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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注定是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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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注定是你
作者:腐乳白菜

文案

有些缘分是注定的

那个呆呆傻傻的家伙赶都赶不走,又土又穷又丢人,谁要跟你在一起?

可当发现舍不得赶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三教九流 欢喜冤家 娱乐圈

搜索关键字:主角:濮然,苏友,冯春,方一健 


    1、马尔代夫草房顶和鸡毛掸子

  天还没亮,北京的初秋凌晨有点凉,天是靛蓝色的,偶然挂着几颗星星半洼月亮。
  濮然很少这个时候起,在批发市场混了快一年,头次见识大半夜竟有这么多人开张。他闲闲的向嘴里扔了颗大白兔,躲过了来来去去飞奔堆的找不见拉货人的拉货车,迈过一堆散落着正重新分装打包的衣服,径直来到自己的摊位。
  有个客户急得要死,大半夜打电话催他赶早发货,要不是那客户收货收的多,又是旧识,他才懒得凌晨四点开摊。搬下两个纸箱,看到一个脸生的保安从摊前晃过。他把货点清楚了,自己拖到门口,随便叫了个拉货工送到物流,回来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差点撞上,看样子似乎有点面熟。
  这一天基本就没什么大事了,亏什么也不能亏了觉,好在摊位在个角落,隔壁摊好像也没那么勤快,濮然拉了折叠椅,调成最低的角度,打了个哈欠准备小眯一下。睡到九点十点那些闲得蛋疼的家庭主妇们就会出动淘货,比起满动物园的便宜货,他的设计零售还能有些优势,过了中午再耗个两三小时,这一天差不多就能画个完满点的句号了。
  刚扯了毯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隔壁摊的帘子刷的下拉开,摊主罩着个睡衣,敞着怀出现在摊位前面,手里拿着个湿毛巾正在擦脸。濮然注意到不是他故意敞着的,是那睡衣本来有扣子的的地方都挂着白色的棉线,帘子拉开的瞬间,一股带着腥咸混合着甜腻和油滑滑的味道跟着冲出来。
  濮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所以闻到时有片刻失神,随即回想起刚刚的保安和面熟的男人,大概能猜得出之前帘子里玩的什么戏码。尽管他没那兴趣玩这种花样,不过这种事贵在你情我愿,他还是禁不住有点羡艳。
  “早啊!”隔壁瘦高的男人看到濮然显得有些吃惊,“还没见过你这么早。”
  “呃嗯,有批货赶着发,忙完了想睡会儿。”
  濮然踢了踢毯子,隔壁摊主也挺知趣,笑着说了句“那不打扰你”,回到摊位后面,再也没出声。
  苏友赶到动物园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有钱赚的黄金时光早难倒回,这个时候,除了临时的大货,很少有摊位找人拉。好在总是欺负他们这些小散工的牛壮不在,苏友抱着拉货车蹲在台阶上,好心情的晃了晃脑袋,有点遮眼睛的的头发跟着来回飘了飘,长及脖根的头发扫的肩膀凉凉痒痒的。
  想想也值了,这两天三儿在北影厂又找了几个群众演员的活拉着他一起干。上回群众的那把也上映了,苏友特地去网吧盗版站上观了一眼,总共出镜了三回脚,两回胳膊肘,最值得庆祝的是预告片上还露了半截眉毛一撮假发。照这么下去,告别动物园的光景指日可待。
  为了庆功,和三儿喝酒喝到天黑,然后苏友突发奇想斥“巨资”到小区旁边的“追韩流”又烫又染做了个潮型,也算是对得起这半年特意留的头发,回来都两点了,起不来正常。
  想到这,苏友暗自美了美,冲前面摊位招呼客人的小美女抛了个媚眼。人都说自己长的周正,自己却觉得自己的浓眉大眼宽厚嘴唇,搁建国初期说不定演个英雄啥的,放现在又土又没特色,所以想要在演艺界混出名堂,自己需要的是一个超级“潮”的扮相,才能有出路。
  思路是没错,问题是……
  濮然大致清醒过来时,有个熟客正迈过他挑衣服,这女人不愁吃不愁穿,没事干在小区开了个门店玩,每周三睡到自然醒开着宝马来淘货,往往下午才开张。
  他揉揉眼,隔壁摊老板回去休息了,换了个大眼平胸的小姑娘来看摊,这场子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姑娘,穿着店里的衣服做活广告。不过在濮然眼里,她们似乎长的都一样,贴着一样的假睫毛,穿着趋同的衣服,a杯硬挤出d杯的沟渠,豹纹在欧美前年就fashion过了,现在场子里打眼都是。
  “挑好了?”濮然伸了个懒腰。
  “这个黑白灰,这个红蓝,这个□L,这个……”女老板不客气的指着摊子上挂着的衣服数了大概七八十件,数出现金给他。对待这种财大气粗看得起他的老板,濮然向来乐于绅士的服务到家,于是多送了两条围巾,积极的帮她打好包,脑袋伸出摊外为她叫个拉货的。
  没想到刚探出头,就有股电流穿过脑门,电流的目的地是身后的大眼姑娘,而来源则是一个脑袋烫的象马尔代夫草房顶,其中一撮染的象鸡毛掸子的拉货仔。那家伙上身穿一印着五阿哥头像和还珠格格四个大字的t恤衫,□拖着一条镶钻破洞的牛仔裤,要是再来个烟熏妆就更加极品了。
  身后的姑娘显然是受到了冲击波,不着痕迹的转向了旁边路过的顾客,介绍起自家衣服,可怜濮然一句“拉货的”已经脱口而出。
  苏友癫癫的跑到跟前,微微鞠躬:“老板,拉货啊,车场还是物流?”
  “嗯……”濮然尽量不抬眼看,把货摞在手推车上,“跟这位老板拉到车场。”
  目送两个人一车货从就近的通道离开,他发现那女人悄悄的掏出手机特意错身跟在后面,暗自感叹怕是这小伙子在渣浪围脖要火,摇着头缩回摊子,心里开始琢磨另外一件事:这一天的任务大概好像可能完成了,他是收摊呢还是收摊呢还是收摊呢?
  苏友帮女老板把东西摆进宝马后备箱,偷偷瞟了一眼穿着打扮都很大腕的女老板,一路上听着手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偷偷窃喜,新形象果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老板八成是看上他了,无奈身份悬殊……咳!
  女人把工钱塞给他,苏友打眼一看钞票的四肢健全货真价实就塞进了口袋,客气的祝愿她路上顺风,没走两步又被叫了回去。
  “差点忘记了。”女老板打开后座门,拎出一大袋布料,如付重托的说,“帮我带去给濮老板,具体的我会打电话直接跟他说。”
  苏友挺高兴,女老板信任他,敢把货给他捎,果然自己已然魅力无穷,显然忘记了这一来一回本应该收两趟的钱。屁颠屁颠的跑回摊位,濮然正在打电话,看见他捂着话筒跟他说等会,于是苏友就把脑袋搭车把上就老老实实的等在那。
  濮然电话打够久,隔壁妹子总在忙,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苏友无聊打量起摊位和摊主来。这店就叫“朴素的店”,挂的都是麻布风格的衣服,样式都没什么特别的,跟麻袋似的没点装饰,虽然摊主自己和塑料模特身上那件感觉上好像还行,但整体太简单。苏友撇撇嘴,比起满场的蝴蝶结和雪纺纱裙,他家一定很难卖。摊主就更奇怪了,穿的没什么特别,衣服紧的地方紧,松的地方松,头发半长有点自然卷曲,扎成一个小揪揪顶在后脑勺上,胡子留的很短,只在下巴上形成一个浅浅的形状。苏友想不出词来描述,跟脑袋里的青春时尚的概念相去甚远,但又有种让人禁不住多看两眼的……明星范儿,对!明星范儿。
  喊了句拉货的没动静,拉货的还倚在车上盯着他沉思着什么,濮然皱着眉头贴耳朵边大喊声:“喂!”
  苏友惊的跳起来,差点连同手推车一起翻滚三百六十度。摊主收了布料,拉下帘子,背上个麻袋似的双肩背包说:“走,跟我到别处拉点东西,工钱时候给,不会亏你。”                    
  作者有话要说:开!


    2、苏友没朋

  跟着濮然的北斗星一路从动物园跑到木樨地,这老板还真能买,一大卷一大卷布料的往车上摞,最后苏友推着车还扛了一包,把北斗星塞的如同沙丁鱼罐头。
  老板倒是挺开心,边开车边接了几个电话,然后就打开音乐,翻出暗格里塞的满满的一堆大白兔,嚼在嘴里跟着哼哼。
  苏友一直盯着他动作,濮然觉得好笑,这货打扮这么吸引眼球,骨子里却呆头呆脑的,人家让他把东西捎回来他就捎回来,完全没发现里面还裹着现金,人家让他等着他还真就等着,自己打了几个电话他那眼神都不带动的。濮然从来没带着拉货工去买料的习惯,无奈裁缝那今天只有小可一个人在,又瘦又小的小姑娘一只,就他俩,好一段路进不了车,这些货卸到猴年也搬不完。而且从见这极品第一眼起,他就萌生了溜他四处转转让人围观的坏心眼。
  随便捡起一块大白兔递给他,苏友拒绝了,腹诽自己才不是小女孩,要拿糖哄。濮然斜了斜眼一副了然模样,大概是路上车堵的太闷了,笑笑逗他说:“怎么,觉得大男人吃糖娘娘腔啊?”
  苏友一下被看穿,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没有……”
  “我血糖一低就犯晕,一犯晕呢就抓不稳方向盘了。”
  旁边道刚好空出一段距离,濮然打了左转灯果断并线,吓的苏友真以为是要晕,忙去抱安全带,车子打正后回头瞪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濮然稳稳的坐着假装什么不知道,憋笑憋的很辛苦。
  从木樨地折到古城的时候,天已经有些微微的发暗。濮然带的路很窄,苏友一次拉不了太多,分了三次才拉完。拉完货,手里被塞了一张红彤彤的毛爷爷。告诉他地铁怎么走,濮然就开车离开了。
  苏友拿着钱开头还挺高兴,后来想想自己住的地方又没地铁,也不知道现在在哪,有些风中凌乱。没多会,濮然的车倒回来,摇下车窗,苏友还当是老板突发善心要关心关系他住哪,要不要顺便送一道,没想他开口便说:“明儿别忘了来取拖车,顺便换个发型来上班。”
  隔了好一会儿,苏友才又反应过来,这无良老板不但把他丢在陌生的地方不管不顾,还对他新潮时尚个性有型的发型十分有意见。他恨恨的捻着脚底下干的发脆的落叶,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娘腔,二椅子,无良老板!”
  幸好手机这种东西已经普及到人手一部,小时候政治书上描写的没有电话连工作都找不到,惨无人道的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已经复制到今天。苏友还有部电话,移动的,不欠费还是满格电。在三儿的遥控辅助下,苏友花了四个小时连堵带走终于摸到了自己的家门,累的孙子一样倒头就睡,昏天黑地。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第二日,闹钟坏了,花两块钱买的发胶怎么都喷不出水,顶着一头歪草五点才赶到动物园,一去朴素的店竟然关着。没有车开不了工,他便蹲在摊门口等,没等到濮老板却等到隔壁摊一会出来个保安,一会又出来个老板,记得没错的话是紧西头另外一个摊的。最后穿着睡衣敞着怀出来的看起来是这家摊主,那人问他蹲这干嘛,苏友照实说了,这摊主打了个哈欠告诉他,濮然从来都太阳晒屁股才到的。
  苏友无了个耐,本想反正也无处可去,就在他摊子面前静坐,不管他啥时候开张,总能等到。可是隔壁摊主边看他边笑的奇怪,还时不时的跟他搭话,弄的苏友心里毛毛的,极度怀疑这位摊主对他的帅气和品位各种羡慕嫉妒恨。熬到七点,最后还是忍不住留了个纸条塞帘子下面溜走了。
  在商场逛荡了好几圈,极其无聊,打开手机玩了会游戏,还是没消息,就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玻璃窗边打个小盹。这个小盹一下打到下午两点半,再看手机不明原因死机中。重启后一个提示未接都没有,苏友奔去摊位的时候不但朴素的店没开着,连隔壁摊也拉下了帘子。
  要不是濮然不讲信用或者没看到纸条,就是电话打来前手机就死了,但结果只有一个,注定他今天空窗没生意。
  悻悻的空手回家,罚自己吃方便面不加火腿肠,然后早早睡下,期待新的一天能好些。新的一天好没好不知道,一早起来脑门上起了两个包,一边一个还很对称,象对犄角。头发睡的没了形,发胶喷不出来怎么倒腾都不成。
  打开手机,睡着后收到条濮然的短信,告诉他车子放隔壁那了。于是飞奔到动物园,照旧迎着保安,送走另一个摊主,等来了换过身睡衣依然敞着怀的隔壁老板,拿到了赖以为生的推车,赫然体会到了骆驼祥子渴望自己生产工具的心情。
  但赚钱之路没那么平坦。
  “借光借光!”
  牛壮撞开苏友,他后面几个人把货搬到自己车上,开店的不愿多事谁来让谁拉,苏友被挤到墙角,直呼倒霉,不开工也遇不到他们,无奈势单力薄平时也是能躲就躲。
  “脑残样儿,看了就恶心,滚边去!”
  硬碰硬还是自己吃亏,苏友抓着撞疼了的肩膀,咬着牙默默离开,身后一帮人得意的唱起:“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这一早上就没消停,苏友走到哪,牛壮的那帮哥们就好似会瞬移定位似的抢生意到哪。小龙人的歌连摊主们都跟着哼起来,他悲愤的将几撮彩色的毛向额头这边拢了拢,遮住两个火包,心里从牛壮的十九代祖先问候到了遇到的那个二椅子老板,干看着人家劳动的热火朝天,这两天除了濮然那两趟,自己还分文未进。
  窝囊,当然窝囊,苏友也是血气方刚的好少年,在镇子里练家子两年学徒不是白当的,一身精肉不是白长的。只是临出来时老爹特地交代过他,说因果有报应,欺负人会上瘾,有些事该忍就忍,别拉低自己的身价,变得跟坏人一样。
  忍便忍,天要苦他心智,这是天妒英才,英俊的英。苏友在心里呐喊,他的志愿是要当明星的,不是来跟这帮头脑简单的家伙抢几块钱小生意的。
  吃了个早饭,躲着牛壮一等人零星运了几趟货,直到天亮起来,要发货收货的渐渐散去,淘货的小妹妹陆续进场,苏友慢悠悠的在场子里瞎逛。
  濮然看到没精打采的,以为是耽误了他一天生意,少了收入不高兴了,便唤他过来补偿补偿。
  “我这有趟货要发。”的话还没说完,就挤过来两个又高又壮的,挡住了苏友,“老板,有货要发啊?”弯腰作势要搬他的货。
  苏友忍啊忍,濮然在一旁算是看出点门道,转挑在货被拎起来还没放下的关键时刻开口说话:“是啊是啊,我跟这个小兄弟月结的,正好一趟好像拉不完。”
  牛壮一听没钱赚,差点闪了腰,又把货扔回原处,拍了拍苏友的肩:“你慢慢拉啊!”离开了。
  苏友拿着物流费找零的钱回来找濮然的时候,他正在跟胳膊上一个形似蚊子吻的包包做着斗争。濮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剩下的都当是你辛苦费吧,昨天还误你一天工。”
  苏友抓了抓腮,心里对早先还骂他的事感到相当自责,“刚刚谢谢你帮我啊,濮老板,我知道你特意照顾我的。”
  这货呆归呆,倒是不糊涂,濮然重新打量他,“小事而已,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苏友,没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有保证


    3、此消彼涨

  濮然进门就接了个电话,示意苏友把东西摞在房间的一角。苏友照他意思把东西放下,又码整齐。老板手里的电话没完没了,讲的都是设计啊方案什么的,苏友听不懂,听人家讲电话也不礼貌,所以故意引开注意力,环顾起房间来。
  苏友之所以会有跟着濮老板来到这个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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