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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终回入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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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他的手指伸出去,他摸了摸那伤口问,“疼不疼?”
  尚恭少扭开脸,他回答,不疼。
  当时的他,相对于疼,他感觉更冷。
  郝扬威把人扶起后,他们又一起往前走,一直走到看到了不远处的加油站,尚恭少竟然走不动了,他看向拉住自己的手的人,他说,“好冷。”
  郝扬威感觉自己握住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他看了看远处的加油站,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他说,“我们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到了,到了加油站,我们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他背起少年,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近遥遥在望的加油站,而身边,经过的轿车,突然有一辆停了下来。
  开车的人问,“你们两个小孩,怎么回事?”
  郝扬威转头看一眼扒在自己背上睡着的人,他脸憋得通红。
  “我们与家人走失了。”
  他把背上的人放进车里,待自己也跟着进去,他让迷迷糊糊睡下的人枕在自己的脚上。
  那位好心停车的人,是位四十开外的叔叔,他问,“他是你弟弟”
  郝扬威低头看着沉睡着的人,他点头,“嗯。”
  他其实真的很想有一个弟弟,或者另外的亲人,可是,家里,就他一个人,还有自己的爸爸,至于妈妈,作为老爸的不愿提,当孩子的也不好多问。
  郝扬威还记得那曾经沉睡在自己脚上的少年,他后来对他说,我喜欢你,他想说,恭少,你是不是忘记了,小时候的事。
  是真的喜欢你,从很小开始,可是你忘记了,而另一个人,一直记着,并且,爱上也不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韶年

  那晚,尚恭少站在陌生的家门外,他一动不动。
  他看起来不是怕生,他是不想融入那些和乐融融的氛围里。
  而郝扬威的童年,都是欢乐,如果不是作为父亲的人,他吞枪自杀,想必,他不会有一段噩梦。
  尚恭少也许不记得这些小时候的事了,可郝扬威记得一清二楚,许是因为,在童年里,他不仅有伟岸的爸爸巍然可敬,更因为他记忆中有少年的身影。
  尚恭少自那晚跟随去郝家后,之后的整个星期,他都是跟借床位给自己霸占的少年形影不离。
  郝钦宇那晚给两个小孩子下了一碗面,第二天,他接任务外出,就留下两个小鬼自己在家。
  郝扬威每天上学,都会把身边的少年送到附近的学校,而后才转身去往自己所在的学校。
  那时,他们不同一所学校,可能是出身不同,少年欢乐的童年里,家里的房子,也就两室一厅,不是很宽敞,但那是一个温暖的家,只是后来,那成了少年常常做恶梦的地方。
  即使,里面还有关于另一个少年的欢乐,但那只是片刻,并不是一生。
  那时的尚恭少,其实话不多,郝扬威记得,少年根本不想说话,他什么都是以点头和摇头来说明。
  郝扬威问,晚餐我们出去吃还是在家吃,少年只说,两个字,在家。
  郝扬威问,是想吃面还是吃饭?
  少年走到冰箱前,他说,“喝粥。”
  郝扬威那时不会煮粥,要不是放水多了就是放米多了,因此每次煮出来的晚餐,不是粥就是饭,还好沉默寡言的少年并没有意见。
  尚恭少当时最喜欢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在厨房里转悠的郝扬威。
  郝扬威拿刀打生姜成碎力的时候,连带砧板都能从厨台上飞走,而这时,站在一旁看的少年,会笑。
  他说,真笨。
  郝扬威只是不好意思的挠头,本来,他就不会这些,他说,“以前,老爸不煮的时候,我都在外面吃。”
  他没想过要讨好谁,最想善待的首先是自己,若不是那个沉默的少年,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是如此的柔软。
  尚恭少说,他不喜欢和别人睡,从小到大,他好像真的忘了,小时候,他住在另一个少年家里,那几天,他天天和少年同床共枕。
  郝扬威和这个少年相依了几个晚上,那些个晚上,少年都会靠近身边的人。
  尚恭少有一次做梦,他抬起手拍了一下,别吵,而后,他靠近被自己拍了一掌的少年的怀里,郝扬威那次实实在在的被打了嘴巴,他眨着眼睛望天花板,他真的一动不动,而随便乱蹭的少年,他靠近身边的温暖,继续昏沉沉的睡去。
  郝扬威眨巴着眼睛,他说,“少少,你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我家啊。”而且还是在他床上,甚至是他枕头上,郝扬威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因此,毫不客气的推开了身边的人,然后,尚恭少就醒了。
  十岁的少年,大半夜里醒来,他们看着对方,一个气恼被无缘无故打了,一个郁闷好觉被打扰了。
  尚恭少爬起来想下床的时候,郝扬威终于慌了,他不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把少年拉回来,他一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尚恭少坐在床上,他沉默不说话。
  过了很久之后,他就说,“明天,我要回家了。”
  郝扬威也坐起来,他看向窗外,那时,离中秋节还有一个月,他看到窗外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深蓝的天幕上,当回头,看着把下巴埋在并排推起的膝盖上时,他说,“我们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尚恭少一动不动,他说,“睡不着。”
  “那怎么办?”
  尚恭少这时抬头,他说,你会讲故事吗,什么都可以。
  郝扬威脑袋顿时大了一圈,他挠挠头,“我,我不会。”
  “那你读书给我听。”
  郁闷的少年终于拿出了杀手锏,反正我就不高兴,你乐不乐意,那是你的事。
  郝扬威最后去把书包取来,他拿出课本,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他真的读书给身边的少年听。
  尚恭少昏昏沉沉睡下,而读书的人,却清醒的挠头,他转头看着挨着自己睡着的人,他把睡着的少年放倒枕头上,他看着睡得恬静的少年。
  正直可爱淘气年纪的孩子,郝扬威并没想过,这个在自己小时候出现的少年,他后来会长成翩翩公子,甚至让自己心动。
  郝扬威拉起棉被的时候,翻身的少年,他转过头,事出意外的瞬间,郝扬威愣愣的停下了拉起棉被的动作,他眼睛眨了眨,他看到闭上眼睛睡着的少年,他安详的模样。
  他还记得那一刹那的意味,转瞬即逝的轰烈,郝扬威后来做了无数个梦,那梦里,都是翻身转过头的少年,他和他嘴唇有一瞬间的摩擦。
  并不想承认,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少年印象深刻,他从不寄托明天,还会遇见那个说我明天就回家的少年,本来他们后来再没有见面,直到二十一岁,两个人穿着军绿的装,在整齐的列队里,转头看到对方,可是,一个早已忘记,只有另一个,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的少年。
  那一刻,怦然心动,心跳加速,说不清原因,追不出根源,那是分明的心动。
  他们一起在国旗下宣誓效忠,他们在风雨里历练出挺拔的身姿,本以为,这足够慰藉一生的残缺不全,可是,很多的未知,总在两个互相靠近的人之间发生。
  他说,“恭少,我喜欢你。”
  那一刻,却只得少年冷眼的怒视,随后是一拳。
  “郝扬威,别惹我。”
  他们的重逢的第一句,他对他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三个字,别惹我!
  没有人知道,当时,郝扬威,他的难过。
  完全不记得了,好像,他和他之间,是男儿之间的事吧,怎么会说及喜欢,更何况,“他是尚厅的儿子,扬威,你就算再优秀,背后有人一直护着你,你也不能去挑战他。”
  他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路上行走的人,即便是方向,都不可能是一样。
  他坚持最好的无非是一身军锋荣耀,而他,只有在抉择里,一步步走向未知的黑暗里。
  他放下手中枪的时候,双手伸出来,雪亮的手铐上去,那是一个,沉重的枷锁。
  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

  许昊哲说,扬威,你终于,还是和我一样了。
  曾经的战友,昔日的生死搭档,能做到这份上,也算够格了。
  邵阳眼睁睁的看着被带走的队长,他一句话不说,转身,拳头往墙上砸去。
  “我不信。”他走出了刑警队。
  梓悦喊着出去的人,“邵阳,你要去做什么?”她追出去,邵阳站在日光下,他问,“梓悦,你相信,是队长做的吗?”
  梓悦摇摇头,她不知道,“可是,那把枪上,只有队长的指纹,而且,能拿到枪的也只有队长有这个权限。”
  言厅想找出一点点推翻的理由,可是,他找不到。
  他想问,“扬威,你难道就被这么一点点事情给打败了?”
  但,老人家的话,还没来得及问,那原本被铐住双手的人,他在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竟作出了令人惊骇的举动。
  他逃了。
  邵阳和梓悦还在赶去自己队长住所的路上,当其中一人接到电话通知,他们面面相觑,除了难以置信,还有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那么长时间跟随过来,他们在他手下做事,怎么可能不理解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可是,要怎么解释,那确凿的证据,及他亲口的承认。
  许昊哲坐在一辆毫不起眼的货车里,他刚抽完一根烟,当把烟头丢出车窗外,他看到从警局里出来的男人,他丢下手中的手铐,在回头看一眼从另一边追过来的同志,他快步走向那停在对面道路的货车旁。
  拉开车门,上车,开车,离开;
  过程,其实就这么一步起始。
  许昊哲悠悠转起手中的方向盘,他真的不相信,毁灭一个人是这般的轻而易举。
  郝扬威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被刮伤的痕迹,变得通红,他把外套脱下,当拿出随手带出的警用手枪,他问,“许昊哲,精打细算,千算万算这么久,今天看到结果,是不是感到特别的自豪?”
  他以为,他还是会念那么一点点的友情,毕竟,生死里,一起走过来,即便不是同生,至少,一起在死亡的边界上互相扶持和挣扎过,“可你,还不知悔悟。”
  郝扬威手枪枪口对着开车的人的脑袋,他不是没想过,一枪毙了这个人干脆,因为他连累到了无辜的人。
  许昊哲只顾车,他转头看的时候,车子缓缓地停下。
  他说,“我没你有那么大的背景,你有首长护着,就算这边人不护着你,别人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郝扬威,我狼狈的东躲西藏那么久,你以为我不想走回到正轨上去吗?”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从得知付锦翔死了的消息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回正常的人生过活。
  他推开车门下车,郝扬威坐在车上,他收下枪,他也下车,他问,“你怎么知道老头的事?”那么多年,他以为,就自己知道,可,许昊哲对这些事,竟也是知根知底。
  或许不有人相信,他郝扬威背后还有一位横行八方的外公。
  许昊哲之前做过愚蠢的选择,他以为,只要尚恭少出现,就能扰乱郝扬威,然而,他郝扬威不吃那一套。
  当年,作为父亲的为了儿子能脱离魔爪,他不惜牺牲自己;而后来,作为儿子的人,他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的安全,不得不选择离开。
  他应该,没想过要回去,可能是不敢回去,更多是希望尚恭少能好好的活着。
  郝扬威依然记得那枪林弹雨的一夜,当时的尚恭少,去执行一场抓捕任务,但是却落入了敌人的圈套里。
  那次,尚恭少被打得伤痕累累,他醒来后,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本该守在床边的人,他却不见踪影。
  尚恭少一定不知道,那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曾为他能脱离那黑暗的枪口之下,跪下,请求。
  他请求自己最亲的人,放过这年轻气盛的警察。
  郝扬威为此,给了自己的舅舅致命一枪,他向那老头证明,他不是不够狠,只是一直在容忍。
  那时,尚恭少伤势转好后,那受到弹伤的人,他也从外面回来,他说被安排出去办事去了,他身上的伤势,那些弹伤,也是好得差不多了,因此,尚恭少并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那一段消息,从上一层到下一层,它紧密的被封锁,尚恭少不会想到,早已变成孤儿的郝扬威,他的外公,原来是黑社会里的一大毒瘤。
  老头平生做得最轰烈显得手段狠绝干脆的无非是逼死了自己女儿,甚至还把自个唯一的继承人即是亲生儿子逼上了绝路,然后当他发现就要断子绝孙的时候,他放过了自己想要弄死的外孙。
  郝扬威此刻拿过录像带,他将其销毁时,他看到窗外面,下起了漂泊的大雨。
  那雨,就像前几年那一场雨,让他刻骨铭心,痛彻心扉,怎么能说,不够爱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才不会造成伤害。
  许昊哲坐在房间的另一角里抽闷烟,而站在窗户前的人,他望着那密密麻麻的雨帘,整个人恍恍惚惚地感觉回到了当年。
  当时,得知尚恭少身处危机之中,而他还在赶去的路上。
  他遇上了大雨,那漫天的雨,在道路上汇流成河,他把警车扔在路上,他发疯似的冲进雨里,他赶到的时候,那原本朝气逢勃的少爷,他身上,脸上,全是伤痕。
  郝扬威下跪的时候,他感觉已经昏迷的人,他的手指动了动;
  郝扬威眼神直盯着被踩在地上的人,他说,“放了他,我脱下警服。”
  他没有正看一眼那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他只看着被打致昏迷的男人。
  老头拿着烟管,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眯起眼睛瞅着自己的外孙。
  老人家说,“现在是我跟你谈条件还是你来跟我商量?你爸爸的死,难道还不够警醒你?”
  老人家说,如果警察局里没有内鬼,你爸爸也不会畏罪自杀。
  郝扬威跪在地上,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涨。
  他奋起反抗的时候,正好是他二舅从外面进来,对方可能是有什么急事要汇报,因此急匆匆的竟忘了跪着的人,虽然他没有见识,但不代表他没有一下子。
  郝扬威将经过身边的人翻倒时,尚恭少被打了一枪,而他也给自己的舅舅补了一枪。
  “我不会像爸爸,任由你们宰割!”他说!
  妥协,有时候是好事,当然,有时候是坏事,所以,他开了枪。
  尚恭少并不知道这些事,他被带上车后,郝扬威也在负隅顽抗中,中了几枪,好在不致死。
  他原想把这件事情封紧了,但,许昊哲却把这事揪了出来,他就为了让同生共死的人能同自己合作。
  郝扬威伸手把打开的窗户关上,外面瓢泼的大雨,渐渐变小,而他们,穿上衣服后,一同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报仇

  郝扬威和许昊哲一起去找付锦航,他们真正找这行踪隐秘的人的藏身之所时,郝扬威突然转头问,“你和付锦翔是什么关系?”
  要说这付家的人,家世背景,还是黑道上混出来的,而作为接班人的付锦航,比及父亲之作为,在内行里的人都说,有过之无不及。
  付锦航是冷狠的人,连亲兄弟都敢下手,更别谈毫无关系的敌人。
  郝扬威了解的事并不多,他最想了解的不过就是老纪的嘱托,前些年的官商连案,是不是吉胜集团所为,但凡是有钱的人,他肯定有些势才能为自己开疆扩土,因此,买官掌权的现象在巷城曾兴盛一时,为此,连害了一个副市和三位警察牺牲,而那三位警察,听说都是因为奉命调查上头分派的案件才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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