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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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了一下,并没想搭理他,我就知道小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经常和同事特别是女同事开一些过分的玩笑,闹的别人下不了台。好几次还真把一些女老师说恼了,女老师骂他‘讨厌’,小黄说:考验什么啊考验,你考验我这么多次还考验,经他这么一说别人也很无奈。当然有时候太过分了别人也会给脸子看,小黄回到屋里就会骂说:装什么正经,你装了半天不也一样有了孩子。听他的意思,生孩子就是不正经。有的时候看到他回到公室很生气,这种情况肯定是别人又没给他好脸看,他便会愤愤地骂道:操,把腿掰开都不操你,牛什么啊牛。
突然黄秋生凑到我的面前,恬着脸子说道:“你们家小陈半夜没给你唱歌啊?”
“半夜唱什么歌?有病啊。”
小黄正准备说什么,体育老师刘大芒进来了。
小黄招呼刘老师说:“来,来,来,这下正好大流氓来了,你给一天讲一讲半夜唱歌是怎么一回事,他没听说过,也不明白。”
刘老师一下子脸红了说:“你个黄小子,不说些正经事,一天非得让你教坏了不成。”说完笑了一笑扭头走了。
刘老师名字叫刘大芒,同事们背后都叫他流氓,也有叫他大流氓。当时我也奇怪他们家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后来听同事讲,农村人起名字很有意思,为了孩子长命经常起一些很怪的名字,甚至起相反的名字,这样孩子,好养活。比如起‘忙’字,寓意一辈子不会忙,起‘娇’可能一辈子不娇气,不得病。刘大芒是芒种那天出生的,父亲怕这一天出生的孩子会一生忙碌,于是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一生不要太辛苦了。
刘老师是搞体育的看上去身体很好,很健壮、很匀称,三十八、九岁,正是好风华正茂之年,走起路来像一阵风,干起活来很麻利,和同事们处的非常好,所以同事们直呼其外号他也从不生气。由于经常在外边给同学上课,日久天长脸变成了古铜色,但人很精神,特别是眼睛看上去很机灵,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总体看,人长还是挺精制的。
刘老师走后,小黄笑着和我说道:“知道吗,只有像刘老师这样精瘦的人,那活才好使。刘老师啊,有三个孩子全部是男孩儿,身体不好,怎么能生男孩。”
“那么多孩子啊?他怎么会有那么多孩子,不是国家让计划生育吗?”
“他父亲是体育老师,属国家干部。体育老师也没什么大出息,于是找了一个农村媳妇,那时候人们愿意找农村媳妇,有粮食吃。据说她母亲挺能干的,家里地里是一把好手。因为他母亲是农村人,所以他们户口必须跟随母亲,这个政策你应该知道。刘大芒在农村读到高中后回乡务农,很快就找了一个农村女子结了婚,结婚的时候还不满二十岁,农村人结婚早,他这个年龄结婚算是很正常的。他媳妇长得还不错,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你看刘老师那一身的肌肉,壮实的很,身体棒着呢。所以他们几乎一年生一个,接连生了三个小子,之后才赶上计划生育,他算捞着了,现在想生国家也不让你生了。后来他父亲提前退休让他接了班,他也成了学校的一名体育老师。”
“奥,是这么回事,我说的年轻轻的怎么会有三个孩子,原来结婚这么早啊,那么小懂什么啊。”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书呆子一个。我和你说,刘大芒在这方面要求可是很强烈的啊。”
“你怎么知道?”
“有关于他的故事啊。那还是刘大芒很年轻时候的事,也就是他结婚没几年的事,一次他们几个年轻人约好一块去听队长的房,其中就有刘大芒。当然他们收获颇大,因为他们听到了队长媳妇的哼哼声和呻吟声。几个年轻人经常谈论这件事,有一次几个人喝酒,又谈论起这件事,刘大芒有些喝多了对着大家说:他妈的,看人家队长媳妇多会叫床,我那个死老婆不识好歹,我说人家队长媳妇晚上很会调情,不停地哼哼,你就像一个死人一样,从来没听你喊一声。没想到我那死老婆一下子恼了,你们知道我那个死老婆骂我什么嘛?大伙都说不知道。我那死老婆突然恼怒地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个大流氓。想让老娘给你哼哼,老娘还给你唱首歌啊!于是这个故事就传开了,人们经常开刘大芒的玩笑,问他老婆是不是晚上又给他唱歌了。最后成了约定俗成的暗语,只要有人提到晚上家里女人唱歌,大伙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人们见了刘老师也不在叫刘大芒,干脆当着面就叫他大流氓,或叫他流氓,谁让他名字叫成这样,再加上这个故事,活该人们这样叫他。”
我笑了,真是个幽默的故事,刘老师媳妇也真是反映机敏,尽然回答的如此巧妙。
“实际刘老师的故事已是陈年故事,你听说过舌奸没有?”
“蛇奸?蛇还能强奸人啊?”
小黄嘿嘿乐了,乐完以后并没急于回答问题,似乎故弄玄虚卖弄他在这方面是专家。小黄抽了几口烟后,看我的反映,接着才继续说道:“舌奸就是用舌头强奸人。”
“什么?舌头还能强奸人?”
“世界大了无奇不有,我也是通过那件事,才知道有这一说法,舌奸是要被判死刑的。我当时在北方的一个城市当兵,那时候枪毙人一类的事都要贴公告,有一个老太婆被判了死刑,原因是她用舌头强奸了少女。也是别人告诉我舌奸是怎么回事,我才明白。据他们讲舌奸会使女人越变越瘦,直到病死。这个少女就是越来越瘦,病得不成样子,到医院就是查不出来怎么回事,家人才感到奇怪,后来经过询问女孩才知道,少女一直被老太婆采取舌奸方式控制着。知道不,舌奸比强奸罪还重,对女人身体是一种严重伤害,女人会因此消瘦而死。”
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是世界大了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事,不是听小黄讲他看到公告上这么写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事。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更不太明白怎么会用舌头来强奸人,而且还会让人瘦死。
“我说给你借黄片,你还满清高的,装纯洁,黄片里全有,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让小黄说的有些动心,黄片到底是什么样的片子,过去一直以为有接吻的镜头便是黄片,听小黄的意思并不完全如此,可能有更深刻的内容。
我说:“因为我没看过黄片,不知道里边演的内容是什么。不过一说看黄片总感觉这个人思想不健康,本人也很黄,所以一直挺抵制的。”我给自己留了个活口,即没拒绝,也没说要看。
“现在你结婚了应该明白一切了吧,男人啊,说白了都一样,都得做那事,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你们知识分子脸皮薄爱面子,从不说这些,特别是公共场合。你想,如果你不办那事你的孩子从哪儿来。”听着小黄的话,楞了一下神,怎么和红哥的理论是一样的。
听房
没事的时候我和小黄经常聊天,反正办公室就我们两个人,所以天南地北什么都说。我不再像最初那么反感小黄,而小黄也经常给我讲一些他有趣的往事。
小黄当的是步兵,很艰苦。因此,在那个艰苦而又寂寞的日子里总想找一些乐趣来调剂生活。都是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更容易干一些调皮捣蛋的事。
这天小黄又说起他们部队的趣事,先是叹了口气,接着笑了笑说道:“我曾经偷听过我们连长的房事。”
“偷听你们连长的房事?”
“是啊!我在的那个连的连长精明能干,上级单位很重视他的才干,战士们对他也很爱戴。连长每年只能回一次家,因此,对探亲假格外珍惜,能回家探亲尽量回,而连长爱人更是不知道多久才能来一次。
这一年连长28岁,而他的爱人是25岁。连长爱人因公出差特意绕道来连队看连长,连长经常夸他爱人有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的贤惠。连长爱人来了,大家当然要争相挤着去看,在我们心中这么能干的连长肯定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不过连长爱人并没让我们失望,不是人长的有多么美,而是气质非常好,身材窈窕,落落大方,见了我们很客气,一点架子都没有,还给我们带来了好多好吃的。那时候人们多穷啊,我们又是十八、九岁的男孩子见了这么多好吃当然高兴,所以连长爱人给我们战士第一映像非常好。
因为上高中我就和高晓英发生过关系,因此,我明白晚上连长宿舍一定有好戏,我悄悄地约了一个和我比较好、人又老实的战士去听连长的房。这个战士死活不肯去,怕让连长知道了把他开除了,再则他比我小一岁对这些事不很明白。还问我:连长房有什么好听的,人家说些悄悄话咱们听多没意思。我和他讲了一些男女之事,晚上肯定戏很精彩,他楞了半天神,最后还是摇摇头没答应。我只好一个人去偷听,结果连长和爱人一直闲聊,连长很疼爱他的妻子,问这问那很关心,连长爱人也像小鸟依人一样不时发出娇滴滴的说话声和嗔怪声,和白天俨然是两个人。直到关灯也没有什么动静,我心里很急,长时间站在窗户下边也不是事,让值班战士看到了可就坏了,后来突然听到连长爱人撒娇地说:嗯,今天太累了,不要吗,人家路途走了两天的时间,光今天就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明天吧,明天保证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实际我们连长还是比较怕他爱人的,听他爱人这么一说,屋里马上没了声音,很快屋里静悄悄的,我也只好扫兴而归。
不过我并没死心,第二天吃过晚饭后,我看到连长陪着爱人出去遛弯,我又约了一个很淘气的战士小王,我以连长让我取东西为由,从勤务兵手里要来钥匙把门打开后把窗户也打开,还完钥匙后我们从窗户进去,钻到了连长床下,等着连长和他爱人的回来。
连长和爱人很快就回来了,也许连长‘心怀鬼胎’想急于办事吧,早早把爱人领了回来。两个人开始洗澡,我们透过灯光看到连长爱人身体很白,而连长那活很粗壮,看的我俩小弟弟也翅了起来。连长要睡觉,连长爱人有些担心地问连长:咱们这么早睡觉不会有人听到吧?连长是个大嗓门高声地说道:这些战士懒的很,忙了一天了早累的睡觉去了,精神一点的也在打牌,没人会注意到咱们,你就是告诉他们晚上咱们有好戏演,他们都懒得来听。
连长一边说一边拥着他爱人上了床,我们俩心都快嘣出来了,因为马上就要听到连长和他爱人动心的一幕了。我们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让连长和他爱人发现我们的存在。突然连长爱人发出了轻轻地哼哼声,接着听到连长爱人用很浪的声音说道:痒,受不了了,痒死了。连长爱人的声音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我们在床下相视而笑,这和白天的连长爱人差别太大了,白天看着文文静静的一个人,怎么到了晚上变成这个样子。接着就是肉搏声、床的吱丫声和人的叫喊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很兴奋,听着很过瘾,从未想到过这么近距离听别人房事,真是太难得了。
亲,亲,让我好好看一看你的宝贝;亲,亲,让我好好摸一摸你;连长不知所云地胡乱说着。最后连长爱人不停地喊着:啊哈哈,受不了了,要尿床了。之后又听到连长爱人喃喃地喊道:尿尿,尿尿。可是连长并不理会他爱人的喊叫,而是用力地撞击着,也许这样的叫声只能使连长更加兴奋。床板像被要撞塌一样,可见连长在极度亢奋中。我和小王都有些担心,怕把床撞塌了砸到我们。我们两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心里:这连长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晚上办这事也是这么猖狂,猖狂的可怕。人啊,真是难以理喻,怎么晚上和白天尽然会像两个人,可能真是人们说的久干逢甘露吧。最后连长爱人哇哇地大声喊了起来:要尿尿,在不让去就尿床了。连长低低吼道:就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尿床才好呢。连长爱人撒娇地说道:坏,你真坏。后来连长爱人急了说:如果尿床上让战士们看到笑话啊,你再不让我尿尿明天不和你来了。
我不知道和我一块来的小王承受力怎么样,反正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小弟弟涨的很难受,好像有液体在滑出。
连长听到他爱人这么说只好打开手电筒,不知道连长在他爱人什么地方亲了几下,接着抱着他爱人下了地。像大人把小孩子尿尿一样,把着他爱人的腿在痰盂里尿尿,一边把着尿,一边嘴里还说着:乖宝贝,听话,尿完了,让我的宝贝好好给你舒服舒服,一会儿让你宝贝高兴的流泪才行。这哪像我们连长啊,和我们连长平是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分明是另外一个人。突然听到连长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觉得很可笑,太超出我们的相像了,我俩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不知道谁先出了声,接着另一个也笑出声,这下可坏了,连长听到了马上问:是谁?谁在屋里呢?
我俩吓得从床下出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路。连长的爱人吓得嗷地叫了一声说:这是什么事啊,吓死我了。连长更是不顾一切,把爱人放下什么也没穿就追了出去。小王当时在床下边的时候是靠外边爬着,所以跑在了我的前面,眼看连长要追上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口窖,我急了一下子跳了进去,连长一边骂,一边站在窖口往下尿:怂小子,今天让你尝尝老子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我屋里偷听。结果让连长尿了我一头一嘴。
不过连长那玩意在挺起状态下让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很粗壮。可能太激动了,一时没有疲软下来,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有股尿骚味。”
‘呸,呸,’小黄向地上吐了几下口水。
我笑了说:“可真有你的,怎么能想起这样的方法,把人家吓坏了怎么办?让连队里知道了把你开除了怎么办?那时候当兵多难啊,那时的军人是人们最崇尚的人,也是女孩们追求的偶像,你没去想后果?”
“我们也是一时性起根本没考虑后果,年轻人想法就是简单莽撞。不过这种事连长也不好往外讲,让别人知道了怪丢人的。从那以后连长处处叼难我们,经常让我俩干苦力活,那个受罪啊。通过这件事我才明白,千万别轻易惹别人,特别是领导,即使领导不给你穿小鞋,用鞋撩你一下,你也会受不了的。不过从这天起连长爱人再也没出屋,直到走的那一天。”
新婚床下
“实际偷听别人的房事还真不止一次,年轻的时候淘气觉得好玩,总想知道别人晚上是怎么个玩法,不过除了连长那次比较有意思外,还有一次比较有意思的是偷听咱们单位邱老师的房事,邱老师现在已经调到绍兴师范学校,所以说一说他的事也无妨。
邱老师是师大毕业的,是文革后第一批通过考试上的大学生,学的是文学。邱老师和他爱人中学时候是同学,他爱人上的是师范学校属中专,他们二人也算青梅竹马吧。邱老师毕业后分配到咱们中学,她爱人分到一所重点小学。邱老师在咱们学校教语文,很有水平,课讲的好,他教过的班语文成绩都很好。邱老师还发表过一些小说和诗歌,属于文人一类的,你父亲很重视他。
邱老师结婚那天晚上,我决定去听房,我接受第一次听房的经验教训,没有约其他人,一个人悄悄躲在他们床下。当时并没觉得害怕了,就觉得很兴奋,可能比人家新婚的人还兴奋。”
“你不接受第一次教训还偷听啊?不怕学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