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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药别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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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文郝的半个后背滑出被子,看的钱航喉咙一阵发热,他怎么敢再待下去。阮文郝看着钱航有些惊慌的背影笑了,想到昨晚的事红着脸躲进被里,对于那件事他记忆犹新,比想象中舒服也感觉的到钱航的温柔,只是想想就让他留恋。
  钱航做了简单的早餐,然后叫阮文郝起床吃饭。他在阮文郝洗漱时给新主任打电话请假,被主任好好骂了一顿,还威胁说今天不来上班永远别来。
  “其实你不用专门为我请假。”阮文郝站在卧室门口说,他在客厅都听到电话里的咆哮了。
  “没事,我这个月的休假还没用。”
  “钱航,认识你真好。”
  钱航走到阮文郝面前,亲在他脸上就去客厅吃早饭,“我弄了火腿鸡蛋三明治,地瓜粥,你来尝尝。”
  阮文郝红着脸过去吃,坐下后抓起三明治送到嘴里,三明治的材料是超市的味道就一般,不过那地瓜粥不错。
  “好吃也不能连吃三碗。”在阮文郝打算盛第三碗粥时,钱航拿筷子夹住盛出粥的勺。
  “我没吃饱啊,敢情你已经年纪大了,我还在长身体需要的营养多。”
  “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
  阮文郝笑呵呵松开勺,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吃。钱航无语,小疯子这是嫌他年纪大啊?
  两人吃过早饭没什么事做就开始收拾房间,床单被套洗洗晾好,家具擦的油光锃亮,厨房厕所也一起收拾了。
  “呼。。。人家放假出去约会,我却在这大扫除。”阮文郝罢工了,忙活一天累的差点脱水,往地上一坐不起来,眼巴巴瞅着钱航充满期待。
  “地上凉,你起来坐椅子上去。”钱航擦擦头上的汗并去拉阮文郝,“你要是想出去玩,明天我就带你去附近转转。”
  阮文郝一听这话又精神了,嚷嚷着明天好好玩一天。钱航真佩服阮文郝这战斗力,但他佩服的有点早,因为他才躺床上,阮文郝饿狼一样扑倒在他身上。
  “钱航,来做吧。”阮文郝边说边扒钱航的衣服,钱航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去推阮文郝。
  “昨天不是才做过,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觉得,挺舒服的。”阮文郝停下手上下打量钱航,“你讨厌跟我做,还是。。。。。。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钱航这火压不住了,说他劳改犯,忍,说他不行,忍不了。
  于是钱航将阮文郝拉倒在床,三下五除二扒掉阮文郝的裤子,因为昨天做过,简单kuo张后提枪上阵。阮文郝本来还反抗那么几下,但yu望上来就顾不得那么多,口中溢出mei惑的呻yin并迎he钱航。
  第二天天亮,折腾半宿的两人到太阳升高才起来,洗漱完出去吃午饭,顺便约会。阮文郝很少出来转,看到商场热闹的人群很高兴,拉着钱航在商场里一圈圈转,饿了让钱航买吃的,钱航庆幸他只是买吃的不会乱买其他东西。
  两人不知不觉转到傍晚,肚子也饿了就在商场里的餐厅吃。点好餐边聊天边等,钱航的手机在此时响起,钱航看来电是阮湘雯,谎称医院电话到外面接听,正巧他们点的饮品到了,阮文郝老实坐在那喝饮料。
  “钱医生,文郝他怎么样?”阮湘雯话里带着忧郁,这几天恐怕都没睡好。
  “他还好。”钱航很想告诉阮湘雯,看着好是表面,因为她儿子被他吃了。
  “这我就放心了,那我明天可以去见他吗?”
  “我看还是等几天吧。”
  阮湘雯虽然很不想等,但还是答应了。
  钱航挂断电话,一通电话打进来,是主任。钱航怎么敢怠慢立马接通,主任打电话的目的很简单,一臭骂钱航无故请假的恶劣行为,二告诉他王明被他家人接走了。
  “什么,怎么走的?”钱航心想坏了,那个叫王明的本来就来历不明,现在这一走更不知道李强下一步要怎么行动。
  “我给他办理出院手续的,你也真是,人家家属可十分不满你的行为,上次的大过记的不够深刻吧?”照他们医院的规定,家属强行办理出院手续,医院必须同意,谁叫他们不是警察没权扣留,但钱航就是扣了王明二十来天。
  钱航怎么说,只能乖乖听主任的训。阮文郝在餐厅等不了了,捧着饮料出来找钱航,钱航听着电话回去吃饭,口里偶尔发出咀嚼的声音。主任年纪确实有些大,但耳朵不聋,听到咀嚼的声音火气更大,直接喊明天上班气愤地挂断电话。钱航咽进喉咙的食物差点跑进气管,咳了好一阵才停止,该不会又要听训吧。
  “钱航你怎么了?”阮文郝问话引开钱航的思路,把钱航盘中切好的牛排肉块叉走。
  钱航回句没事,给温水发短信,告诉他王明出院。温水回信也快,只有三个字“知道了”。钱航收起手机准备吃饭,然后发觉自己盘里的牛排剩下一半,而阮文郝那的量明显比他多。
  “我说了让你少吃肉。”
  钱航伸手叉阮文郝的肉,阮文郝捧着铁盘起身躲开,双手被烫下意识松手,铁盘掉到地上。
  “笨蛋,谁让你碰的!”
  “好烫啊,螳螂!”
  “活该,去冲水。”
  阮文郝挥着手在地上跳,钱航拉他到最近的洗手间冲冷水,一边帮他冲一边骂他是蠢货。
  “我不是蠢货,你是蠢螳螂。”阮文郝回骂,没冲水的手抓住钱航的头发,“哇啊,好疼好疼。。。”
  钱航抓过那只手也扔水龙头下冲,“你不是蠢货是什么,哪有人去抓铁盘的,活该。”
  阮文郝嘟着嘴不知道怎么回,口齿不清地反驳说:“唔。。。谁叫你抢我的肉,都是你的错,回去好好赔给我。”
  “小色鬼。”钱航咬着牙一拳头打在阮文郝头顶。
  阮文郝忽然笑了,接了一捧水直接招呼在钱航身上。钱航默默摘下眼镜擦干,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所,他一定让这小疯子后悔。
  洗完阮文郝的爪子,他们回到店里,店家已经帮他们把掉在地上东西收拾干净。他们向店家道歉,吃完东西回家。回到家,阮文郝又复活了,不老实呆着拉钱航玩,钱航不搭理他,他就去解钱航的裤带。终于忍无可忍的钱航彪了,按住阮文郝摧残一番,可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腰膝酸软。
  “纵欲过度哦,钱、航、劳、改、犯~”
  完全没事的阮文郝撒娇似的点着钱航鼻子,钱航郁闷地拨开他的爪子,经受主任的召唤去医院,果然年纪大了不能天天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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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家里不能养妖精


☆、第47病

    忙了一天的钱航下班回家,打开客厅的灯就看阮文郝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他还以为阮文郝死在家了,阮文郝爬起来抱住他的腿就哭。
  “螳螂,我要饿死了,给我吃的吃的~”
  “哇哈哈。。。想要吃的别抓我痒,你这疯子。”钱航赶紧躲阮文郝远点,这就是一只饿死鬼,“我不是给你预备午饭了,你没吃?”
  “太凉了,吃了几口。”阮文郝吧唧吧唧嘴。
  钱航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往厨房走,“我不是教过你怎么用微波炉,在说你不会用煤气灶热一热?”
  阮文郝跟着钱航进厨房,钱航此时在检查厨房内的微波炉,看完后非常郑重地问阮文郝,“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
  “笨死的。”
  “那猪呢?”
  “饿死的,我不是,我还没饿死。”
  “是蠢死的,插销没插!”
  钱航差点气乐了,他以为阮文郝有多聪明,没想到是个生活残障人士。阮文郝大概觉得委屈,低垂眼眸瞅着微波炉。
  “算了,明天你跟我去医院吃吧。会坐公交车吧,15路直达,楼下有站点。”
  阮文郝一听这话不郁闷了连连点头,钱航怕他出错,又嘱咐他怎么等车怎么看车牌,还多给了他几块零钱,免得不知道坐到哪回不来。钱航又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阮文郝,万一真走丢了还能借个手机给他打电话,不过阮文郝出门不带手机还真不方便。阮文郝拿到钱很兴奋,对独自坐公交很期待。
  钱航没空理阮文郝,到厨房准备晚饭,做好同阮文郝一起吃。阮文郝吃饭也不老实,一边吃一边哼歌,眼睛还瞟桌上的几块零钱,钱航装作没看到。
  晚饭吃完,阮文郝去刷碗,钱航坐在客厅看电视。厨房的水声响了一阵停下,钱航知道阮文郝洗完了。阮文郝把手擦干净悄悄走到钱航身后,盯着背坐的钱航突然伸手抱住他。
  “大螳螂,来玩吧~”
  阮文郝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撒娇似的还在钱航脸旁蹭蹭。钱航倒怕了,他是个快奔三十的男人,早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所以让他天天来亲密接触吃不消,把小疯子拉到一旁教训。
  “听着,这种事一周最多三次,每次不超过两发,不然有损身体健康,所以。。。。。。”钱航一本正经讲解,不然早晚死在阮文郝的菊花下。
  “你肾虚了。”阮文郝厌弃地盯着钱航胯间看。
  钱航的平常心顿时碎了,猛地一扑将阮文郝压倒在沙发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解上衣扣子,“我本来以为你会累,看来我完全不用顾虑你。”
  “来呀,输的当马骑。”
  “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一坐的。”
  钱航俯身wen上阮文郝的嘴,手滑进他衣服内,贪婪地抚mo裹在衣服里的皮肤,很滑,摸着嫩嫩的。阮文郝挺兴奋,只是几下就让他的兄弟起来了,并抬手去脱钱航的衣服。钱航的xing质大概真上来了,忽然扛起阮文郝去卧室。阮文郝眼看着门关上心跳开始加速,接着被钱航扔到床上,钱航站在床边脱衣服,干净利落不拖沓。
  “钱航,你现在像个流氓。”
  “那你就是色鬼。”
  钱航随手将脱下的衣服扔到地上,压上去亲吻阮文郝的下巴、喉结、锁骨,在上面留下自己的专属标志。阮文郝的呼吸见粗,体温似乎也比刚才高,简直能把钱航融化了。
  “嗯。。。。。。呼。。。哈。。。。。。钱、钱航。。。。。。”
  阮文郝无意识呼唤钱航,钱航跟打了鸡血似的忍不住了,简单扩zhang完将自己兄弟ting入润湿的yong道。阮文郝忽然呵呵笑了,一抬眼看到钱航的脸,捧住他的脑袋就吻,牙齿撕磨吻到的唇。钱航倒不介意这种有些野蛮的吻法,反而更激起他的征服欲,终于把持不住,但把持不住就得承担后果。
  “哎呀哎呀哎呀。。。。。。”钱航像被抽了两斤血似的扶着墙呻yin,果然不能受小疯子的挑唆,这不遭到报应了,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哎呀哎呀哎呀~”
  趴在床上的阮文郝也在呻yin,钱航以为阮文郝在学他气不打一处来,返回床上直接压在阮文郝身上。
  “学我?”
  “没有,我浑身没力气。”阮文郝抓着枕头说,大概真的虚弱都没推开钱航。
  “哈哈,该,知道我为什么阻止你了吧?”钱航差点去楼下放鞭炮,他还以为阮文郝是哪个吸人精气的妖怪变的,原来也有不行的时候。
  阮文郝红着脸转头瞪钱航,“你阻止了吗?一下子就扑过来了,色狼。”
  “闭嘴,都是你的错。”
  钱航瞄床头柜上的表,真的不能再耽误不然要迟到,忙到厨房做早餐。给阮文郝留了一份,他自己吃过就去医院。
  阮文郝在床上多躺一小时就恢复精神,穿好衣服下床洗漱吃饭。他吃完没事做看电视,看了会儿无聊了,脑袋左右看找有兴趣的东西。这时,电视柜下的抽屉引起他的注意,他很好奇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什么,所以跑过去拉开抽屉看,有常用药品和几张CD。看CD的名字是流行歌曲,他没兴趣拿起相册看,16K那么大,两三公分厚。
  阮文郝捧着相册直接坐在地上,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张全家福,四人站在一风景处,可能在哪个公园景区照的。那时候的钱航明显比现在年轻,可能是七八年前拍的,模样没现在俊,个子倒不矮,穿着T恤短裤。钱雪根本就是小丫头片子,扎着两条小马尾,一身花格连衣裙。两人身后是他们的父母,三四十岁的模样,钱航眉眼间有些像母亲,钱雪的脸庞和眼睛像父亲。一家四口都冲着镜头笑,看着就和睦。
  “真好,全家福。”阮文郝看着看着想起父母的事来,这么说来他还没照过全家福,只有他父母单人的相片。不对,有一张全家福,但是后来聂家母女来闹时被她们撕了。
  阮文郝把相册放回原位,看时间不早去楼下车站等公交车。这个时间坐公交的人不多,阮文郝偷瞄周围的行人有些紧张,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这么多人一起坐车。
  阮文郝在车站等了几分钟公交车来了,他慌慌张张找钱,司机看他站在车外翻口袋就知道在找钱,喊着让他快上车。阮文郝赶紧上车,正好找到钱直接递给司机。司机正在开车,而且这是投币车,斜了阮文郝一眼让他放投币箱。阮文郝脸一红,把钱塞进去坐到公交车最后,好像乘客都在看他一样。
  临近中午,路上的车开始多起来,公交车的速度也慢下来,开到医院花了近五十分钟。阮文郝下车,一直在医院门口等的钱航冲他招手,还以为他走丢了。两人到食堂买饭,阮文郝看到以前的病友,特别是小马,整个人高兴起来忘记车上的尴尬,和马志伟有说有笑。
  阮文郝和小马吃过饭去玩,钱航还有病人要照顾没时间看着他们。阮文郝知道钱航有了新病人,居然放弃偷菜喂兔子跟钱航去见新病人。钱航领着阮文郝到健身园,阮文郝一眼发现滑梯下坐着一个邋里邋遢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以前没见过这家伙,而且这男人在哭。
  “这是昨天才来医院的病人,叫张涛。”钱航站在健身园外,并没过去和男人说话,“知道他为什么进来吗?”
  阮文郝摇头,钱航继续说:“上个月他和父母吵架,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来,他的父母不放心出来追,结果母亲跑的急没看到路上的车,当场被车撞飞,医院抢救一天不治身亡。车主虽然赔了大量金钱,但是他深深自责,想到母亲泪流不止,晚上做梦也是母亲惨死的惨状,终于承受不住住进医院。”
  “钱航,你跟我说这个。。。。。。”阮文郝有些明白钱航为什么这么痛快让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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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做多了不是好事,该!
  加点肉渣~


☆、第48病

    钱航看着那个叫张涛的男人笑了,“我没别的意思,你要不要去和他玩,他比兔子好玩。”
  阮文郝半信半疑,但还是过去和张涛说话。张涛还在哭,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就算阮文郝蹲在他面前也没看到。
  “喂,别哭了,比我还爱哭。”阮文郝瞅着张涛,也不知道张涛几天没洗脸都哭脏了。
  张涛还在擦眼泪,发觉身边有人嘴里嘀嘀咕咕小声说话。阮文郝听不清凑近他,还真听清他在说什么,是道歉的话。
  “你既然这么难过,当初为什么和母亲吵架?”
  “干你屁事。”张涛擦眼泪的手有一瞬间僵住。
  “我问问,因为我最近和妈妈的关系也不好。”阮文郝渐渐把头搭在膝盖上,他有四五天没见到妈妈了,还真挺想念。
  张涛放下擦泪的手看阮文郝,阮文郝看出他眼中的询问,断断续续讲述之前的事,说的很笼统也很乱,但他听的认真。
  “这都是小事,跟我的比不了。”张涛想到那件事眼眶又红了,“五年前我离婚了,原因是我母亲一直刁难我妻子,她终于受不了和我离婚,还带走了十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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