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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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有网，早上更新的半章。】
2012年11月2日22：42：48
第13章 锤炼依旧
虽说辛若愚跟秦关底子不错，但也是间隔了一年半没有进行持续的训练了。第一周的成绩都只是在及格线左右徘徊，但是数据是明显的呈上升趋势的。一班长看的最清楚。
终于在周日的时候，两个人得了空闲，结伴去了一营二班的宿舍去了。上一次他们呆的就是二班了，现在回来串串门。
原先的二班长居然已经退伍了，现在当班长的就是以前睡在秦关下铺的冯思广。冯思广见到他们一脸的痞笑：“呦，你俩小子又回来啦？怎么样古风下手狠不狠？”
“班长只是要求严格而已，没有太过。”秦关平静的说。
“是吗，笨蛋你说。”冯思广不信的挑挑眉，转头问辛若愚。
辛若愚嘿嘿笑道：“我还是觉得王班长好。班长怎么就退伍了？”
冯思广狠狠皱了皱眉头，轻声说：“班长他任务中小腿受伤了，年纪也不小了，就退了。大飞跟野猫也都退了。你也看到了，就剩我们哥几个了其他都是新兵蛋子。”
辛若愚与秦关的目光随着冯思广的目光落到宿舍里三个人身上，三个人各做各的事，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也就是点个头笑了笑。
叙完了旧，两个人也就回去了。宿舍里班长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写什么呢，见他们回来就招了招手。辛若愚跟秦关识趣的拿了小马扎坐了过来。
古风拿起纸，看着两个人，点了点头说：“你们两个的成绩一直在进步，再过几天就跟赶上我们班的平均水平了。我一直在考虑要给你们制定什么样的训练计划。是要跟着连里的训练一起还是要单独给你们训练。说实话我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毕竟你们也不过是待个一个月半。还有我想了解一下你们插｜进来为的是什么，强身健体在普通连队就可以了，为什么来我们侦察连？”
辛若愚看了看秦关，他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我们之所以来侦察连不是自不量力的决定，你也看到了我们有这个实力。为了什么？这个问题我没什么可说的。虽然我们只是在这里待一个月半，但是我们还是侦察连的兵。如果为了享受或者刺激好玩，我不会选择这里。”秦关认真而严肃。
“哦……”古风挑了挑眉，忽然问道：“你姓秦？”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秦关干脆点头道：“是！”
古风笑了笑说：“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不会手软的，吃不了就给我兜着吧！”
辛若愚与秦关同时回答：“是！”
“行了，跟核桃他们玩去，下周你们就得进入到团队配合中来了。这不仅是对你们的考验，也是对我们的考验。营长特意让我逮着机会好好练练他们呢。有你们的苦头吃。”古风甩了甩手，漫不经心的说。不过跟他的语气不相符的是他的动作。他抓着笔开始奋力的写写画画，他们看到是对练名单。
辛若愚承认，古风是个好班长。
***
五周的时间，辛若愚与秦关几乎是在人间地狱逛了一圈。体能训练，战术训练，武器训练，心理素质训练，语言训练……
其实侦察兵训练科目只有：外语、武装5公里越野、400米障碍、野外生存、投弹、各种武器射击、武装泅渡、侦察战术训练（如：开辟观察所，架设器材，决定与修改射击诸元等）、拳术训练（捕俘拳、捕俘刀、军体拳、臂功、腿功、倒功、散打、擒拿、捆绑等）、攀爬、手语、旗语、军事地形学、驾驶、心理学、特种技术侦察（雷达侦察、战场电视、照相侦察、摄像侦察等）、空降（空降侦察兵）、审讯与反审讯、侦察与反侦察等。
但是他们所在的这个侦察连不只是简单意义上的侦察连，他们的所有训练科目的训练要求加倍。虽然五周的时间不够他们两把这些科目都学完，但是他们也几乎是被扒了一层皮。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两个人的大部分成绩都是良，还有部分成绩优秀。而且两个的气质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若说刚来的时候他们还带着青春的稚嫩与躁动，那么现在他们变得更加成熟而沉稳。
两个人的化妆侦察的成绩是连里最好的，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十八岁的年纪，天真懵懂与成熟理智混合的气质，还是少年的略显纤细的身躯，谁能知道他们是身负重任，训练有素的军人？！
如果不是他们还要上学，连长绝对会想要留下他们两个。离开的前一晚，一班给他们两举行了一个极其简短的欢送会。
班长古风，拍着辛若愚的肩膀郑重的说：“你去国安报个到，他们绝对会乐死的。你小子的伪装技术太让人眼红了。”他看了看秦关说：“拿了奖学金回来请我喝酒呗。”
副班长白枫林摸着下巴说：“你哥俩配合的让人嫉妒啊，这感情好的。啧啧……”
曹蒙给了他们两一拳说：“公子哥里面我就看你们两顺眼。”
华商摸着鼻子说：“笨蛋你的变脸技术怎么练出来的，我一直很好奇？”辛若愚抽了抽嘴角说：“你要是有一个打小你给穿各种衣服又让你扮演各种人的妈妈我想你也一定会的。”
陆山捏着拳头有些不甘心的说：“小门，我不相信我会一直在电子战中输给你的。你等着！”秦关勾了勾嘴角说：“我等着。”
邓刚眨巴着眼睛问道：“小门、笨蛋你们觉得我们一般怎么样？”
辛若愚与秦关相视一眼，说：“我们不会忘记的。”
最后古风做最后总结：“热烈庆祝两个未来的国家栋梁刑满释放，欢乐的投身美好的大学时光。睡觉！”
一班一哄而散，上床睡觉。
第二天他们照常起床训练去了，辛若愚与秦关坐着直升机走了，就像他们突然空降来一样。
坐在回去的火车上，辛若愚勾起嘴角。大学，我来了！
2012年11月6日21：46：32
第14章 女人方方
等大晚上辛若愚拿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方方立刻扑到了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其实辛若愚有些没控制住条件反射想要把扑上来的不明物体甩出去的，不过看清楚是他老妈之后才生生忍住了的。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口气，激情如火的生活与平淡似水的生活的落差太大了，他需要好好调整一下了……
他抱着方方，看着她哭。最开始还以为是他老妈以前那般玩笑似的哭几声就没事了。可是他明显感到了胸前有温热的液体滑动。他惊吓了。
“妈！你怎么了？”他连忙把方方的脸抬起来，方方的脸上挂满了眼泪，眼圈红红的还带着黑眼圈，脸色很不好，偏圆的脸也瘦了不少。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憔悴？”辛若愚担忧焦急的询问。
方方抽噎了一声，垂下眼，弱声说：“我快被饿死了……”
辛若愚顿时郁结，很有掐死她的冲动。但是他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说：“让我进去，我给你做饭。”
方方乖乖让道了，还很殷勤的把辛若愚的背包拿进了他的房间。
辛若愚进了厨房，看着厨房里基本没有多少能吃的东西的冰箱。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果然不能去别的地方念大学，要不然他家方方就饿死了。
当他把锅架好，看着火慢慢烧的时候，忽然的想起了方方的反常。她有心事！辛若愚的脑袋把方方能伤心难过的事都想了一圈也没想到别的问题，那么也只剩下一个了……
他爸爸。
他爸爸辛洪远的事情他知之甚少，方方也很少谈及甚至他不知道辛洪远是不是还活着或者在什么地方……
别看他老妈像个小孩一样笑的没心没肺动不动给他撒娇哭诉卖萌什么的，其实她对他的情绪很敏感，对他的心理健康很关注。只不过是她关心人的方式不一样了一点，他可以绝对的肯定他妈妈爱他！
对于他父亲的事情，他现在也没有了太多的探究欲。在部队，他也是学过保密条例的，也知道了些东西。他不想提出这些事情让方方为难与伤心。
睡烧开了，下了面条，打了鸡蛋。盛好两碗面条端到客厅，看见他老妈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放下碗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有些明显的眼纹，原本紧致的皮肤也变的松弛了。这就是岁月的痕迹啊。
他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拿了温毛巾给方方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抱到饭桌前，摆好碗，摆好筷子。轻声说：“吃吧，吃完洗个澡睡觉吧。”
方方迷糊着眼，点了点头。把头凑到碗上，扒拉着面条往嘴里塞。
辛若愚看着她，神色不明……
***
家里收拾的还算干净，方方只不过很不喜欢烧饭罢了……
辛若愚洗好碗筷上了阁楼，房间里多了几件衣服，有男款也有女款。方方很认真的工作而不去照顾自己。
偶尔，辛若愚会想，他老妈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他给惯出来的呢？仔细思考的出来的结果就是，是！
辛若愚叹气，好吧，都是他惯出来的。但是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妈妈从来不会让他为难。而且，他自认为他的脾气秉性算得上很好的了。
想完那些有的没的，辛若愚就下了楼。浴室里已经没有人了。他走到方方的门前敲了敲就进去了。方方已经窝近了被子里了，只留个头，迷糊着要睡未睡。
辛若愚坐在她床边，默默看了她好一会。想着她的年龄，想着她的工作，想着她平时的交际圈……
呵，他妈妈是个难得纯粹的人呢，生活里没有那些闲杂琐事，工作内容也是那种充满了梦幻的性质。所以才造就了他妈妈这样柔和了少女的纯真，智慧女人的成熟与知性。这样的老妈还是很有魅力的不是吗？！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老妈与别的男人有什么过密的交往。方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跟她的事业，以及她的消失很久的丈夫。
理了理方方头上凌乱的头发，他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拿了衣物进了浴室洗澡。洗完一身清爽的走出来就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做了一天的火车，疲惫感几乎没有，眼睛睁开着，脑中清醒的很。
不知不觉的他又想起了刚上小学的时候。一个暑假在大院的疯玩，回来上学之后他没能清楚的认识到学校的那些男孩子与大院的孩子之间的区别。玩耍间的动作力道没有控制住，弄哭了好几个男孩子。
为此方方还被请到了学校了。方方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只是细细询问了他在太原的时候都跟谁玩了，都玩的什么，方方让他详细的描述。这些事情他刚回来的时候都是与方方说过的，但是他还是认真的描述了。方方又问了他在学校都跟谁玩，都玩了写什么。他也是仔仔细细的说了。
方方望着她沉默了片刻说，小鱼你发现了你的同学跟你的兄弟们之间的区别了吗？
辛若愚也沉默了，低着头好一会才说，我同学太弱了，没有我兄弟好玩。方方又问他，你要怎么解决呢？他想了想说，我不跟他们玩打架的游戏了，他们打不过我，而且我也打得不过瘾。反正过年的时候秦叔叔还会接我去那玩的。我到那边再好好玩。
方方笑着拉起他的手说，嗯，我们回家吧。
也是从那以后他决不再学校的时候与其他男孩子有剧烈的肢体接触。老师也再没有因为‘打架’而请过方方。
呵呵，他无声笑了笑。那个时候的老妈多有老妈的范。呵呵他的老妈是个多么神奇的人。笑完了的辛若愚又想了想明天要去大学报到需要带的东西，又想了想怎么解决回家住宿的问题。也不知道多久之后他终于睡觉了。
【好吧，这一章纯粹废话的。= = 那什么……好吧也没什么……】
2012年11月9日22：18：03
第15章 军训伊始
因为是家在西安，辛若愚享受不到大名鼎鼎的新生接送专车了。他也就是八点钟出的门，转了地铁也不过是半个小时就到了西北大学。他来的够早，而且对学校够熟，所以他的入学手续办的很顺利。交了学费办了饭卡，他没有去学校宿舍报道就回家了。
他已经问过了报到处的学长，管理住宿的老师还没有上班。他需要等正式开学后才能解决在校外住宿的问题。
第二天的时候一个有着沉稳声音的女生给他打了电话，说是他助导，以后学校大事都会由她通知，更因为他不想在学校住所以她要特别关注。之后她又说了明天早上八点来学校小操场集合然后开始军训。辛若愚都一一记下了。
七点起床，做了早餐，吃过了也才七点半。八点钟准时到学校。集合后就是点名然后就是助导领着去领了军训服。放了半个小时回宿舍换衣服，因为辛若愚没有宿舍就去了男生宿舍楼的卫生间换了。拿着衣服他稍稍头疼了那么一会，他没地方放衣服啊……
索性他脑子活脸皮厚，敲了卫生间旁边的门就问能不能把衣服放这里因为他不住校。屋里的哥们也爽快，都说放吧，不占地。辛若愚就乐呵呵的放下了，说有空请吃饭。
等辛若愚再回到小操场的时候，他们班级所在的位置已经站了两位军人。气势不弱的军人！走进了一些他才确认这两个人我不认识的。略一想也是，来军训的是不会是太远处的军区。而他认识的几乎都是太原的，离西安也是不进啊。
***
等人都到齐的时候，自然是先点名然后是教官作自我介绍。嗯，主教官叫厉涛两年兵，副教官叫徐庶新兵。
厉涛是一个严肃认真的人，要求严格但是尺度把握与时间安排比较合理。虽然有不少男生女生开口抱怨，但总的来说评价不错。
徐庶性格比较腼腆少言，厉涛给他分配的任务他都认真完成。别看闲了说话时声音小容易脸红，训练时要求也是硬邦邦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的。
呵呵，是啊。部队本来就是个锻炼人的地方。所以，面对军训他很轻松淡定。真的！初中高中的军训他都很淡定。军训也不就是立正稍息、前后左右转、跑蹲坐跨立、再就是齐步正步。分列式那就是最后要练的内容了。当然了，军训唱歌神马的绝对少不了。《团结就是力量》《军中绿花》《打靶归来》《一二三四歌》……
私下里辛若愚觉得他们的教官真的很可爱，从教的军歌就看出来了。至少他觉得唱这些很有历史与传承味道的歌的教官很尽责很可爱。
这些军训的内容对辛若愚来说那绝对是小意思，连平常他自己的训练量都没有。站军姿他能站几个小时不动，不论跑步唱歌他都手到擒来。就因为这样在初中军训的时候他就因为不懂藏拙被教官抓了典型，做了标兵；可谓出尽了风头。后果就是不厌其烦的被那些个小女生围追堵截。然后他就知道了以后不能再被抓了。高中军训时还是不能很好的隐藏情绪与控制身体，总是在听到教官的口令时下意识的坐好动作。好吧，虽然只是被口头表扬了几次，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别人蕴含着各色的目光。
那么现在~辛若愚暗暗勾了勾嘴角。他可是得到了化装侦察优的成绩，伪装成普通大学生那还不是小意思。顶多就算是听话的但也不出众的孩子。很少被关注到。
不过……他的脸他的身材还是给他引来了不少关注的目光。辛洪远是一个很硬朗帅气的男人，方方是个娃娃脸的清秀小美人，他们生的儿子怎么会丑。就算撇开脸蛋不算，辛若愚的身材也是一级棒的，比例协调，肌理匀称；穿衣显瘦脱衣露肉，该有的肌肉他一点都没少。而且，军装穿在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即使是被淘汰的绿军装穿着也是很有气质的。想想同样是迷彩，有人穿着是农民工有人穿着是军人你就差不多明白了。
所以他引人注意的时候不是在军训中而是在军训后，总是不少女生会过来找他搭话。他都微笑着挡掉了。四两拨千斤跟转移话题的技术让他在那几个星期练的炉火纯青。
偶尔厉涛会用探究的眼神看他，辛若愚都坦荡的接受了。他也曾把辛若愚单拎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