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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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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还有点烧,用温度计测过体温了吗?” 
“这……我家没那东西。要不我现在就去买,你在这先坐一会儿。” 
“不了,你在这照顾他,我去买。” 
…… 




其实早在范伯文来之前我就已经醒了。 
他是专程来看我的,我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吗?没有,我高兴不起来。我不明白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为了看我?还是其他?我感到有些恐慌。 




“……38。4,还好,估计到明天就没事了。他一天都没吃东西吗?” 
“恩。” 
“我去厨房给他弄点粥,你来照顾他。” 
脚步声远去了,小三坐在了我旁边,轻柔的抚摩着我的头发。 
我紧闭着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跳的声音却变大了。 
他竟为我煮粥,是真的吗? 
……好不可思议。 







24 
整整两天,每晚范伯文都会来看我,我不明白他的来意,只为关心我还是其他?也懒的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其实我早就好了,可是不愿意面对他的心理迫使我一再的装睡不起。这么做真的很孙子,可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我这才认识到原来自己是个这么别扭的人,原来我做不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事。 
可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决定跟他划清一切,不见面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件好事。 
我跟小三打好招呼不再陪他去张扬了,理由是要在家复习英语并让他带口信给范伯文说明自己已经好了不用再来探望。小三没有丝毫的怀疑,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加油,连带他以前不用功的份一起。偶尔他会提起范伯文来看我的事,要我找个时间跟人家道声谢。 
他真的是个简单而又纯真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他。 
接下来的几天范伯文真的没有再来了,轻松之余我又感觉好象少了些什么东西,可那是什么我不知道。 
星期二起我开始到晨哥家上英语课,其余的时间就上图书馆看书。时间是被填满了,可我总是提不起那股劲。我想着打篮球,想着打游戏,想着干坏事,天马行空,偶尔也会想着范伯文…… 




我抱着在路边买的大西瓜,头顶着八月火辣辣的太阳,快步向张晨家走去。 
上了楼,刚拐了个弯迎面就擦身走过一人,我总觉得有些眼熟,回头一看竟是范伯文。心口一下子就快速的跳了起来,刚想着得赶快走人,转身就被他喊住了。 
“你怎么在这?有同学?”他挺高兴的向我快步走了过来对着我瞧。 
“不是,有个朋友住在这儿。”我有些紧张,抱住西瓜的手有些不稳。 
“听堂堂说你在外头上英语课,是吗?” 
“恩。”我点头。 
“这几天怎么不来找我了?为那天的事生气吗?”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那天的事,有一瞬间我只能张着嘴巴傻傻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也不说话,直直的盯着我看。直到我觉得手上的西瓜沉的不行,后悔买了个十二斤的,将它放在地上的时候我才找到话说。 
“大白天的你不待在张扬怎么上这儿来了?” 
“呵呵,你关心我?”他脸皮厚厚的靠了上来,高挺的鼻子抵住了我的。 
我吓了一大跳慌忙拉开距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封建社会的良家妇女被调戏了。我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就要抱起西瓜走人却被他抢先一步拦住了。 
“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像个女孩子一样,我不逗你就是。我来这里看一个朋友。” 
我挣开他的手,对他瞧了一眼。天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搞不清楚的家伙。 
“你……那天突然走了,伞也没拿,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你了。第二天就听堂堂说你病了,你这人脑子是怎么转的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的,我总不明白你在想些什么。” 
他说着咧了咧嘴巴,好象挺受不了我的样子。 
“没人让你明白,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你走开,让我过去。” 
“喝!脾气还挺大,哪个招你惹你了?” 
看着他一脸惊讶的无知样,我真想给他两拳,这白痴! 
硬想从他身边闯过去,可他总先我一步挡在前头,搞的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几回下来,两人还是站在原地。我有些气恼,他却高兴的笑了起来,嘴角两个漂亮的括号刺眼的迷人。 
“阳阳,我敢确定你是在生我的气了。可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提个醒吧。” 
“没有,你哪儿都没错。” 
“没错?那你那天干嘛突然走了,还踹了我一脚。” 
“我……”我看着他,话接不上来。我不能说自己很在意他那些个云淡风清的话,也不能说自己其实很在意他,我不想被他笑话。 
“你什么?你莫名其妙!”他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原就比我高大的个子这时给我带来一种被压迫的感觉。“你突然来了,说来看我,担心我会怕黑怕闪电,我听了真是高兴极了。阳阳,告诉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话。”他突然大力的抓住了我的胳膊,眼睛直直的望着我的,似要将他所说的通过我的眼睛烙在我心上。我被他看得一阵慌乱,忘了要挣扎,只觉得胳膊被他抓得越来越疼。“可你突然又走了,害我白欢喜一场,你那是什么意思?故意逗我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他清亮的蕴涵着怒气的眼睛感觉眼睛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天过后你也不来张扬了,我在家等着你,可你也不来了,你得跟我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他想要我说什么呢? 
“对,说清楚!”他坚定的看着我回答。 
“我……”我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可又找不到适合的词,张了张嘴巴又没了声音。 
沉默横亘在我们之间,周围静的好象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呢?……范伯文,忘了你说过不和小孩子玩的吗?这么快你就忘了?”不经意间我想起了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 
“玩……,是。不过,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吗?”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他。 
他愣住了,久久没有回答。 
我抱起西瓜,没有与他道再见,转身往楼上走去。 




到了晨哥家,他正在收拾茶具。我看了一眼,想起范伯文说来这里看朋友,不知怎么的就将晨哥联系了起来。 
“有朋友来过了?” 
“恩,刚走。”晨哥拿着杯子走进厨房。 
我听着冲水的声音,心想难道真的这么巧? 
“我刚在楼下碰到一个穿白色体恤的大帅哥,他还问我西瓜哪买的呢,不会就是他吧?”我随便造了个借口,试探的问。 
“白色?恩……那应该就是他了,真是巧啊。” 
果然如此!不过范伯文怎么会跟晨哥认识呢?晨哥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我怎么想也想不透他与那奇怪的家伙会有什么连接点。 
坐在沙发上,我突然想起了范伯文跟男人在厕所做爱的那一幕,不会吧…… 
一想到这里,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透过玻璃我看着晨哥的侧影,觉得有些慌乱。要是他们真是那种关系怎么办?我还能平心静气的坐在这里听他耐性的辅导我吗?不能,我想我做不来!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越想心情越是恶劣,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酸梅汤,我已经后悔自己刚才多嘴的试探了。 
晨哥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到我对面翻开了语法书,见我没有反应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着与往常无异的他,暗暗骂了几句自己龌龊的想法。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呵呵,没什么。”我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翻开了笔记本。 
“真的?阳阳,你在恋爱吧? 
“恋爱?我吗?……哪有?”晨哥说法让我很惊讶。 
“有啊,看你眼神就知道了。好象有什么烦恼的样子,不介意的话说出来我听听,或许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晨哥笑着挪到我旁边坐下,我真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我的眼神有这么明显吗?而且,我怎么想都觉得恋爱二字与我有很大的差距,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清楚的看出来? 
“哪有?你别开我玩笑了,对象还没有呢,谈什么恋爱。”我抓抓一点也不痒的头皮,尴尬的笑笑。 
“没有?呵呵,那你是为什么事在烦恼?” 
“恩……我老记不住那些语法,我想就我现在这烂水平不知道考托福会得多少可怜分。” 
“傻瓜,凡事慢慢来,哪有一步登天的?也有可能是我水平不够,没什么捷径可以教给你。对了,刚才你看到的那人倒是能教你,他可比我聪明多了,可惜先走了一步,没能介绍你们认识。” 
范伯文!晨哥一说起他我的神经顿时就敏感了起来,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你们是……”我怀着忐忑的心小心翼翼的问他。 
“朋友,以前是大学同学。他呀可比我强多了,不像我只知道死读书。”晨哥笑着说道。 
原来是大学同学。 
对了,我怎么忘了他以前说过他是学英语的,而且当时我还觉得他挺厉害。这么说来也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了,真是搞笑,我尽会瞎想他跟晨哥怎么怎么样,切!想也不可能的事,我真他妈的有病! 
“晨哥,有你教我就足够了,不用找别人。都怪我自己脑袋不好使,老记不住。” 
“你小子的脑袋跟猴精有的比,哪里不好使了?在我看来,你呀对这个就是没兴趣,要是你能培养出兴趣来,相信这些写在纸上的东西准难不倒你。” 
“呵呵,你这么夸我,我真怕一会儿骨头变轻了飞天上去呢!” 
下午我的精神出奇的好,一点都不困。连着做了几份试卷,晨哥笑着说比之前有了进步。我明白那是因为心情的原因。因为我巧遇上了范伯文。很难解释当我知道他与晨哥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后,心里那种有如大石放下的感觉。 
我想,我远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在乎他。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我洗了把脸。看着自己年轻的带着些桀骜不逊的脸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我明白过来为什么晨哥说我看上去像是在恋爱了,这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和眼神真的跟以往的我大不一样。 
心情突然明朗了起来,我决定找范伯文好好谈谈。谈谈我的感情,或是我们的。 
可是,我这刚萌芽的爱会有未来吗? 
…… 
得了!管他结果是什么,我不要再做缩头的乌龟,我要真实的做我自己。 
我还得去找他,不能总这么暧昧不明,我要清清楚楚的跟他说个明白。 








25 




“你怎么总是这个时候来啊,夜魔侠?”范伯文打开门,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回过头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朝他一笑,虽然估计这大夜里的他也未必看得到,可是我现在的心情极好,而且一看到他就直乐。 
没等他让门请我进去,我就自发的在门口拖下鞋子,然后在他惊讶的表情中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侧身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在熟悉的沙发上坐定,我转头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他,说“还站在那里干嘛?快进来啊。开盏灯,这里太暗了。哦,对了,我有点渴,你有果汁之类的吗?不然可乐也行,拿点过来。” 
“喝!全当你自个儿家了啊!”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个什么劲,站在原地对我看了足有半分钟这才转身进了厨房,一会儿手里还真拿着两罐可乐走了过来。按了嵌在墙上的按扭,客厅里亮起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太亮了刺眼。” 
“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啊?”我拿起一罐可乐,食指拉起扳扣,只听“可哧”一声,嘴巴忙凑上去大喝了一口。“靠!气好足,你没放平吧。” 
“早?都快十二点了,一个人不睡觉干什么,捉鬼那?你可别告诉我这时候来就为了说这个。”他从茶几的隔层里取出一包烟,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点上了一支。 
“你抽烟?” 
“偶尔。怎么,不行吗?”他扔下金属质外表的打火机挑衅了看了我一眼。 
“喝!说话那么冲干嘛,不喜欢我来就直说,我走好了。” 
我嘴上说的倒是干脆响亮,心里根本不打算走。想说的话还没说,我怎么愿意走?! 
他听了也不答话,盘起双脚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朝空中吐了个烟圈,一时之间屋里静了下来。 
我看着他那不把我当回事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起了闷气。 
他这是什么态度?当我透明人啊!小爷拉下脸来找他,他竟给我看这副死德行。下午遇上的时候不是还怪我这几天没来找他吗?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还是我先沉不住气,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罐可乐,当是壮胆。然后将铝罐“啪”一声用力的在茶几上放下,瞪向一旁悠哉吐着烟圈的范伯文。 
他瞄了一眼茶几上的罐头,又瞄了一眼我,皱了皱眉毛,慢条斯理的说“脾气真大。” 
这话就像踩到了我的尾巴一样,我在瞬间被激怒,就差跳起来了。 
“你!” 
我瞪着他就要大骂,转念一想又努力压下了火气,我得记着来这里的目的。虽然看现在这样是没办法好好谈了,可这又不是我的过错,他在给我看脸色不是吗?但我一定要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 
来之前我就发过誓了,不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出来的话:三个月之内变秃头! 
我不想变秃头,也不想继续憋着这些话难受下去! 
稳住气,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自己坐的舒服些。 
“好象我这时候来的确是来错了,我也想走,可有些话我要是不说出来心里憋得慌。还得麻烦你耐心的听我说完,可以吗?” 
范伯文睁大了眼睛,似乎被我的话吓到,微张着的嘴巴动了一下,算是回答了我。 
他手里夹着半截烟的样子配上他现在睁眼张嘴的样子看着特傻。我忍不住失笑了起来。他立刻反应过来,从茶几隔层里又拿出了烟灰缸,点点火星的烟头就这样被他用力的掐灭了。接着他咳嗽一声,正色道,“头一次见你这么礼貌,有什么事你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挺尴尬的话一到嘴边不免有些紧张,我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又咳嗽一声,暗暗运足丹田这才终于提了点所谓的勇气上来。“我觉得这些天挺想你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话讲完,然后立刻低下头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反应。 
和我的紧张、不安成反比,过了约莫一分钟范伯文才悠悠的回了一句“什么?你这人说话太快,声音又太轻,都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一听差点翻白眼。抬头,想看真切他的表情。 
“没听见?” 
“恩,没听见。你再说一次。”他回答的一本正经。 
“算、算了。”我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将余下的一口气喝完。 
一次就够紧张的了,再来一次?别开玩笑了,我没那个勇气。 
用兵者还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来着。我,已经衰了。 
这时范伯文挪到了我坐的沙发上,像之前一样盘起了腿。只是身体靠的我很近,脑袋也低垂着直盯着我瞧。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偏过脸不看他。嘴里问道,“干嘛坐过来?” 
“听你说话啊!刚才没听清,这会儿咱俩离的够近了,你再说一次吧。”他说的自然。 
“我说过不说了。” 
我紧盯着靠近阳台的一个角落,那里堆放着一叠书。光线太暗,我看不见最上头那本的封面是什么,可我仍不放弃的盯着它看,以此来忽视喷在脖子上暖暖的热气。 
“为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他凑的更近了。 
“就是秘密!”我忍受不住,觉得心里越来越慌,想回头朝他大吼一声拉开些距离,可一回头鼻子便擦上了他的,思想在那一刻“卡嚓”一声断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电光火石般在心口窜过,呼吸一窒。 
“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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