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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吾爱属性为羊(完结)作者:泠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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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已经成为朋友了,但距离推心置腹还有一些距离,他们需要一些时间和接触消除那些虽然看不到但确实存在的东西。
这不是华语第一次带贝乐过暑假,虽然累心劳神一如往昔,但因为有经验有耐心倒不至于出什么大纰漏,其实不用周律也建议,贝乐也不会让华语有事没事就闷在家长蘑菇,为了让见面不显刻意,有点轻微洁癖的周律也特意领养了条狗,于是华语和贝乐时常出现的街头巷尾,河边公园便有了周律也遛狗的身影。
周律也心思缜密,就连选狗这种小事也是用了心思的,首先不能是幼犬,不然没法溜,其次是性格温和,不能和嘎嘎起冲突,再一点就是狗的品种,于是因为主人出国定居而不得不另觅饲主的哆哆求包养成功,并幸运的结实了它的第一位禽类朋友。
事实证明,周律也的心思没有白费,哆哆聪明听话,十分通人性,而且恰巧是华语一直想养却因为华格格对狗毛过敏而不能养的拉布拉多犬,华语接纳它的速度可比接纳周律也要迅速多了。以前周律也要摸着他出现的时间出现才能见到他这个隐形宅,现在却变成了一到周律也遛狗的时间,华语就会领着贝乐出动,而且会随身带着点哆哆喜欢的小零食,哆哆喜欢死他了,对他比对周律也还亲热。





第21章 庸医的报应
现如今华语和周律也见面的频率已经变成了一天一会,接触的多了关系就近了,关系近了会谈及的话题自然也随之增多了加深了,总而言之,一切都在依照周律也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贝乐患上了重感冒,华格格和霍里工作繁忙,虽然心疼儿子,但也不能放着工作不管,于是照顾病号的主要人物依旧是华语。
这次流感来势汹汹,体质还算不错的贝乐愣是病了一周,期间咳嗽不止,反复发烧,周律也让他用了两天的口服药,因为效果不佳而不得不开始打吊瓶,这一打就是数天,虽然每次鬼哭狼嚎的是贝乐,但心疼的却是压制他的华语,有次输液时贝乐哭闹的特别厉害,华语心里一软,手上的力道就卸了,贝乐趁机逃进了卫生间,死活不肯出来。
“你怎么松手了?”周律也无心的埋怨了一句,其实语气里也没有多少责怪,可就这么一句话竟然把脾气好的无人能敌的华语给惹毛了。
“他都快哭断气了,我能不松手吗?”华语瞪着眼睛,那张温润无害的脸涨得微微发红,脖颈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一个普通感冒治这么多天都治不好,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周律也看着他炸毛跳脚的样子,不由愣了,这是那个被卓母诬陷谩骂都没失了理智的华语吗?!
华语瞪着眼睛数落了他几句,最后扔下一句“庸医”甩手找钥匙去了,周律也用了点时间消化了那几句指责,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行医七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庸医,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华语。
虽然中间出了个插曲,但贝乐还是被抓了出来,在鬼哭狼嚎加抽噎中打上了吊瓶,贝乐简直要恨死周律也了,于是趁周律也一不留神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背上,这小妖孽的指甲比猫爪还尖,周律也的手当时就见血了。
“让你扎我!挠死你!”贝乐一脸大仇得报的痛快,因为之前哭闹的太厉害,眼睛红彤彤,显得有点怨毒。
华语对周律也发脾气那是因为心疼而迁怒,他本来就不怎么占理,这会儿周律也又被贝乐抓伤了手,他哪能不抱歉啊?
“对不起,小孩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华语一边道歉一边给周律也贴创可贴,心想还好抓的是手,要是抓了那张惹人羡慕妒的脸可怎么赔啊?
周律也嘴说没事,那张惹人羡妒的脸上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带着点笑意:“不用道歉,这是庸医该得的。”
华语垂着脑袋,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我是一时嘴快,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
流感又不是大病,哪能以此判断一个大夫的能力如何啊?再说就算周律也真的医术不好,可就冲人家这尽心尽力,不厌其烦的劲头,他也该感恩戴德,骂人家庸医实在是过份了。
“我知道,跟你开玩笑呢。”周律也牲畜无害的微笑,“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请我吃午饭好了。”
华语连连称是,抬眸,殷勤的望着受害者:“你想吃什么?”
于是当天傍晚,华语带着各种生鲜食材进了周律也家的厨房,提前被告今天可以晚点回家的周律苒高高兴兴的找男朋友去了,因为手上有伤而不准帮忙的周律也坐在客厅里看杂志,耳边是华语忙碌的细碎声响,那种平凡无奇的声音让周律也有种成家的错觉,虽然平淡但也暖人。
不久之后,贝乐痊愈了,但在贝乐生病期间着急上火又每天和流感病菌泡在一块的华语理所当然的步了贝乐后尘,而且他这感冒连个咳嗽头疼的过渡期都没有,病一染身就是来势汹汹的高烧。
周律也从诊所赶过来的时候,华格格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床上的呕吐物,华语头昏脑胀的坐在床尾的凳子上,脸色难看的像只鬼。
周律也赶忙扶他去了客厅,把他安顿在沙发里躺着,又去跟华格格要了床干净的被子。
华语有点冷,可身体却烫的发疼,掏空的胃虽然不翻腾了,可恶心感还在,而且头又昏又沉,整个人跟刚从过山车上下来似的,他知道周律也在给他试体温,也能听到周律也问他对抗生素过不过敏,但却听不清自己回答了些什么。
周律也给他打完退烧针以后,床也收拾好了,华格格对周律也说,华语把感冒药都吐出来了。
“都烧到四十度了,不吐才怪。”周律也说完,把裹在被子里的华语抱了起来,朝卧室去了。
华格格望着那个稳健的背影怔了怔,她怎么觉着那句陈述性的话里有指责的意味啊?是她的错觉吧?就算她不够细心,没能在华语发烧时立即发现,一个邻居也完全没必要生气呀,恩,应该是错觉。
退烧药见效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华格格不会做饭,但又不能让周律也饿着肚子帮忙,于是打电话叫了外卖,饭后华格格把嚷嚷着要陪华语的贝乐赶回了房间,给周律也倒了杯水,端进了华语的卧室。
周律也接下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将床上的华语扶了起来,华语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之前的高烧和退烧药起效的发汗让他整个人都脱力了,被周律也扶起来也没有完全清醒,感觉有杯子送到嘴边就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之后又被小心的放回了被子里。
华格格见状讪讪的:“我这个人粗枝大叶,不会照顾人,还是你们做医生的细心。”
“医生只会行医,但不一定会照顾人,我的细心是既当爹又当妈磨砺出来的。”周律也玩笑似的说,“如果囡囡像华语一样细心周到,我也会粗枝大叶,也乐得粗枝大叶。”
华格格听完眨了眨眼睛,随即若有所悟的挑了下眉毛:“你是想说我被小语惯坏了吗?”
周律也轻笑:“你想多了。”
“别不承认,你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也是事实。”华格格在华语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望着无意识的微凝着眉的胞弟,眼底是不可多见的温柔,“这个笨蛋打小就听话,我妈让做他什么,他连句为什么都不问就去做,小时候不懂事,我以为他是脑袋笨,后来才知道他心里装的东西比谁都多,听话是因为他疼人。”华格格叹了口气,心里有点酸,“我刚离婚的那段日子焦虑的像颗炸弹,还是一天炸好几次的那种,连我妈都受不了我,可这个笨蛋却让我搬过来住,我心想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嘴上也是这么问的,你猜他怎么说?”
“他脾气好,不怕麻烦?”周律也猜测。
华格格摇头:“他说他皮糙肉厚,耐磨耐打,最合适合做出气筒,让我别忍着,该哭就哭该闹就闹,不然憋出个好歹来他更难受,我心里那些委屈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抱着他那通哭,我当时就想,有这么傻的弟弟陪着我惯着我,离婚算个P啊?”
周律也默不吭声的抽了张面纸递了过去,华格格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随即压低身子,凑到了华语跟前,搞怪道:“小语快看,鳄鱼的眼泪。”
华语沉沉的睡着,没受其扰。
华格格点了点他的鼻子,直起身时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见时间不早了,就跟周律也说:“你回去休息吧,今天谢谢你了,等小语好了让他做东请你吃顿好的。”
“请客是一定的,不过得先让他好起来。”周律也抬手指了指床头柜上那两瓶药,“今晚要输完,不能断,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我困了就在他床上眯一会,输完再回去。”
“那怎么行?”
“街里街坊的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周律也眉梢一挑,眼尾一勾,“格格若是过意不去,不妨多打赏臣点诊金。”
华格格噗嗤一笑:“你是讨赏还是放电?虽然你是帅哥,但姐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这种一般帅的入不了姐的法眼。”
周律也嘴上应着得体的玩笑话,心里想着,我只想入你这个笨弟弟的法眼。





第22章 梦里梦外
华语做梦了,梦里下着大雨,遍地洪水,他坐在水漫金山的房顶上心急如焚,他才二十七岁,既没结婚留后,也没抚养老人,就这么死掉他不甘心也不放心。
“华语,华语,发什么呆啊?”被雨水淋的透透的男人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身边,衣服黏在身上,湿发垂在额前,同样的狼狈不堪,但他抓在华语肩上的手却很暖和。
“你怎么来了?”大概是被这个人帮过太多次,而且每次都能被帮成功,他的出现让华语下意识的安心了不少。
“来接你啊,吓坏了吧?”那人环住他,温热的双唇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乖,没事了,我们回家。”
华语呼吸一窒,继而一把推开了男人,大惊失色的叫:“我不是同性恋!”
那声音大的简直不像从华语单薄的胸腔里发出来的,被推开的男人定定的瞧着他,雨水顺着眼角下淌,很像眼泪,但他的神情和目光却依然温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
华语定了定神,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男人单膝跪在面前,伸着一只手等待回应的样子像极了求婚,嘈杂的雨声掩住了华语失速的心跳声,他闭了闭眼,握住了男人的手,男人的手真的很暖,那种温度似乎可以从指尖传达到心底,让他有些贪恋,有些不想放开。
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了屋檐边,救生船近在咫尺,华语却停了下来,男人疑惑:“怎么了?”
华语尴尬的苦着脸:“我,我想撒尿。”
周律也才拿起体温计,准备华语再试一次体温,闻声不由一愣,定睛去看华语,却见他并未醒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欲醒不能的挣扎。
“华语……”周律也轻轻一推,华语如愿以偿的摆脱了梦境,然后他看到了梦中的那张脸,于是呆住。
周律也估摸着他是睡迷糊了,但没提醒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反而要笑不笑的问:“如果我没叫醒你,你会不会尿床啊?”
被他一说华语才意识到小肚子涨的不得了,不过三瓶盐水下去,憋到现在没去卫生间,涨是理所当然的。
华语从卫生间回到卧室的时候,周律也正坐在床边活动脖子,这男人长的太耀眼,连带着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赏心悦目的,华语忽然不想和这个人做好朋友了,他不愿承认那个匪夷所思的梦让他变的如此敏感神经质,于是他告诉自己这是自惭形秽。
周律也是个精明敏感的gay,华语不敢冒然斩断已经建立起来而且还在日渐加深的友谊,他打算慢慢疏远周律也,逐渐减少交集,想来八面玲珑的周律也不会缺少朋友,时间一久,总会达到华语的目的,但是,华语高估了自己的演技,没等到这场流感风波过去,周律也就觉察到了他的反常。
前段时间他们已经可以谈论彼此向往的未来生活了,现在却仿佛回到了初识不久那个时期,华语和周律也的交流大多是被动的一语带过,难得主动一回却是客套的寒暄或者道谢。
这种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却不知因为什么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让周律也很迷茫,也有些焦虑,但没多过久,他的心态就变了,因为他在仔细观察过后发现,华语对的态度其实是有别于那个敏感时期的,比如现在无意的肢体触碰会让华语慌乱却不是抗拒厌恶,比如华格格玩笑似的说起让华语尽快找个下家照顾他以免麻烦别人时,华语竟然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虽然目光相触只有一瞬,但华语慌忙移开视线的样子仿佛被人发现了不可见光的秘密似的。
于是周律也大胆推测,笨羊有可能开窍了,就算没有醍醐灌顶,大彻大悟,至少也意识到了什么,可他到底意识到了什么呢?周律也先是彻彻底底的自检了一番,然后发现他虽然因为关心华语的身体情况出现的有些频繁,但表现出来的关心仅止于朋友程度,绝没出格越权,那么……华语的反常就只能是因为他本人的心境有所改变了。
于是观察入微,心思敏锐,狡诈的比狐狸还狐狸的周医生在短暂的迷茫和焦虑之后由衷的笑了。
小笨羊,你很困扰吧?被自己吓到了吧?别怕,我会帮你的,但要等你挣脱困扰,步入纠结阶段,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避,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不要怪我这么对你,毕竟以前的我只是有些固执,有点偏执,但你这个意外却挖掘出了连我自己都把控不了也不想把控的东西,做为始作俑者,你必需负起相应的责任,所以你必需来我碗里,而我会去你心里,这是我的幸运,你的命运,谁都妄想改写。
华语病愈之后,周律也如愿的吃到了答谢宴,但是那并不是华语做的,而是一家中餐馆的招牌菜,周律也是司机,不能喝酒,华语病才好,不敢喝酒,不过有华格格母子和周律苒活跃气氛,这顿饭吃的很愉快。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华语遇到个熟人,确切的是说一个成熟稳重但又豪爽健谈的男人。
华语客气的与那人寒暄,出于礼貌性的介绍了华格格等人的身份,当然既是礼貌性的介绍就免不了一语带过,那人得体的打着招呼,目光逐个扫过华语介绍的一行人,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周律也身上。
刘辰不愧是侦察连的尖子兵,虽然已经退役多年,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周律也唇角噙笑,温文尔雅,两人的目光隔空交汇,虽然波澜不惊,却有种让旁人读不懂的怪异。
华语站在外围,默默地流下一滴汗,听说有些同志是可以感应到同类的磁场的,这俩人不会看对眼了吧?
回家的路上,后座里的女人和女孩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护肤心得,被冷落一旁的小妖孽偏头看着车外,一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小德行,前排坐的男人们心思百转,沉默是金。
车子行至商业街时,声称晚饭吃的太饱,必需步行燃脂的两位女性说说笑笑的下了车,被告知乖乖和华语回家的小妖孽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以一个很天真无邪的角度的仰着小脸道:“额娘,爸比说你再败家他就把按月给的赡养费一次性转给姥姥。”
华格格温柔冷笑:“连为娘都敢威胁,儿啊,你这是成精的节奏啊。”
贝乐一脸惶恐:“额娘,您想吓死儿纸吗?那么罪该万死的事儿纸怎么敢做?”
华格格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场了:“想打电动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的?”
贝乐娇声道:“小语说待人接物要谦和委婉,太直接了会被讨厌的。”
华格格撇撇唇角,不置可否。
“贝乐,谦和委婉是对外人,不是对家里人。”周律苒软软的娃娃音深的贝乐的喜欢。
贝乐眨眨眼睛,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随即朝周律苒勾了勾手指,周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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