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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鸭的奋斗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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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面上还要巴结讨好我们……”米勒滔滔不绝地说着,双目中焕发出我从未见过的神彩。
  我不知该骂他贪婪,还是同情他可怜。他口中的美好未来仿佛已经近在眼前,在我看来却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也许是我太过胸无大志,也许是他已经疯癫。
  “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我低声问。
  他取出一台D V,“装可怜,哭,求救,怎样都行。总之是让他着急上火。”
  “我不是演员。”我无力的说。
  米勒沉默了半响,定定地看着我,“如果你不会演,我就只能按我的方式来做了。”
  我微微战栗,甚至能听到自己声音中的软弱,“你说过你不想伤害我。”
  米勒竟然温和地笑了笑,“强迫的算伤害,如果你配合当然就不能叫伤害了。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证不会很疼,而且很好玩。”米勒的双眼有一种奇异的发亮,如同天真的孩童拿到新玩具时的神采飞扬。不知为何,我脊背一凉。
  米勒提进来一只行李箱,笑看着我,慢慢打开。
  大脑轰地一响,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面部。箱子里五花八门的器具仿佛在嘲笑蒋文生对我做过的那些究竟有多么的小儿科。
  米勒沉默地抚摸着箱子里的东西,脸上的神色格外复杂,是回想起什么时恐惧交杂着怀念的矛盾表情。他摸着那些东西,不时地拿起一件慢慢地看着。“你放心,这些都消过毒,很干净……”他顿了顿,以勉强可以耳闻的声音说,“这里面的每一种我都试过,很有趣的……”
  我的牙齿克制不住地在口中轻轻撞击着,“你,你就要我这么配合你?”
  米勒转头看我,轻笑,“我告诉你,我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的。差别在于,究竟是你我两个人完成这段录像,还是我多找些人来帮你。如果让外面的兄弟进来,我不保证每一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自制力。”
  是的。他总做出给我选择的样子,但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唯一的答案。
  米勒开心地笑起来,阳光灿烂。
  
  DV在窗台上摆好,红灯亮起。我被从椅子上松开。
  “脱。”带着期待和戏谑意味的轻声命令。
  我呆站在原地。
  “让我找人帮你?还是想要我亲自动手?”
  米勒不是蒋文生,他不会听我讲条件。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我也没有任何可以跟他谈判的资本。我默默地抬起手,缓缓地解开胸前一颗又一颗的纽扣,然后是拉链……
  “表情不错……”米勒点评着,从箱子里拿了两个乳夹走过来。他绕到我身后,手臂环过我的身体绕到我胸前。左胸前一痛,我条件反射地挣扎。米勒缓慢而坚定地把我的双手在背后用手铐固定住,紧接着右胸前又是一痛。我克制不住地弯下腰。
  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分腿器、口球、项圈锁链、茎环……不轻不重的鞭打,直到震动棒从后面深深地刺到我的体内。我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是不知羞耻的。亦如米勒所说的,并没有那么痛。我知道我做了我所能做的最好的选择,如果我试图反抗,米勒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可是我却犹如犯了天的错一般羞愧的无地自容,那DV上一闪一闪的小灯,原来就是蒋文生的眼睛。
  顷刻间,恐惧虏获了我。
  不为协议,不为尊严。我只是害怕,害怕蒋文生看到镜头前的这个我。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懦弱如我,只能用自己的眼皮来遮挡自己的存在。米勒的声音缓慢却清晰地响起。
  “蒋总,希望您满意。否则下次,就是药物加真人版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用第一人称写长篇了,特别是我这种专写YD题材的。
绝对!绝对!绝对!



54

54、下一站天堂 。。。 
 
 
  
  拍过视频之后,我被松了绑。在此之前,窗子上钉上了木条。整个房间空空荡荡,一条被子一张床,一个椅子一杯水。我整日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彷如杂草丛生,有时候又似乎野风刮过的旷野,天地间空荡的唯有寂寥的风声。
  米勒有时进来与我说话,见我不理不睬,说了几句又无奈的离去。
  那天晚上,窗外响起了爆竹声。米勒端来了饺子,说:“今天过小年儿。”
  房门外传来电视播放晚会节目的声音,还有几个男人喝酒聊天的声音。
  “有烟吗?”我裹着被子坐在墙角,终于开口。
  米勒点燃一支烟给我。“还生气呢?”
  我用力地吸着手中的烟,脑中一阵眩晕。许久没抽烟,再这么狠抽几下就会这样。每个人都一样,那些原本你以为你已经习惯的东西,在突如其来的时刻依旧会给你意想之外的刺激之感。其实我很害怕。蒋文生如果真的没有满足米勒的要求,米勒还会对我做些什么?可是如果蒋文生真的满足了米勒,那么这样的我,对蒋文生来说,又算作什么?
  我不是没有想过自救,可是连封在窗户上的木条我都扯不下来。冲出去?别说外面的人,就米勒一个我都打不过。
  “你不要再对我摆出这副德行!”米勒突然无缘故地爆发,摔了手中的饭盒,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那时候你都不用正眼看我,不就是因为他们有钱吗?我不是没有想过好好对你,那天晚上我开车跟了你一晚上……你……”我被拽倒在床上,抓住我头发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我的头皮生生的拽下来,米勒看着我,喉头耸动。我一时想不起,他说的“那晚”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是小虾的人,本来就该是我的!只有我才真正的不在乎你做过什么,做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你懂不懂?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装成这副样子是做什么!拍那个东西让你觉得很羞辱?你真的觉得羞辱吗?还是你担心蒋文生?你担心那位富少爷会因为你一蹶不振?你觉得他爱你?你觉得那是爱情?我告诉你:他只是新鲜!不用等到你老去,不用等他的家人来阻挠。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想要结婚生子,就会想回到他光鲜亮丽的上流生活中。你只不过是他偶尔见到的一个小玩意儿,他可以有一个又一个的小玩意儿!没有人会对小玩意儿投入太长久的热情。即便他今天为放弃了什么,他早晚都会后悔!他是一个饱汉子,所以才会享受爱情这种奢侈品,等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只会想要面包。他是蒋家的人,他即便没了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也是个阔少爷,等他腻歪了你的时候,你还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等没有人来抢的时候,那个谭流也会很快对你失去兴趣。你还想不通吗?你只是他们无聊时候特别投入的一场游戏,他们不过浪费点时间浪费点钱,你呢?你有什么去和他们玩?”
  米勒的话句句打中我的要害。那同样是小夜有过的警告。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着自己的恐惧。可是这样露骨的言语依旧令我愤怒。我克制不住一拳挥了过去,手腕却被米勒紧紧的抓住。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你怎么这么蠢?你难道还不明白?只有我能理解你,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让你不用再去讨好那些有钱人,让你不会因为贫穷而被人随便玩弄欺负……”他露出难以理解的神色,“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
  “滚吧你!不要总是表现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你让我感到恶心!”
  米勒的脸上流露出受伤和茫然的神色, “我想保护你。”他说,“我知道你现在在生气,但是我不会伤害你。你得相信我……”
  “你不是要保护我……”我打断他的话,“那个为了自己想要过上富日子,甘愿当人义子被虐待被糟践的人是你!你只有小虾一个朋友,可是他和你一样弱小,他帮不了你,他也不愿意和你一起忍受那种对待,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爱你!”
  “你不是可怜我,你是可怜你自己。你不是想要保护我,你只是想保护你自己!”
  米勒怔怔地看着我,扬起手臂想要打我,手却僵在空气中。他无力地辩驳:“你胡说什么……老家伙死了,没人能……”
  “那你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你不是说每一件你都试过吗?你想要干什么?是单纯为了威胁蒋文生吗?你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却忍不住让我去体会你当年遭受的事!你装什么保护我?你想不想上我?就像那个姓米的老头对你做过的那样对我?你想让我和你一样可怜,不是吗?然后你再来安慰我: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有钱了!你不就是想要有一个人来拯救你吗?可是没有!你干嘛盯着我?是因为小虾吗?不是!你只是想把你所遭受地、你感到痛苦的强加到我身上,然后做出保护者的模样。其实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那卑微的幻想!”
  米勒失神地跌坐在地。我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恶毒,“米勒,我和你不一样。我有疼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到死,都是爱我的。我有把我从绝境中救出来的小虾,我相信他死的时候一定都没有怪过我……”我不知怎么就哽咽起来,“我有好朋友,猫桥和……小夜,如果我受了重伤,如果我得了绝症,他们肯定拼着自己受委屈也要凑钱来给我治疗。你不要告诉我小夜出卖了我,他只是和你一样,有一点点疯了……我即便是当鸭,我也只接过两个客人。谭流即便是嫖客,也是最优雅礼貌的嫖客,他不但付钱,还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存在感,让我知道我也是被人重视的。还有蒋文生……我相信,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就算我和他明天就要结束,但我相信他足够认真……有什么大不了啊?至少我有过!男人和女人生了孩子不是照样离婚吗?糟糠之妻一样下堂,多坚贞的感情都会被时间腐烂,至少我有过……”我捂住嘴,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终于发现,原来世界从来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她不似我最初那些年坚信的温暖和美好,亦不单纯是后来的年月中我所唾弃的寒冷和龌龊。她原本就是交杂了各种生命脉动的斑驳。悲喜苦乐,渴望和忐忑,逐渐破败的信仰的和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的……
  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痛恨米勒,无论这件事情的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两天,在这间空荡到令人牙齿打颤的房间里,我几乎无法思考。我怕这静止的空间和时间去逼迫我去面那些我始终不敢面对的。然而,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里,在我这荒诞的人生中,我究竟还是凡夫俗子一个。那些所有人想要拥有的,我同任何一个人一样渴望……不管世事怎样变换过,不管几经兜转过,原来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无论怎样不屑过,究竟还是想要庸俗的快乐和温暖。
  我用袖子蹭干眼泪,抬起头,米勒依旧面无表情地呆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想到有一年的冬天,我早起去公交站台等车上学。那天的5线来迟了将近半个小时,由于它的晚点,在每一站停靠的时间也比平时长。很多人挤不上来,很多人在推攘、争吵、咒骂。迟到的时间随着每一站的停靠越来越长。公车上的报站声:“下一站,市政府……下一站,儿童公园……下一站,女子医院……”那时候,上课迟到是那么可怕的事。班主任是个中年女人,长着一张歇斯底里的脸,她会在上自习的时候忍不住开口埋怨物价,会因为同学交头接耳破口大骂和扔黑板擦,也会突然就情绪失控地哭了起来。在那班公车上,我即希望报站的频率高一些,让我快点抵达学校。又希望它最好冲出时空的轨道,穿梭到一个没有竞争和压力、没有分数和等级的异时空。好像从那天起,我就养成了一个矫情的习惯。随着公车报站的声音,小声地念叨:下一站,天堂。
  好像你只需要稍稍地闭一下眼,任自己的身体随着公车的颠簸轻轻地晃动着,然后报站的声音响起来。你站起身来,下车,就会到达那个你最想要到达的地方。
  我看着米勒,我想如他所说,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我。也许我们真的一样,都坐在同一班误点的公车上,不知道哪里才是该下车的地方……
  就像我一直以来那么想要钱,似乎是想要很多很多的钱。但其实……那与我所真正渴望的,也许并不完全一样。
  我想我可以试着和他好好谈谈,“米勒……”
  他突然站起来,眼神伶仃地看着我,然后转头不出声地走出房间。
  我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米勒刚才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反锁房间的门……我吸吸鼻子,悄声靠近房门。
  “米哥怎么了?”有人说。我这个房间的正门正好对着防盗门,从门缝中能看到小半个客厅,却看不到房间里的人。
  “被屋里那小子刺激了呗!”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那玩什么纯情,先上了再说呗!”
  接着是笑声和不着边际的扯淡。我估摸着自己如果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猛然冲出去尚有逃出去的可能性。只要不在外面撞到米勒。我咬了咬牙,快速地拉开房门,向屋门冲了过去。随着他们的惊叫声,我的手还没有碰到防盗门把手,门令我措手不及地开了……
  我下意识地抱住头……就被人转着圈的搂住,迎面是一阵带着雪气的冰凉气息,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呦呦!这才多久不见,就急着投怀送抱啊!”
  我抬头,无法置信地怔住。
  冰凉的手指轻佻地来抬我的下巴,眼前这人啧啧地咂着嘴,“看看看看!谁把我的林弟弟欺负哭了?真不要脸!还带抢眼泪的!难道他不知道你这辈子是来还我眼泪的吗?”
  我愈发相信谭流才是这个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可是怎么就不要脸的令我如此激动呢?我没出息地真正地投怀送抱,把脸埋到他冰凉的衣服里降温。在屋子里传来的打架声中,谭流还忍不住感慨,“省着点流,别浪费!我上辈子浇了多少自来水才救活你这朵花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很慢,因为我觉得这基本都可以算作本文最重大转折的一章。不知道你怎么想?
我一直觉得所谓的BE和HE,不在于CP是否最终在一起。特别对于这篇文来说,如果小花依旧无法信任感情——无论是哪一种感情,即便他和蒋文生在一起了,那都没有办法HE。不相信温暖和爱的人,怎么能拥有幸福的生活?
我一直以为,爱情故事最大的BE,不是一个人死了,或者两个人都死了。也不是两人都活着,却无法在一起。而是那两个人明明相爱,明明生活在一起,却总是无法突破内心的桎梏。于是“在一起”,不再意味着耳鬓厮磨,而是无休止地相互折磨。他们分不开,却又始终无法信任。日渐繁杂的生活,让一点一滴的生活琐事都成为随时可以爆发的导火索。随着时间的腐蚀,即便维系着感情的藕丝依旧相连,可是爱情已经磨成了一张苍白的纸。言语渐渐无力,任何一次的提笔书写,都会让纸张破碎断裂。可是他们分不开……于是这种“在一起”就成为了我心中最大的悲剧。
太多夫妻,特别是中国的老式夫妻。因为无法离婚,所以便继续坚持着,然后白头偕老——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执手走过,背影渐渐消融在夕阳里的景色固然美丽。然而我现实中看到的故事,却讲的是,苍老却未必平和。直到其中一人离世,另外一人叹息:“他终于死了。”语气中有嫉恨,有释然,又似乎有怀念和留恋。
这是幸福吗?我没有答案。
但是我心中的HE,总是要有一点点童真的。那就是迈过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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