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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诱惑者(双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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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岳成从未想过怜惜这个不祥人,手无情地探入下…体,扒下碍事的内…裤以后,他甚至连男孩的袜子也懒得除去,便要将手指伸进去确定能不能接受自己。可惜虽然有过一次,时隔一个月,那里已经恢复了花骨朵的坚硬,青涩得仿佛从未沾染情…欲的气息。
  
  身体,依旧是山涧的清泉,清澈得令人无法不注视。
  
  意识到小…穴紧绷,强行进入可能会受伤的李岳成,将手指伸进蜂蜜罐,挖起厚厚的蜂蜜,随便地涂抹在幼小的双腿之间,手指再插…进去,反复摩挲,确定里面开始变得柔滑,因为手指的抽…插发出粘稠的声响以后,掏出男性…象征,将更多的蜂蜜涂抹在阳…具上,抵住入口,掐紧腰,挺身刺…入。
  
  “啊——”
  
  如羔羊般稚嫩的身体,痛苦地接受着,发出垂死的哀鸣。
  
  还未抽…出嫩叶的新枝被男人的情…火炙烤着,无法对等地感受到快乐,他双腿本能地微微张开,夹着男人的腰,为了不更加痛苦,唯有如此。
  
  ……好痛……
  
  但是呻吟也不会得到宽恕,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蜜…处感受到极乐,于是反复地进出着,抽…送着,陶醉于此的李岳成不忘搓揉胸部的小小突起,啃噬着,粗重地喘息着。
  
  男人满是情…欲的喘气喷溅在胸前,无力承担噩梦的李碧琼只能痛苦地扭过头,一遍又一遍地数着红茶杯壁上印着的玫瑰花,甜点架上的蛋糕的花纹……
  
  五脏六腑都快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出来了,蜂蜜润滑了男…形的进入,却不能掩盖鲜血存在的事实,鲜花深处,无法隐藏的血腥气缓慢地弥散着。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真的好痛……
  
  没有快感,只是被动得如玩偶般被使用,他仰起头,浸透了冷汗的头发在空气中留下凄苦的轨迹,纤细的脖颈如垂死的天鹅般,苦涩地呜咽着、哭泣着。
  
  ……裙子破了,要给姨娘……裙子……破了……怎么向小凝解释……
  
  李岳成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是李碧琼最痛苦的时刻。一直都抵在体内的粗壮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加滚烫,而后喷出液体,小小的蜜…穴根本不能容纳成年男子的精…水,拔…出的同时,混着精…水和鲜血的蜂蜜便肆无忌惮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李碧琼勉强地撑起上身,衣服已经破成丝缕,艰难地挂在胳膊上,青涩的樱桃被男人啃咬过,留下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嫣红。
  
  裙子已经彻底破了,粘着肮脏的液体,贴在大腿上。
  
  “……大哥……”
  
  他虚弱地叫着,可能是看他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怜,李岳成难得温柔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十一岁的他轻得像只小猫,甚至蜷缩起来能够容在怀中。
  
  作为十一岁的孩子,他未免有些瘦弱过分了。
  
  果然是畸形儿!
  
  丝毫不为刚刚做出的针对十一岁的儿童的性…侵犯的行为感到可耻的李岳成,愤怒地想着。他敏锐地感受到容纳在怀中的娇小身体让他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有再一次抬头的迹象,内心深处竟有再一次使用这个小小的身体泄…欲的冲动。
  
  瘦小得像只猫咪,李岳成想着,怀中的小身体晃动着头领,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浸湿,滑过脖颈,越发让他欲…火高涨。
  
  于是,空出的手伸过去,摘下装饰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将草莓塞进李碧琼的口中。从未得到兄长这般温柔地李碧琼受宠若惊地张嘴接受草莓。
  
  “很甜,对吗?”
  
  李碧琼紧张地点点头,即使他下…体剧痛,食不知味。
  
  “你看你,吓成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碧琼急忙摇头,李岳成看他没用的样子,顿觉索然无味,唯独性…欲依旧高亢。
  
  他拨弄着李碧琼的胸前,坐下,同时将李碧琼的身体弄到膝盖上,温和地哄骗着。
  
  “你很嫉妒小凝,也想对我撒娇,是吗?其实想要我对你温柔也很简单,只要你每天都像现在一样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也会对你温柔的。”
  
  李碧琼木然地点头,虽然是双膝并拢地坐在大哥的腿上,他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正坐在火山之上,非常的不安,随时会——
  
  “所以,多吃点草莓吧。”
  
  一边说着,李岳成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早已连走路的气力也没有的双腿被迫跨坐在兄长的大腿上,刚刚因肉…棒蹂…躏而痛苦的部位,再一次吞进了粗壮的圆柱。
  
  只是这一次,他不敢再哭泣或是发出呻吟,兄长那充满威严的冷笑,徘徊在耳畔。
  
  “你也很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生日宴,有外国的小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围着,对吗?”
  
  缀满眼泪的李碧琼咬紧牙齿点着头,他害怕张开嘴,发出的只是哀鸣和呻吟。
  
  “你希望我允许白素改嫁,希望她能够离开李家,找一个怜惜她的男人,对不对?”
  
  小小的身体颤抖了。
  
  李岳成满足地笑着——李碧琼的身体的每一丝颤抖都会给将身体部分埋入他体内的李岳成更深一层的刺激。
  
  “只要你能讨得我喜欢,我会给你所有你希望得到的东西,漂亮的生日宴,西洋裙子,还有……允许白素改嫁。当然,任何东西的得到都必须有等价的付出,你要乖乖听话,以后都一直听我的话。听明白了没有?”
  
  慢条斯理地声音,李碧琼的身心却是浸在了冰锥中,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也知道兄长讨厌自己,于是只能躲在角落里仰望着兄长,期盼那不经意的一瞥。
  
  他无数次设想过如何获得兄长的重视,让那永远只注视小凝的眼睛,分给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却不曾想,原来,原来畸形的他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爱是真得必须忍着痛才能得到的。
  
  这畸形的身体,唯有听从兄长的吩咐,忍着痛像个玩偶一样被兄长的那根东西插…进去,才能获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长的疼爱……
  
  作为补偿,或者说是交易的代价,李碧琼在十一岁生日庆祝,盛大的,不输给李凝碧的大场面,请了名角唱戏,流水席开了一百多桌。只是在宾客们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李碧琼却只能感受到痛苦。
  
  这生日宴是用剧痛换来的。
  
  虽然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喜欢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体,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大哥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快乐吗?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剧痛?
  
  但是李岳成确实依约兑现了给李凝碧的承诺。
  
  从那以后,每一次外出生意归来,李岳成都会带很多礼物,其中就有给白素的西洋裙子,年轻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着沉闷的黑色丧服。在自家宅子里,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时尚的衣服,也能化淡妆,继续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寻常生活。
  
  至于从李凝碧处得到却被李岳成暴力毁坏的裙子,事后也是以李碧琼穿着裙子爬树,导致裙子被树枝刮破为理由收场的,为此李凝碧好几天都不愿意理睬他。
  
  但就是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之后,流言正在酝酿,而命运,也躲在未知的阴影中缓慢地张开它魅惑世人的翅膀。
  
  ——※—※—————※—※—※——————※—※—※—————※—※——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一个扭曲的男人)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李碧琼看着周明诚捎来的纸条,刘世典以音乐的情怀在纸页上书写着对他的思念和悔意,不知为何,看着深情的话语,他突然感到荒谬。
  
  还能重新回到普通的生活里吗,每天都需要海洛因的我,还能和他重新平方的日子吗?
  
  答案是,难,很难,非常难。
  
  对毒品的饥渴变成了日常的一部分,每一天每一天的增大着需求。
  
  从一针就能解决的饥渴,逐渐变成三针也不能缓冲的饥饿。身体里面藏了个怪兽,因为海洛因的喂养,它疯狂地成长,胃口变得越来越大。若是饥饿的时候不能及时用海洛因喂饱它,它就会啃咬饲养者的五脏六腑,让他痛得满地打滚,全身的皮肤都有即将裂开般难受。
  
  尊严早就无关紧要了,在海洛因的折磨下,最先被舍弃的是无谓的人性。只要李岳成以海洛因诱惑,穿着女人的裙子,蓄长发,涂胭脂,用谄媚的话语祈求他的施舍,一切能换得海洛因的手段,他都会尝试。因为——
  
  人的意志承受不住海洛因带来的极度饥渴!
  
  时至今日,李碧琼唯一还能保持的是面对外人时的衣冠楚楚。或者说,因为他的主人希望李家对外的形象保持衣冠楚楚。于是,虽然私底下要他做了无数让人不忍心看的事情,但也只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的行为。任何有第三者在场的时间,他们展示的都是令人羡慕的友爱关系。
  
  一切都像极了三年前,在异变酝酿的水面下,他们也是保持这样的平静:背地里做着肮脏的事情,但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永远干净清澈。
  
  ——第一卷《扭曲的世界》完




23

23、卑劣的真相 。。。 
 
 
  1940年 冬
  
  李碧琼开始越来越讨厌回家了。
  
  虽然李岳成顾忌他还是孩子,在亵…玩的事情上控制着节奏和力度,只每隔十天半个月让他去一趟自己的房间。但那种事情不管间隔多长,对李碧琼而言都只能带来痛苦,他只是孩子,无法快感,每次去了回来都会痛很久。
  
  然而,这是他和大哥的秘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即使是白素,也不能说。
  
  走神,莫名其妙地走神,成了常态,原本就只是中游的成绩越发地退步了。
  
  可惜即便成绩一落千丈,白素和小凝都指责他不认真学习,责骂他,他也不能说出真相。他只是越发地畏惧回家,畏惧看见大哥,被大哥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越发地僵硬。当然不论多痛苦他都不反抗,他知道反抗也逃不过去,反抗会带来加倍的痛,会被打,会更痛。不反抗的时候,虽然也很痛,至少总能熬过去。
  
  于是每次都咬着嘴唇忍受,害怕被打的他连眼泪也不敢流。肉…棒在体内捣弄得最难受的时候,他就看着床栏,或是默背九九珠算,或是数羊羔,或是试图看清楚床头雕花的每一个细微的花瓣。但即便如此也还是忍受不住,差不多每次都是数到二十、三十的时候就痛晕过去。
  
  这是地狱一样的生活,可在外人眼中,却只能看见他被主人无止境的娇宠。连小凝也嫉妒他的得宠,经常酸溜溜说:“为什么我成绩有一点下降,大哥就给我脸色。小琼的成绩那么差,还每天都有糖果吃。大哥真是太偏心了!”
  
  李碧琼多想为自己辩解,想告诉她真相,当然,他到底是不敢。大哥不会允许他说出真相,而且,他更害怕知道真相的小凝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他不确定小凝知道真相以后,大哥会怎么处罚他和小凝,但他至少知道一点,小凝即使看见了真相,也帮不了他。
  
  谁都帮不了他,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异变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早是流言漫天。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单身才俊,一个风姿卓越的寂寞寡妇。当寡妇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当常年不在家的继子突然不再频繁外出,在世俗的认知中,怀疑年轻寡妇和年岁相近的继子之间发生些什么,也是不可避免的。
  
  关于李家的碎嘴很快成了小镇茶余饭后的主题,也有些边角传到了李家人耳中。
  
  李岳成对此一笑置之,白素也身正不怕影斜,不在乎外人怎么评价,自然没有在意。李凝碧虽然觉得被外人如此揣测有失颜面,但心地单纯的她却认为如果大哥真喜欢白素,为什么不可以?白素虽说是父亲的姨娘,可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呀。
  
  于是那些日子里,流言漫天,没人辩解或辟谣,人们沉湎于自以为是的揣测中,却不知他们从未触及真相。
  
  或者说,真相的卑劣,已超越了道德的理解和想象。
  
  命运崩坏的前一天,天一如既往地有些阴冷,下了冻雨。
  
  李碧琼放学回家,在房间里看见暗记的纸条,随便吃了点晚饭后便如往常一样,洗完澡,在赤…裸的身体上套了件洋人的长睡衣,再穿了厚厚的貂皮外袍就前往李岳成的房间。
  
  这么穿,让李碧琼感到有点冷,凉飕飕的风从下面灌进去,吹得腿寒毛直竖,但是寒冷的肢体触感也是可贵的,他已经忘记了正常的寒冷和温暖了。
  
  没有必要穿着整齐,不管他穿着得多么整齐,他在李岳成眼中的有价值的部分也只是衣服下的身体。而且——衣服弄破了还要费心思找理由解释,于是索性便只穿最少的衣服,省去那么多的烦恼。
  
  走进李岳成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李碧琼将外套脱下,睡衣也脱下,赤…身钻进被炉火烤得暖暖的被窝,蜷缩着身体,等待着。
  
  被窝很暖,但再暖和也不能改变它会变成刑堂的事实,西洋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着,房间里一派温暖,安静地蜷在被窝里的他,听见木材噼噼啪啪的脆响。
  
  在这暖烘烘的环境里,萦绕心头的不安也被融化了,他逐渐沉湎于暖意之中,睡着了,像一只惧怕寒冷的小猫,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卧室的门被踢开,外面的寒风卷着冷雨袭来,身处被窝的温暖包围的他却毫无知觉,只是因为听见嘈杂的声响,懒洋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见两个醉醺醺的人。
  
  一个是熟悉的大哥,另一个男人是前些日子来过家里一趟的赵先生,大哥的生意伙伴,年纪比大哥略大。此时两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东倒西歪的走进房间,随即找了个地方躺下。大哥躺在了壁炉边的摇椅上,而那陌生的赵先生摇晃着走到床边,醉眼朦胧中看见床上有小小的隆起,于是掀起被褥,露出簌簌发抖的李碧琼。
  
  赵先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嗝)李兄是个(嗝)年轻有为的……男人,怎么会(嗝)像传言中那样(嗝)和……残花败柳搅在一块,果然(嗝)床上还养了个乖巧的(嗝)波斯猫。”
  
  他看来醉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但他的色…意却因为醉酒,赤…裸裸的展示着,无法掩藏。
  
  看见因为身体突然暴露在寒冷中而抱住膝盖的小小身体,男人流出了涎液。
  
  “不过(嗝)没想到李兄的品味(嗝)这么不简单……居然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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