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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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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收拾,于是愤怒地拿着警棍乱敲,作势要给他们几棍…… 

  「长官,他们不小心滑倒了。」 

  陆皑好不容易才找到“警棍敲击交响曲”中的空档说说话。 

  「啊,他们是不小心滑到了,那你们是怎样!!新仇旧恨积很多了,看他们滑倒立即上去掐住他们的脖子送他们
几拳吃吃!!是怕他们死不去吗!!」某个狱警似乎很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劲用警棍敲着洗手盘子,差点都敲出
个裂痕来。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我们想扶他们起来,就是这样。」 

  打架在监狱中不算什么新鲜事,差不多天天都有人打架,蝙蝠那群跟哈雷的有很多仇怨,底下的人都是三天一小
架、五天预谋就一大架群殴。通常狱警都息事宁人,过来驱赶一下就算,反正打到受伤的是他们,狱警们不痛不痒地
来管一管…… 

  怎么这个狱警就是不通气在呈威风啊? 

  反而牛奶看见地一化开的血水,比较担心受伤者的伤势…… 

  他用警棍挑起昆布的下巴,看见他被打到双眼混淆地,难得“姑息养奸”了「喂!!昆布,他们说你们集体滑倒
了,你怎么说!?给长官解释一下!!」 

  「是、是的,长官……我们不小心滑倒了,他们好心要扶我们起来……」昆布捂住被打的脸颊,那里已经浮起一
大片瘀青,他给打得几颗牙齿断了,掉落在浅水中看起来很可怖…… 

  打架是两边人马都要收去水饭房,所以他打落牙和血吞。 

  「喂,牛奶!!」某狱警不满了,这不是摆明要放过那群人渣吗!!「你竟然……!!好心扶人起来会搞到那小
子嘴边都是血!!那要不要给他们颁个良好市民奖啊!?」 

  「好了。再不送他们去医疗室便失血过多,先准备捱医生的排头吧。」牛奶二话不说地先踩着水过去,把失血过
多而晕眩的昆布扶起来。经过陆皑的时候给他一个眼神,陆皑知道这是:这次放过你,不要多作反的意思。 

  他们一直蹲到狱警把三个混蛋都抬出去为止。 

  终于剩他们二人了,陆皑发觉自己有点怕迎视这男人的眼神,那锋利横蛮得像要将人切开两半。 

  这个即使裸体也处之泰然的男人拥有的眼神,竟然让他想起阿煦…… 

  他知道为什么害怕了,因为这双透明的黑色水晶让他想起自己的罪恶,即使他也许不是想批判谁人,只是太直接
了就像在挑衅…… 

  男人起来,将乱成梅菜的囚衣抓起随便抹走嘴边的血,连身体也没抹乾就套上了衣。 

  刚洗过澡的陆皑却被连累到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血水。他看着男人俐索地将囚衣套过头,湿了的黑发乱散下来
,带点漂亮的棕红,让他像只刚淋完雨的狗。 

  这会儿看起来没那么带攻势性。 

  陆皑记起第一次看见他也在雨中,突然发觉这男人很适合湿漉漉。 

  也许男人终于对他的视线感不舒服了,临出浴室之前,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种蛮劲凶悍、吸引别人深入探索的一点,真是跟阿煦像极了。 

  男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侧侧头,想了数秒然后道「哦哦,狗屁同性恋。」 

  还带伤的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 

  陆皑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同性恋,事实上在开庭时已经被传媒在耳边大叫过太多次了。 

  他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时有什么反应,或给予了什么表情,也许他就呆站着什么都没有反应,他不知道。 

  总之,男人露出一个满懊恼的表情,说了声靠,像逃跑般离开了。 

  陆皑呆然地侧身,看见挂着血水的镜中的自己。 

  眼神非常地寒凉悲伤、难过,而且那种难过大到不能掩饰。 

  他也被这样的自己所吓到了……为什么我会露出这样欲哭无泪的表情? 

  啊啊……一定是刚刚的感觉就像被阿煦当面叫他同性恋,带着鄙弃。原来这是他没法承受的事情。 

  陆皑一手撑着额头,苦笑数声…… 

  突然才记起,对了,我还没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七、逐光 上 

  蝙、蝙蝠的刺青…… 

  蝙蝠!! 

  「嗄——」 

  他蓦地瞪大了双眼,狠狠倒抽一口气。 

  「嗄、嗄……嗄……」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着,他挣动着要拉开那个人的手。 

  要拉开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手臂如同铁条般硬,他凭这个姿势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唷,醒了。」在他上头的男人,还用一种很愉悦的表情说着。 

  哈雷跨坐在辛可的身上,然后两手伸直,扼住他的脖子。可可的脸色陀红,一口气卡在那儿半上不下……哈雷这
死变态用上真的力度,力度大得他无法、无法呼吸…… 

  「靠,你的小猫爪子!!」哈雷突然缩了手,手臂上多出好几条血痕,可可把他抓得皮都破了…… 

  下次他会记得先坐着可可的双手。 

  可可惊犹未尽地抚着自己的脖子,囚衣的领子都扯歪了,这会儿感到脖子上一阵热辣,肯定被这疯子扼出一圈红
痕出来了,他动真格的…… 

  可可喘着气坐起来「你这疯子怎会在这!!」 

  这里是上铺耶老大,都不怕两个男人会弄塌。 

  哈雷伸出舌头,舔舔被抓得出血的手臂,表情很无辜「我怎叫你都不醒……」 

  「你再扼下去,我就直接长眠了。」辛可长长地抒一口气,雪白肌肤被勒出明显的红痕…… 

  「所以你用几根烟跟那些猪猡换房,就是专程来扼醒我?」 

  哈雷向后一躺,伸直长腿,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包烟…… 

  可可觉得自己都快被挤到掉出去了,上铺就这样大小。 

  看起来要再睡是不可能的了,他妥协地叹一口气。自顾自地从哈雷嘴巴中拔走烟枝,含到自己干涩的嘴巴中。男
人正在摸索着打火机,摸出来了,先给可可燃着了烟。 

  「他妈的烟灰不要掉到我床上。」可可还留着刚睡醒的怠懒,眯起单眼皮的双眼,倚着棉被半闭着眼来抽烟。看
上去还比较像吸毒。 

  「他妈的你就张开嘴给我当烟灰缸啊。」他还真没看过有那个人边睡边抽烟的。 

  「好啊,我告你性虐待让你他妈的坐多几年,你就再跟法官讲只是来借厕所的啊。」 

  哈雷是因藏毒被判进来的,当然像他这么一个黑社会的掘起之秀,干过的坏事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有多大单有多
大单,岂料小小的分销毒品。可坏就坏在多无所不能的超人都有失手一天,哈雷这条线被缉毒组的人跟很久了,某天
趁他上制海洛英工场就冲上去要来个人证确凿,想说放线来个吊大鱼,怎知道爆门进去的时候,一盆盆的海洛英已被
哈雷毫不惜痛地倒下街、冲进马桶……留下的证据少之又少,他还气定神闲地抽着烟等他们上来抓,害缉毒组的人差
点无功而回。 

  货越少,判越少。 

  这个道理哈雷是懂的。可怜缉毒组全组动员从那天起天天刮盆子,硬是给刮出几十克粉来判死他。知道自己只有
这个把柄被抓,而且判得不多,他有恃无恐连尝试叫律师辨解都没有,有那个混黑的头头没坐过牢啊? 

  既然缉毒组那群“精英”天天求神拜佛将逮到他列为第一志愿,他好歹报答一下长官们的辛劳。 

  法官在庭上问他当天身处制毒工场的原因时—— 

  他还扬开孩子气的笑容,只知道烟隐不能被满足让他很烦躁「你他妈的不让我上去借厕所啊?」 

  这样一句不尊重法官,轻蔑法庭的挑衅让他登了好几天的头条,法官的判罪前所未有的快,甚至只是意思意思地
问过陪审团就裁决了。哈雷的角度,清楚看见那老头青根都快跳裂了,感觉像随时爆血管心脏病发,然后小锤子被激
动地敲了好多下,敲得桌都快裂开两半。 

  对了,之后他烟隐太凶,真的拔烟出来抽了。 

  法官气得跳脚好像多判他一条蔑视法庭,于是刑期多了几个月。本来判了他去戒毒所好好蹲个一年半载,结果全
场静默,哈雷疯狂抽烟只抽了半秒空档说了句脏话。 

  终于律师出来跟法官说,被告原则上没有毒隐。他才知道这小子好样的,只卖自己不沾,那个快杀人的烦躁神态
是因为烟隐实在太大。法官当下就预知,虽然只判了几年刑期,但这混小子迟早死于鼻烟癌,心下舒坦了。 

  他那名句「他妈的不让我上去借个厕所啊!?」被黑道中人广泛应用,成为一时佳话,更出名了。 

  辛可没有预期自己的人生会跟黑社会有所交杂,当然他也绝不希望。 

  其实辛可比哈雷更早入狱,可是这个哈雷来到之后极快成为狱中头头,而且不知怎的总喜欢来招惹他,今个儿除
了开开杠打打屁外不知道有什么新鲜了「……烟从那弄来的?」 

  「你管我。」他外头自然有门路「靠,连小少爷开苞都有烟,我弄来有多难。」 

  他们对视而笑,哈雷的笑像未识人事的小孩般无害且灿烂,你很难想像一个混黑的、而且是混黑道中以狠辣出名
的男人,能有如此阳光帅气的笑容。 

  「少爷最近要倒大楣了。」 

  一吸一吐间,烟枪舔舔唇,如此说着「刚刚他英勇到在浴室为了个新来的小子打架,惹上蝙蝠那边的人,听说昆
布几人要出外头医院才搞得妥。」 

  「喔……」辛可拉了长长的尾音,之后才肯定地「喔。」 

  原来这样,怪不得他洗澡洗了一世纪般长还没回来。 

  虽然辛可的表情还是懒懒闲闲没变,哈雷却看见他的手一震,抖落些许烟灰在床上「喔?就这样?」 

  「不然你要我怎样?」 

  辛可用握着烟的一手揉揉眼,抹走刚睡醒的泪雾「现在立即跟狱警说我要换房,然后在外头贴个公告我跟陆皑没
有一丁点的关系,有麻烦不要找我这样?还是你以为我听到蝙蝠这名字会吓到屎滚尿流?」 

  当哈雷提起蝙蝠这个名字,刹那,他眼前出现邪恶而丑陋的蝙蝠刺青。他没法忘。 

  「比起看你吓到屎滚屎流,我宁愿干到你在床上失禁啊宝贝。」哈雷咬着烟,双手放脑后躺下去「就过来提醒你
小心点。若这次真闹起来,你再加监对大家都没好处,我还等着你帮我骗公司几十亿的回来啊奇材。」 

  「嗯哼。」辛可从鼻子中哼哼几声。什么出监之后要如何,都老早拒绝了不是吗? 

  要骗黑社会“公司”的脏钱,可不是收监如此简单了事的,被砍开十份八份去喂鱼是便宜了,他怕怎样死也不知
道,他好好一个人都“改过自新”了怎么要惹黑社会的。 

  那烟枪抽了个狠的,一枝烟转眼到了漏嘴,他的长指一弹,烟蒂转几圈掉落地板。 

  他说「可可,你盯上那身家过亿的小子了?你说句是,我好让手下一群的不敢动他……妈的!!干嘛踢我!!」 

  话说到一半,辛可猛地踢他一脚!!他那脚踢得超狠,哈雷整个人弹跳起来!! 

  他一坐起来,角度刚好就对着监房外——陆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那!! 

  哈雷给吓到了,一刹那以为自己看到淹死鬼。妈呀,他那造型也太像被昆布他们干掉了吧。 

  牛奶押陆皑从医疗室疗伤,然后回来了。 

  这下子两个人呆站在那,看着哈雷跟可可同在上铺抽烟。 

  牛奶很快明白是什么回事了,他低啐一句「靠,不应该有“换房”的!!」 

  根本不应该有狱警收了那微簿的甜头之后拿匙去乱开牢房,把谁跟谁换房,将腰间那串匙当成是筹码了。而最重
要的是,这样对他们亲爱的伙计来说他妈的麻烦,这是个什么烂“规矩”啊。 

  牛奶抽起腰间的钥匙,吱呀一声打开牢门。 

  他向上床那个男人勾勾手指「哈雷,换房的时间完了,你下来。」 

  哈雷正从口袋抽出第二根烟,手一拍,咬住了「长官,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小子我今晚连半次都没上过,三根
烟跟两块巧克力换来的时间只是十分钟?」 

  「我管你用钻石去换,现在就给我滚下来。」 

  对住这个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男人,牛奶有点不耐烦了。 

  哈雷吐吐舌,然后投降般举起双手,敏捷从上床跳下来了「唷唷好可怕,牛奶长官生气了!!」 

  牛奶举高手,在他面前摇摇手铐,那是刚从陆皑手上拆下的。 

  哈雷用舌尖一顶,烟枝被他顶到嘴边去了,他自动自发地举起双手…… 

  牛奶不疑有诈地凑前去,要给他戴上手铐时,男人毫无预警地弯身,一刹那脸跟脸贴近!! 

  七、逐光 下 

  牛奶的心跳漏了一拍,连给男人戴上手铐的动作都停滞了。 

  他想起曾经有个狱警就是这样被囚犯咬掉耳朵的…… 

  但,哈雷那家伙只是极近地瞧着他,看他倒抽一口凉气,然后胸膛起伏着抒缓…… 

  「长官,你被吓到的表情好可爱。」很乐地笑了。像恶作剧得逞的孩童般恶劣。 

  牛奶双目一瞪,燃起炎来,真有拔枪轰爆他脑袋的冲动。 

  「你再试试,我一棍敲在你的脑袋。」 

  「喂,常长官……不、现在要叫牛奶长官了。」哈雷侧侧头,略长的黑发落在眼皮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牛奶浅吸一口气,真的受够他了「你有那么鼎鼎大名我一定要记得你?就因为你这人渣分销毒品“理直气壮”地
害死了很多人?还是在法庭上“威风凛凛”地凶了法官一句脏话?」 

  「那些威风史就别提了。」哈雷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耸肩笑起来「你果然记得我嘛,长官。」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刮白粉盘刮得手抽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人渣最可恶的不是谋人害命,是当年
将他们全组害到集体手抽筋,有好几个伙计还差点刮到上毒隐了。每天被上司像疯狗般开骂,这次判哈雷不死你们就
全回家吃西北风吧!!哈雷不死换你们死!! 

  当时他含着一泡泪,刮到扭到手又不敢看趺打还是继续刮的悲惨日子,他一世都忘不了!!这个混蛋的脸他就算
发梦都记得!!就算他化了灰也认得!! 

  「噗——我听说缉毒组有个白痴刮到扭到手要打石膏了,原来就是常长官你呀!!你怎不早说,害我很不好意思
,进牢前想买个生果篮去慰劳一下长官的努力付出都做不到呢,啧,我一直有愧于心啊。」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倒
得那么尽力,留个几十克的白粉让他们轻松收工吧。 

  「不用,在这儿看见你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牛奶连理都懒得理他,看见哈雷的脸会让他半秒想起白粉盘子,
那种刮盘刮到吃饭都会吐的日子现在想起还是很心寒,太黑暗了!! 

  「我也很高兴在这儿看见你啊长官,像你这样的一个缉毒缉到扭伤手的精英被流放,实在太没有理由了!!枪误
的事故我一直很介怀、担心到睡不好了……你知道,你一向这么优秀,我一直觉得因为我害你扭到手才会擦枪走火的
,当时到底是如何的?给我说说看吧……」 

  辛可跟陆皑就这样一坐一站,奇妙地看着哈雷跟牛奶一直斗嘴、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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