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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淫狱作者:莫特-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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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揉著挺立的乳珠,我伸手想推开他,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我犹豫了,真的想推开他吗?他是给我刺激来源的人……不行!臣服於他就是承认他可以乱来了,我铁了心,卯足全力一推。
  
  「你在推箱子吗?」被泼了一桶冷水,不免有小小的哀伤。「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学著如何好好取悦我……」不知不觉,他已往下头开工,拿著猫尾巴,轻柔的滑过大腿内部,情欲,燃烧身子。
  
  「不要……」胸口的烫蔓延全身,正常来讲是痒,但在微量的药物作用下,是骚动。

作家的话:
今晚会把禁果搞定




☆、章十七 禁果(下)

  章十七 禁果(下)
  
  不得不说关宁是个很会调情的人,猫尾巴逗得我娇喘连连,特别是连接猫尾的男根每在关宁拉扯之下,异物在体内顶撞肠壁,更为亢奋。
  
  「碍事。」关宁小小抱怨,停止猫尾的挑情,没过两三下就把尾巴扯下,顿时後穴变得空虚,少了什麽一下变得很空,就像被老师罚写,投机取巧用两枝笔写,写完後用一枝笔写笔记,手感很不好。
  
  花瓣一开一合的收缩著,我又是躺著的姿势,要快速闭起来得站起来,可是关宁压在我身上,我能不能挣脱都是个问题。我在衡量自己的能力时,关宁却突然吻上我的唇,来不及挣扎,那个每个男人都有的性器,顺著大量润滑,进入我的体内,不留情,整根没入肠液与润滑剂塑造的淫水中。
  
  温热的性器塞入隐蔽的部位,我没控制好还是叫了出来,马上被他的唇堵住。那个大小还比男根大些,我却没有上次难受,少了冰冷,过多的是同我温热。与他嘴上缠绵,唾液在亮光下,银丝滑过嘴角,沾湿了毯子,我逐渐动情。
  
  发烫的脸颊,双眼凝视他自信的笑容,俊俏的脸庞残留我的唾液,他用指头一点一点擦了擦,而後放进嘴中,他不恶我倒是恶了,我连吃别人剩下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反胃,小声说著:「恶……」
  
  「味道不变。」他似乎不是回答我,纯粹评论一个人所分泌的液体,不知他吃过多少人的口水,研究出心得了。
  
  在我沉醉在他眉清目秀的外表下时,他开始律动腰只,性器撞击清洗过的後头,不带任何怜悯,只顾著自己享受,疯狂的侵略我的身子,在他的狂野下,我疼得抓著他的肩,虚弱轻吐:「滚开……」感谢我还有理智阻止他的暴虐。
  
  「我等了很久,三年了。」他依然自顾自说他的,我的喊叫还不够本让他的耳朵接受。他的性器折腾了我很久,不曾减速只有加速,我很怕我脆弱的器官承受不住他的粗野,告诉自己要放松,催眠在上面的是个机器人,会令我心动的机器人。
  
  关宁抱著我的头,方便他的出入,我觉得他把我只把我当一个情趣娃娃,他哄两句就可任意操干的娃娃,滚烫的性器捣弄直肠,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他还不罢休,想著刚刚的画面,差一点就要吐在他脸上。他压根儿没看到眼泪快离开眼眶,含糊说著自己的情感:「三年的代价要怎麽还……」
  
  他说这句话时,我的心没由来也的抽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只是怔怔的看他,我不懂三年的意思,好像我昧著良心偷偷做了坏事,被他抓包,而时间正好过了三年,但,我有对不起他吗?是他对不起我吧!把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没必要为了搞不清现实的呆瓜心痛,我露出嘲笑的表情,说:「你讨债呀,别以为长得一副恶混就可以随便对人讨东讨西,我什麽没有就只有这张嘴还可以跟你斗,体能斗不过你又怎样?我……啊啊啊!」我把一肚子气宣泄,市政府都要颁给我一个勇气奖了,得意之时,关宁两指捏住乳头,指甲差一点就嵌入。
  
  祸从口出……我记起教训了,这一按压,接连而来的恐怖才是重点。本就有点抬头的性器饱受刺激後,抬得更高了,很不巧这变态的贞操带加装倒刺,刺扎入充血的性器,「啊!」兴致立刻就没了,剩下的只有痛苦。
  
  是报应吧……关宁冷笑,无情的持续抽插,说:「有想到什麽吗?」我怀疑他没有耳朵,听不到身旁的人在说什麽,我们鸡同鸭讲,不知该回答什麽,一方面也是痛到无法说话。
  
  见我不回答,关宁也没表明,气氛变得凝重,只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想,元优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他用身体付出的代价,没有欢乐只有疼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虚伪的笑容下既是痛苦也是强忍。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第二个元优,没想到那天那麽快,快到我没心里准备。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个人会是莫少简,惊奇的是,是梦中的人,还是管理新雅的关宁。那个坏蛋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话,特别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
  
  「我关宁一生中只爱一个人,一生中也只恨一个人,刚好爱与恨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很深奥,深奥到我忽略暖暖的液体流出,是白色的吧?一个被侵犯的证明。「他用三年的时间遗忘我,我就要他以三个月的时间记住我。」
  
  关宁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贞操带操弄後没了精力,只流了晶莹的液体。他拿起身旁的衬衫重新穿戴好,领带系好,站著走到我头前,怀抱著胸,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笑著说:「你的人生将过得很丰富,裘银育。」
  
  丰富是吗?穿戴整齐的关宁抛下句狠话,就这麽大摇大摆的离开会场,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远处吵杂的人群,就这麽……被遗弃了?
  
  我不甘心,凭什麽一个人糟蹋别人身体後,说个几句就走了,我不是性工作者,我也不是他专用的奴隶。我是个人,会说话会跑会跳有感情的生物,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就能任意剥削底下的人的自主权吗?以我一个文明人的角度,无法接受没道理的奴隶制度。
  
  沉静一阵子後,药物退了些,剧烈的疼痛从後头油然而生,彷佛无止境,火辣的痛燃烧身体,我的身体再也不乾净,不纯洁,它是被玩弄的躯体,因为它的主人没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占有。
  
  身体已失去,至少心灵是乾净的,我还很坚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放弃。
  
  想著黑环红环的遭遇,起码我的只有後穴的疼。我默默的承受不堪的事实,张著五指在灯光下,精致的锁鍊锁住我的自由,小鸟,已经没有能力离开门,禁锢在阴暗潮湿的恶梦里。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含混,我是否该庆幸我快昏了,不用参加愈趋恐怖的派对,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光节目一就吓迫我的胆,难保一夜後我变成神经病。
  
  感觉我的身子被人架起,被人扛在肩上,我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团灰球,他带著我离开光明处,在我背上披上灰夹克,免於寒风的受冻,离开淫乱的派对,走到外头。
  
  「你是谁……」我轻声问。
  
  「别吵,我带你离开。」这是……莫少简的声音,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谢谢……」我只能,道谢,无力的我已无法做过多的动作。
  
  「别怪关宁,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我沉睡在他的温暖里。

作家的话:
我面壁~~~六万字才让裘银育H
昨天看到有人用礼物跟我说加油,很感动~~真的!
加上鱼的留言,莫感动得快崩溃了,
还有饭团在背後支持,我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呀!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话,先回去。」陌生的男声,几个人的脚步声。我攒眉蹙鼻,闻到的都是药水味儿,掺杂腐朽味,努力的嗅了嗅,是医院的味道……只不过特别了点,我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用手触碰周围的物品,除了被子和枕头,其他一无所有。
  
  微小的动作招来厄运。我胡乱摸索著,还在当盲人,强烈的灯光阻隔我与世界的一孔,伸手往上一摸,摸到温热的手掌,这触感跟小孩子差不多,细皮嫩肉的,我可能在淫狱外头,过著普通人的生活了吧?难道……上帝看见我微小的希望,帮我达成了吗?
  
  我嘴角上扬,展露最单纯的笑容,开口道:「小朋友,我是不是在医院?」
  
  那人的手僵了一下,不论我抓得多紧,他使命的抽出,而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遇到孤僻的小孩,我还是自己张眼确认好了。颤栗著眉毛,眼皮直眨巴,光微微的窜进,另只手挡住过多的光线,耗费几秒钟,在流出几滴璀璨的泪珠後,我适应白得透光的四面墙。
  
  玻璃柜里摆放各类医疗用品,手术刀整齐的放在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器材里加了黄褐色的液体,里面装著什麽则被标签挡住,看不到。我往左右看去,这里共有四张床,第一张放了众多寝具,剩馀的还有三张空床,整间空旷的医疗间内就只有我还有另外两个人。
  
  游雪,还有金发鸟窝头,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还偏偏学年轻人剪个搭上潮流的杂乱发型,过长的浏海被他用发夹夹到两旁,说不上的诡异,加上配了付黑框眼镜,抹煞了戴黑框眼镜就能变会读书的好学生样的标志,找个名词形容他。黄毛孔雀,我给他的第一印象。
  
  我这才注意到刚刚拉的那个人是游雪,他在我的病床旁鼓著脸,拧眉瞪眼,带著哭腔吼:「讨厌鬼!张齐除了骂我神经病外从不曾驱赶我,可你一有点醒来的迹象,他就开门要我出去,呜……张齐不要我了。」游雪强忍著泪,鼻涕都流出了。
  
  黄毛孔雀抵著门,抖著眉角叹气:「哀……游雪你可不可以长大点?我有病人要看,你在旁边会吵我看诊。」他见我扭头端详他,亲切的笑了笑,拿起胸前的识别证,告诉我他是正牌医生,不过太远我看太清楚。
  
  游雪一听,转身跑到黄毛孔雀身旁,扑身像无尾熊般打绕著黄毛孔雀,用贝齿咬住他洁白的医生袍,眼泪唰得流下,浸湿了袍子。游雪嚷嚷:「你几时认真看病过了?还不是解剖……我不管啦,我要在你身边,我无聊,我没事,我无事一身轻!」他随便乱改名句,开始语无伦次用语言轰炸黄毛孔雀。
  
  黄毛孔雀被这聒噪的嘴炸得有够头疼,他抚额,无论他怎麽推游雪,游雪都会拚了老命死缠著他,我就在旁看著两个情人打情骂俏,头上那盏灯泡闪了有点久。
  
  最後他乾脆悄悄的挪动身体,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对准游雪的静脉,一针扎下去,注射液体,游雪停止喊叫,迷迷糊糊的卧倒在黄毛孔雀的脚旁。他呼口气,弯腰抱起游雪羸弱的身子,抱到门外,安置在角落,处理好後倒回来锁上门,善器迎人,走过来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坐在床上,头还有些晕,不过休息一下大概就好了,无语摇头。
  
  张齐坐在我的病床上,脱下白兔拖鞋,两脚踩上被塌,大摇大摆无视身为病人的我,就这麽不经允许占了床的一半。
  
  他开始和病人随口聊天:「你昏睡了六天了,中间一度情况不乐观,所幸有我这位医术精湛的医生,你才有办法熬过。」冷眼瞧他,他漠视我继续夸奖自己:「如果没有我张齐,你估计第一天昏迷时就搭著奈何桥去地狱受刑了,但千万别感谢我。如果我没医好你,估计你死後的第一天我就被冷血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被打入地狱十八层。」
  
  听他玩笑的语气我根本没感觉他怕关宁,反而是另类的讥讽,我见他自我陶醉的神情,无言的问:「所以这里还是淫狱……还是关宁的地盘?」
  
  黄毛孔雀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失望的垂著肩,他安慰:「别伤心,你现在在淫狱里最神圣的殿堂,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不会发生的。」那还不是在淫狱里,我离自由好像愈来愈远了,都沦落到来变态医生的医疗所,这一想想起游雪说张齐是个恋尸癖,我全身竖起寒毛,对黄毛孔雀多一分警戒。
  
  他察觉我的不对劲,缓慢的移动身子,往我靠近,就在他的肉体快碰到我时,他忽然停步,眼睛眨都不眨,愣大眼看我,我被他瞧得不自在,略带抖音的说:「你叫张齐,认识游雪,还有……有特殊癖好对不对?」
  
  张齐的眼眯成一条线,嘴巴微凸,歪头想了想道:「前面两点说对了,不过我不承认我有特殊癖好,你是说喜欢人体标本是吧?那只是单单的收藏,才不是癖好呢!」他撇清他的不正常行为,转个弯来说是把不正常硬说成正常。
  
  我的背挺直,猝然那眼睛彷佛把我捏碎,我如无措的笼中鸟,静静等待可想而知的命运,逃不掉,只能忍受主人恶意的辱弄,就像现在我得接受张齐非人的兴趣。
  
  我偷瞄两旁的物品,看有没有尖锐的东西,可以让我离开堪称圣殿的医疗所,不是我自谑,好好个安全的地方不待偏要往外头跑,是……我看见张齐的眼神闪烁戏谑的光芒,那比莫少简来得恐怖,跟游雪疯时差不多。
  
  那是最真切的警告!跟个恋尸癖的在同间房里我简直在赌命,何况外头还有个昏睡的疯子……我飘忽不定的眼神落在右斜边不远处,小矮桌上的解剖刀,心里暗喜,正想伸手拿来时,没发现张齐已先有动作。
  
  他倾身压住我,措手不及,他趁机抓住我的两手,大字型张开,我拚命扭动身子不愿放弃最後一刻的机会,他冷不防踹我腹部,空腹状态的我差点把胃酸吐出,他赶紧抓著左手铐在预备好──床头上的手铐──上,左边弄好後换右边,不到一分钟,我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很痛。
  
  「我觊觎你这双眼睛很久的,对美的东西我一向存著永久保留的心情。」黄毛孔雀再也不是孔雀,而是没了羽毛的秃鹰,我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到没头没脑没手没脚没毛的怪胎上!
  
  他拿起手术刀,刀在灯下特别刺眼。

作家的话:
又要大虐了~~~开心开心~~~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张齐拿著手术刀在我的眼角划著,没有碰到,但我微动的话只怕毁容失明,我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镇定的受害者愈让加害者失去兴趣,那些人才不想看被玩弄的对象是木头人,这样让他们没有成就感,而我,要消弭张齐的兴味。
  
  他舔舔嘴角,分析著我的眼:「你的眼一眨一眨的犹如夜晚的星星,幽暗令人难以捉模,有时添点温柔柔静,闪烁不安的神情深深吸引众人目光,在一片乱糟糟中,只有你的眼保留最初的纯真,不受污染,濯清涟而不妖。保存价值非常高,堪称极品。」我呆呆不语,原来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在他眼里等於一堆文字。
  
  「我们才见一面。」我乾涩的喉咙如火般燃烧全身,这才想到我昏睡六天,当中不知张齐有没有让我吃东西,肚子饿得厉害,喉咙乾得恐怖,也因如此我能减少注意力在手术刀上。我现在的心跳,很平静,如往常。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那双眼,一位称职的医生除了能从外表大略看出病人的病,也对美的追求苛刻。真正能保存的,是初次看见便喜欢上的东西,这才具保存价值。」张齐对美的要求很不一般,艺术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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