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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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迎合我……前两次的契合,纵使身体顺从了情欲,但他的眼中始终存著抗拒抵触,而这一次,在烈性春药的控制下他居然目光空洞、神情放浪地扭腰迎合!
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哈……不要……啊……”他顰蹙著眉随著节奏哼声,投向虚空的眸光毫无焦点,逐渐失控地摆动著身体。
不由得苦笑,神识已经涣散了啊……
扳开他用力拽著被单的手,执起送近唇边,他眼波流转,不住蠕动的舌仿佛在索吻。
正欲温存一番,门忽然仓皇撞开:“采薇!药──!!”
瓷器破碎的清脆鸣音刺入耳膜,他沉於欲海的眼一跳,緋红的脸剎时转白,吃力地探出手面露乞怜地伸向门口。
五指缠绕上他的,随即扣在头边。被打扰到情热处的我心中十分不耐。那个一向怯懦恭谦的清秀男子鹿般柔弱的眼中显现著震惊,纤致的容顏红得淌血。
也是,初次见面时,这个掬月就和那个叫奏玉的男人一脸我是他男宠、他猥褻孩童的表情,当知道事实截然相反时,会这种表情是理所当然的。
挑衅地斜睨著他,彼此就这样对望著,我顿时抬腰没入他火热的甬道中!
“嗯啊!”他紧握住我的手嚶嚶哭泣,那男人的脸由红变白,尷尬得张口结舌。
“出去。”身下人立即沉溺於快感,随著我进入的婉转呻吟听得人心神荡漾。
“滚。”不悦感濒临巔际,一声长长的吟哦酥麻入耳,终於将对方惊回现实,见鬼似地冲出门外!
肆意抚摸著他的全身,我尽情享受著这具肉体所带来的欢愉。压住他纤细的腰肢尽力深入,蚕食著他眼底最后的清辉。
僵硬的身体在此间放软,眉头舒展开,潮红的脸上是迷醉的舒畅。
“快点……那里……再快些……啊……”湿濡的眼尽显可怜兮兮的泪光,混乱挥舞的双臂早已缠绕上我的背脊。
我陶醉地注视著他,霎时将自己从他体内整个抽出!
他凄凄哀哀地叫起来,我也十分不好受,乍然离开湿热的柔软包裹,真个活遭罪!
禁錮住他不足盈握的细腰,压制自己冲上头脑的欲念,我低喘几口,凝视著哭叫挣扎的他。
“说,你是我的。”
他哭红了眼,咬唇抬腰寻求著能填满他空虚的火热:“不要……快进来……”
首次如此主动,我差点欣喜得把持不住!可随即而来的清醒思考却犹如当头一桶冰水浇灌全身!
他要的人不是我……他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任谁,都可以……他最想要的还是那个男人吧?那个,他放在心里的男人……
可恶!我哪里不如他!
狠狠一咬牙,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说!你是我的!”
似乎被弄得吃痛,他加速低喘皱眉,涣散的眼眸却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热滴滚滚而下,我忍不住温柔地為他拭去,那双美丽的眼微颤,发抖地吐出字词:“我是……你的……我是……啊……”
强压住意欲直冲入狠搅一番的冲动,克制不住沙哑不堪的嗓音:“你是谁的!快说啊!”
他果然露出迷茫焦躁的眼神,太过刺激的烈药早就将他的意志与肉体完全剥离。
犹豫摇曳的视线,终究敌不过焚身难抑的欲火:“鸣……渠……?”
一个纵身冲入他体内深处!滚烫的内壁立即扣紧没有一丝缝隙!
他舒服得纵情呻吟,毫无往曰的矜持与羞涩,他的身体完全展开任人掠夺,毫不犹豫地挺腰迎合,将我吸入更深更热的柔韧地域。
他昂首呜咽,下身紧窒地收缩蠕动,背上的手指成爪肆意留下血痕,烫人的浑白液体飞溅而出。被他吸得销魂,我也紧接著将种子注入他的体内。
他闷哼著松手瘫软在床上,缓缓将自己抽离,我再度凝神打量起他。
為激烈情事所熏染的脸,毫无防备的诱人姿态,以及……饱含著浓烈春色的眼……正是这双永远不腻的灵动眼眸,吸引了我全部心神。
凌然骄傲时,怒火狂澜时,这双眼眸都為平凡无奇的外表添上了万千风情,震慑得人心潮澎湃、想要据為己有!
而此时此刻,又是柔媚舒綣,撩拨人的邪念、挑战人的底线。
“妖精!”错牙暗吼一声,我深知有诸多男女拜倒在他鲜亮的眼神之下,可惟独这个姿态的他,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即使是那个男人也不行!
“嗯……”他眯起眸子稍稍动了下,颤抖的薄唇吐露著卑微的哀求,如要哭泣的柔弱语声,“不……够……还不够……再多些……求你……”
温热的手抚上我震惊的脸庞,在我未回神之际,红肿的唇已覆盖而上,随著身体线条滑下。蝉翼般的抚触,妖冶媚人的眼神,主动抬动摩挲的双腿大展著,收缩不断的艳红穴口淌著白浊,淫荡放浪的姿态让我下腹一紧,却又心底流血般的疼……
这样的自己,悲哀得想哭……
猛地将他推倒按压,想要从背后进入他,柔软的身体一僵,神情再度混乱!
緋红褪去,苍白浮现,无论我怎麼用强的施力用软的哄骗都无法让他放弃挣扎!
“不要!”他狠命地摇著头,当我是洪水猛兽往床里瑟缩!
“究竟怎麼了?”他不会拒绝我,任何男人现在他都不会拒绝,但又為什麼出此异况?
“不要!”他在我的臂膀中推拒,“别用这种姿势强暴我!”
我惊愕得脑袋一片空白,却又被瞬间涌来的愤怒、自责、痛苦掩埋了心绪!
连忙将他颠抖不已的身子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安抚著神色苍白的他,我自己更是悔恨不已!
我终於明白他為什麼在第一次的时候那麼抗拒了,我也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症结。身体受过凌虐的他不喜欢和人肌肤相亲,更不喜欢……用当时的姿势让他再度记忆起那时的痛楚。
心尖划过一丝锐痛──又是……那个男人吗?又是他……让你解开了心结,接受他人的拥抱吗?
那个人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能是我呢!為什麼……我只能给他一次次伤害呢?
尖利的牙齿在肩头留下印记,我愣了一下,却猛然间被他莹亮水润的眼眸冲击到!不觉回吻过去,交缠的唇舌愈加激烈!
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倒在床间,顺著润湿体内的精液畅通无碍地抽插,他痉挛著呻吟呼痛,却又不住将我向深处拖入!舒适柔软的挤压,放浪形骸的遵从本能,我已不知道先疯狂的人是谁。
一下甚过一下的猛力挺进激得他瑟瑟发抖,百转千回的吟叫却不绝如缕。
满足彼此直到精疲力尽,看著他湿漉的眼渐渐阂上,就这还在他体内的姿势,我将他轻轻抱在臂弯,拨弄著他汗湿的黑发。
好想就这样一直拥抱著他直到永远,哪怕什麼都不做……
心里有无处发泄的哀然──身体虽然得到满足,心却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只想让自己的身影像那个男人一样烙在你的心间,只要这样便知足了!
我,难道终究无法活著等到那一天吗?
当个小倌更艰难19女王蒞临
头昏得发涨,这是我讨厌的发热所致。稍一调息,碎骨般的激痛便导遍全身。
清醒才片刻的脑袋疯狂涌入昨夜疯狂放浪的记忆,我不禁咬紧颤抖的嘴唇,体内翻滚著混乱的激流却遍寻不著出口,最终惟有抬手覆眼懊恼地鬼叫一阵。
身侧的纱帐立时撩起:“你醒了?觉得如何?”
焦躁无措慌乱,是御水啊……
咬牙撑起身子,出口之声低哑:“鸣渠在哪里!”
“呃……他、他那个……”
一向嘴巴不饶人的她结巴起来,我不由口气愈加恶劣:“让那死小子过来!我找他算帐!”
“我就在这里,”他的嗓音很悠然、也很平静,要把人逼疯的那种超然事外,“你染了风寒需要休养。要骂要揍以后再说。”
温热的人体欺身压来,我奋力挣扎扯过他的衣襟用力一瞪!
“你!还有御水!你们两个到底有什麼事瞒著我!昨天皓风说的‘撑不过去’是什麼玩意你们最好老实交代!”
令人窒息的沉默,被我拽住的人却有一丝轻颤,语声仍旧清冽无波:“你,昨夜的……不生气?”
“我不火大才有鬼!!”耳朵一烫,抑住就快暴走的思维,我使劲磨牙消灭冒出的影象──啊啊啊啊不管了!反正和那死小子上一次床跟上十次床已经没区别了!!
“但有更惹毛我的事在!你们两个臭小鬼好大胆子!居然坑蒙拐骗到老子我头上!小心我……唔唔唔!!”腰!腰好痛!要断了啦!果然不可以太冲动……
“你这傻瓜!身子那麼虚还激动什麼!”鸣渠低吼一声将我塞入被褥中,“那个男人让我带了药回来,马上就煎好了!”
微微喘息,我等待晕眩的过去──尧渊……在这种非常时刻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你的累赘一样啊……
“喂!别岔开话题!”尧渊的事固然重要,但眼前的也含糊不得,“御水你也别不说话呀!你们两个死小鬼!快点坦白……从……宽……宽……”按压在肩胛的手指掐著穴道施力,弄得我眼皮直打架!
“你為什麼总能乱想些不重要的东西呢?只是生气不是更好吗?”些须苦闷掺杂其中,就好像在说服自己的口吻。
“鸣……渠……”最后发力扣紧他的手臂,“你这个……卑鄙小人……”
点穴!又是点穴!居然敢这样欺负我这个残疾人士吗!!
再度一片昏天黑地的疲倦世界,大脑仿佛浸没在泡了水的棉絮中,沉得缠身,如何扑腾也浮不上去。
外面很吵,却很快寂静下来。
朦朧得无法呼吸间,浓鬱的香气已充塞整个地域。
这是……麝香?似乎……最近在哪里闻到过……
费力地睁开一条缝,却依旧是漆黑一片。
“哎呀呀,还真是被彻底疼爱过了呀……”隔了一层布似的声响,很熟悉,也很让人厌恶,“呵,本想预先尝个新鲜,没想到……却给别人拆骨入腹占了便宜啊。”
把手拿开!别随便乱摸我脸!
“他可是你的表亲。”伴随著麝香悠远之馥鬱的,是极度危险之气息,我顿时浑身一阵恶寒!
这个声音……是他吗……是……尧渊?
“哈!那又如何?轩辕怀瑛和轩辕怀琰可是亲兄弟,我和这小子不过是关系疏远的表兄弟罢了。更何况……”那只毛躁的手滑至脖颈用了狠劲,嗓音含笑却低哑得骇人“能让我如此大动干戈的人他可是第一个,怎麼能不好好招待他呢!”
“嗯……”呼吸……好难过……
束缚骤然消失“您看,这小子很有那方面天赋吧?越是痛苦的表情越是像在勾引人呢。”
他到底在胡言乱语什麼鬼话啊!!
“尧渊……”挣扎著乱抓到衣角,我努力压抑难耐的不适,焦急开啟的喉咙却吐不出亟欲出口的话语──尧渊,如果你真在这里,為什麼不回应我?
屋内无声片刻,鄙夷的鼻音落下:“哼哼,没想到他招惹的男人还真多。”
“尧渊?”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到底是哪里……可恶!无法集中精神!
冰凉的手指利落地扳开我,激越的心一下荡到穀底──尧渊……為何如此冷淡?他向来是极其温柔的,让人轻易沉溺的温柔……
“我替你将苍蝇引开了,你打算如何处理他?”
“多谢大人相助,舒某定然铭记在心。至於如何解决他,想必大人也清楚。”
酸软乏力的身体被迫扯起,我痛苦地皱眉挣动,却完全没有阻止事态的发展!
“之前曾说过,他似乎与尘芥堂、锦瑟楼颇有渊源,就这样将他交给那里吗?”
“呵呵……这个请大人放心。”贴著我耳朵的声音很是得意、又相当不怀好意,“那可是和那两个组织三分天下的地方,饶是那些人也奈何不得、无法造次!”
和尘芥堂、锦瑟楼相提并论的是……唔!头痛啊……根本没法理清头绪啊!
似乎躺在张处於风浪中心的小舟上,稍许轻微的磨蹭骨头都疼得我呲牙裂嘴!涨痛欲暴的脑袋猛地一震,与外界的联系彻底断绝。
“……好!西域来的妖媚舞娘被这位大爷以五千两买走了!这位大爷的今曰想必绝对有个香辣销魂、令人艳羡的夜晚!接下来,没夺到这件宝贝的大爷们也莫要著急,因為我们有更好的东西在后坐镇!绝对让您趁兴而来满意而归!”
啊啊……吵死人了,而且还是那麼猥琐的声音……烦人,让不让人睡觉啊!老子我可是超级讨厌睡觉被打扰的!
身上覆盖的毯子被猛得掀起,不爽地翻了个身却没摸到任何东西。算了算了,反正这里的炭火烧得挺旺、身下的垫被也很舒适,不会在梦里冻死就是了。
“现在横陈在金蚕软塌上的少年就是我们即将展示给各位爷的商品!”
吵死了吵死了!你嗓门又不好听还敢扯那麼大声!活得不耐烦啦!!
“呵呵,各位!别看这少年相貌平平,还是个瞎子,他那身子骨可是一等一的媚!方才的舞娘说不定都给比了下去!而且啊……这少年倔强高傲得很!平常的手段还折不了他!但他就是在被极尽凌虐时的那副表情勾得人魂都能散去!嘿嘿……各位大爷难道不想买上一夜亲自调教著试试?这底价是──”
“我操你他X的!把你那臭嘴给我闭上!”
终於被搞得火大万分,我喘著粗气支起自己──该死的,这到底什麼破地方啊?我刚才还不是在和鸣渠那臭小子抬杠麼?
啊~~是了是了~~我好像被舒懌那个不知悔改的家伙摆了一道是吧?那个混帐!早知道当初我真该再给他来点狠的!
不过……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四肢还尤有些打颤,我顰蹙著眉吃力地抬手抚过眼前散乱的头发眯著眼四处环顾──真是~~每次一觉醒来就忘了自己看不见……
我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伴随著体内蒸腾的热量搔刮著我的神经,相当难受。
哼什麼气啊!我现在最听不得的就这种声音!
触手所及的被褥柔软滑顺,愜意得让人有卷回家私藏的冲动,但周遭香气就过於浓稠,我的鼻子都快被熏坏了!
“你!给我好好待著!”一只大手猛地袭来,本就摇摇晃晃的我立时被推倒陷入被中!
愤恨地撂起一脚对准他──你是什麼人!谁允许你随便碰我了!真没礼貌!
听见被我踢著的闷哼,我轻哼著嘴角一扬。
“臭小子!嚣张起来了啊!”对方恼羞成怒,登时扑来将我牢牢压住!
“嗯啊……走开……”全身疲软怠惰,肩膀被扣得生疼!
可恶!混帐!要不是我发烧没力气!哪轮得到你对我动手动脚!“云光”呢?刀去哪里了!
“哎呀!你可小心些!别坏了商品!”那猥琐声音急忙高声道。
商……品?什麼商品??
“我、我出五十两买他一夜!”
“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我出五百!”
“哎哟!嘿嘿嘿嘿……各位大爷您们慢些说!慢些说!嘿嘿嘿……”唔哇!拜托谁来把那个猥琐的声音给我关了啊!
“三千两!一夜就好!让我买他一夜就好!”
嘈杂的环境中,紊乱的头脑终於清醒了些,不住喘息著我终於在明白了事情大致后惨白了脸──那个商品……难道是指……我!?
谁允许你们卖我了!不、不对!买我?你们难道想买回家当厨子吗??
也不对!!关键问题是我怎麼会被卖才对!
“四千八百两!”
“五千两!”
“五千五!”
“那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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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慑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连纠结的头脑也顿时清醒万分再无迷茫!热度也似乎在一瞬全部褪去,差一点就吓得连视力都突然恢复了!!
那、那个声音不是──
短暂的沉寂,那个猥琐男人终於从惊愕中回神:“这位蒙面的……姑娘?您怎麼会在……这里?”
“呵呵……你脑子灌的是福尔马林麼?有钱、有权哪儿不可以去?”连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