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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火影)我是晓组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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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少年好笑的看着他,之后摇了摇头,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褐发少年,其实他也不是什么中心柱,只是凭着努力将大家救出来了而已,而且当时他也是一个被拯救者,而拯救了他的人,叫做漩涡鸣人。
  原来的理想教不是真正的理想教,只是一个被阴谋贯穿的幌子罢了,而当时的他,就是一个被幌子迷惑的人,心甘情愿的为这个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理想的教而服务着,到头来,还是被那个他信任着的教主伤害了,而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却从新用自己的执着于坚强唤醒了他的心,之后他们一起打败了那个万恶的教主,获得了解放与自由;胜利之后他就告别了鸣人,带着那些被原教主欺骗的少年们踏上了寻找理想生活的旅程。
  不知道鸣人怎么样了啊,以前他可是嚷嚷着要当上火影的,不知道现在实现了没有。
  特穆金微笑的注视着天空,正看的出神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点儿正向这边飞速下降,越来越近,本来他还以为是海鸥,可是飞扬的头发和残破的衣服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那是个人!
  黑点儿终于掉了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撞到的货物堆上,引起了众人的尖叫。
  特穆金和褐发少年对视了一眼,之后快速从楼上往下走,最后来到黑点儿降落的地方,本来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货物堆在特穆金来到的时候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毕竟这里还是特穆金说了算,还是等他下结论比较好。
  特穆金走进货物堆,扒开周围零散的物件,发现一个少女静静躺在里面。
  少女有着流云一般的白发,精致的面孔犹如玉器一般,穿着一件镶嵌着红云的黑色袍子,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且正在流血,但她却睡的异常安稳,不置可否,这个女孩很漂亮。
  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安然无恙,看来也很不简单啊,
  算了,她没摔在海里已经是万幸了。
  特穆金点了下头,想把她从废墟中抱出来,毕竟她现在的伤势很重,需要治疗,但是手刚要碰到少女的时候却被一个锋利的爪子挡住,特穆金退开一步,发现从废墟里钻出了一只白色的狼狗,正挡在女孩身前对他们恶狠狠的发出警告。
  狼狗?哪来的?船上并没有狗啊,难道是那女孩的?
  为了不让女孩失血过多,特穆金无奈的走上前去对狼狗解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狼狗来解释那么多,它听得懂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必须尊重这条狼狗的感觉。
  于是,船上就出现了一个少年向一条狼狗苦苦解释的诡异场面……
  令人惊讶的是狼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渐渐收回凶狠的模样,回到女孩身边并且无形中给特穆金让出了一条路。
  特穆金笑了一下,上前将女孩抱了出来,之后交给了医生。
  惊人的伤势,神秘的银发,通人性的狼狗,还有捆在身上拿不下来的锁链,看来这个女孩的秘密还真多,不过还是等她醒过来时再说吧。
  偶家娃子稀饭蛇蛇,所以来张图庆祝她考完试了~
  偶真的有怀疑他俩……
  没啥比他们仨在一起更闹腾的了。
  其实小团扇有时候也挺搞的。
  偶就说他俩在一起最能闹腾了。

  羁绊

  我叫夜神散,杀杀告诉我我叫做夜神散,其他的,我不知道,因为杀杀没有告诉过我,杀杀叫做杀生丸,是一条会说话的狼狗,从我醒来的一开始就在我身边了,奇怪的是它虽然叫杀生丸却一定要我叫它杀杀,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它只是不说话,而我问它我以前的事情时,它总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告诉我‘散,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我只知道我现在叫做夜神散,是理想教的一员,以及是特穆金把我救回来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过去是怎样,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随着大家一起去寻找理想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身上有两条锁链,不管我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我疑惑的看着特穆金,他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他也有试图帮我扯下来过,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徒劳的,那两条松垮垮的锁链好像长在我身上了一般,仿佛在提示我实现什么诺言,可惜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阿卡拉说曾经遭过雷击的人可能会引起失意的症状。
  我曾经遭过雷击吗?
  我有这样问过特穆金。
  结果特穆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然后僵直的飘出了我的房间,再之后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阿卡拉的惨叫,他们在增进感情吗?原来都是这么增进感情的,那我可以哪天找杀杀来试试吗?
  “散,在想什么?”
  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头,看见特穆金一脸温和的笑容,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很柔和,嗯,就像是大海一样,有一种蔚蓝蔚蓝的感觉,清新又爽朗,他的心很纯洁很善良,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信任他。
  “不要总是坐在船的围栏旁边啊,掉下去怎么办?”
  特穆金把我从围栏上抱了下来,之后放在轮椅上,我的腿是残废的,没有知觉也不能行走,虽然外表上似乎没有什么缺陷,但就是不能动,特穆金找了船上很多的医生,可就是没有办法治好,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瘸的,反正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因为除了不能让我感觉到大地的温暖这点之外我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
  “特穆金,为什么周围除了海还是海,这里只有我们吗?”我真的有些疑惑,已经在栏杆上坐了有一周了,这是除了船上的人我没有再看见过和我们相似的生物出现过,不过海鸥我倒是看见不少。
  “有啊,不过是在大陆上,不在这周围。”特穆金望着远处笑了笑,将我推回了基地里,再在这里吹海风的话是会感冒的,他自从救回这个女孩之后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不同,首先是双腿不能动,之后就是……嗯,意外的单纯,就像是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和她说话都要简单再简单,否则就是毫无疑问的听不懂。
  大陆?
  大炉?
  米娜不是说大炉是用来烧水的吗?
  似乎看见了我满脸的问号,特穆金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表示惩罚:“是大陆,就是大片的地面,可以让人在上面行走和生活,就像平坦的甲板一样,但是大陆比较大就是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和我无关,懂不懂都无所谓。
  进到了基地里,周围都是高科技的影子,大家都在忙,似乎在准备什么似的,杀杀正被特穆金养的一只叫做奈爾古的獾纠缠着,不断的释放冷气想把它赶走,可惜奈爾古根本就不在乎,依然坐在杀杀背上死活就是不下来。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出高傲的态度?特穆金说小动物的话就应该表现出活泼单纯的样子。
  我曾经这样和杀杀说过,可是杀杀的脸突然间就变的好黑,就像蜂窝煤一样,周围的空气也降低了好几度,特穆金说过,这叫做杀气。
  之后杀杀回答了我,他说散,你有见过哪个小动物会说话的吗?,我说有,杀杀你不就是吗? 之后杀杀沉默了没有再说话,转头走出了我的房间大力的踹上了门,我看着从门外凹进来的三瓣爪印知道了杀杀可能生气了,而且生了很大的气。
  难道不是吗?米娜说四脚着地的都是小动物。
  “散,又在发呆?”
  本来扶着轮椅的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我回神,笑了笑,我知道特穆金不喜欢我发呆,他说这样的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仿佛没有生命,我不否认,因为杀杀也说过我现在和以前来比缺少了大半的生气,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从我身上残余的一点淡淡的血香来看,我以前似乎并不是什么朴实的闺女。
  “特穆金,大家都在干什么?”我好奇的指着忙碌着的教员,我能感觉得到,他们今天的忙碌和以往不同,有人手里的东西都散发着食物的味道,而且表情也是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我虽然有的地方不太明白但我不蠢,我能分清人们的心理与情绪以及……灵魂的纯洁度。
  “这个啊?对了还没有告诉散呢,”特穆金一脸抱歉的样子:“明天是我们族的祈月节,大家都在为明天准备,毕竟我们的节日不多,所以大家都很重视。”
  祈月节?
  “你想问那是什么节日吧?就是我们以前村庄里经常过的节,传说只要在那天晚上对着月亮祈祷,之后将手中的贝壳丢到水里就可以看见与自己一生羁绊最深的人。”
  羁绊吗?
  大家说羁绊是将两个人牢牢牵住的一根线,不管彼此离对方多远,都会感应到对方的心意。
  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吗?
  如果真的有……
  那根线得有多长啊?不会断吗?
  ……
  “你又走神咯。”
  一只拳头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抱歉的看着一脸无奈的特穆金,我知道我很容易走神,但是我敢保证我刚才只是在思考问题,因为那条叫‘羁绊’的线真的很有趣,那么长居然还不会断,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没有人发现,不过那种东西我是一定不会有的吧?毕竟我现在连阿卡拉他们说的‘感情’都不懂。
  “算了,你一定是累了吧?还是让杀杀带你回去吧。”
  特穆金放开我轮椅的扶手,向‘玩闹’中的两只动物招了招手,奈爾古撒欢的向特穆金跑了过来,之后爬到他的身上,杀杀则一脸煞气的走了过来,用头推着我的轮椅就走掉了,我说它为什么就不像奈爾古那么可爱呢?而且它每次都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来照顾我。
  米娜说女人老了的话很容易的更年期,更年期中的女性很喜欢乱发脾气。
  难道杀杀也有更年期?
  ?????
  “怎么了?”
  正在推轮椅的狼狗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杀杀,你是男的女的?”
  “……男的。”
  “怎么区分男的女的。”
  “……”
  ……
  今天依旧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我平时晚上总是失眠,今天晚上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今天的月亮是贴着海面的,整个月亮除了右上角的一个小边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圆了,如果不出差错的话明天就应该圆了吧。
  微笑的看着浮在海面上的圆月,其实如果每个人都有羁绊的话,我的羁绊就应该是月亮,只有看到它的时候我才会很舒服,舒服到心里有一丝……凄凉?
  是凄凉,特穆金说感到凄凉的话心就会有一点痛。
  为什么我总是说这是XXX说的?
  因为,我不懂啊
  “杀杀,我什么时候才会像他们一样什么都懂?”
  “等你回一个叫‘晓’的地方。”
  “‘小’是什么?”
  ……
  特穆金的照片
  特穆金和奈爾古,呃……请无视下面那句话。

  水中倒影

  小散……
  谁,谁在叫我?
  小散……回来啊……
  到底是谁?我该回哪去?我的家就在这儿啊……
  小散……求求你……回来啊……
  小散……
  ……
  等等,等等,那话说清楚,我听不懂啊……
  ……
  “小散,起床。”
  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跳到了我的肚子上,都要把我肚子里的东西给压了出来,我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把那个重量给甩了下去,之后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了过去。
  “起床。”
  为什么要起床?应该还很早啊,而且昨天睡得很晚,我想再睡一会儿。
  我动了动身子,之后微微睁了下眼睛,听见身边不再有叫我起床的声音便心安理得的再次闭上眼睛,可是刚要睡着却发现床开始向一边倾斜,之后完全翻了过来,我顺理成章的滚到了地上,而且是脸着地。
  “没事吧?”
  杀杀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着急的神色,它本来只是想给这个懒蛋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笨,连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普通人应该都会在掉下去的一瞬间条件反射把脸朝上,可这个家伙居然……这是不是就不应该叫‘蠢’而是叫‘大脑有问题’了?果然,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按常理来判断这个女人……
  “我的鼻子……”我揉了揉已经被撞红的鼻尖委屈的看着杀杀,可是它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四个字:你自找的。
  特穆金说是狗就要有做狗的原则,你这种态度是不对的……(灵:特穆金哪这么说过?你这是纯扯蛋。)
  或许是被我盯的毛了,杀杀把一个毛巾甩到我的脸上,之后把一盆热水推了过来,示意我快点洗脸,我点了点头,把毛巾上沾了点水,之后往脸上一顿乱糊,杀杀看着我之后又望了望窗外喃喃的说:“今天是祈月节了。”
  “祈月节?……”
  “你又忘了吗?”
  “……”
  杀杀叹了口气,之后又把祈月节的事迹很我介绍了一下,我知道我现在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是还是会无缘无故的忘记一些小事,阿卡拉说这是老年痴呆,不过下一秒就让特穆金给绑到了鱼线上去下海钓鱼去了,听说那天恰巧是鲨鱼群游期。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之后响起了米娜的声音。
  “小散?我可以进来了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一个红色头发的少女推门走了进来,一脸阳光的笑容,今天的她比以往更加漂亮,不,她以往的样子总是大大咧咧的,就像是男孩子一样,可是今天就透露出了女孩子的本质,可能是她身上这套裙子的关系。
  “米娜今天很漂亮,嗯。”不自觉的点了下头,微笑的看着这个光彩照人的少女。
  米娜被我说的脸红,刚要开口就惊讶的开始打量我。
  “天呐,我的小散,你这是什么打扮?!”
  “嗯?这是白色的单衣。”
  我疑惑的看着她的反映,有什么不对吗?我平时不都是穿这件吗?她怎么现在才问我穿的是什么?
  “你怎么能穿这种东西!”米娜严肃的看着我,我歪了下头,那我能穿什么?我在这条船上就这么一件衣服,原来听特穆金说我原来还有件黑底红云的袍子,可惜被划破了,所以已经不能穿了,而且这件白色的单衣还是理想教的一个姐姐送的。
  “不行!说什么今天也是祈月节啊,你怎么能穿这种衣服?”米娜双手叉腰的看着轮椅上的我,之后推着我的轮椅走出了房间。
  “啊,米娜,不用管我了……”
  “不行!这种衣服穿出去简直是丢人!去我那里换一件!”
  杀杀甩了个冷眼正要跟上去,米娜却猛的转过神来,吓的杀杀条件发射的看着她,两人就开始了互相瞪视。
  “你是公狗母狗。”
  “……”
  “默认?那就是公狗咯?”
  “……- -|||”
  “是公狗就给我乖乖留下来看房子!”
  说完大力的关上了门,杀杀面对眼前的这扇大门一阵无语,它是公狗又怎么了?它起码是西国的大犬妖,是拥有尊贵血统的妖怪,怎么可能和那些低等的动物相提并论?这种卑微的人类女人……还真是让人不爽,像她这种女人它可是都不屑一顾。(灵:杀生丸大人,如果你变成人类的样子的话,我想她就不会这么说了。)(杀生丸:变成人形?哼,妄想。)(灵:T_T……你真是太抠门了……)
  “好了就这件吧。”
  米娜回到房间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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