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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配方博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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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策接着提出了两大可能:“李帅之外,别人有无作案可能;或者李帅是受到了操纵,自己浑然不知。” 
  周鞍钢认为两种可能都有:“但无论哪一种,李帅的核心地位是不可动摇的:换句话说,任何势力都要通过他方才能达到目的;我们应该抓住这个纲,纲举目张。” 
  高策接着以“非典”为例,讲出了一番道理:“鉴于我们对它的了解很少,故而对付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患者,其中包括疑似患者隔离起来,防止蔓延。然后再研究其内部结构,找到根治方法。” 
  周鞍钢抽象地恭维高策讲话很有庄子风度,但具体却是否定的:“可我有些担心这种隔离的有效性。万一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高策却以为对于传染病来说,非典型肺炎不是最准控制的,虽然它通过空气传播,但中间媒介是人。倘若媒介是蚊子、苍蝇、老鼠,那才是大麻烦。最后,他意味深长地说,“你可以对人群晓以利害,通过行政命令他们,甚至通过法律强迫他们。但对于动物,这些都不起作用。” 
  “您的意思是,他们是理性的人,活动是可以推断的。因此咱们》》” 
  高策笑着说:“既然你明白了,就不用说了,说破了不值钱。” 
  正在香港机场候机准备去海北的林恕,通过机场无线网络系统,前后收到了秦芳的资料和李帅今晚将回宁水的两个邮件。 
  林恕顾不上看秦芳的资料,赶紧用电话要出宁夕,命令她马上乘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宁水。 
  宁夕固执地说李帅不走,她就不走。 
  林恕只好解释:“李帅将乘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宁水。” 
  宁夕怕是调虎离山之计,便问林恕是怎么知道的。 
  林恕耐住性子说:“不只你一个人在干这活:”
  宁夕说她要看看李帅到底和准一起走。 
  林恕训斥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他回去后,看见你不在,就会前功尽弃!” 
  宁夕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打发了宁夕之后,林恕打开秦芳的资料。资料很简略:秦芳远大公司职员。年龄29岁。学历某大学哲学硕士。籍贯不详。 
  有关麦建的描述就更简略:麦建远大投资贸易公司总经理,38岁。 
  林恕心说:看来以前小看他们了。不可再等闲视之,以免小鬼跌金刚! 
  他走向售票处,买了一张去宁水市的机票。 
  在进候机楼的通道上,袁因放出第一个试探气球,问李帅回去如何交代。鉴定中心只给了一个简单而笼统的结论:不予通过。并没有说明原因。 
  李帅阴沉着脸反问:“交代什么?向谁交代?” 
  袁因不说话。 
  李帅意犹未尽:“科学研究允许失败。必须允许失败!” 
  袁因承认:“这倒也是。” 
  李帅很不满意地说:“什么叫也是?就是!” 
  袁因看看李帅,稍微拉开一些距离。配方和样品肯定就在这个人手里,而且他也要在这上面动脑筋。 
  李帅晃晃手中的文件:“报告里的数据,和我所掌握的数据差距太大。我怀疑这其中有阴谋。” 
  袁因回击道:“都是阳光操作,哪里来的阴谋?” 
  李帅:“阴谋要是叫别人知道了,就不叫阴谋了。回去我要请求公安机关介入。” 
  袁因认为李帅是在欲盖弥彰。 
  方兴一共只有两种运动方式:快步走和太极拳。刚刚走到微微出汗之际,他感觉到手机的振动。止步接听,这个手机号码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也很少使用。 
  来电的是丁尼,她通报了KC未能通过鉴定的消息。 
  “把这个消息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他不假思索地说。 
  “有难度。” 
  方兴低声且严厉地说:“控制住!”他所谓的控制.就是隆德官方不承认这个消息。否则申井计划就无法实施。说罢,他继续快步前行。 
  不一会儿,他听到后面有重重的脚步声,便头也不回地避让。没承想,后来者竟然拍击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周鞍钢,高兴地说:“怎么是你?” 
  周鞍钢也是一身运动衣:“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 
  方兴说:“怎么?这莫非是你的领地?” 
  周鞍钢笑着说:“当然不是我的领地,可也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方兴不明白这话的含义: 
  周鞍钢解释道:“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应该去打高尔夫才对。你没听人家说,高尔夫应该叫做高尔富才对。或者就像万科的总裁王石那样,去爬珠穆朗玛。走路这种低成本的体育活动,只属于我们这些公务员。” 
  “你没见每次中央发关于党风廉正建设的文件,都要说一句:国有企业,或者国有控股企业的领导人,参照执行?至于珠穆朗玛,我就是想上,也上不去。” 
  “你杰出的幽默感都上哪去了?”周鞍钢是专门为了KG前来的,但他不会直说。虽然有着两代人的交情,但他从来都觉得方兴有一层穿不透的铠甲。 
  方兴自然也知道周鞍钢是为了KG而来的,但他也不会首先发问: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相关联的话题:“匈牙利有一位数学家发现了这样一条定律,任何人和任何人之间,只隔着五个人。” 
  周鞍钢表示不解。 
  “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你说你想和谁联系吧? ” 
  周鞍钢说出了一个自己心仪的作家——金庸。 
  “这都用不了五个人。我们有个项目在与浙江大学合作,而金庸是浙江大学人文学院的院长。” 
  周鞍钢来了兴趣,把布什做研究材料。 
  方兴不假思索地说:“我的一位朋友,在美国做总统研究:他经常与布什的顾问有电子邮件联系。” 
  周鞍钢回到了正题:“那我想找一个罪犯。” 
  方兴笑道:“这就是你的事了。”他在等周鞍钢的下文。 
  谁知周鞍钢没有往下说,只是问他会不会打高尔夫球。 
  方兴说自己会一点儿,因为一点儿不会,就会失掉商机的,和香港、东南亚的商人打交道时尤其如此。 
  周鞍钢说自己也打过两回,接着就问方兴还记得汪明否? 
  方兴自然记得。汪明乃汪副司令的大公子,与他同学六年。 
  “今年初,我在海南开会,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非要请我吃一顿饭。吃完了,就请我打高尔夫。”周鞍钢停了下来,“当时他是海南国际开发银行行长。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他两只手的颜色不一样,一黑一白?” 
  方兴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仍然问:“白化病?” 
  周鞍钢说:“非也!乃高尔夫手套留下的痕迹;” 
  “如此说来,他经常干这个了?” 
  “这小子不断地讥笑我的球技。最后我火了,就说,要论身体的协调能力,你差远了。关键是我没你钱多、闲工夫多。他听了不高兴,我们就此散伙了。”周鞍钢做了一个伸展运动,“当时我就想,像他这样,中午就喝一瓶XO,下午就打高尔夫的行长能是个好行长?果不其然,上个月他就出逃了。” 
  方兴已经从央行的《金融通报》上看见了这条消息,但还是佯作不知。 
  周鞍钢正色说:“临走之前,还卷走了八千万美元。” 
  方兴长叹道:“八千万美元?就是将近七个亿人民币。太可怕了!” 
  周鞍钢说:“我跟我太太说的时候,她似乎没你这么惊讶。” 
  方兴认为这很正常:“不搞经济的人,对千万以上的钱是没有概念的,。” 
  “我只好给她打了个比喻。假设每天都有人给你送三万块钱。下雨要来,刮风也得来,这样十年是一个亿。而七个亿就要七十年。听完了,她的嘴巴好半天合不上。” 
  方兴严肃地说:“对付这样的人,你们应该拿出措施来。” 
  周鞍钢说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将其控制起来。但引渡的法律手续很是繁杂,就算引渡回来,这些钱也会十去八九了。 
  方兴却认为即使如此,也应该将其绳之以法,用以警示他人。 
  周鞍钢认为方兴说得对:“一定要降低漏网率。不过,只要利润足够高,一些人依然会冒绞首的危险。” 
  方兴在拐弯处停住:“企业内部制度的健全,也很重要。广东开平不过是个弹丸之地,而那儿的一位银行行长利用银行体制的漏洞,竟然盗窃了将近五个亿的美元,并且逃之夭夭。” 
  两个人的谈话,竟然没有一句涉及KC。 
  飞往宁水的飞机商务舱,一共只有八个座位。 
  李帅、袁因、秦芳恰巧在一排。 
  李帅、秦芳目光接触之时,很是淡漠。 
  在一旁假寐的袁因,密切注视着这两个人。 
  但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发现。 
  宁水邮政事业,显然没有跟上时代的发展。因此,邮件的分拣系统显得不堪重负。 
  即使如此,邮局也在邮件传输带的进口和出口安装了两套邮件检测仪。 
  副经理在香港投递的邮包,通过进口处的检查员。但被出口处的检查员截住了。 
  在宁水市机场的出口,李帅一眼就看到了翘首以待的宁夕。出于礼貌,他只好给她和袁因互相作了介绍。 
  袁因握手后,很老派地称赞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神仙伴侣。” 
  李帅虚邀袁因坐宁夕的车。 
  袁因当然推辞。 
  袁因走后,宁夕仍然四下张望。 
  李帅纳闷地问:“你在看什么?” 
  宁夕笑着说:“我在看你是不是从海北带一位漂亮女士回来。” 
  李帅很坦然说:“我还没有把你娶回家,你就这么大的醋劲儿。以后可怎么得了?” 
  宁夕边发动车,边嘴巴一撅说道:“人家喜欢你嘛!” 
  李帅大大咧咧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就认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我。这是一个典型的逻辑错误。” 
  车开走后,秦芳才出现。她招呼住一辆出租。 
  等她的出租开走后,林恕出现。 
  儿子蹑手蹑脚地进入周鞍钢的书房,准备吓他一跳。就在他快要到他背后发声时,正在操作电脑的周鞍钢,头也不回地说:“儿子,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儿子很失望地说:“又让你发现了!” 
  周鞍钢这才回过头来:“你天天来这套,都已经成了规律性的东西了。孙子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要是罪犯也像你这样就好了。” 
  儿子搂住周鞍钢的脖子:“怎么个好法?” 
  周鞍钢也搂住儿子:“那就有一个抓一个。”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能不能回答?” 
  “你爸我就像一本百科全书,随时打开在你需要的那一页上。” 
  “刚才我看电视,发现这样一个问题。都是二战的犯罪国,为什么德国人认错,而日本人老不认?” 
  周鞍钢很认真地看着儿子。 
  周小擎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怎么啦,老爸?” 
  “你提了一个极有水平的问题。”他高兴地说,“德国法西斯,是以纳粹党为代表。而日本法西斯,则是以天皇为代表的。” 
  周小擎的反应很快:“纳粹党被消灭了,可天皇还在。” 
  “你不光提出一个极有水平的问题,而且做出了极有水平的回答。” 
  周小擎的兴趣转换得很快,指着屏幕上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和数字问道:“您在玩儿游戏?” 
  周鞍钢关闭掉这个界面:“老爸我可没有这个福气。” 
  “那您干什么呢?” 
  周鞍钢坦白相告:“我在研究一个案子。” 
  儿子坐到周鞍钢的腿上:“以后我给你设计一个程序,一下子就把坏蛋抓住了。” 
  周鞍钢正要说什么,张琴进入:“就算你设计出来这个程序,你爸这台破电脑也运行不了。快睡觉去!” 
  儿子在周鞍钢的脸上亲了一下后,默默地走出去。 
  周鞍钢埋怨道:“你可真会煞风景。” 
  张琴不以为然地说:“就你这破风景,还用杀?” 
  周鞍钢纠正道:“是煞风景,而不是杀风景。” 
  张琴离开前说:“一个意思。你也早点睡,眼圈都黑得跟上了眼影似的。” 
  周鞍钢摸摸自己的眼睛,随后继续工作。 
  秦芳进入房间时,麦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李帅房间。 
  麦建俯身望远镜,头也不回地说:“这两个人,要说岁数也不大。小别胜新婚,怎么也不亲热亲热?” 
  秦芳不满意地说:“叫你干活,不是叫你看色情片。” 
  麦建回过头来:“搂草打兔子,我这也是捎带着。怎么样?配方到手了?” 
  “你以为配方是电影票?” 
  麦建不满意了:“花了三十多万,怎么也得有点儿收获吧?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麦建逼近秦芳:“这孩子已经出去了,这狼什么时候套着?” 
  秦芳把高跟鞋脱下:“已经套住了。” 
  麦建的眼睛里立刻放出光芒:“那配方呢?” 
  秦芳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告诉你,这可是一个系统工程。” 
  麦建不解地问:“系统?工程?什么意思?” 
  秦芳不屑地说:“跟你也说不清。这么说吧,已经跟他发生了关系,这仅仅是第一步。” 
  麦建嬉皮笑脸地问:“发生了关系?什么关系?男女关系?” 
  她退后一步,躲避他口中逼人的酒气:“关系建立了,就需要时间。泡着、泡着,就能泡出来。” 
  麦建上前搂抱秦芳:“就和泡茶、泡妞一样?” 
  秦芳眉毛一竖:“我今天可没心情。” 
  麦建用力抱住秦芳:“你没有,可我有。” 
  秦芳把脸拉下来:“你别自找没趣!” 
  麦建只好松开手。 
  秦芳边往洗手间走边说:“你给皇朝大酒店打一个电话,给我订一个套间。” 
  麦建追过去问:“订房间干什么?” 
  秦芳在洗手间里回答:“我要摆一个局。” 
  一场按照常规意义也算成功的性爱之后,李帅疲惫已极。 
  宁夕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李帅睡意蠓咙地说:“哪不对劲儿?” 
  宁夕确实说不出来:“反正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帅只得转过来:“你觉得不对劲儿,就是不对劲儿。疑人偷斧这个典故说的就是这个。” 
  宁夕知道这些问题是无法讨论的,便问:“是不是药品鉴定的事不太顺?” 
  李帅伸手关灯:“我不想说这个,睡觉吧。” 
  不过片刻,他就睡去了。但宁夕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张琴睡着后很久,周鞍钢还在看书。到了两点,他准备关灯睡觉。 
  就在这时,苏群的电话进入, 
  周鞍钢小声问道:“什么事?” 
  苏群笑着说:“我也骚扰骚扰你。” 
  周鞍钢看看已经被吵醒的张琴,越发低声:“快说。什么事?” 
  苏群这才说出“包裹事件”。 
  周鞍钢很不满:“可疑的包裹关我什么事?” 
  苏群也不满了:“香港来的。上次您老人家不是吩咐我,凡是有香港方面的一切可疑的事物,都要向你汇报吗?” 
  周鞍钢听完,立刻起身悄悄穿衣服。 
  就在他准备关灯离开的一刹那,张琴突然说:“你给我站住。” 
  周鞍钢笑笑:“你醒了?” 
  张琴坐了起来:“我倒是想不醒呢?干什么去?” 
  周鞍钢说:“有个案子。” 
  张琴看看表:“这个钟点,还有案子?不是去会情人吧?” 
  周鞍钢俯身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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