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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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毕业后分配到神木了,从毕业后我就没和他联系过。在大学读书期间我们俩住一个宿舍,他属于脑子好使、学习成绩出众和的学生。我一直和他暗暗叫劲,虽然我比他用功,不过每次都是他比我考的好,让我很不服气。正因为如此,俩人产生了一些小矛盾和摩擦。你想吧,有竞争就会有不快,因为我们谁也不服谁,当然关系也不会太融洽,直到我离开西安,我们俩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这一切,只是临别是相视而笑,算是对对方的一个认可,当时我还想如果能分到一个单位,我还要和他比一比,可惜我们毕业后就分开了。唉,想一想那时候真的都是孩子,就为了争学习好坏,互不服气,现在想一想也没什么大意思,所以我从来不愿意提及他,提到他心里会很堵,因为在我俩的较量中,失败的永远是我。”我奇怪,我怎么成了红哥了,信口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如果他能到南方出差就好了,可以把他请到咱们家,到时候我给你俩说和说和,我也看一看你们同学什么样的,怎么长了这么聪明的脑袋连你都不及他。”
我笑了笑说:“他啊,长的奇丑无比。一般长的丑的人才学习好,因为他心思不在外表上,他的外表无法和别人竞争,只好另辟蹊径,在学习上下苦功,超过别人,来表示自己比别人强。”
“不许这样咒别人,你长的很好看,不是学习也很好吗?还有红斌。可不是你说的丑人才学习好,你有他的照片吗,明天你让我看一看,到底他长的有多丑。”
“行,别把你吓着就行。不过他来南方机会应该不会多,甚至说不会有。他在小县城,我在小县城,出差的机会都少。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离那么远,估计我们永辈子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也不会有解释的机会。所以想起来过去的往事,真是觉得很让人不可意思,那时候为什么非要那么去做呢!唉,有时候真得很想见一见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红茹当然不知道我话里有话,指的是什么。
“对不起,往事引起了你的不快,实际要我说就这么点小事,也没什么,不就是学习上相互叫劲吗!这很正常,学习好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事。学习不好的人,你让他叫劲他还懒的叫呢。所以啊,红斌说让我防你的时候,我还有些生气呢。我说:‘你姐夫人好的很,对我也很好,根本不用去防他,他那么善良的人有什么可防的。’你可千万别为这件事去找红斌去,更不要对他讲啊。”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生活啊!除了快乐的事以外还有无尽的烦人之事。
生了个双胞胎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红茹突然有了反映,感觉好像要生了。
于是我冲出家门到街上拦辆了出租车,因为红茹已经比预产期延期了二十多天,所以一有感觉需要马上去医院,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好在所有一切需要准备的物品红茹早已全部准备齐全,我们拎上东西急急忙忙往医院里赶。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到了医院红茹又说没有生的感觉了,但大夫一听说已经超过预产期二十多天,检查了一下情况赶紧让办理住院手续。
住院后大夫并不让孕妇在床铺上坐着或躺着,而是让每个人的丈夫领着在走廊里来回溜达。
有一个男士看到后问我:“你媳妇到预产期没有?”
我说:“到了,过了二十多天了,到现在还没动静,挺担心的。”
“那你还不赶快让你媳妇做剖腹产啊,看你媳妇肚子那么大,肯定孩子也大。孩子大对女人生产太痛苦了。我媳妇就是剖腹产,很省事,媳妇还少受罪,比自己生省事多了。”
这时产房里不是传来女人的喊叫声,像杀猪一样凄撕心裂肺地喊着,听了很恐怖,很渗人、很凄厉。我有些动心了,这声音太可怕,不是达到一定疼痛,不会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这位男士很爱搭话,告诉我:女人说生就生了,要做剖腹产赶快办手续,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我征求红茹的意见。红茹说:“你怎么耳朵根子那么软啊,人家说啥就是啥啊?我早就看过书了,自己分娩才对孩子有好处。”
现在我彻底不如红茹知道的多了,我也只知道怎样让媳妇怀孕,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而红茹一直从单位图书馆借有关生孩子的杂志和书藉,所以在这方面比更我明白。
半夜的时候红茹羊水破了,这是要生的信号,大夫让我把红茹搀扶进产房,让我在门口等着,哪儿也别去以防万一。
期间红茹让大夫和我要了两块巧克力,因为进产房的时候放在包里忘拿了,据说女人生孩子吃巧克力可以增添力量。
我在外边一直在祈祷着,希望能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大人小孩子都平安。至于说生男孩、女孩,好看、难看随他去吧,只要孩子别有什么残疾就行。
大约凌晨八点钟左右的时候,突然听到产房里几声哭啼,我想可能是孩子出生了。我急急忙忙从病房里赶到产房门前,因为病房与产房很近,而大夫告诉我可以先在病床上休息,等需要我的时候叫,就这样后半夜我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护士抱出一个已经包好的孩子,告诉我是个女孩子,让我看一看。这是医院的规矩,怕把孩子弄错了,因为产房里还放着好多已经出生还没有出院的孩子。
我看了看孩子,心想:这看一眼怎么能记住,刚出生孩子都长的差不多,不过孩子、大人平安健康就好。
我到医院的服务台上准备给家里拨个电话,准备把这一消息家里。这时护士招手喊我,我心咚咚跳着以为红茹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护士抱着孩子说:“恭喜你,生了个儿子。”
我一下子楞住了,难道刚才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弄错了,可那个小女孩子长得真还有些像我。
我还没张嘴说话护士先笑着开口了:“生了个双胞胎,刚才特意先把女儿抱出来给你看,让你别太激动了。在产房里我们和你媳妇聊天,听你媳妇说,你们家就你一个孩子,她们家也就一个男孩,很想要一个男孩,所以我们特意先把女儿抱出来考验考验你。”
我笑了,笑的很灿烂,现在开什么过分玩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这是一件太让人高兴的事了。
我赶紧给家里报喜,妈妈听了高兴的不得了,红茹的父母听了也高兴的不得了,真是随了人们的心愿了,能不高兴吗。
男孩先出生的,算哥哥,两个孩子都是四斤三两。
实际我的一位同学是在妇幼保健医院专门做B超的,我们结婚的婚检等所有手续全是他给我办的,我们并没去做体检。他曾经和我说让去他那儿做一下B超看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但我不愿意麻烦别人,再说了做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是自己的骨肉。
我们只是在选好的医院定期进行检查,记得听胎心的时候,大夫说好像是双胞胎,但特征不明显,之后也没再说这件事,因为大夫说的也不肯定,所以我们也没往心上放。
红茹怀孕的时候的肚子很大很尖,大部分人说她生男孩。也有的说:是不是生双胞胎啊,怎么肚子那么大。因为她就是双胞胎,所以好多人都这么认为,没想到真是双胞胎。从两个孩子五官上看,儿子像红茹,而女儿更像我。当时还不懂什么同卵异卵之说,从长相看应该是异卵兄妹。
据护士讲:当时红茹在产房里很坚强,没有喊一声,两手紧紧攥着床头,竟然把手全部攥出水泡,到后来水泡又都攥破了。
当红茹推出产房时,我看到红茹的母亲和我的妈妈看着红茹手上满是攥破的水泡,两位老人都心疼的掉下了眼泪。而红茹却显得憔悴而又幸福。
护士定时将孩子抱出来让和孩子的母亲待一会,吃吃奶。
看着两个小生命,我有些不敢想信我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我一直觉得我还没有成熟,还很青涩。
我悄悄问妈妈:“怎么这两个孩子长的这么丑啊,像谁了。”
妈妈说:“这还丑啊,比你小时候好看多了。”
我说:“不会吧,我出生的时候能比他们还丑。”
妈妈说:“小孩子生出来都这样,咱们孩子算漂亮的了。”
我看了看产房里的其他孩子,确实都差不多,我们的孩子并不算太难看。
妈妈说:“等满月就好看了,现在孩子刚出生,都很瘦小,等过几天母亲的奶下来了,孩子吃上母亲的奶会一天一个样,变化可大了。”
我说:“我们俩挺白的,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黑啊?”
妈妈说:“这不叫黑,孩子一生下来脸上、身上是发红的,发红的孩子长大就会变白,如果孩子一生下来挺黑长大也黑。”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红茹让我给孩子起个名字,先叫着。没有名字,不知道怎么逗孩子玩。
确实在生孩子前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会用征询地口气问红茹:“儿子叫肖阳,女儿叫肖虹,你看怎么样?小名呢,就叫阳阳和虹虹吧。我原本说孩子出生后看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想让爸爸给起个名字。你觉得行,咱们现这么叫着,如果想改到时候再改。”
红茹笑了笑说:“这名字很好听啊,我觉得比你的名字还好听,就这么叫吧,别让爷爷再起名字了,爷爷起的名字肯定很怪,很古老。”
就这样两个孩子的名字定了下来。
三天后医院告诉我们大人孩子都平安、都很好可以出院了。说实在的,我们也不想在医院多住下去。
红斌特意请了假从上海赶了回来,找了一辆车,把红茹孩子接回了家。
不知道是双胞胎的子女还爱生双胞胎;还是红哥说的在排卵的时候,多办几次事;还是小黄的经验帮了我们忙,让红茹多次达到高潮。总之我们并没刻意为之,但却生了个双胞胎。
如愿以偿
人生的又一大任务完成了,人生的几大事件我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只差在功名上取得成就了,我觉得我又该启航了。
既然我已经结婚一年多的时间了,和别人成为夫妻就要负起责任,不管我心中还有多少心痛,是否还惦念着曾经让我心动的人,但我今生今世要保护好妻儿,我必须这么做。
过去的一切已成为往事,虽然有伤痛,但需要自己慢慢来疗伤。实际我一直很想知道红哥现在到底生活的怎么样了,是否也像我一样有了孩子,他真会不在意我吗?可我放不下面子去打听红哥的情况,既然他那么绝情,我也不是没有骨气的人。他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又何必那么低下的去了解他的情况。也许我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有太多的想明白和知道的事,甚至很想问一问红哥,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伤害我,给我造成心灵上阴影。
因为当时赌气没有去问,或许红哥当时有什么不便告诉我的原因,即使我去追问他也未必告诉我。而我又内向,红哥不说我不会追着去问他。可能今生今世没有机会去做这些,也不会再见到红哥了。现在细细琢磨,那时候可能自己太负气,所以没有把真相搞清楚,让自己心里永远沉甸甸地记挂着这件事。
我一如既往地工作学习,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回家后帮着媳妇干活。上班把手头工作干完就开始学习,学校事不像银行那么多,我干活又麻利,有很多闲暇时间来学习。学校老师没事干都在看书、背课,所以工作之余看书大家也没什么说的,学校风气就这样,况且我本身就是爱学习的人。
通过第一次失败的考试,我继续努力第二次我终于考上了中央财大的研究生,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临别的那天,天上下着下雨,妻子的眼里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掉在地上。我从妻子的眼里看了她对我的殷殷期望和期待,也有着深深的忧虑。我知道妻子的担心,是怕到了北京大城市,见识多了,人变心了,把她们母子甩掉了。
看着妻子的难受样子,我说:“不行咱别去念了,我这一走你一个人弄两个孩子也太累了,反正自己有工作,也不一定非要念研究生。”
妻子摇摇头说:“我苦和累都没关系,你有出息就行,只是不要把我和孩子忘记了就行。”
我笑着点点头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儿子看着妻子在流泪,用小手给她妈妈擦着泪水,还不停地亲吻着妻子的脸蛋。结果妻子哭的更厉害了,我也眼眶湿润了,孩子们都小真是什么都不不懂啊。这就样,妻子抱着儿子,我抱着女儿,我们一直走到车站。
我在下入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听说我考上研究生后很高兴,但爸爸还是有些不快,因为我没有报上海的大学。
爸爸电话里嗔怪地说道:“你啊!也三十多岁人了,还是那么不听话,也不替我们想一想。你真成了包文正的儿子—傲力子(闹门儿)。”爸爸是希望我考上海的大学,这样离他们近,也好照顾自己的小家,回家也方便。
小时候我就听爸爸给我讲过这个故事说:包公的儿子逆反心理特别严重,包公说东他偏偏向西,父子两个人总是尿不到一个夜壶里。所以包公一般不用儿子办事。但是,包公一天一天的老了,一日包公的病情加重,自己意识到将不久于人世,这死后的事总的用儿子,于是就打起精神要立一份遗嘱。包公清廉了一辈子,丧事必定从简。当他写道:“要用薄木棺材装殓”时,觉着不妥。他想儿子一直是你说东他向西,我要是要用木棺材,他要给我装个石头棺材那就不好了。他思量一番,把“薄木棺材”改成“石头棺材”。
包公把遗嘱交给儿子,儿子看完,把脸一沉说:“别人都装殓木头棺材,你偏偏要用石头,有悖常理。”说完转身走了。包公自己暗自高兴,以为儿子能把他装殓在木棺材。不多日,包公安详的去世,家里上下悲痛万分。望着死去的父亲,包公儿子想起他的种种恩德泪流满面。他拿出包公的遗书,心里琢磨:我和老父亲经常隔对,没好好听过他一句话,老人家说想装石头棺材就随他愿吧。包公儿子请来上好的石匠,为包公雕凿了十分精致的石头棺材,将包公下了葬。
包公当时想,儿子一辈子不听我的,这次肯定还会和我做对,不会照遗书上说的用石头装殓,一定会用薄木装殓他。包工能掐会算,他认为用薄木装殓可以及早转世,如果装在石棺里等于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会翻身。再说包公一生为廉,如果用石头做棺,有驳包公一生的清白。然而儿子却在这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上顺从了他,做了一件事愿违的事。
有人戏说:至包公没出清官,就是因为包公装在石头棺材里,不能再转世的结果。也由此让许多后人不理解的是,包公一生清廉为什么死后遗书上写着用这么豪华的石棺装殓他。
人们通过这个故事想说明,包公儿子最后想遵从父亲一次,但还是和父亲的意愿相反,想不闹门儿,最后是个闹门儿。这就是歇后语:“包文正的儿子——闹门儿”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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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有幸见到过崔书香、李天民、闻潜、姜维壮等全国知名的教授,聆听过他们的讲课,让我真得感觉到自己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研究生毕业后,我的导师对我很好,他说:我想留北京他可以给推荐和联系,本来我可以到上海也可以留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