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属性为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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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拿起来,试探性的问:“还在?”
容泽哼了一声,说:“你猜!”
夏夜抱着手机笑,觉的容泽的反应可爱毙了,完全不觉有什么好笑的影不住的翻白眼,十分鄙视那个玩恋爱游戏玩傻的人。
又过了两天,夏夜发了一段视频给容泽,让容泽指出哪个是他。
视频是旁人拍的,视频里像是复刻版似的俩青年穿着色彩显眼的沙滩裤,戴着大大的太阳镜晒着太阳。
看完视频之后,容泽给小情人发了条信息,内容是:蓝T恤。
夏夜向影炫耀:“我就说他能认出我。”
影不以为然:“连床都上过了,认出来是应该的。”
然后,祸害们由互瞪发展到唇枪舌剑冷嘲热讽。
这边,容泽等了一会,没等到声讨电话,心想,看来自己是蒙对了。
晚上,容泽要去赴宴,不是应酬,是两个月一次的家宴,容二爷和容兆也会参加。
进门之后,容泽将外套交给迎他的管家,迈步往厅里走,耳听容兆和容钰叔侄二人在聊天。
有人说:“马上就开饭了,别吃那么多甜点。”
有人回:“要你管。”
有人莫可奈何的叹息:“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有人不以为然的讥讽:“像你一样吗?小、老、头!”
容泽忍俊不禁,真正的老头(容老爷子)苦笑不止,无奈于年纪不轻的侄子还没脱离叛逆期,欣慰于孙子的少年老成,乖巧懂事。
☆、有你真好
晚餐桌上,容泽的父亲问容泽:“听说你最近很忙?”
听父亲的语调别有意味,容泽下意识的看了对面的儿子一眼,钰公子微微的摇了下头。
容老爷子哼了一声,容大少和容小少立即错开了视线。
容泽说:“爸,我有分寸。”
容老爷子睨了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但愿如此。”
按照惯例,用过晚饭后,容家主母要去散步消食,容家老哥俩要下盘棋,小哥俩外加容钰就坐在客厅闲聊。
容钰对父亲说:“您让cecil低调点,别总去公司晃,爷爷不喜欢。”
“嗯,我会注意的。”容泽扯了个挺温和的笑:“让你跟着费心了。”
容钰摇摇头,表示没关系:“我觉的cecil不错,很适合您,就是家里的背景有点复杂。”
“你才多大点啊?知道什么叫简单什么叫复杂?”容兆在旁插嘴。
钰公子很有涵养的对叔叔展颜一笑:“也许我对复杂的理解还有待加强,但是,我知道你的头脑足够简单。”
容兆被噎了半死,恼羞成怒的将侄子轰走了。
钰公子离开之后,容泽点了根烟,不甚在意的问:“青遥快出院了吧?”
“嗯,说是后天出院。”容兆搔了搔头发,困惑道:“他似乎爱上医院了,一提出院就不爱说话,挺舍不得似的。”
容泽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心说:出院代表全乱,他想出院才怪。
不管起心底的想法如何,两天后,陆青遥还是出院了,让陆青遥有点意外的是,萧默竟然来接他出院了。
萧大状显然是刚刚起床,仪容不整,浑浑噩噩。
稍微有点洁癖症的陆青遥皱着眉问:“你洗脸了吗?”
萧大状打着哈欠回答:“洗个屁股,我从床上滚下来就来接你了。”
一看这幅纵欲过度的德行就不是从自家床上滚下来的。
陆青遥冷淡的说:“滚吧,我自己回家。”
萧大状调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嘀咕:“你当我稀罕接你啊?要不是唐唐拜托我,我才不用没洗的热脸贴你冷冷的冷屁股呢。”
凤五忽然从陆青遥身后冒了出来,嫌弃道:“这人是干什么的?一口一个屁股,真粗俗。”(别说的好像您多有涵养似的好吗?姑、奶、奶!)
陆青遥短暂的惊讶了下,回答:“一钻法律空子的蛀虫。”
凤五诧异:“律师啊?”
陆青遥点头:“还是个双博士呢。”
博士等于仪容不整外加言语粗俗?!凤五感觉很晕眩。
“你来医院干嘛?”陆青遥不认为自己住院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到这种程度了。
凤五老实的说:“帮我爷爷拿药,顺便做个AIDS检查。”
“……。!”陆青遥淡定的吃了一惊。
凤五赶忙解释:“小琦让我做的,他说检查完了放我十天大假,我想反正也没坏处,检查就检查吧。”
陆青遥无语半晌,发自心底的吐出俩字:“变态。”
凤五很无辜:“做个检查就变态啊?”
陆青遥:“我说你家帐房先生变态,什么都管。”
凤五用力点头,神秘兮兮的说:“我觉得他想上我。”
陆青遥觉的自己无话可说了,于是不再理睬凤公子,径自往路边打车去了。
有事在身的凤公子按捺着追上去的冲动,高声问:“小遥,你来医院做什么?”
陆青遥头也不回的说:“反正不是做检查。”
凤公子做西子捧心状:小遥好酷哦!
(==!你真贱呀!)
陆青遥打车到了家门口,打了通电话给容兆,很不幸的告知某灰狼,他的钥匙在与人斗殴那天就失踪了,而他把这茬儿忘死了。
容兆说:“等着,我这就来雪中送炭。”然后,不到一分钟,门从里面打开了。
穿着睡裤没穿上衣的大灰狼站在门口,满面堆笑:“遥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青遥皱眉反问:“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去店里?”
某狼极尽讨好的甩尾巴:“我去监工谁给你送炭啊?”
“早知道你偷懒没上班,我就不打车回来了。”陆青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行李扔给了他,说:“闪开,我瞧瞧你把家里糟蹋成什么样了。”
容兆面带得意之色的将人迎进门,站在一旁等夸奖。
面对着窗明几净的家,陆青遥又愣了那么零点几秒,回眸问:“小唐来过?”
某狼摇头:“我自己收拾的,特意为了迎接你收拾的。”
陆青遥一言不发,神情淡淡的瞅着他。
五秒过后,容兆移开视线,辩解道:“我想自己收拾来着,可小唐非要帮忙,我说不用了,他说,没关系,我说,真不用了,他说,没关系,我说,不用了就是不用了,他说,我跟陆先生说,你欺负我。”容兆啧了一声,难以理解的嘀咕:“怪小孩,不让他干活还成欺负他了。”
“人家是感恩图报,善良懂事,你以为都像你似的,白眼狼一只。”陆青遥说着话,把外套脱了,想进厨房做早饭。
容兆忽然把脸凑到陆青遥面前,一句话不说的看着他。
距离有点近,两人甚至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陆青遥甚至以为容兆要和自己接吻,当然,胡思乱想只有一瞬,陆青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之拨开了那颗硕大的狼头,讥讽道:“戴黑色隐形了吧?白眼狼!”
容兆嘿嘿的笑:“这都给你看出来了。”
陆青遥失笑:“洗脸刷牙去,吃完早饭一起去店里。”
大灰狼讨好的摇着大尾巴跟了过去:“我要两个鸡蛋。”
“好。”
“培根煎焦点。”
“好。”
“晚上吃红烧肉吧?好久没吃了。”
“饭桶,先把早饭吃了再说晚上的,面包要果酱吗?”
“……”
没得到回应,陆青遥回眸,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容兆。
容兆眉眼间带着笑,有感而发的说:“你在家真好。”
陆青遥觉的嘴里有点发涩,想斥这痞子别光说好话不干好事,却张不开嘴。
☆、迟到的散伙饭
陆青遥出去会朋友了,晚饭没有红烧肉,容兆捏着片披萨长吁短叹,感觉自己比小白菜还可怜。
晚饭以后,容兆给陆青遥打了通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那端的人没有任何情绪的说:“想鬼混就去吧,我配钥匙了。”
然后,不等容兆有所反应就挂断了。
容兆觉的自己好生冤枉,他只是想问问他几点回来,顺便再让他带点夜宵而已。
晚饭有吃没有饱的大灰狼摸了摸肚子,回房换掉家居服,抱着今晚非要吃到红烧肉不可的决心出了家门。
正在寻觅顺眼的餐厅时,陆青遥打来了电话,问他在鬼混吗;容兆有点不高兴的说:“我饿。”
陆青遥轻笑了下,报出一家餐厅的地址,说:“有时间就过来吧。”
容兆欢快的应了声“马上到。”打转方向盘,朝餐厅和陆青遥进发。
二十分钟后,容兆将彪悍的大悍马交给泊车小弟,迈步进了餐厅。
陆青遥靠窗坐着,垂眸端详着面前的水杯,有点漫不经心似的,在他对面还坐着个男人,正是让容兆堵心又冒火的宇文及。
“遥遥,跟他在一起干嘛?嫌他害的你不够吗?”容兆口气很差的责怪陆青遥,可那满眼的嫌恶却是送给宇文及的。
“坐下。”陆青遥神情淡淡的命令。
“让他滚蛋!”
“坐下,别让我再重复了。”陆青遥睨着容兆,眼底波澜不惊。
容兆恨恨的剜了一眼始终没看自己的宇文及,在陆青遥身边坐了下来。
陆青遥唤来服务生,开始点菜,第一道便是容兆心心念念的红烧肉。
容兆搭着陆青遥的肩膀说:“他们做的肯定没你做的好吃,不过,聊胜于无,将就一下吧。”
宇文及很安静的坐在两人对面,视线微垂着,脸色有点发白。
菜很快就上来了,可除了容兆挑了几口念了一天的红烧肉之外,另外两人几乎没动筷子。
“其实,走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今天这餐算是散伙饭吧,分手的时候你在美国,没吃成,今天补上。”陆青遥对宇文及说,语气挺轻柔的,内容却是残忍的。
宇文及的脸垂的更低了些,不说话,不表态,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无言的沉默中,容兆忽然发现,宇文及面前的台布湿了。
透明的珠子自男人微垂的脸上一个接一个的坠落,在象牙色的台布上晕开了一小片水花。
陆青遥揉了揉额角,有点头疼:“宇文,别这样。”
陆青遥念旧,心肠也软,即便不在一起了,他也不想这个曾经真正爱过,爱到一旦触碰心都会颤的男人这般模样。
宇文及抬起头,不在乎将狼狈的泪眼给人看,嗓音哑的让人于心不忍:“遥,我该怎么办?我还在这里,你却走了,还对我说,你也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再也别靠近了,可我已经钉在这里了,我走不掉,即便想走也走不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说的恳切又无助,连一心看风凉的容兆都无法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
陆青遥静默须臾,淡淡的笑了,他说:“那是你的问题,宇文,你要明白,你的死活不归我管,我管不了也无心管。”
最后一点苟延残喘的希望被这锋利的一刀切断了,宇文及的眼泪就像被冻住了似的,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容兆从不知道,心软的陆青遥可以这么狠,他忽然发现,也许他并不了解这个他自认了解的人。
陆青遥轻扯了下嘴角,将视线移向了灯火阑珊的窗外,自言自语般的说:“人是有底线的,这个底线不是不能触及,而是一旦触及到,这个人就承受不住了,再也不敢不顾一切了。”
爱这东西挺磨人的,把热情美好的东西磨没了,剩下的就满目苍夷的不能看了。
曾经的陆青遥可以为了爱情和那些阻挠自己的人斗智斗勇,天真的以为只要有心守护就一定能守住,现在否认他服软了,没力气斗了,这种疲惫太强大,不仅可以摧毁爱情,就连想去爱的心都一并毁了,他是真没力气再和这群人周旋了。
“宇文,回去吧。”陆青遥温声说:“别让你姐担心。”
“嗯,我知道。”宇文及喃喃自语着站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往门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回身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望向陆青遥,无助的祈求:没有你的指引,我该何去何从?
这曾是陆青遥最无法忽视的,可现在他却云淡淡的笑着,眼底带着点善意的鼓励:余下的路,你得自己走。
这次连残留在潜意识里的那点期望都破灭了,宇文及僵硬的扯了下嘴角,转过身,慢慢的走出了陆青遥的视线,也走出了陆青遥的生活。
容兆原以为,宇文及会死缠烂打寻求原谅的,就算不能破镜重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发掉,可他却这么离开了。
“遥遥,你做了什么?”容兆偏头看着靠在窗边的人,陆青遥眉宇间的淡漠让他觉的有点陌生。
“做了早就该做的事。”陆青遥扯了下唇角,那样的笑容很柔和,但却让人温暖不起来。
直至很久以后,容兆才从别人口中得知,陆青遥这天下午会的朋友不是宇文及,而是宇文及的父母和姐姐,他们聊了什么无从得知,只知道他们聊着的时候,宇文及慌慌张张的赶了回去,而后被陆青遥带来了这家餐厅,吃了这顿迟到的散伙饭。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不喜小资情调的陆青遥放了池热水,滴了点舒缓神情的精油,准备了一杯年份不错的红酒,一边泡澡一边小酌,将小资进行的很彻底。
泡过热水之后,陆青遥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手指都不想动弹。
容泽打来电话,问他:“了了?”
“了了。”陆青遥自嘲的笑了笑,他本想用委婉温和的方式了了这事,结果却是一样的,以后再不能妇人之仁了,劳心伤神,害人害己,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算看透了,宇文就是我上辈子的债主,这回算是彻底还清了。”陆青遥的语气透着无债一身轻的轻松感。
容泽笑了笑,问:“接下来想做什么?”
陆青遥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说:“爱。”
容泽微愣,做什么?爱!做…爱!
容总轻笑:“这话跟我说没用。”
“我也没指望你。”陆青遥打了个哈欠,“我得养精蓄锐了,攒足精力去找个有用的。”
容泽哭笑不得,这话说的,好像他不举似的。
☆、很好很满足
转天,陆青遥和容兆早早的就去店里了,昨天是装修的最后一天,今天打扫一下,明天就能重新开业了。
陆青遥请了俩钟点工,外加他,容兆,于纤纤,一共五个人,几个人手脚都利索,再加上店铺不大,不到半天就收拾干净了。
下午的时候,陆青遥雇了一辆箱式货车,想把装修期间寄住在容二爷家的猫猫狗狗接回来,他问容兆要不要一起去,容兆考虑了下,说:“我自己去吧,你伤刚好,忙活一上午了,回家歇着吧。”
“你当我是小姑娘啊?我没那么娇贵。”陆青遥说着话就出门了。
容兆跟在后面小声嘀咕:“不娇贵,只是有点傲娇。”
两人到了容家之后,管家赶忙叫了几个佣人来,陆青遥让容兆盯着他们装车,自己则找容二爷喝茶去了。
院里猫叫狗吠的,容二爷嫌吵,就让佣人把他惯用的茶海搬到书房去了。茶喝二遍,手脚麻利的佣人已经把那些猫爷狗奶奶请上车了。
陆青遥起身告辞,下楼的时候与容兆唾弃的后妈走了碰头,这女人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往常容兆怎么找她麻烦,她都隐忍着,对待容兆的朋友更是客客气气。
“听说陆先生受伤了,我准备了点补身子的药材,本想抽空给你送过去,既然来了,我就不多跑一趟了。”
陆青遥打心底里不喜欢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对这个害的容兆与父交恶的女人跟是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