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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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是哪个，我来玩我来。”他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摩拳擦掌了。
人群很自觉的围成了一个大圈，圈里面就剩下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辛若愚他旁边的秦关，名叫小萝卜的男孩以及那个说话的男孩。
男孩与秦关都各自退后，将空间让给辛若愚与小萝卜。小萝卜以及跃跃欲试了，辛若愚也已经绷起脸了。他没有再看秦关一眼，他虽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但是他也知道他要被欺负了。
爸爸的话还模糊的记得，他说男人就要勇往直前。他不懂但是他妈妈的解释他听懂了。她说：“别人打你你就打回来，吃什么都不能吃亏。”爸爸妈妈都不要他主动打别人，现在就不是他要打人，是别人要打他，还是一堆人。
小萝卜欢呼一声就向着辛若愚扑了过来，辛若愚没有后退他也迎了上去，抱住人就狠狠的往草地上摔，双手死死的拽着小萝卜的胳膊。小萝卜也不放弃，一个挺身就将身上的辛若愚摔了下去，又扑。这次是辛若愚被抓紧了胳膊，腿也被压住了。
辛若愚咬紧了牙，憋红了脸。两个腿死命的扑棱，终于得空了就狠踢身上的小孩。小萝卜也不笑，右手猛地松开攥了拳头就往辛若愚的身上打。辛若愚更不会就这么挨着，他自由了的左手也往小萝卜身上打。一个手不得劲就都用上了两只手，辛若愚明明打不过小萝卜头就像他打不过秦关一样，但是他没有后退，甚至比跟秦关打架用了更狠的劲。
你一拳我一脚，你压在我身上打，我压在你身上打。大约过了十分钟也没见辛若愚被打败或投降。那男孩满意的笑了笑，高声喊道：“小萝卜，游戏结束。欢迎辛若愚跟我们一起玩。”
小萝卜听到他的话就立刻停手了，大红了眼的辛若愚还想动手被他身后的秦关死死的拽住了。辛若愚咬紧了嘴不说话也不看秦关，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向他走过来的笑的欢快的男孩。
男孩高兴的拍了拍辛若愚的肩膀，笑着说：“嘿嘿，果然是特种大队的儿子。你被我们认可了。我们同意你跟我们一起玩了。”
“我不想跟你玩呢？！为什么要让你们认可。干嘛非要跟你们玩？！”辛若愚几乎要大吼了。他想要甩掉秦关抓着他的手，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了。
“嘿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进了我们大院，要么跟我们玩要么没地方玩。秦关也不能一直跟你躲在家里不出来。”男孩也不生气。
辛若愚霍的转身，瞪着眼看向秦关问：“为什么？”
秦关木着脸，开了口：“大院的规矩。我们都是军人的孩子。不留软蛋。”
辛若愚又猛的转身，看向一圈刚刚还很不善的人，又看看跟前的男孩问：“我通过了？”这下子是一圈人都点头。
“通过了。”
“打架挺狠的嘛。不错，不错。”
“小萝卜脸都被你打红了。”
“通过通过。
……
“好，玩什么？”辛若愚总算是心情好了那么点点。他在家那边没有多少个孩子玩，男孩子乖的跟女孩子一样，女孩子就基本都不出门。这么没有顾忌的跟人打架，他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我们院里有名的警0匪游戏吧。我们一半是警0察，一半土0匪。土0匪藏起来，警0察找。警0察把土0匪抓住，土0匪就跟着警0察抓人。但是土0匪能从警0察手里把土0匪抢回去。成功一次就能带走所有的土0匪。怎么样，你要选哪个？”男孩问。
“你叫什么？”辛若愚突然问。
“战歌！”男孩自豪的说。所有的孩子一个个把名字名字都说出来了。孙伟，赵星，张卓，王鹏……小萝卜的真名欧风。
“我选警0察。”辛若愚说。
“行！”战歌手一挥，一群孩子自动分为两队。秦关与辛若愚一队的。他手又一挥，‘土匪’一哄而散，转眼一个人都没有了。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辛若愚被惊住了。
真快！
【游戏是真的大院的游戏。70年代青春记忆里面那些大院长大的孩子自己说的。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了……】
2012年10月26日22：16：03
第11章 如此游戏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大草坪，再看看四周没有半个能藏人的地方，辛若愚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的转头问秦关：“他们都躲哪里去了？”
秦关没有理他而是指挥者他手下的孩子分兵分组行动。人员分配，行动路线都说到的清清楚楚。辛若愚的嘴巴更加合不上了。
那些孩子都领了任务跑走了之后，秦关一拍辛若愚的肩膀说：“跟我走！”说完就当先跑开了。
这下子辛若愚倒是镇定了，跟在秦关后面就撒丫子跑了起来。他们直奔着一个有着高高的塔一样的建筑的小院跑去。后来辛若愚才知道这个叫碉堡。
他们果然在那个小院的土堆后面抓住一个，巡视一圈再没了藏身的地方，他们两就压着孙宇出去了。孙宇很是不满意，他嚷嚷着：“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秦关你总是能找到我们藏在哪了，太不公平了！”
秦关笑了，他说：“谁叫你们就藏在那几个地方，想找不到也难。”
辛若愚很是稀奇了，他极少能见到秦关笑的。他不禁问：“你每次都能找到？”
秦关点头，他解释道：“我把整个大院都跑遍了，我知道什么地方能藏人，所以我能找到。但是我很少能抓到战歌。”秦关说到战歌的时候表情很严肃。
“哇，他那么厉害？！”辛若愚惊叹。
“那是！我们战老大是最厉害的土匪，谁也抓不住他！嘿嘿……”孙宇笑的很嚣张。
辛若愚只顾得上惊讶去了，秦关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毕竟他与战歌的警匪之战已经打过很多次了，他总是抓不住战歌。而他们总是各有输赢，虽然不是死对头也算得上是各自对手。
他们与其他的警察会合了，很多人都抓住了土匪，可还是少了三个人。战歌，张卓，小萝卜。
秦关板着脸将所有的土匪都集中到了一起，六个人将土匪圈起来，三个人在圈外守卫，另外三个人去抓人。
辛若愚在那六人之中，秦关在圈外守卫。辛若愚觉得这个游戏很带劲，他整个人都觉得很兴奋。为住圈的人都是紧紧握着手，眼睛却死死的看着自己对面的情况，他们被分配到观察敌情的任务。
守卫的人都是严正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让辛若愚兴奋之中也带着紧张。他很想知道秦关也抓不住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实力。
相比较警察们的紧张，圈里的土匪们脸上没有半点被抓住后的沮丧，他们带着期待，带着笃定，等待着他们的战老大来救他们。
没让他们等得太久，一声惊呼“他们来了！”辛若愚就看见他的正前方不远处，战歌在前，张卓，小萝卜并排在后（品字队形）像愤怒的公牛一样疯狂的，快速的冲过来，一往无前。
看着那三个人在他的视野里越变越大，那样的同归于尽的架势狠狠的冲击了辛若愚的神经，他几乎要松开了手。
他们三个冲破了秦关的防线，又冲进了人圈。在土匪们的欢呼中，战歌带着那一帮土匪嚣张至极的走了。
游戏再次开始，这一次秦关改变了策略，他调集了一般的人去战歌最有可能的藏起来的地方去围堵他。
秦关地毯式搜索的都是那些最不肯定躲人的地方。比如，排水沟；比如，低矮的花坛。然而，他们真的在一个草丛里找到他了。他当时就趴在草堆里，身上也是草，远远的看区根本不会发现那是一个人。之所以能找到他还是因为石峰踩到了他的手。
战歌就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挡，跑了。他们十来个人在后面死命的追了大半个院子都没能追上。这一场，警察输得很惨。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辛若愚询问了很多大院孩子的情况，秦关都仔细的说了。辛若愚在心里都做了评价，他觉得，这个地方很好，很好。如果他能住在这里就好了。
不过这个念头他想想就算了，他舍不得他妈妈，而且他已经知道他每年的暑假寒假都能在这里住。
吃过饭，两个人就去睡午觉了。下午天热，很少孩子出来玩，他们也都没出去。午睡醒了，秦关就带着辛若愚在家里玩。他家有各种军事画册，杂志。还有各种枪的模型，坦克模型，飞机模型。还是，军棋，象棋，五子棋……
玩了一个下午辛若愚才知道，想要跟秦关打仗比脑子，他肯定失败。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辛若愚想，他喜欢这个地方。
之后的日子便是，上午与院里的孩子疯玩，下午的时候在家玩益智游戏（模型对战，下棋等），晚上看电视。
辛若愚觉得很充实。
充实的日子过的那么开心那么快。六十天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辛若愚走的那天，跟他玩的所有孩子都来了。哭倒是没人哭，甚至都是笑着的。其中尤以战歌笑的最灿烂。
“小鱼啊，你走了，你家小水可就再难抓到我了。”战歌有些幸灾乐祸。没错，就是因为辛若愚，战歌终于被秦关抓住过一次，虽然，从那以后战歌更加难抓。
“哼，别得意。下次我回来还能抓到你！”辛若愚握紧拳头恨恨的说。
“好嘞，我等着啊！”战歌眉飞色舞的说。
然而这一等，就是好些年。至今，辛若愚也没有再见过他了。秦关说，他被选上去那个地方了，很难再见到了。
那个地方的人才是真的军人，职业军人。国家最坚实的保卫者。
【那个地方啊……现实中，呃不对，呃也不全不对。我是在网络上认识他的，现实中我也见过他。他就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带伤。嗯，大院的。
其实你们看看纷舞妖姬的《弹痕》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我问过他，妖的小说是不是真的，他避而不谈。好吧……好奇心杀死猫。我的猫已经变成僵尸了……】
2012年10月30日22：57：10
第12章 如此经年
火车到站了，是秦关来接他的。开了一辆低调的军车。辛若愚也是会开车的，不光是汽车，但凡能跑的他都会开。
从十岁开始便在基层部队插队参训，之后每年增加难度，到了十七岁时就已经在侦察连混了。海陆空三栖，他跟秦关也不过只学了陆而已。
秦关开车不快，就算是上了高速也没有超过限速。辛若愚美滋滋的想，自家媳妇就是沉稳，不骄不躁的，光看着就安心。
晚上的时候陈燕琳烧了一桌子的好菜，吃的辛若愚肚子滚滚的。洗漱之后就早早进屋休息了。
秦峰升职之后他家换过住处，就单独给辛若愚留了一间，紧挨着秦关的房间。
辛若愚在床上挺尸消食的时候，秦关推门进来了。辛若愚歪头看他，问道：“咋？有事么？”
秦关拉过板凳在他床边坐下，说：“明天小萝卜他们想要找我们聚聚。”
“啊？！小萝卜！好些年没见过他了。这小子跑哪潇洒去了？！”辛若愚惊呼。
“他爸爸调职到南京了，今年也是有空了过来太原看看。他想找我们这些兄弟聚聚。”秦关有些感慨的说。
“唉，也是啊。小时候玩的好的兄弟现在剩下的没几个了。战歌是这么多年也没个信，张卓竟然也被特招去了。孙伟跟着他爸转业走了……”辛若愚叹气。“要么转业要么调职，没几个了啊。”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也不能避免。”秦关冷静的说。
“是啊……流水的兵……”辛若愚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小水，你要是退伍了想干什么？”辛若愚也只是在于秦关说笑的时候唤他小水。
“退伍？”秦关看向他，有些疑惑的问。
“是啊是啊，就是你很久很久以后退伍了啊，你想干什么？”辛若愚欢快无比的问他，就差摆出个星星眼了。
“我没想过……”秦关诚实的回答。
“不可以！必须想，一定要想！”辛若愚有了在床上来回打滚的趋势。
“唔，想不到。”秦关沉思了半天，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你给我打工吧。我以后就拍片，各种类型的片。我要走遍大江南北，拍遍中华大地的人文历史，名著古迹。你就给我当演员，当搬运工……嘿嘿，将军级别的人物给我打工，想想就美的不行啊~”辛若愚得得瑟瑟的说。
“唔，你不是报了考古专业么。你怎么说了影视专业的职业规划？”秦关神色莫名的说。
“哎哎，肚子里有货才能拍出好东西，我考古不是为我的导演事业做前期准备工作嘛！”辛若愚大言不惭的说。“你到底同不同意？”
“好！”秦关勾起嘴角，笑着说。
看着秦关那比得上花开满园般的笑容，辛若愚有些怔愣。他知道，他与秦关之间的阻碍太多太多……
***
第二天下午三点，一群人已经在小广场那里集合了。见了面不是你给我一拳就是我给你一脚，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打出来的，铁着呢。
呼拉一帮人六辆车每个车里三个人，嚣张至极的开出了大院。也没找太贵的酒店，三星的，要了个大包间，两桌人。有酒有菜，敞开了肚皮喝。
要说喝酒那可是小菜一碟，大院的孩子尤其还是他们这样能打能闹又不浑的孩子，谁不是部队里蹦跶过。在军营，又有哪个是不能喝的！
小萝卜见到辛若愚最激动，张卓也走了以后他就跟秦关辛若愚关系最好。他一直没有忘记战歌他的战老大。他们这些人都没有忘记他。
一群人先是各自汇报了最新情况，又交流了今后打算。这18个人里面，八个念军校的，七个直接入伍的，剩下的三个，就是辛若愚西北大考古系，史传是北大新闻系，费顾沙是清华物理系。
这里面也就只有辛若愚的专业最是奇特，谁也没想到他会选择这样的专业。怎么说也是能念个军校的，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古里古怪的专业了。
辛若愚也没多做解释，直接喝。这群哥们看他这么爽快也就没再多问，毕竟是别人的选择不是。
一顿酒喝的很高兴，直接喝到晚上八点。出了酒店，想了想还是去了糖果唱歌。狂吼了一个多小时，酒醒的差不多了，一群人开着车回去了。
第二天起来就直接空降到师属侦察连去了。连长跟他们都认识了，怎么着也是在他这混了两个月的。
连长梁正虽然不乐意有人这样空降到他的连里，但是对于辛若愚跟秦关两个人他还是很欣赏的。吃苦耐劳又聪明敢干，技术过硬，就是比了老兵也不差太多，关键的那时候他们也不过十七岁。所以，他还是收了这两个关系兵。
时隔一年半之后再见到这两个小子，他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都长高长壮了不少，一身的气势不减当年。
他大手一挥说，去训练场找三营长，他给你们安排。他们就背着一身行装找到了三营长，三营长一声吼叫来了一班长说，归你了。一班长看了看他们，也是一挥手，负重十公里。
他们背着行装，面不改色的围着训练场跑起了十公里。训练场热火朝天的气氛让他们热血沸腾。
当他们拖着脚后跟走完最后一米的时候，训练场已经没有别人了，只剩下给他们掐表的一班长。
一班长看了看表，说：“勉强及格。”说完，放下表手背到身后喝道：“立正！稍息。”
辛若愚秦关依言动作，干净利索。
“立正！向左转，跑步走。”一班长喊了口号，也跑步跟上，领着人就往食堂跑。食堂里已经坐满了人，吃饭也是热火朝天。这里是个充满活力的地方，辛若愚这样想，微微笑了。
吃完饭，收拾了床铺。他们两算是正式在这里安顿了。跟宿舍的人都认识了之后下午就一起训练了。
对于关系兵，没谁会喜欢的。军营讲的是实力，背景大得到的不过是畏惧或者巴结，想要尊重那是靠自己拼出来的。辛若愚与秦关这些年也经历多了，自然不会太多在意他们的目光，反正过不了多久，他们会改变的！
【昨天没有网，早上更新的半章。】
2012年11月2日22：42：48
第13章 锤炼依旧
虽说辛若愚跟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