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警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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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低头喝了口冰红茶,“吃东西吧,吃完了要去哪?我送你去。”小沫不服气了,愤愤不平道:“喂喂,我们老大有什么不好?亏他对你那么喜欢,你干嘛老是和他保持距离啊?……小姑娘不会明白的。我不明白?”小沫气恼地用吸管使劲戳果汁,“你少瞧不起人,我懂得可多了!我知道男男可以相爱,知道男男可以XXOO,知道黄瓜配菊花,知道小攻小受应该幸福地在一起,还知道在不少国家男男是可以结婚的~~”她说的不算小声,虽然是嘀嘀咕咕的,却也引来不少顾客的侧目。
云季修大感尴尬,“小声点,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解释下,我听着~~”云季修揉了揉眉心,道:“感情的事……不好解释,是一男一女,或者两个男人,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小沫看到了希望,睁大眼睛问:“那问题是什么?”云季修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表情纠结地看着桌上的那一大盘披萨,不知该从何说起。
小沫可有兴致了,知道他在酝酿着什么,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半晌,云季修才轻叹了口气,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你说。”小沫点点头。“五年前,我和黑烟在他的酒吧里认识了。”云季修敛下眉,开始了回忆,将在酒吧里认识连绝清的经过大略讲了一下,把两人在那三天里的暖昧仅作一言带过,因为相信小沫能懂的。“黑烟放了我,却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筹款,如果筹不到,那三天里的经历将会被无限期延长。”小沫一脸崇拜,“老大好酷~~……”云季修无视她的桃心眼,继续道:“这只是个开始,后来发生的事情,才是很多问题的关键……”~~~~~~~~~~~~~~~【又要开始倒叙了,因为很多亲都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包括文鉴是怎么死的,所以,觉得还是不得不再用一次倒叙的方式来记叙,谢谢支持~~】三万盏灯,一盏一百,美金,小学的算术,加起来是三百万……美金,人民币是两千多万。
他怎么会突然间就欠下了这么莫名其妙的巨款呢?
要怪肖胜的枪法“神准”,还是要怪自己运气不好,出个案子都会碰到个变态呢?
身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了,身体现在还在哭诉着酸疼,委屈得就差抽搐了,他该怎么面对这种耻辱?是要活吞几只蟑螂恶心死,还是干脆从这窗户跳出去算了?
云季修站在窗边,将头靠在窗玻璃上,出神地盯着外面发呆。“季修,你干嘛?想跳窗吗?那就爬高点,爬到楼顶去,这是一楼,跳了也白跳~~”身后传来文鉴调侃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云季修闭了闭眼,转过身,换上一副轻笑,“没啊,我无聊,靠窗思考人生。思考人生?”文鉴眯起眼睛看他,“这么说来,你消失的那三天也是躲到某处去思考人生了?”云季修脸颊一阵抽搐。三天,他又提起了那三天,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痛啊~~“说起来,那三天你到底干嘛去了?我们找了你很久,我还找了那酒吧老扳问呢,卓远说你们是追大望追不见了,我们还一度以为你们穿越了呢!我倒希望是穿越……”云季修喃喃自语,脸上淡笑依旧,“文哥,我知道错了,不该在紧急任务的当口消失不见,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文鉴摇摇头,“算了,过去都过去了,瞧你,人也瘦了一大圈,精神也不太好,多注意休息吧,早点补回来。唔……过来,我们再谈谈怎么下饵找大望……”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云季修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家,进了房间就倒进了软软的床铺上。
被连绝清放回来也有三天了,他一直不知道这三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天天没精打采,还时常会发呆,想起自己被人绑在床上凌辱的经过……然后就恶寒一把,几次都跑到厕所吐出来。
本来应该是感觉到很厌恶的,可是,在回忆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脸红的时候比较多,比如,想起连绝清的裸体的时候,想到自己也裸体的时候,再比如,连绝清吻他的时候,或者,抚摸他的时候,那种热烫,那种火辣,像是被团团火焰包围住,那不仅仅是温暖,而是一种剧烈得像是要把他燃烧殆尽的激情……
身体私密处已经忘了被侵犯几次了,每次想起那种被巨大的异物贯穿的恐怖画面,他就浑身战栗,连绝清的强悍他已经见识到了,那个变态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强J警察……
XX,他就保佑自己别有一天犯在自已手里,否则……
门铃声响起,传遍了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时候来的人是谁?收煤气的?房东?还是水电费?
深蹙起眉,他忍着爬起身时的不适感,缓慢地走去开门。
门被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愣了愣,定睛一看,脸色一僵。“是你……”
24 莫名的不舍
门外站着的,就是这几天让他备受心理与生理双重煎熬的事主——连绝清。
他正倚靠在墙边,懒洋洋地抬手按门铃,见门被打开了,便站直身体,换上一脸痞笑。“是你?”云季修冷下脸来,看着他的表情极不自然,“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有心查一件事的话,一个住址而已,能难倒我吗?”连绝清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瘦了……是被我折磨的吗?……”这人~~云季修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吗?找我有什么事?叙旧。我好像和你还算是陌生人吧?”云季修耐住性子道。“陌生人?”连绝清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笑得很暖昧,放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很亲密呢~~”云季修咬着牙道:“我和你的关系只有一种——我巴不得有一天亲手把你抓进监狱里去!”连绝清发出一声轻笑,“云警官,你吓到我了,我可是没有任何前科的良好市民,只是对你有了点遐想,至多就是觊觎,不至于会判我终身监禁吧?”强J罪最重是可以判死刑的……云季修黑着脸却说不出口。
中国的法律还没完善到给同性侵犯定罪的程度,所以他只能吃着哑巴亏,却不能用这个罪名来逮捕他。
他抿紧唇,冷冷地道:“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催我还那三百万,很抱歉,我暂时还没有。”连绝清轻笑道:“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云季修嘲讽地勾唇,“不是吗?不是,”连绝清答得很认真,“至少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催你还的,期限还没到呢。那你来做什么?”连绝清用像谈论家里的母狗生了小崽般的平常口气道:“我只是来找你吃晚饭的。”云季修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又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你有病?没有。你觉得我会和你吃饭么?我希望会。很抱歉,我吃过了。”连绝清笑得很欠扁,“你还没,我从警局外面一路跟着你回来,没见你中途吃过什么东西。”云季修警觉地瞪他,“你跟踪我?”他竟然一直没发现!!
连绝清微笑道:“下次不会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你住在哪里了。”云季修翻了个白眼,“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得尽快搬家的。”连绝清噗嗤笑了,“有用吗?即使你搬十次家,我只要跟踪十次,不是一样可以知道你住哪里么?……走吧,”连绝清努努嘴,转过身,“我刚刚看了下,这附近有间西餐厅不错,赏个脸吧?”云季修沉默了半晌,才冷冷地道:“就一次,吃完就给我滚!”连绝清扬眉,似笑非笑,“好。”两人坐着电梯下了楼,一前一后来到不远处的“绿野西餐部”,连绝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云季修一声不响地坐在他对面。“两位好,需要些什么?”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给他们。
连绝清翻了翻菜单,很快便点了一份牛排,一份浓汤,一份鹅肝。
云季修皱着眉头翻遍了整本菜单,然后发现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最后赌气地用力合上,“随便什么都好,能吃就行。呃……”服务员有些傻眼,记录的手顿住了,有些无措。
连绝清轻笑出声,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后才收敛了些,咳了咳,对服务员道:“给他也来一份沙朗牛排吧。”服务员忙记好菜式,说了声请稍等,就收回菜单退下了。“从没见过谁在餐厅点’随便‘的。”连绝清取笑道。
云季修哼道:“今天不就让你见识到了?是啊,我很荣幸,警官大人~~”云季修没好脸色给他,径自将脸转向玻璃窗外,看着外面楼下过往的行人。
连绝清看着他俊美好看的侧脸,狭长勾人的丹凤眼,XX笔直的秀鼻,殷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让他不由想起那一晚,两人相拥着做着最亲密的事,撩人的喘息,颤抖的激情,那仿佛还萦绕在脑海的万般风情……他暗自吞了口口水,再缓缓吐出一口气。
云季修最吸引人注意的,其实还不是他姣好的外表,而是那眼神里的一抹淡然。他总是淡淡地看着别人,仿佛对什么都置身事外,偶尔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说出的话便富含着讽刺。
这样的云季修,却牢牢地将他的魂给勾走了,以至于才三天没见,他竟然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麻痒难耐,心中强烈地发出“想要见他想要见他……”的信号,催促着他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甚至像个傻瓜一样做起了跟踪人的勾当!“身体没事吧?”他打破沉寂,问道。
云季修顿了顿,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学不来。”连绝清轻叹,“原来我连当猫的权利都没了~~”云季修点头,“你当黄鼠狼比较适合。”连绝清哭笑不得,正好牛排送来了,两人的对话也就此打住。
云季修很少吃牛排,因为觉得牛排是肉,怎么可以当成主食来吃?他看着还在冒着热气,油沫四贱的牛排,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拿起了刀叉,笨拙地切肉。
肉没想象中那么好切,他一手按住叉子,一手用刀子使劲切,切了半天,那牛肉还是没整块切下来。“喏,换下。”连绝清倾身过来,将他那份牛排端起,和自己的对换了下。
云季修微微一愣,下一刻发现自己面前的牛排已经被调了包,而且整大块都被切成了一口咽的大小。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连绝清,对方正认真地低头切着换走的那份牛排。“……”突然间有些心思涌动,呼吸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他抿了抿唇,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低声说道:“谢谢……”连绝清勾着唇角看了他一眼,“呵,向黄鼠狼道谢,警官大人真不怕降低身份么?”一句话又让云季修无语了,从此知道这人根本不应该夸奖,因为容易得寸进尺。
一顿饭吃得倒也相安无事,两人间虽然没什么共同语言,期间还讽刺来调笑去,但总归没有闹太大的矛盾。
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微笑地说道:“谢谢,一干七百元。”云季修愣了,忍不住道:“这么贵?!”服务员回以一笑,“先生,我们是连锁餐厅,重点在于食物和服务的质量,如果您有这两方面的不满,随时可以向我们餐厅经理反映。”云季修四下看了眼,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装修之豪华,风格之独特,是有那么点点高档的感觉~~连绝清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莞尔一笑,掏出皮夹拿出一张银联卡递给服务员。
从西餐厅出来,云季修站在门外顿了顿,才回头对连绝清道:“还有事吗?”连绝清微眯起眼,很快便读懂了他心里的别扭,应该是吃了这么一顿,觉得很矛盾,想赶又不好意思吧~~便微微一笑,道:“吃太撑了,想散散步,可以陪我吗?就沿着这条马路走一会儿。”这个请求并不过分,云季修无法拒绝,只能僵着脸点点头。
两人便沿着马路缓缓地走着,并肩而行,没怎么说话。
已近八点了,路上的行人都以约会的年轻人居多,亲密地挽着彼此的手的,温馨地十指交错握着的,还有躲在树下以为别人没看到而亲亲昵昵甜言蜜语的……
云季修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他和身边这个同是男人的人走在一起,是不是有点不伦不类?
连绝清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的,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云季修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别和我走太近,那会让我……强烈地感觉到三百万的压力。”连绝清愣了,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吧,今天就先这样吧,免得带给你负面压力,那我可得不偿失~~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了。呃……”云季修呆了呆,他其实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连绝清很干脆,朝他露齿一笑,便潇洒地转身离去了。
云季修愣愣地看着他颀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舍……
25 被请吃饭
第二天,云季修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班,心情非常郁闷地走在警局的大院子里。
说起来谁也不会相信,他昨晚居然失眠了一整夜!
可恶啊,不就是一顿暧昧不明的晚餐而已嘛,至于自己回去后整夜整夜地想着那家伙离去时的背影,想到怎么也无法入睡吗?
最后一次看时间好像是早上五点种,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没多久就被闹种吓得差点滚下床去……
他抿紧唇,在心中暗骂连绝清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一个人影突然蹦到他前面,“云副!”
云季修停下脚步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和对方那无辜的眼神对视了三秒种,然后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开,继续往前走。
挡住他去路的就是肖胜,被他推开后又不死心地粘了上来,讷讷地问道:“云副,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啊你这几天精神很不好,是不是和前几天的事情有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季修撇过头不理他。“云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知道我怕痒!”肖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他一直都以为是自己被人挠痒痒而惹云副升起了,虽然他实在搞不懂云副会对这件事情这么生气。
云季修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肖胜拍拍胸脯,“太好了,云副,你相信我了。”云季修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看得他头皮发麻。“云……云副,那三天里,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肖胜期期艾艾地问,被他一个眼神扫视,真是冷到极点。“没有。”云季修快速回答,撇开头。“那,”肖胜看了看四周,低声问:“他们说那三百万怎么还?”三百万……云季修顿了顿脚步。
连绝清为什么突然来找他吃饭,却又说和那三百万无关?无关他还出现做什么?那不是变相地提醒自己欠下的这笔债么?
果然是黑道上的人,说一套做一套,他最鄙视这种人了!“云副……别烦我,我正头疼着呢!”云季修走向办公室,想要推开门。
门却在他之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他一抬头,看到局长正绷着脸从里面出来,忙站直了身体,“李局早。”肖胜也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李局早。嗯。”局长看到云季修,脸色稍微缓和,“季修啊,过来下,我有事和你说。”说着,看了看肖胜。
肖胜会意,忙道:“呃……我先去上班。”便溜进办公室。
云季修跟着局长走到一旁,问道:“李局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在抓捕的一个重要杀人犯不是逃到美国去了吗?昨天美国方面传来消息,美国警方已轻抓住了他,通知我们派人去将人带回来。我们昨天开了个会,决定让文鉴去一趟美国,毕竟这件案子之前他也有参与过,我信任他的能力,我刚刚去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