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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北京往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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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我的话,他微微点了点头。
  我分开他的双腿,最後一次顶入,用剩下的气力快速抽动,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我和陈宇都非常满足这次的性爱,我们抱在一起,一起享受一个舒服的睡眠。
  第二天,陈宇去学校上课,我开车送他到了学校校门附近,目送他进了校门以後,开车,调转方向,没有回出租房,只是去往我最熟悉的那个家。
  我必须回去,我必须要与我爸爸好好谈一谈,为了陈宇,我花了很多钱,我需要财政补给,不然,我就养不起陈宇和我的车了。
  爸爸依然摆著一张冷酷又严峻的脸庞面对著我,我没有害怕,我张口对他说:“我需要钱。”
  爸爸理会我了,可是依然没有放下他的表情。他说:“你问我要,我只能告诉你,家里的钱不能白给一个不干活的人,宁愿给一条看门狗。”
  我知道他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我早就知道的,我无可奈何,这种时候,我必须做出一点牺牲,必须妥协一点点,就点点,不多。我说:“我可以放弃我的音乐梦,去您安排的部门上班,我只能答应您这一点。”
  爸爸是了解我的,他知道我的性格一直很强,他低头,似乎在考虑,不出几秒锺,他抬起头来,迎著我,目光没有那麽冷漠了。
  “你肯听了我一个安排,我没理由再开那麽多要求,钱你要多少,你说吧。”爸爸这样说。
  就这样,我的银行账户里就有了十多万元的款额。
  我接过了爸爸给我的介绍信,去了指定的部门,见过了我未来的上司,和这个严谨的男人谈了半个小时的话,之後,我就正式上班了。
  我把我的小提琴锁在琴箱里,我心里禁不住地心疼,以後我很难再时常抚摸它,它是我的宝贝儿,我就像面对一个生命的死亡一样,心里难受得久久不能平复。
  我没有告诉陈宇我转业的事情,我看到他在客厅里为学校的期末考试忙得焦头烂额,不忍心打断他的复习。
  我告诉我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自己:现在,没有比活人更重要的了,没有比陈宇更重要的了,为了和他在一起幸福,一点点牺牲是必须的,必须的!
  我又冲了一杯咖啡,加了一支砂糖,放在桌上,放在他面前,他不喜欢喝这个东西,可我还是给他了,为了期末考试,他很需要这个。
  在他熬夜复习的时候,我一个人睡,不过不是睡在卧室的床上,而是睡在他身後的沙发上,我直直看著他的後背,撑著太阳穴,一直到我无力撑起眼皮,微微低下头毫无意识地睡过去。
  早上,我醒过来时,伸了个懒腰,发现有一件我昨晚没有动过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我没有多想,因为很显然,衣服不会自己爬到我身上,一定是陈宇为我盖上的。
  我把衣服放在扶手,站起来,环视了客厅一遍,没有看到陈宇,准备要收回目光时,陈宇却很唐突地闯进了我的眼界,他从卫生间里出来。
  “睡得好麽?”他对我轻轻微笑,然後走过来拥抱我,亲了一下我的脸。
  我看著他,看到他从容的脸上,挂著十分明显的黑眼圈,抬起左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关心他:“你这样怎麽去学校?”
  他依然还是那麽从容,答道:“没事,你放心好了,班里肯定有很多人和我一样熬夜看书过的。”
  我们一起吃早餐,然後,我又像平时那样,开车送他去学校。
  一个多月以後,他考完了所有的考试科目,这之後,他的寒假到来了,他可以每天都呆在家里,或者去学校的图书馆‘充电’,又或者去同学家里窜门,我很羡慕他,因为我必须工作,而我的休息时间又非常少,我能陪他也只能在休息日与每天的下班时间。

  ☆、第六章(上)

  第六章
  和陈宇住在一起以後,我时常接到我那些狐朋狗友的电话,基本上是催我过去和他们打打麻将打打牌,或者玩桌球这类的游戏。
  我把我的空余时间都留给了陈宇,我想把这个时间单独留给他,和他去约会,所以我每次都说‘也许不行,我正好忙呢’,三五次是这样,他们一直是沈默和无奈,无数次之後,他们终於憋不住了,开始数落我的不是。
  “你小子对那大学生看来是动了真格的啊!?连我们这几个多年的好兄弟都舍得放下了,你这叫什麽,我都不知道‘重色轻友’合不合适用来形容你了!”
  他在电话里这样无奈地吼。
  我只是笑了笑,只能是安慰他:“行,等我什麽时候有再多余的时间就去找你们喝酒聊天。”
  我这朋友还是放心不下,还在无奈,只是语气换成了纳闷:“我怎麽觉得你是在敷衍我啊?你这不是无限期嘛!”
  我也无奈了,我只能说:“我这不是还不知道它什麽时候有啊……”
  我这朋友只好认了,随口一句‘得,我下次再找你聊’就这麽挂了这通电话。
  亲密爱人与交情牢靠的朋友,从来不可兼得,顾得了爱人就顾不上朋友了,这问题我从来都知道,也就没觉得有什麽对不起朋友的。
  我和陈宇出去约会,我开车,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我们来到音乐厅,因为我毕竟此前是个演奏家,所以很习惯去这样的地方,我也希望陈宇也喜欢这个地方。
  我们肩并肩走进这座西式建筑里,肩并肩穿过宽阔而深长的走道,即便是走道上没几个人,甚至只有我们两个人,都不敢大胆牵手,因为我们实在不知道,在墙角里是不是有一双眼睛盯著我们,是不是会从拐弯处突然蹿出一个人来。
  在外面,我内心都挺胆战心惊,盼望著这个危险而紧张的时期能够早点过去。
  演奏大厅里坐著的听众并不太多,前面和後面都有许多空位,但演奏家很称职,即使是只有几个听众也坚持演奏。
  我带著陈宇穿过最右边的羊肠过道,来到最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才刚坐下,刚好新的节目上来了,一个褐色短卷发的白皮肤女人走到麦克风前,唱起了最拿手的歌剧。
  陈宇头一次接触国外的音乐文化,说不上有什麽兴趣,但他仍然是看著表演台上的表演者,聚精会神地听她唱歌,歌唱完了,他还会热情的鼓掌。
  我们白日的约会时间,有大半都花在了这个音乐厅里,出来的时候,我们随便去商业街走了一圈,就这麽迎接了傍晚和黄昏,又一起去了餐厅享受浪漫的约会晚餐,一起去了夜总会喝几杯酒,男人与男人的约会只是这麽简单。
  陈宇不太会喝洋酒,一杯马爹利白兰地酒,他喝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喝完,我以为他不会喝酒,加上我挺疼爱他,就劝他:“喝不了酒就别喝了,谁也没规定男人一定要会喝酒。”
  他把脸转过来,看著我,因为喝了几口酒,脸颊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潮,十分吸引我,我也忍不住直直看著他。
  他平静地说:“我不是不会喝酒,我在家乡的时候,二锅头能喝三五大碗的!只是洋酒的气味太烈,我得慢慢喝才行。”
  我色色的看著他,喝了一口酒,把玻璃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後,就凑近他,吻了吻他的侧颈,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摸了摸他的大腿根部,他立刻害羞了,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摸,也推了推我,低声对我说:“这里人太多,不方便……”
  我不由看了看周围,这里确实人很多,许多人都在喝酒谈笑,也有许多游离的眼光,就收敛了些,握起杯子继续喝酒。
  一个漂亮的歌女走了过来,旗袍将她的玲珑身材都完美的展现,天气这麽冷,她还记得给自己裹上一件漂亮的披肩。

  ☆、第六章(下)

  歌女第一眼,是注意到了我身边的陈宇,大学生是这里的稀客,也是这些风尘女感兴趣的对象,她刚走过来,我就想到她的目的是什麽了,我抬眼看著她暧昧的笑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这一桌就你们两位?还喝得这麽闷。”她说著,在桌对面的空位上缓缓坐下来,眉目十分娇媚,是个活脱脱的狐狸精。
  陈宇客气地陪笑,还诚实地答话:“不闷,这里挺热闹的。”
  他一答话,歌女就高兴了,笑得更美更灿烂,继续和他唠嗑:“你还在读书麽?今天是第一次来?”
  陈宇好像在犹豫,没有马上回答。
  我想了一想,接话委婉道:“好像有人在调查我们的身份,是不是啊?”
  歌女半愣,随即又笑道:“我又没戴五角星,又不是小五角星的,你们还怕我知道麽?”
  我朗朗笑了起来,说的却是正经话:“五角星的也不抓晚上出来耍的读书人,外面有太多他们要抓的人。”想了一下,又补充:“你在这里唱歌,就没担心过自己会被抓?”
  歌女很镇定,笑著说:“怕,当然怕了,所以我都唱的‘东方红’、‘花儿为什麽这样红’、‘十五的月亮’,对了,还有‘大海啊故乡’!以前那些豔俗的歌已经不能唱了。”她又看了看舞台上,继续说:“连伴舞都要健康向上的,不能一跳就露出白大腿。”
  她两只顾盼生辉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洞悉了我的身份,双手柔和的撑著下巴,又说:“你是经商的吧?”
  我浅浅一笑:“我家里头是,是搞的国企。”
  她不由哀声一叹,叮嘱我:“现在连经商的也都危险了,被当成走资派抓起来就很惨。”
  我没有动容,依然平静道:“这倒不用怕,家里走的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我的爷爷生前还是有先见之明,我爸爸接手总裁的位置时,没让我爸爸把家族企业转成资本主义的生产模式。
  歌女和我谈话後,渐渐遗忘了我身边的陈宇,而陈宇一直低著头默不作声,在看著杯子里的酒,我总觉得他在对这杯酒较真,在挖空心思怎麽样才能把这杯酒喝完。
  过了晚上十点半,我们离开了夜总会,我开车,和陈宇一起回家,这天的约会我们都玩得很开心。
  前面,漆黑的路,只有路灯在持续发亮,我扶著方向盘,早就习惯了挡风玻璃前的风景是这样单调的颜色,很平静的直直看著它,忽然间,看到数不清的白点扑在挡风玻璃前,是从天上落下来的,立刻开启了玻璃刷。
  这是这个月的第一场小雪,它的到来让挡风玻璃前的单调夜色变得那麽不单调了,并且看起来有那麽点浪漫的感觉。
  我瞥了瞥身旁的陈宇一眼,他在望著车窗外,在看著路边的雪景。
  我随口对他说:“东北也该下雪了。”
  他回答了我:“嗯,可能是大雪。”
  我不敢这样看著他太久,我得要好好驾驶著这辆车,看他太久会葬送我们两个人的命,我得老老实实紧盯著前面的挡风玻璃。
  沈默了几秒,我又说:“你冷不冷?冷的话,拿我身上的一件衣服过去穿。”
  他答道:“不用了,我是被东北的雪冻大的,北京的下雪天没怎麽冷,你别脱衣服了。”
  可我还是停了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松开方向盘,伸手抓了抓他的手,他的手很冷,今天晚上,他也没有喝多少酒,没有足够的酒精热量供暖,而我正好相反,我喝光了大半瓶白兰地,这个时候擦枪自慰,我的宝贝儿一定能射出火来!
  我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外套,盖在陈宇的身上,他紧紧抓著衣服,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我知道他冷,按著衣服不松手。
  我说:“要不我们在这里做了,要不你听我的话。”
  陈宇转过脸来看我,呆了呆,接著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半愣,我心想著这是来真的麽,我不觉冲动起来,解开安全带,搂住他,想要亲他,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我不要冲动,也算是间接的暗示刚才那一吻只是个玩笑。
  我开始不愉快了,男人被挑逗以後想做爱却被告知只是个玩笑,对男人是极大的伤害。我执意搂住他不放手,疯狂吻了吻他的侧颈,只是亲吻,他乖乖的配合我。
  我隔著他的衣服摸他的胸膛,他开始不乐意,可我偏要摸,并且还摸他的裤裆,亲吻他,爱抚他的身体,突然,他很用力地把我推开了。
  我愣了愣,很快就板起了脸,很不高兴,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我,这次居然把我推开了,我很不高兴,没有多想,举起一只手就要打他,因为他竟然不听话!
  他很灵敏,在我的掌心还没有落到他脸上之前,他匆匆打开了车门,慌慌张张跑下了车,往後面跑。
  他这一跑,我更加生气了,我探出头,冲著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你跑啊!你有本事跑远一点别回来!”

  ☆、第七章(上)

  第七章
  雪还在下,并且越下越大,陈宇单薄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我的眼界里,我没有开车去追他,因为我在怒火之中,我启动我的车,只是继续往前行驶,一直往前,心情糟糕透了。
  我一个人回到了出租房,在老藤椅上坐了一会儿,接下来是去洗澡,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客厅和卧室里依然静悄悄的,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陈宇没有回来。
  洗完热水澡以後,我的怒火其实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我开始发觉自己的脾气太冲动,今晚我真的要一个人睡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陈宇不会回来,他的行李还在这里,他的教科书,还有他的一切身份证件都在这里,不可能不为了这些东西而回来。
  我就这样一个人睡了,半眯著眼睛,总是期待著陈宇能够主动回来,能够乖巧的钻进被窝里来,但是落空了,纵然外面很冷很冷,陈宇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也一直睡不好,断断续续地从梦里醒过来。
  第二天清早我起来,下意识看了看旁边,那里还是空空的,没有人,一整晚都是我一个人睡,陈宇没有回来和我一起睡,我心里不知怎地,有些伤感起来。
  我刷了牙,洗了脸,刮了胡子,打算一个人出去吃早餐,打开门,只是一刹那,我的目光落在了门外一侧一个蜷缩著的身影之上。
  我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埋著头,身体在发抖,因为寒冷而发抖,但是我知道,他是陈宇,在这里已经蹲了一个晚上,和北京下雪夜的寒冷对抗了一个晚上。
  他是太强了,因为我生气要打他,他就赌气跑了,勉强厚脸皮回来了以後,又赌气不肯进屋享受暖气。
  突然间,我不由自主地心疼他,半蹲著,抬起一只手,抚了抚他的头,他动了动,但是一直不肯抬起头来看我,大概,他还在担心我还会像昨晚那样要打他。
  “已经八点了,你再不起来就要错过早上第一堂课了。”我提醒著他。
  他还是不动,还是埋著头不起来,不过,肯说话了:“你很生气不是麽……你都要动手打我了……我怎麽能起来让你打我……”
  我严肃地看著他,我说:“你再不起来,我还会要打你!”
  他说:“我不会让你打我的,我不会起来!”
  他的固执让我再度不高兴,我站起来,更加严肃了,连口吻也变得严肃:“陈宇,我告诉你!我的钱不白养一个不听话的卖春大学生!你要麽起来,要麽给我滚!”
  一席话落下,他终於肯站起来,但是带上了冲动的情绪,我这句话惹怒了他,他用带火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卖春又怎麽了!我如果不是急需钱,我怎麽可能会把自己卖给你?鲁灿荣,我也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有钱,我才不会和你搞同性恋!”
  他的话把我给气疯了,我指著他说:“你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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