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黎明 by欧凌(ooalin)-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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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用力干，这样即使技巧不足，也能让人从头爽到脚。这麽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看著陈总点了头，了解他不满我每次被上时都一付痛苦的表情，好似被强奸一般。
「了解就好，所有干过的偶像里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以後可别让我失望。」陈总将菸捏熄，起身穿好衣服，并按下电话对讲，说道：「Miss林，飞鸣这周的行程排好没？」
从电话那头传来林秘书的声音，说道：「已请绿苗安排妥当，今天下午2：00便有一部广告拍摄，现在就得先试服装造型。」
「下个月要发片，别忘了提醒绿苗和综艺节目制作人打好交道，哪些游戏不能上、哪些动作不能做，维持形象的方式，昨天会议的结果你们都清楚吧！」陈总说。
「明白，我会提醒绿苗。」林秘书说。
「很好，有任何状况随时向我报告。」陈总说完便将对讲功能关闭，转头对我说：「听到了吗？下午的广告现在便要定装，这是你发片前的第一次宣传机会，好好表现，别搞砸了。」
「是，我知道，一定好好表现。」我坚定的说，卖身换来的机会，如何能不把握呢？
2
经过一个月的忙碌生活，拍了好几部广告，出席了好几波活动，原本没没无名的我，现在也有了一些知名度，尤其那支手机广告更让我初次嚐到在街上让人群包围的滋味，在不断索取的签名中，我真的好得意，一年了，我离开故乡足足一年了，从三餐不继的生活到出入高级场合的现在，我正走在成功之路上吗？
「明天发片记者会，台词都背熟了吗？」绿苗趁著活动间的空档，在车上询问我准备的情形。
「背熟了，可是…如果记者问到没准备的题目，我该怎麽回答呢？」我反问绿苗。
「这很简单，只要把持著一点，你现在是以清纯天使的形像出现，任何有关爱情、性等等与形像不符的问题，你什麽都不用说，只要傻笑再加脸红，记者会的主持人会帮你圆场；至於其他比较无关紧要的问题，随你作答。」绿苗说。
「嗯…如果…」我有些迟疑的说，「如果…他们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该怎麽办？」
「呵…这倒是个好问题，你这种形像的偶像肯定有记者好奇。」绿苗笑了两声，问我：「你是吗？」
我摇摇头。
「因为是发片记者会，应该不会有这麽犀利的问题，若真有人问起，你别正面回应，用个模菱两可的方式，反正你实际上并非同志，这麽回答应该不会心虚，你就说：【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我认为爱情是没有界限的，不管喜欢的是同性或是异性，都应该得到祝福。】如此一来既能给同志好印像，又能稍稍透露自己的性向却不很明确。」绿苗轻松的说。
「虽然不是，但我已经这麽作了…」我在心里想著，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与陈总的关系，总让我心里有个疙瘩，害怕明天的记者会上答不出话来。
「你知道为什麽不直接澄清自己不是同性恋吗？」绿苗问。
我摇摇头。
「以你的形像，引吸的观众有两大群，第一群是喜欢美形少女漫书的小女生，另一群则是同志。不知道为什麽，有些同志喜欢那种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但有些同志却喜欢那种很清秀的男孩，你的形像正好能吸引第二种同志，所以不能澄清自己的性向，让观众抱有一丝希望，他们卖你的专辑会更放的下手。」绿苗解释著说。
我点著头。
「你一定要记得不管任何时间都别得罪同性恋团体，有很多艺人急著想澄清自己不是同性恋，便用些不礼貌的字眼，或是在无意间透露出自己对同性恋的厌恶，例如：虽然我是正常人，但不会歧视他们。这句话对异性恋者而言说起来很普通，但对同性恋者听来却很刺耳，摆明了是指同性恋不正常，所以你要特别注意，知道吗？」绿苗说。
「我明白。」我向绿苗点了点头。
「别紧张，公司为你投入大笔资金，只要你努力配合，走红绝对不是难事，更何况你的外型条件这麽好，光是个手机广告就让你知名度大涨，未发片便有机会接受娱乐新闻专访，之後还会有什麽问题呢？」绿苗拍了拍我的头，微笑著说，我不知道她之前曾带过多少偶像歌手，但从她熟练的应答与广阔的交际，我想她在这行肯定有很深的资历。
「但你可别因此便得意忘形，偶像起的快，落的更快，随时都有新人在後头准备取代。之前便有许多两片歌手，第一片一鸣惊人，第二片便欲振乏力，风光不到一年即淹没在人群中，这种人最可怜，想转行，但人人都认识他，总在背後指指点点，难以放下身段；想继续在演艺圈生存，又难以东山再起，运气好的可能在几年後凭著什麽机缘又有向上爬的可能，但大多数是从此一厥不振，你要自己谨记在心，别步上别人的後尘。」绿苗语重心长的说。
「谢谢苗姐的提醒，我明白。」我说。
「演艺圈五光十色非常迷人，一不小心便像踏入流沙中，无法自拔，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现在天真的貌样，别被这大染缸给污染了。」绿苗微笑著说。
「嗯…」根本还没踏入，我便已经污染，现在漂白来的及吗？
「前面就是了，快打起精神，在观众面前不能露出一丝不悦与疲惫，你可是天使代言人，知道吗？」绿苗说。
「是！」我打开车门，迎接我的是光明大道或是充满欲望的暗巷呢？现在，我仍不知道。
「破二十万、破二十万了！」绿苗兴奋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专辑上市短短一个月，竟然突破二十万张，我真不敢想像，有人愿意买我这破罗嗓子唱出的歌声。
「不景气中还能有这种成绩，陈总的眼光果然没错。」林秘书也在一旁附和。
当初一个打杂的小弟，竟然出了唱片、当了歌手，原本便遭人侧目非议，现在总算是扬眉吐气，先前鄙视我的公司同仁们纷纷谄媚般的朝我恭贺道喜。
「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麽，一定是认为我不要脸，靠身体才得到出片机会。但现在呢？还不是一样得拉下脸，虚情假意的向我道贺。」我一边接受大家的祝贺，一边在心里想著。经过这二个月的洗礼，我已了解公司的生态，其实陈总的作法大家也略知一二，更何况我能从打杂的直接飞升为偶像歌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虽然没证据亲眼目睹，但人人心知肚明。
「如何，我当初承诺的是不是都发生了？」陈总叼著菸，问著我的想法。
「谢谢总经理。」虽然是性交易，但能得到这种结果，我还是得感谢陈总。
「你现在红了，可别忘记当初说的话，好好配合，我还会给你更多机会，否则…我能棒你，也能摔你。」陈总说。
「我明白。」我低下了头，进入这五光十色的演艺圈还未多久，面对陈总，仍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很好，你还是这麽乖，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陈总拉我过去，吻了我嘴唇，只觉得一股浓浓的烟味在里头酝酿，呛的我有些难过。
「你知道外头都怎麽形容你吗？」陈总说。
我点点头，对於自己的评价，我注意的很，怎会不知道呢？
「呵呵…”难得一见的清纯男孩，如落入凡间的天使，在林间飞舞轻摆，令人如沐春风般舒畅”。全国最大报今天演艺版的头条。」陈总抽了口菸，说著。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般的形容，真是我吗？
「这次的二十万张里，原本以为大部份应该是爱作梦的少女，结果你猜怎麽著，竟然以男性居多，你呀！比那些玉女更吸引他们。」陈总说。
「是…同志买的吗？」我有些试探性的问，因为绿苗说过不能得罪同性恋团体，而眼前这位不正是位同性恋吗？
「这就不清楚了，总不能还请他们填问卷询问性向吧！」陈总笑著又说，「可能有一些是吧！但应该也有些不是，只不过见你真的很美，虽然不是女人，也买个专辑棒棒场。」
「嗯…」我在心里想著，异性恋男人也有可能喜欢同性吗？
「打铁要趁热，下星期最新的线上游戏”天使之都”准备上市，对方主动连络我们，希望由你代言，甚至临时将游戏主角外型改成你的面貌，呵呵…由男性代言纯洁天使，从不曾发生过的事，可见你的形像已鲜明植入观众心中，当初的策略果然正确。」陈总笑呵呵的说。
「代言产品…我能代言产品了！」我在心里兴奋的想著，从拍广告更进一步，我开始代言产品了。
「天使的身体真美！」陈总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著，我知道他又想干什麽。
「没人知道，这位天使让我干了十几次，呵呵…」陈总剥开我的衣服，在上头贪婪的吻著，我只能努力忍住心中的厌恶，听话的装成非常享受的样子。
「干天使的滋味，只有我清楚，哈哈…」陈总顶著我的身子，虽然痛楚已不若初次的激烈，但依然从中嚐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羞辱及得意两种情绪在我体内漫延，出卖身体换得走红的机会，这麽做有错吗？我的心智，开始动摇。
宣传期总算告一段落，在这段期间，跑遍了各大电视台的综艺节目，真是累的我全身发软，但换得八张白金唱片，总计四十万的销售成绩，让公司赚翻了，我自己也荷包满满，尤其是那种受人拥慕的成就感更是让我如坐在云端般舒畅。
「你现在可是公司的摇钱树哦！」绿苗微笑著带我走进公司的休息室，「在唱片之後，陈总打算让你跨行演戏，接演目前最流行的偶像剧，待会便要针对这件事开会，确认你该走的路线及角色定位，你在这等我的好消息。」
根据公司不成文的规定，除非那种天王天后级的歌手，否则艺人本身不许参与关於自己未来演艺事业的规划，只要乖乖等著公司安排就好。这规定听来似乎有些怪，但其实非常合理，因为艺人通常只会表演，真正说到行销包装，根本一窍不通，只会乱出主意，让会议进行困难。
坐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我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难道演戏也能像唱歌一样，用机器掩盖我像木头人般的演技吗？在胡思乱想中，我发觉有人进入休息室，抬头一望，竟是红极一时的偶像歌手俞皓天，虽同在一间公司，但我直到今天才有机会真正与他碰面。
不知为何，从俞皓天出道以来，我便一直很迷他，我猜想可能是补偿心理，因为俞皓天有我所没有的一切条件，高大的身材、壮硕的体格及英挺的阳光笑容，和我正好是两个极端，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像他一般，只可惜有些事情是天生固定，难以改变。
「俞…您好！」我原想像一般的歌迷般兴奋的叫著俞皓天的名字，但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也已是艺人，这麽表现好像有些奇怪，只得赶紧改口向他打招呼。
「是你呀！恭禧，第一张唱片就有这麽好的成绩！」皓天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著向我祝贺。
「谢谢，真高兴今天遇见你，我以前参加过你的签名会，可惜人太多，还没轮到我就结束了。」我有些发抖的与皓天攀谈，面对偶像的心理，我想都是一般的紧张。
「真的呀！改天我拿张签好名的CD送你。不过…现在你可是人气最旺的新秀，该我向你索取签名才是。」皓天依旧亲切的笑著。
「没这种事，我哪比的上你。」我脸红的笑著，让偶像这麽说，可真是兴奋。
「你在等他们开会吗？」皓天话锋一转，问及我之所以在休息室里头呆坐的原因。
「嗯。」我点点头。
「他们一开会便得花上三四个钟头，这样吧！陈总交代我先指导你一些拍摄偶像剧的要诀，这里人太多，吵的很，不如到我那儿去，我把之前拍戏的一些心得告诉你。」皓天亲切的说。
「这样方便吗？」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住。」皓天说完便站了起来，向我招了招手，「我们走吧！」
能参观偶像的家，身为歌迷的我可求之不得，赶紧站了起来，跟著後头走了出去，没想到皓天和萤光幕前一般亲切，我真是迷对了人。
「这房子挺不错的，应该不便宜吧！」我站在客厅，打量著四周的装潢与隔间，没想到皓天一个人住也能整理的这麽舒适。
皓天将门带上锁好，朝我走了过来，没回答我的问题，竟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怎麽了…？」我疑惑的出声询问。
「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麽事吗？」皓天冷冷的看著我，与方才亲切的貌样判若两人，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我崇拜的俞皓天。
「我…做了什麽？」不知所措的我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哼，你让他干过了吧！」皓天捏住我的脸，冷冷的说。
「你说什麽！？」我惊惶的挣脱皓天的控制，这是第一回在别人面对触及我卖身的事。
「少装了！天使？哼！卖屁股的天使。」皓天冷笑了会，「老实说卖屁股也没什麽，我也卖过，公司里每个偶像明星都卖过，但像你这麽不要脸的还是第一个，你知不知道你卖的让我们这些人都生存不下去。」
「你…」虽然陈总早说过这事，但我一直相信皓天这样酷帅的阳光偶像绝不可能这麽做，没想到他竟然亲口承认，还骂我不要脸。
「我早你一个月发的专辑你知道销售量是多少吗？只有五万，差点连成本都不够。因为陈总把钱都花在你身上，其他艺人能分到多少宣传费？没了包装，我们这种根本没真材实料的偶像怎会有人喜欢，有人欣赏。」皓天气愤的说。
「我不知道会有这种事…」面对皓天的怨言，我只能这麽回答。
「是，没错，我是走下坡了，但也没必要切的这麽狠、这麽快速吧！契约还有两年才到期，没法子再出唱片，又只能演演配角，这让我怎麽活下去。」皓天狠狠的看著我。
「对不起…」我低下头向皓天说抱歉，但这也无济於事。
「哼！」皓天抓住我的手臂，「天使这麽好吗？我也让他干过，为什麽有了天使就忘了我们之前付出的代价。」
皓天扯了我的衣服，我不停的抵抗并大声喊著：「你要做什麽…」
「又不是没让人干过，还装纯洁，你以为你真是天使吗？」皓天的脸孔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这是我崇拜的偶像吗？我不相信…不相信…
「干！夹这麽紧让我怎麽插进去，张开…张开…」皓天用力扳开我紧夹的双腿，并一个使劲已全部没入我的身体，让我顿时张嘴大喊。
「爽吗？爽吗？你不是很贱、很不要脸吗？为什麽不说你很爽？」皓天一边干我一边还不断用言语羞辱我，此时我已没有回应的能力，只能喘息呻吟著。
「啊~来了…来了…」皓天拔出那儿，并移动身子，将黏液一股恼全射在我的脸上，我觉得好腥…好臭…
「呼~几天没干，射这麽多出来。」皓天看著我邪笑，「天使也没什麽，和干女人不是一样，真不懂陈总是看上你哪一点。」
我无力的抓了件衣服盖在身上，并勉强的向後靠去，撑起身体，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