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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鸭的奋斗史-第11章

小说: 鸭的奋斗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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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鬼故事!”我接了一句,身体却突然提醒我:白去了一次卫生间,我还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对听懂小黄瓜的娃儿们提出批评!怎么可以这么不纯洁!所以,要对没有听懂的娃儿们提出表扬。那么下面,请允许WS阿姨给你们解释一下这件惨剧的始末。
脑海中要有一个画面,四层楼,阳台在一个方向。四楼的人正在阳台上耍大刀片子,三楼的人正在同样的地方撒尿,二楼的人把同样的地方刚刚粉刷了绿色的漆……这个时候,大刀片子掉了下来,途径三楼的人正用来撒尿的东西,那东西滚过绿色的漆,掉到一楼。于是,一楼的人向往常一样出来,正好就捡到了一个小黄瓜,吃了。就是这样。
关于谜语。我不得不说,巫婆我们果真是一丘之貉。当时我也说得田鸡。结果“猫桥”说是蜗牛。我说我认为田鸡谐音更贴切。他说蜗牛行为更符合实际动作……可是,那个蜥蜴!那个蜥蜴!木兰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好WS,好WS……



15

15、我滚让我滚 。。。 
 
 
  小夜伤口没有大问题,发烧只是因为有点小感冒。猫桥总算放了心。
  我的心,却无缘故的烦乱起来。眼看时间走到了十月下旬,H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
  雪花像一群懈怠的舞娘,晃晃悠悠地从天空中飘下来,撒遍大地。又因大地尚有余温,便是亲昵也不得长久,终究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消融不见。落雪不断地融化,雪落却不曾间歇。我走在D大美丽的校园里,置身于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恍然间,竟以为自己真的属于这里。就像在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那样,天真而蒙昧地长大,在温室中为考试而痛苦而挣扎。然后来到这里。未必刻苦学习,却浸淫着书香;未必梦想清晰,却依旧保有幻想……
  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文化人,总要偶尔悲秋伤月才显得有气质。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是真的喜欢这里。虽然我在这些擦肩而过的同学中始终有些格格不入之感。这两天的校园里,没有了米勒的身影,居然还有些不适应。那些我根本弄不懂的课,我也无心去上。穷极无聊之下,搭着公交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转。
  我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当年,父母是带着怎样的决心离开了生长的小镇,在这个繁华而荒凉驻扎的呢?爸爸说,我三岁那年,妈妈得了重病,差点就永远的离开我们。他说,是天意让我们一家还守在一起。所以即便日子并不富裕,我们却拥有幸福。
  可是,幸福原来是世间最残忍的东西,它总在你失去之后,才让你懂得它的重要。所以,没有幸福,就要金钱吧。至少它安全,永远不会离去或者背叛。
  公车驶过开发区,在林立的高楼中,我看到一栋高楼上的四个字:升文集团。
  鬼使神差的,我下了车,慢慢地走过去。将近二十层的高楼,蒋文生该在哪一层办公呢?
  走进大厦,暖气扑面而来。大厅里快步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都是一色的职业装。衬得我这穿着毛领大衣的人,有些可笑。
  “您是来面试吗?”前台小姐微笑询问。
  我有些尴尬地摇头,顺口胡诌:“我等人。”
  前台小姐依旧很职业地微笑,“那边有沙发,您坐着等吧。”
  我更尴尬了,这种环境给我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每一句落在耳中的交谈,甚至是每一块地砖,都在提醒我:你不是个正经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想转身离开,却见前台小姐端了一杯热水过来。“天冷,喝点热水。”
  我道谢,有点手足无措。旁边的沙发上,两个女人在谈着业务上的事,我喝着热水。心想,再过三分钟我就离开。不!再过一分钟,我就离开!
  我为什么要来这呢?
  我想碰到蒋文生?不,我没那么想过。
  也许,下意识的,我想看到他每日工作的地方吧。
  “能承接贵公司的业务真的是我们这种小公司的荣幸。”似乎是结束了交涉,那个灰色套装的女人说。
  “曲经理太客气了。我们蒋总在员工大会上就说过,一个企业在经过了发展和壮大之后,除了盈利之外,更多的是对社会责任。H城有这么多优秀的中小企业,我们当然要尽力扶持本土的公司。”
  灰色套装笑,“虽然在电视和杂志上看过,不过刚才看到蒋总本人的时候我还真是惊讶。年轻有为,又那么英俊,真是个钻石王老五,太羡慕你能在升温集团工作了!”
  “呵呵。虽然偶尔能看到几眼,但也……还不如不看。”另一个女人笑着说:“蒋总为人很严肃,害得公司里多少年轻女孩都把自己变成癞蛤蟆了!”
  两个女人说笑着。我忍不住站起身离开。低着脑袋刚走到旋转门,一有点熟悉的声音传来:“小花弟弟,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这两天是冲撞了什么吗?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这个人妖?
  谭流手臂一绕就缠上了我的肩膀,“跑这来干什么?”
  我想扭开,那手臂就越发的紧。他身后站着几个西装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
  “喂!放手!”
  “一次遇见叫巧合,两次就叫命中注定!把手机给我,我就放手。”谭流一只手臂不够,另外一只也缠了上来。
  我打赌,现在整个大厅的人大概都在看我们。
  “你要不要脸!”我低声骂他,撑开手臂想要甩开他。看样子他长得也不强壮,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我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不要了!小花弟弟若是喜欢我的脸,我撕下来送给你好不好?”那张已经不打算要的脸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我抬腿向他会阴处踢去,却被他双腿灵巧的夹住。
  “不要乱踢哦,毁了你以后的幸福,你会后悔的。”
  “你放开!”我使劲往外拽,腿却像卡住了似地,怎么也拉不出来。饶是我这种职业性服务者,也接受不了他这种行为。居然在这么正经的地方公然调戏!
  “小花弟弟……”
  “你闭嘴!不要叫的那么恶心!”
  “是呀!确实不好听……林弟弟,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老天扔下来送给我的礼物……”
  “你下流!”
  “NO!NO!我这一潭湖水从来不往下流!”
  我真是从来没有发现这么配得上“下流”这个词的人!这是公共场合,我又不能咬他;他后面还站着好几个老爷们儿,我也不敢打他。“你放开我,我就把手机给你!”
  “好。”谭流挑唇一笑,松开了腿,张开手臂。我气也不喘地就往外冲,刚跑一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连着两条胳膊都被死死地固定在怀抱里。
  耳根痒痒的,谭流及其猥琐的声音,“林弟弟真可爱,为什么偏要做我能猜到的动作呢?你是故意逗我开心的吧,怎么会有你这么贴心的小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爆粗口的冲动。人至贱则无敌,我终于透彻理解了这个道理。“松手,我给你手机。”
  “你把号码背给我听!我会打过去,如果你的手机不响……”谭流低笑,“哥哥可是要惩罚你的哦!”
  一个极为不好看的场面从我脑海中闪过。我决定妥协。
  “谭先生风流不减当年,刚一走进我公司的大门就立刻成了焦点。”
  这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全身都一僵。在我思索应当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蒋文生时,谭流已经环着我转过身来。
  “一年不见而已,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生分?莫不是现在有了身份,就瞧不起老朋友了?”
  他们认识?我挣了挣谭流的手臂,依旧没有挣扎出来。我向蒋文生看去,他今天带着一副金丝眼睛,漆黑的眼睛躲在镜框后面,感觉既成熟又疏远。他并不看我。只是看着谭流,笑容冷漠疏离,实在毫无半点笑意。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礼貌点好。”蒋文生淡淡的说。
  谭流手臂却圈的越紧,还顺手摸了摸我下巴,“这位小弟弟是你公司的?”
  蒋文生看也没有看我。“没印象,应该不是。相信我们的人力资源部也不会招这种人进公司。”
  心中好似有一块巨石狠狠砸落,我是……哪种人?
  “哦。”谭流毫不在意,低头问我:“那你来做什么?”
  我勉强扯嘴笑笑,“外面冷,进来骗口热水喝。”
  “我可怜的小东西,”谭流在我脸上没完没了的摸着,“过一会哥哥带你买衣服去好不好?”
  我掏出手机给他,“号码给你,放我走。”要不是寡不敌众,要不是知道蒋文生不会帮我,我真想一拳打过去——虽然他那么厚的脸皮,打过去估计也是我的手疼。
  谭流在我的手机上输入他的号码,我看见他给自己的名字输入了“哥哥”。一阵恶寒,突然想到相似的事情,蒋文生也这么做过。我转头去看蒋文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完全不认识我一样。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我今天的日程安排的很紧。”
  谭流抬头,笑了。“我伯父觉得有一谈的必要,所以我不得不来打扰你。但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个项目,我不会退让,你也不会。”
  蒋文生轻笑,“那要看你能开出多大的价码。”
  谭流舔了舔嘴唇,笑道:“你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我被谭流半搂在身前,与蒋文生的面对着面,只觉得一阵阴风飕飕地刮过,不知怎么竟然打了个寒颤。
  “去我办公室谈吧。我亲自下楼接你,诚意还不够吗?”说着,他就转身往电梯走去。
  谭流手臂圈着我,竟要把我也带上去。我还未说话。
  蒋文生微微侧脸。“你要带着他?”
  谭流低笑,听起来格外得意,“姓蒋的,‘先到先得’,这是你说过的话吧?”
  我不明所以,去看蒋文生。他的嘴角在只有我才能看得清的角度上扯出一抹嘲讽意味的笑,“是我说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荒唐的感觉让我怒火中烧。“够了,你放手!”
  “用不上二十分钟就能完事,哥哥现在一刻也不想放开你,一会我带你去……”
  我耐性全失的奋力扭动!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儿!怎么就这么没有力气?居然就这样在自己老板的眼皮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抱了那么久!我说不上是羞耻、羞愧、失望……亦或我只是对自己生气。我越挣扎,谭流似乎就越兴奋,嬉皮笑脸的非要抱住我。我右手一甩,反手狠狠地抽在了谭流的脸上。
  “啪!”的一声,炸响在耳边。我才意识到,我打人了!
  他怔住,看着我的眼神里居然有委屈的神色。他的手自然松开,我吓得往蒋文生的身边靠去。后面的几个人对我怒目而视,一副随时大打出手的模样。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我知道蒋文生在这个场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认识我。可心中的害怕却让我不受控制地向他看去。蒋文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别处,仿佛这场闹剧与他全无关系。他拳起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一声。问谭流:“用报警吗?”
  “不用。”谭流呆看了我片刻,摸了摸自己的脸。“唉,林弟弟……”
  “我滚!”我斩钉截铁地说。抬腿就冲出了升文集团的大楼,冲进了茫茫的大雪里。
   

作者有话要说:蜗牛,裹牛者也。牛牛,亦是男性某器具之称谓。



16

16、一屋欠揍的 。。。 
 
 
  “啊啾!”我抽出一张纸巾擤鼻涕。勉为其难地喝了猫桥端来的热汤。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算非常难喝。
  回到家之后,我就开始打喷嚏,并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容易生病。猫桥不知从哪听来的偏方,说用可乐煮姜能治感冒——我怀疑他是想喝可乐了,所以才哄着我买。不过猫桥说有效果,就应该是真的。这要是小夜煮的,我就该猜测他是被我克扣的太紧了,所以想趁机谋财害命。
  我裹着被子蜷在地上的床铺上,楼里的供暖是地热,很暖和。猫桥在一边摆弄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我隐约能听到他耳机中传来的惨叫声……他这是看什么片呢?怎么从头叫到尾?
  “猫桥……”小夜懒洋洋地唤了声,猫桥立刻狗腿地抽出纸巾去给小夜擦鼻涕。我的感冒不是冻得,一定是小夜传染的!
  “这纸巾用的太快了!一天一包,得用掉我多少个套套!”我忍不住说,“以后一张纸撕两半给他用!”
  “妈的!就他妈的几张纸!纸!”小夜一阵剧烈的咳嗽。
  猫桥轻抚着小夜的胸口,“小花开玩笑呢!你怎么老跟他认真?”
  “我还就是认真的。”我顶了一句,今天确实心情不太好。
  “猫桥的钱不全都在你那吗?他挣的钱难道还不够我们两个人花?”小夜气急败坏的,“你看这天天吃的都是什么?猫桥这一个月都没买一件衣服。你喜欢自虐也别这么虐待我们啊!”
  “我怎么虐待你们了?天天少你吃少你喝了!”我忍不住指着小餐桌上的剩菜说:“啊?哪顿少肉了?还是不给你吃鸡蛋了?”
  小夜深吸几口气,一副欲驾鹤西去的德行。“林小花!你买一斤猪肉,还要切成条放到冰箱里,今天炒榨菜!明天炒大白菜!后天肯定是炒卷心菜!一斤猪肉能吃一个礼拜!你,你还好意思说那叫肉菜!”
  我忍不住翻身坐起来,“我告诉你司小夜,你别以为大口大口吃肉大口大口喝酒那就叫人生。我们干这行的,天天熬夜,天天喝酒,像猫桥这样的还经常性卖蝌蚪,要是还总吃的那么荤腥,你以为能挺几年?你看看夜色整个场子里还剩几个80后?用不了几年00后就冲上来了,你黄脸顶着个黑眼圈还怎么混?”
  “没关系,我小蝌蚪多得很呢。”猫桥嬉皮笑脸地插嘴。
  “我说的就是你!”我冲猫桥说:“你干了多久了?快两年了吧?你也不是成色不好,出不去台,怎么就一点钱都攒不下?你20岁的时候卖的是体力是青春,25岁的时候你还卖得动吗?到30岁的时候你还能剩什么!”
  “又不是没有30岁还在做的……”猫桥小声嘀咕,“开心就好呗。”
  我无力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干这行还干的挺舒服?觉得撒个娇,就有人陪着你一起笑,还能拿大把的钱给你花?你是不是还觉得那些读了大学,然后满世界的找工作也挣不了几个钱的人挺蠢?”
  “嗯!”
  “嗯。”
  两人竟然异口同声!
  “不过你现在上那个学也挺好,有些人还就喜欢有文凭的。”小夜补了句。
  我张了张嘴,许多话一起涌到嘴边,竟让我不知该捡哪句先抛出来。
  “等我好了……”小夜喃喃着,话开了头,却再没有说下去。
  好了又能怎样呢?坐台、出台……无非这两种选择而已。习惯了夜色中的生活,这种与金钱、酒、性、暴力捆绑在一起的生活,每一面都那么极致,它撩花了人的眼、腐了人的意志、磨了人的勇气。谁还愿意去做一个辛苦又单调的服务生呢?
  我并没有倾诉的习惯,有些话却如鲠在喉,低声说:“我今天做了一件蠢事。”
  “什么?”猫桥问。小夜也好奇地睁大眼睛。
  是蠢事!去升文大厦的事,怎么看都像一场自取其辱的表演。我颓然倒在枕头上。
  “到底什么事呀?”猫桥正要凑过来——就张大了小嘴。
  电脑上的耳机线被我无意间扯了下来,电脑中发出了极为引人注意的声音。
  “PA!”
  “OH……my god!”
  “PA!”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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