心，至今琼姐都不和李大成说话和来往。红哥离我而去后，我建立了一个我们班的QQ群，因为我离同学远，与同学很少见面，想了解一些同学情况，如果当时我能建这样一个群，能早点知道一些红哥的情况和动态，红哥能过早地离开我吗？建立这个群后，李大成一直在群里和琼姐说话，琼姐从未搭理过她。
听说第一批留西安的名单反馈到学校了，在同学中间传言的版本是，因为李大成是单位提出要的，肯定没问题。陈阳、杨俊等人都榜上有名，指标只有五个。真真假假，谁也不清楚到底准不准。
我也急坏了，如果留不到西安怎么有脸面对妈妈，怎么再去找爸爸妈妈说这件事。妈妈已经把话都说到哪个份上，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可是现在路在哪里呢？
这期间许科长找过我，简单和我说了各单位的情况，并征求了我本人的意见，是不是真的想留，有没有打算去什么单位。我告诉许科长，我非常愿意留到西安，能留西安就行，至于什么单位我不很在意，许科长看着办吧。因为那时候都是国有单位，差别不大。
虽然分配的事依然很神秘，但同学们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打听的都差不多了，红哥也早就告诉我可能去的单位，许科长又一次征求我的意见，这次谈话也有所透露我要去的单位，我心里踏实了。
杨俊的父亲也来学校给杨俊找分配的事，趁机帮忙把我和杨俊分配的事一起和他认识的老师说了，让给帮帮忙。
上次我父母来西安不仅请了杨俊吃饭，而且还到宝鸡看了杨伯伯，所以这次杨伯伯来学校一定要请我吃饭，陈阳也跟着一块去了。席间杨伯伯还是那么亲切和热情：“这次见一天，比上次看着更英俊了，好像胖了一些，高了一些，这一看不仅更像你父亲了，比你父亲年轻时候还英俊啊！看到你我就好像回到了当年，找对象没有？”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有呢。”
“该早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岁。”
“奥，还小呢，工作后在找也不迟，省得分配的时候分不到一块麻烦。如果你能留到西安，我一定给介绍一个好姑娘，我现在手上已经有好几个了供你选，其中有一两个，也觉得你看后应该满意，如果能成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你就想起你父亲，而且这么英俊的孩子，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好对象。”
杨俊插话道：“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回去都听我爸爸念叨你，说这么漂亮的孩子一定给他介绍一个好女孩子，总是惦记你，对你念念不忘。还和我妈妈夸你，说他见到老肖的儿子了，和老肖长的一模一样，比老肖年轻的时候还英俊，说你长的太讨人喜欢了，喜欢你程度远远超过了我，都让我嫉妒。”
听了杨俊话，我的脸通红通红。我的一切行径俊哥太清楚了，如果杨伯伯知道会怎么想？怎么看？还会喜欢我吗？
杨伯伯呵呵地乐了起来说：“俊儿说的是真的，不过说真心的，我就是喜欢一天，看着就顺眼，虽然不能经常见一天，但我一直把他当成了我的儿子。”
听了杨伯伯的话很感动，事上还是好人多啊。
回学校后红哥问我：“你说话一点都不诚实。”
“怎么了？”
“明明有对象，怎么说没有？”
“我哪有对象啊，你这不是瞎说吗。”
“许科长的亲戚不是吗？”
“你净瞎说，你还有没有一句正经话啊？净瞎篇。”
“那我不是你的对象吗？”
“你啊，哼，欠揍。”说完我把红哥推倒在床上，红哥就势翻过身，把我压在下边，疯狂地亲吻起来。
就像正在热播的日本电视连续剧《排球女将》说的，友情的纽带固然脆弱，但只要想办法把它连起来，比以前会更加坚固的，我和红哥不就是这样吗。
如愿以偿
原本定好的公布日期宣布同学们具体分配情况，结果学校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公布，好多同学行礼打了包进行了托运，票也买上了，没办法，只能是提前走了，反正公布不公布对这些同学无所谓，因为他们铁了心要回老家。
眼看着这些同学要走的日子到了，同学们以宿舍划分，分别来请这些学生吃饭喝酒，弄得气氛很凄惨，整天哭哭啼啼。走廊里天天都是酒气冲天，侧所里天天都有喝醉后吐得脏物，闻着就想吐。
这次学校对搞对象的同学处罚特别重，只要发现或有人举报一律不得分到一起。学校根据掌握情况，分别找这些同学谈话，那个年代的人老实，学校一找谈话大部分同学马上承认搞对象的实事。不过不承认也没关系，学校可以找一些同学来证明。那些搞对象的同学知道不可能分到一起了，整天难舍难分，天天抱头痛哭，将来还还能不能结合走到一起，他们心里也没谱。那个年代调动太难了，尤其是从县、市往省会城市调动就更难了。我们班只有三对搞对象的，这三对搞对象的同学，全部被分到不同地方，也就是说这些恋人活活让学校给拆散了，算是对他们不遵守学校规则的一种惩罚，现在想来真是不够人性化。后来三对中的两对告吹，另一对经过千辛万苦调到一块，没多久女方出轨，两人离婚了，孩子归男方，日子过得很凄苦。唉，人啊，早知今日何苦当初呢。
学校把分配事情一推再推，学校最初通知我们6月15日公布分配去向，甄晓行买的是6月16日火车票。之后又通知我们6月18日公布分配去向，甄晓行又把火车票改到19日，这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