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到底有多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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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怎么办啊。这人一看就是个要饭的,没家没口的。”那个叫大勇的说道。
“今晚就让他留在我这儿吧。”
“可是”大勇想说话,被那人拦住了。
“没事、大勇你先回去吧,上次你给我买的药还不少呢,这人跟我一样,没依没靠的,怪可怜的,不能不管。”
“哎,那好吧,我走了,我媳妇让我早点回去有事。”大勇说着,好像有佯怒的给了那人一拳,“哥,你怎么没依没靠了,不还有我这个弟弟呢吗?”
“靠,有弟弟打哥哥的吗?你个臭小子,赶紧滚吧!”那人大笑着。
我半醒半晕的情况下,被那人带进一间小屋,被灌了几片药。那人见我身上实在太脏,干脆关紧门窗,把炉火弄旺,烧了一锅热水。见屋子里已经温暖,褪光我的所有衣服,将我全身上下擦干净。我有心反抗,却半点力气没有,只好随他折腾,只是后来他擦干我的身子,听见他嘟囔了一句:“哎呀,这小子洗干净了,还真俊俏呢!”
之后,安排我躺进被窝。屋子很小,杂物又多,还是一张单人铁床。他只好拉过来一张椅子,就在床边坐着打瞌睡。
药物起了些作用,我渐渐感觉好了点,脑子里乱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却总是觉得身旁这个人的声音耳熟,费力睁开眼想看看他的长相。他却是背着光坐着,迷糊中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知道这人体型很胖很宽。
后半夜,我发烧又严重了。浑身发抖,冷的牙齿只打颤。他就给我盖了一条被子,看来是没有多余的。
他被我的咬牙声音惊醒,摸摸我的额头。在床边徘徊,像是在想着办法。我闭着眼睛,听见一阵“噼啪”劣质布料的衣服摩擦产生的声响,几十秒之后,那人竟然一掀被子,钻了进来,把我搂在怀里。全身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有,紧紧的正面贴住我,令高烧中的我都即刻能感受到自己小腹涌起一阵热浪。
但是我实在没有丝毫挪动的力气,况且冰凉的身子贪恋他那肥胖的胸怀传来的热量,我昏昏的睡了过去。只是觉得从来运筹帷幄的我,现在是如此的不堪,完全被无奈的命运左右流离,什么结果都找寻不到。内心的沉重空荡,令我象濒死的人,费力去抓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果然抓住了,而且是一根很粗很大,有点软又有点硬的稻草。
我满心欢喜的抓着这根稻草,心中充满温暖,我不再打颤,安然入梦。
70、卷四 010 又见三子!(卷四终)
早上醒来,不见那人。我想起床,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这才想起来,昨晚那人把我扒光了洗澡的事情。不由得一阵羞愧,把被子蒙到脸上,脸上热乎乎的。
一道还是那么熟悉的声音却不肯放过我:“你怎么把被子蒙上了,那不憋死啊?”接着,来人一把掀开头顶的被角儿。我赶忙又把眼睛闭上,不敢看他。
他却大笑:“嗳呵,咋了,不好意思啦?你昨晚抓了半宿我的家伙,那时候怎么没不好意思?”
我怒了,眼睛却还是不敢睁开。我支吾着:“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怎么连裤衩都脱了?”
“哈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么用力,抓的我现在还涨涨的。我本来就没穿裤衩,都洗了,没干。隔着衣服又怕热劲儿捂不起来。”他停了下,又接着说,“不过,想起来还挺舒服,要不今天晚上我吃点亏,还让你抓着睡?”
我再次把被子蒙到脸上,恨不得出来条地缝儿,让我马上钻进去。
“哈哈哈哈!大老爷们还害羞呢。”他还是大笑,又伸手把被子撩开,一手搂过我的脖颈,把我的上半身放在他的胸膛。他已经坐在床边,肥硕的臀部边缘挤着我斜靠的腰部。另一只手端着一只大碗,“来,喝几口热乎豆浆,我特地一大早给你熬的呢。”
我无奈,眼睛还是不敢睁开,乖乖的张嘴喝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这豆浆的味道很奇怪,里面有一种淡淡的花香,还有一股隐约的甘苦。
“胎菊?”我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天哪!”那人十分惊讶,“你居然能知道这个?这东西性微寒,能清热解毒。普通人即便知道,也是叫它小白菊。看来你是个文化人呢,怎么就混到要饭的地步了?”
我没有解释,又喝了一口,却没有急着下咽。将豆浆含在嘴里仔细品味仔细回忆。这个人不光声音熟悉,就连做的东西中也有熟悉的味道。
到底哪里熟悉呢?我脑海里思索着,曾经我吃了一片萝卜,里面有荷花的清纯;曾经我又嚼了一片土豆,里面有兰花的悠远。是的,是那道“四季风情”,当年杜云翔宴请国土局局长时的那道开胃小菜。那么,豆浆里面出来菊花的味道,这个人绝不只是个平庸普通的面铺老板。我的脑海里如惊雷平地咋响,我的两只耳朵都嗡嗡作响,我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睁开双眼,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境。
一张再熟悉无比的大圆脸,一双再熟悉无比的小眼睛,一副再熟悉无比的络腮胡,一具再熟悉无比的庞大身躯,一种再熟悉无比的憨厚的笑容,系数呈现在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人脸;那脸上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道半月形疤痕,两个憋了我一个世纪的字,脱口而出:
三子!
卷四终
第五卷古墓即将上演
以下全部为编外话:
我本来也是个小说迷,由于今年时间一直很富裕,所以三月份开始日夜看小说。看了好几本同志小说,当时并不知道书连,因为追一本小说才流落至此,又写了一些书评。一般都是有感而发,一气呵成。有些作者见写的情深,就跟我有所交流。其中一位大哥,见我文笔还不错,就鼓励我自己创作。虽然自幼喜欢文学,毕竟“不做大哥好多年”,犹豫再三,才在大哥的支持下构思一番,开始提笔。(顺便说一下,我年纪也不小了,只是那大哥比我还大。)
开始想写本短篇虐心文,就没多想起了名字叫《死了都多余》,暗地意思是活着更多余,以此来配合一篇悲惨阴暗恶心的虐心文。不成想,自己性格本就爱开玩笑,第一卷写了好几章,人家都说很诙谐。我极度郁闷,想想自己并不适合写那种恶心人的文章。于是第二卷开始转变风格,不成想写出三子的亮点来,好多人都喜欢。我只好继续写,短篇不短篇的也不顾了。只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练笔,第三卷又改变风格将视角转变为第一人称。所以就出现了很怪异的情况,作者同行都纷纷指责我毛手毛脚变来变去,不成熟。读者也很不适应,好在我擅长剧情转换,不断添加情节,所以委屈了各位读者大大,每卷开始都是先呕吐,再适应去看。
其实呢,这本书本来就打算自己练笔之用,自娱自乐也没想引起关注。不料写长了之后,某一天大哥告诉我上了推荐,我纳闷的去看,妈呀,一天的点击哗哗的一直冲到今日排行第三位。引得好多前辈作者都跑过来。我只好继续写下去,自己都不知道何处是尽头,真是漫漫人生路呢。不过我这人思维一向放纵,写起来还是天马行空东一榔西一锤,一不小心写出云海勾搭三子那段,还颇有创意的古典式勾引,结果引来一群砖头,连收藏和推荐都受到影响。其实那时候我手头已经有几章存货,但是因为剧情发展却不能泄露,只好含含糊糊的解释安抚,没想到越说越乱。还几个长长的书评拍过来,我忍着郁闷慢慢将后面章节发出来,情况才有好转。所以,在这里我给大家分析一下这四个男人的情感:
小辉,只是个重要龙套,不理也罢。
海洋,实际上跟三子不一样,性格坚毅,是不能改变的直男。他之所以留恋云海是因为自幼就云海一个朋友,只有云海从来没看不起他卑微的身世,对他真心好。他在当官之前,实际上是没什么目标,甚至没什么人生。找寻和爱恋云海都养成了一种习惯。但他是直男,这爱在精神上而不是肉体上。而且,当他明白了这个世界之后,眼光的开拓,刚强的性格,让他有了新的追求而不单单是感情。
云海,是一个很聪明人。他对感情之外可以冷酷无情,唯独爱情,自私又完美。因为他自幼孤独,又是同志,更加孤独,更加渴望一份真正完美的爱情。这是海洋不能给予的,即便对云海再好,也是如兄如父如友。大家可以回忆一下,实际上海洋从来没有进入过男人的身体。所以,敏锐的云海感受到这点,他只能放弃,寻找正宗的完全的灵与肉合一的爱情。
三子呢,不用我多说,你们比我还明白。
好了,就此打住,第五卷开始,剧情还要发展,不方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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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卷五 01 惊天秘密
我能容忍鼻子是假的,屁股是假的,眼皮是假的,胸部是假的!但就是不容忍钱是!!!
——三子语录。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子跟小商店老板争执的面红耳赤。不就是一张五元假钞吗?至于吗,非要拉着我坐公交车,再赶回来,要换回真钱吗?
“你他妈的,换不换,换不换?B的我刚从你这买的烟,你就不承认了?丫的,信不信我把你店给砸了,三爷我给你点阳光,你还就腐烂了!”
眼前这位“三爷”真是张宪德张大师吗?那个一身名牌器宇轩昂的厨艺界奇才吗?我看他不是失忆,根本就不是我那三子。最终还是把真钱要了回来。我挪揄道:“咱俩做的空调公交一共花了四元,又倒了辆普通的花了二元。三子,请回答:4+2=几?”
三子晃晃大脑袋,扬着手里的五元钞票,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不是重点。三爷我能容忍鼻子是假的,屁股是假的,眼皮是假的,胸部是假的!但就是不容忍钱是!!!”
“得,三爷牛逼!您看,为了防止再出现类似情况,这钱先由小的我来保管?”我翘着大拇指。
“那可不行!提啥也别提钱,伤咱哥俩感情!”三子慌忙将钞票纳入怀中。这哪是五块钱,简直像拿了五百万的贼眉鼠眼的样儿。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变得这么财迷了。这一路上,他把着钱,住的是最便宜的小旅馆,吃的是比猪食好一点的饭菜。可是苦了玉树临风,干净整洁的我云海了。吃的差一点也就罢了,偏偏每天住进狗窝里,让一贯有点洁癖的我,苦不堪言。
想想,我忍,继续忍!我俩现在的总资产也确实不多了,海洋给我那两万块钱,基本上去北京给三子治失忆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去江西,路途遥远,还真得省着花。
说起失忆这件事情,话就长了。那天早上,我认出他就是三子,急忙问他怎么逃出栾阳江的。可是他却回答:第一,是大勇把他弄回大勇家的。大勇也就是面摊那晚帮忙的,镇上的一位农民小伙子。至于自己怎么昏迷在江边的,完全不知道。二是,自己叫不叫三子或者张宪德,自己也不知道。
我就问他,那你知道小辉、海洋吗?知道你师父莫孤烟吗?知道。。。。。。不管我怎么启发,就一句话,他只记得从大勇家醒来后的事情。气的我又问了最后一句极具杀伤力的为题:
你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我只喜欢小娘们!
你难道不知道你很爱杜晓辉吗?你还跟他上床发生关系。。。。。.
草,不可能!老子怎么会跟男人干那个,变态啊!
我无语。我发烧一好就死活将他拉到小辉家,在拐角处正看见小辉他妈帮小辉把一堆东西往车上装,还叮嘱小辉到了省委秘书处跟着海洋好好混,争取向海洋看齐,云云。我当时心里就一下没了兴致,看来海洋动用关系把小辉调到省里了,以后他俩真是“比翼双飞”的好哥们好兄弟了!
小辉乘车绝尘而去。我失落的对一旁的三子说:“看见了?那就是小辉,你深爱的人。现在他去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三子却说:“不认识!云海你就扯淡吧。我一大老爷们怎么会喜欢个变态男人?就是喜欢,也喜欢你这么个俊俏小生啊。。。。。”
“去去去,小娘我也是个纯爷们,你喜欢我就不变态了?”我心里的沉重少了一些,不知不觉连语气都被三子带坏了。
“嘿嘿,那天晚上被你抓着我的家伙,很爽呢!”他坏笑。
“滚,马不停蹄,赶紧滚!”我笑着踹了他的大屁股一脚,心中也敞亮了。三子认不出小辉来更好,那三子就归我云海了。路边野花,不采白不采!你会不喜欢男人?哼哼,反正以前我又不是没有勾引成功过!
这么想,却没那么做。我云海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哪能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呢。再怎么说,小辉与我也是患难之交。所以,我带着三子北上到北京大医院去治疗失忆。他其实并不怎么想去,只是有些好奇自己以前,而且一听我说他还有大笔股份可以换钱,立刻眼睛发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海洋给我那两万块花了个七七八八,他被治疗的只想起了莫孤烟的邻居老贺,就连自己亲传师父都没记起来。很无奈,但是我也算民间医学大家,也知道失忆这东西要靠机缘巧合,不是一会半会能治好的。俩人没了钱,只好回返。也不是没有收获,只是个很烂的收获。这三子一到北京就满嘴学京片子,把自己整个变成一个油嘴滑舌的话痨。跟他呆时间长了,连我也变得“贼眉鼠眼”了。俩人成天一起贫,反倒是让我忘记自己的小命儿,开心了很多。
可是,喜欢女人久了,偶尔喜欢一下男人,也不错啊。
——云海语录。
回来后,去了趟江北市找他师父还有老贺,想试试有没有奇迹发生。还真发生奇迹了,莫孤烟出国了,只有老贺一人在家。三子还是记不起其他事情,只是依然记得当年老贺教他咏春拳的时候老“虐待”自己。但是我说的奇迹不是这个。老贺一见我的头发和神色就非常震惊,知道我心脉已经破碎,活不了多久。三子听完,也是神色凝重。
“云海,你都这样了,干嘛还把钱都花了,跑北京给我先治?”
“嗨,人生难免一死。我反正没治了,何苦再费力。到不如把你治好,省得我死后,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说完这话,我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过大脑。我是他什么人啊,再轮也得是他的爱人小辉啊,况且他现在又没有喜欢男人的记忆。
可是三子这粗俗汉子却流泪了:“云海,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装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挪揄道:“三爷,我喜欢你呀,你就是我心爱的人!”
三子有些尴尬的说:“可是,可是,我。。。。。。。。”
“得,停住,三爷!”我继续开玩笑,“我知道你只喜欢女人。可是,喜欢女人久了,偶尔喜欢一下男人,也不错啊。”我还故意抛了个媚眼,“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但是我没想到,三子很郑重的盯着我,一字字说:“好!我试试!”
我被他吓愣了。老贺却实在听不下去了,笑着说,“拜托你俩大老爷们别酸了好不。”又把脸冲向我,严肃的说:“云海,你的身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办法是有一个,只不过很难,概率也太低微。”
说完,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给我讲完一个惊天大秘密。奇迹真的发生了。要不说,上帝给你关了门,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只是,这窗户,是不是太小了呢?我能钻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