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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鸭的奋斗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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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文生茫然地看着我:“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蒋文生依旧表情呆滞地看着我。
  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深刻阐述:“你想想,三楼的人喜欢站在阳台上往下撒尿,撒尿!四楼……”
  “我明白了!”蒋文生点点头,沉思片刻,“可是,为什么不是蚕蛹?”
  我愕然地望着他,然后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笑得我几乎岔过气去。
  蒋文生没有笑,安静了片刻,突然强横地抱住我。还没有笑岔气的我,又几乎被勒岔气。
  他的牙齿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磨蹭着,并没有咬下去。许久……
  “我想你……”
  “……哦。”
  “我以为你恨死我了……”
  我犹豫着去抚摸他的脊背,表示豁达,表示安慰。“那倒不至于。”
  “我让你打回来好吗?只要别打脸……”蒋文生低声说。
  我有些颤抖,“真的?”音调不自觉地拔了上去。
  “嗯。”蒋文生倒是没有犹豫地应了。
  我努力按捺住我汹涌澎湃的暴虐之情,可是十指却控制不住的就要舞蹈起来。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分,一个念头从脑海的角落里溜过去。一口气泄了出去。
  我沮丧地说,“算了吧!我可不想把白金链子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比较切题的内容开始了……
我表示:娃儿们乱七八糟的日子快要掀开帷幕了……
我表示:看到文下有留评神马的,我就很开心……
我表示:是JJ抽了,所以分卷才不见了,不是我弄得……
我表示:我虽然是个S,但是很欢迎对文的意见批评……
我表示:以后大概都是晚上更新,基本在8点左右吧,今天就算提前更吧……
我表示:虽然更新时间很抽搐,但真的是日更哦日更……
我表示:好吧……是我凌乱了……



33

33、请叫我花哥 。。。 
 
 
  蒋文生的温柔缠绵是什么?
  一块奶油蛋糕。
  一块仅供他自己品尝的奶油蛋糕。
  我是蛋糕的扮演者,他自己把甜蜜涂成奶油,然后张开嘴巴满意的舔食。奶油舔净了,蛋糕站起来,便再与那甜蜜无半点关联。
  谭流和蒋文生的款子很快到位。我开始忙碌起来。
  从选定装修风格,到家具设备的采购。从加强供货渠道的联系,到人员的招聘安排。我在一头雾水中胡乱的摸索,把自己忙得一塌糊涂。
  我向龙阳阁的经理顾长丰取经,收获颇丰。
  “我一早就看出来花哥跟我们不一样,这不!这么快就自己当老板了!”有个少爷说。
  “跟着我干怎么样?”我问那人。
  那人看了看顾长丰,对我笑道:“我也想跟着花哥干,只要顾总同意。”
  顾长丰大笑。
  我看了看那个长我几岁,却称我“花哥”的少爷。原来蒋文生早有安排了。
  
  “再往右边一点!对,就是那个位置!”小夜坐在谢鲁送他的轮椅上,指挥着工人安装大厅的吊灯。
  谭流歪在刚送来的沙发上,拎着瓶啤酒,吞云吐雾,半眯着眼,一副没睡醒也不肯安生的模样。
  “那个人是谁?在老板面前会不会太嚣张一点。”
  “没听说过,看样跟花哥关系挺好。没准是夜色以前的红牌。”
  “别的城市过来的吧,没听说夜色有这么一号人物。”
  少爷们小声议论。
  
  “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我都不敢相信你曾是我手下的那根蔫吧草了。”毛姆打量着装修快要结束的屋子,打量着我。
  “我只是比较幸运。”我看了看闲来无事就来我这窝着的谭流,我的视线一过去,他马上给我扔了个飞吻。
  收到车、收到房、收到珠宝的鸭并不少,我的收获也许并不算“巨款”,但我要的却是机会和更多方面的资助。我给我的店取了个名字,叫“彼泽陂”,并不通俗。但我相信它很快会在H城的上流圈子里响亮起来。
  我只是比较幸运。这是谦辞,也是实话。
  这个世界上,曾有一个名叫Adam的人,他的死亡,给了我周旋在两个有钱人身边的机会。
  “毛哥,我希望你能来帮我。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彼泽陂是个新店,需要有经验的老手来把它培养壮大。”
  毛姆低头想了一会儿,“看样子你只打算招少爷——小花,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我在这个圈子也混了几年了,看得要比你多一些。没有小姐的店,客源一下子就会少很多。”
  我点头,“我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钱还是握在男人手里,而男人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只消费女色。所以,我要做一个专门的鸭店,就要做精。给女人,给剩下那些喜欢男人的男客。”
  “你打算怎么做?”
  “我最近看了一些日剧。”
  “哈哈……”毛姆笑了。
  我依旧板着脸,“很有值得借鉴的地方。H城的少爷都不够专业化,基本都是面貌身材过关了,简单培训一下就上班。日本做的好的地方,不止是礼仪,最重要的是竞争机制。”
  毛姆想了想,点头。
  我指着地上放着的巨大等离子电视,“我手上的资金还算富裕,我打算先选定一批各方面比较优越的少爷,先拍一个简单的片子,类似于MV。那儿!还有哪儿!”我指着空白的墙壁,“放照片,每个月都进行业绩评比。一旦客人有了自己心仪的少爷,他们也会参与进来。不能单靠小费的收入来留住少爷,还有虚荣……做少爷的虚荣心。我会安排培训,包括礼仪和营养保健各方面的。我这的少爷会采用签约的模式,只要用心上班,会有各种福利奖金和一些机会。”
  我把我的构想说给毛姆听。
  毛姆想了一会,问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经理。”我说,“我这是店小,不会有很多管理职位。但是包括少爷、服务员和店面的管理都要你来。”
  “好。”毛姆并没有想多久。“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带林广山一起来。”
  我默然看着他。
  毛姆解释,“小花,那位谭先生找过我们。现在小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家人的死,不怪你。是他们一家对不起你在先,不过后来的事情也确实是因为你。我不是说希望你们和好如初……”毛姆搓了搓手,皱眉说,“只是在夜色那个地方,没有我,他根本就混不下去。”
  “我这儿也不接受吊儿郎当的少爷。”我冷冷开口。
  “不会。他会听话。”毛姆说,“店里会有很多的人,你是老板,你可以对他视而不见。我的底线就是不能不管他。所以我在哪儿,他就必须在哪儿。”
  我想了想,“可以。”
  谭流说,作为领导,不要总是孩子气地说“好吧”,要会用批准的语调说,可以。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装修工作结束后,就是对少爷的培训。
  专门请来的礼仪师,为彼泽陂的少爷打造了一套方案。
  三十六个少爷围着客厅整齐地站成两排,“欢迎光临彼泽陂!”优雅的手弯,完美划一的七十五度角。
  这是我的彼泽陂。
  “花哥好!”年轻的男孩子们直起腰,一起大声地说。成就感油然而生,我站在大厅中央,微笑,“大家辛苦了!”
  “为花哥服务!”有人说,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猫桥调好了大厅舞台上的麦克,我走上去。
  “今天是圣诞节,而且店也没有正式开张,本来应该让大家都去和朋友过节。可是乔末跟我说……”我看了看那个叫乔末的男孩,他正抖擞地站在少爷的队伍里,“他说他没有家,也没有朋友。他说很多少爷或者是没有家,或者家在很远的地方。他说很多少爷,没有可以过圣诞节的人。于是我想占用大家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大家开个会。会后呢,如果有人一起过节可以离开,剩下的可以在这开个PARTY,酒水和食物免费,小费你们自行商定。”
  大家都笑了起来。猫桥站在舞台旁,偷偷给了我一个“很棒”的手势。
  “先向大家做下自我介绍,我叫林小花,艺名。”大家又笑了起来,谭流叼着棒棒糖坐在角落的沙发里。
  “H城有少爷的两家店,我都呆过。这里有不少人都认识我,但是或许还不够了解。我是土生土长的H城人,在这里出生,在这里上学。17岁的时候父母离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挣扎。这几年来,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挣钱。挣很多的钱,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食物。做少爷,并不是不得已的选择。我也可以去打一份工,去端盘子,或者去推销产品。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优势,我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谁都知道生活的辛苦,反正都是卖,不如卖得贵一些。”
  很安静,所有人都安静地听着我的讲话。
  我看了看下面洋溢着青春的脸。“我相信对于很多人来说,做少爷或许只是一时的选择。或许,在很多年后,这还是一个令人后悔的选择。因为这不光彩,吃软饭的男人比卖的女人更不光彩。我相信我比任何一个夜店的老板更了解你们,因为我是你们中的一员。我们身上有相同的污点。我们把青春折现,折现出看起昂贵,实则廉价的人民币。然后去挥霍,然后迷茫,然后不知去路……”我深吸一口气,“可是我不甘心,为什么那些人能拿着钞票来砸我们的脸,为什么我们还要笑着保持礼貌……我们也是一样的人,在小的时候都是父母的掌中宝。对!我不甘心,我希望你们和我一样的不甘心。”
  “龙阳阁的顾总和我说,一家夜店的人员,排除扩大的部分,最理想的状态,是每年有百分之二十的流动率,一百个人中,只有二十个人离开,有二十个人走进来。他说一个少爷最有价值的时期,只有五年。这口青春饭,最好只吃五年,然后就要攒出足够的本钱,去做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我希望大家在没有更好的去路之前,都能长久地留在这里,不过不要五年,只要三年。三年的时间,请你们抓紧机会,努力攒出你们去开辟新天地的本钱。”
  我有很多话想说,可能是过于激动吧,反而却说不出来。我看了看时间,“好吧,就说这么多吧。总之,在未来的日子里,希望彼泽陂是我们共同的家,让我们一起努力,让彼泽陂的名号响亮起来!现在有请毛经理给大家讲话。”
  在掌声中,我跳下了台。抬起头,就是谭流的脸。
  “你不甘心……”他轻轻地念着我的话。
  我有一些窘迫,“发言是不是太感性了?”
  “感性挺好,”他卷着我往走廊里去,“太多理性反而不可爱。”
  轮椅突然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夜撑着墙壁,“他现在好歹也是老板了,你是不是稍微注意一下?”
  谭流笑笑,“好的,我们去包间。”
  我的大脑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中,任谭流圈着走开。小夜的声音却凉凉地在背后响起。“谭先生,你别忘了,你就是他口中那种把钞票砸在他脸上的人。”
  谭流没有回头,搂着我径直走进一间包房。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眸子微闪。
  “抱歉!我是开动员大会,希望你别介意。”我确实忘了谭流也在,他听了我的发言究竟会怎么想。
  “别说我从来没有干过用钞票砸你脸这种事,”谭流轻笑,“就算我干了,你也可以拿起钱来,再砸回来。”
  我笑笑。不,我当然会赶快收好。
  “然后呢……你可以说:这点现金也想打发我,我要支票!”
  我牵强地笑笑,这并不好笑。
  “我要送你个礼物。”谭流说。
  “谢谢。”我不会拒绝。
  他笑起来,“不是车子房子珠宝。是一幅画。”
  “很名贵?”
  “不,”他垂头,“是Adam的作品。”
  我看着黑暗中的谭流,空气中似乎有暗流在汹涌。“我受不起。”
  “你能。”他说,“虽然我知道你更希望收到名车珠宝,但那幅画在我看来却更有意义,只有它才配得上开业典礼的礼物。那是Adam的梦境……是他去世后,我才从他家里求来的。他本不肯给我。”
  谭流看着我,“只有你配得上这幅画。”
  我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我不是Adam……”
  “你不是他。”他凑过来轻吻我,“他是天生的贵族,可发愤图强的林弟弟却足够可爱。”
  我任他吻着,轻声问:“你有没有被我利用的感觉?”
  “有。”谭流笑起来,眼角妩媚,“操办的这么大手笔,从蒋文生那里也没少拿吧?”
  他当然看得出来,不,猜也能猜到。我垂头。
  “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一定要做一个有被利用价值的人。”谭流舔了舔我的鼻子,“我很荣幸。”
  我伸手去抱他。这是在意识清醒情绪正常的状态下,我第一主动抱他。“谢谢你,为了全部。”
  有了黑暗的遮掩,我不免有些放纵起来。
  当我站在那个舞台上,当我从林小花变成花哥。
  其实,我很希望这种情绪,能有人懂……
  “啪嗒”房间亮了起来。谢鲁环胸靠在门口。
  “抓奸?”谭流笑着问。
  “我只是看这屋有人,所以想问问你们看到小夜了没有。”谢鲁推了推金丝眼镜。
  “刚才在走廊里还遇到了。”我说。
  谢鲁点头,“我想他大概去厨房了吧。你们请继续……”他转身,打了个指响,又转过来,“再提醒一句:我带来的蛋糕快要被抢光了。”
  “还有……我表哥大人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改改,只能如此这般了……



34

34、圣诞电影院 。。。 
 
 
  谢鲁说:“我表哥大人要到了!”
  这些日子我很忙,蒋文生大概也很忙。我们只通过几通电话,并没有告诉他今天要开PARTY的事。
  我有些无措地看看谭流。
  “发什么呆?有客人不是该去迎接一下吗?”谭流起身。
  “喂……”我抓住他的手。
  谭流反手握住我的手,很用力,“对了!我们就这么去欢迎他。”
  我慌忙往外抽,“别闹。”
  谭流却更用力的握紧我的手,似笑非笑的表情,“做什么这么紧张?你是他的人吗?我怎么就碰不得?”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是啊,你是你自己的。”他松了我的手,却站在我的腿前,伸手整了整我的衣领,“可是林弟弟,你要记得,你可以花很多人的钱,却只能要一个人的人。”
  他侧脸的头发别在耳后,妖娆美丽的面容很平静,没有往常的轻佻和洒脱。
  有时候不经意地看他一眼,依旧能被他惊艳,所以每每想起他的温柔,都有不真实感。我垂头看他,“你生气了?”
  谭流反复地整理着我已无需整理的衣领,“嗯……我只是有点伤心而已。”
  我吸气,伤心这个词未免过于严重。
  他说,“这么久了,你第一次拉住我的手,却是因为不希望我出现在姓蒋的面前。”他倾斜了身子靠过来,双手支着沙发,把我圈在他的身体中。“不想我们三人共处一室?”
  我垂下眼,“嗯。”
  “行。”谭流轻笑,凑在我耳边说:“我可以暂时退让一次,我不想你感到难堪,但是你要给我补偿……”
  我尚未及发表意见,谭流就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
  不得不说,由于只见识过蒋文生那拙劣的吻技,谭流的吻着实令人魂魄都要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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