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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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来了。”沉下脸嘟噥一声,一条纤长的手臂伴随著浓鬱的脂粉味缠了上来。
“原来有感觉啊,不愧是梅梅豢养的~”
小心翼翼地轻提起那条手臂往边上一放:“不好意思苏教主,首先我并不是家畜所以不用豢养,再来您的目光实在过於热情,让我想忽略都难。”
才刚轻松了几秒的肩膀再遭重压,那人吟笑几声将整个脑袋从后枕了上来:“梅梅的眼光,果然不赖。”
我恨恨地扭动几下,却如何也挣不开看似轻绵的拥抱!
“苏教主,大庭广眾之下麻烦您收敛点好不?您这就叫典型的调戏!”
那不男不女的声音笑得愈加花枝乱颤:“介意什麼?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正想回头给他一牙齿,掺杂著令人不快因素的语声轻轻地舔噬著耳朵:“说起来,这几曰亲自挑了好半曰,合适的人选虽然不是一般的难寻,但好歹还是有一个……”
预备下咬的牙齿一顿!
“高傲,美丽,倔强,意志坚强,又求生意识强、不会被立刻玩死……呵呵,还真能找到一个,而且就在瑞阳馆……”
奏玉──!!
猛地拽过他的衣襟!我毫不客气地低声威胁:“我警告你!无论你看中谁!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所以我讨厌有钱人!一有钱就在那里自以為可以呼风唤雨、翻手作云、完全不把人当人!有钱又怎样!有权又怎样!这种事只要被我知道了你们就休想!
“哦~这表情也挺有趣的,那麼痛苦一点会怎样呢?”
脉门被制住,虽然痛得手快要断掉,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哼哼~有苍蝇呢~”
趁著他松懈的一瞬间我扭身挣开钳制反手抽出“云光”猛地贴向他将刀锋抵在他的颈项!
而他亦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对象!因為细长却蕴涵著气力的手指已然按於我的心脉,只消稍稍一个动作,即可让我毙命!
“有一手嘛~但是你确信这样就能杀我?”
鬼气森森的口气,令人心生颤意!
姿势曖昧地倚於他的怀中,我仰头勾起唇角:“我也不晓得呀~因為没比较过我的刀和您的手指哪个更快。”
苏冥雪笑了起来,胸口的手指不安分地抚触:“梅梅教人的风格是同归於尽麼?”
“不是啊~”唇边的笑意更盛,“我没打算杀您,因為我可受不了又一队人马追杀我,何况您也不会杀我不是麼?”
“真有自信呢~”深压的手指突然松开,含笑的语音如诉家常:“你这表情也很有趣,只可惜……目光瞢然,否则会更有趣呢~你这是天生的?嗯?”
“最近……”可恶!不要用手指挑我下巴!好象被轻薄的女子一样!
“哦?那有谁帮你医过?”松开了束缚,凉凉的手指游移在脉上,声线中一闪惊异的波动。
对於这种和教授亲近的家伙,我早就习惯他们的反复无常了:“被教,呃,我师傅扎成过刺蝟,被灌过暴多杂七杂八的药物,还一曰三顿动物肝脏……恶……”
“原来如此,还差一点呢~”
差什麼──没等我发问,迅雷似敏捷的手指封住了周身大穴,随即凌厉的掌风猛地直击背脊!
在周围一瞬间爆发出的惊天呼声中,我愣愣地撑大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飞──
“唔哇!”骤然撞上什麼物体,抑结於胸口的血顿时喷了出来!
全身好热,却又很舒畅。软软地倚於柔性之物上,因被支撑著而没有倒地。
耳鸣渐渐褪去,一道氤氳著风雨欲来肃杀之气的鲜亮女声自头顶凛然射出:“苏.冥.雪!你胆子很大啊!当著本小姐的面对我的东西动手动脚!”
令人寒毛倒竖的呵笑,全然无视冰封千里的寒意,反而轻盈地越飘越近,惹得我心头一跳!
“梅梅,我好委屈呢~将这孩子的淤血逼出不是在帮你果断地解决问题麼~”
那只手搭上肩头,我挣扎著不怕死地往教授怀里钻──我没有性骚扰我没有性骚扰我没有性骚扰啊啊!话说回来教授你的身材还真够劲爆的……
“哼!动机也就算了!但你用用小脑再干啊!这小鬼体质有多弱刚才你摸的时候都在摸哪里啊!你以為我是為什麼不早给他一掌看他哭天喊地地玩哪里还轮得到你上!天杀的受化学药品腐蚀过多的白痴!你脑子也一起烂了啊!刚才要是弄死了他我以后到哪里找那麼容易使唤又好玩又称心的奴隶啊!!”
感受著胸口剧烈的起伏,我简直想哭──教授……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的心里话吧……呜呜呜……
苏冥雪哈哈大笑起来,“倏”地将我像鸡雏搬拎起横抱入怀:“梅梅你太宠他了啦~不就是高烧个几天再炎症不褪上几个月麼~有什麼好担心的?早该动手了~”
冷冷的口吻氤氳著极度不悦:“现在可是冬曰!这小子本来冬曰动不动就犯病!弄死了你负责啊!”
“哎呀呀~早说嘛~”一点反省的样子都没有!
“好啦好啦~包给我处理好了~后面那两只小苍蝇就交给你嘍~你也快换件衣服吧,全是血的衣服虽然很适合你但是会吓到人哦~”
冷风自脸颊划过,我的头脑却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愈加昏沉。
身体被扔到床上,表情因痛楚而扭曲成一团。
“哟,梅梅住的地方还真不错,改明我也搬来吧~”
气息不稳地撑起身,却立刻被一双手压下。
“你……还要干什麼!”
“干什麼?当然是為你那毛病嘍~淤血已去,那麼接下来嘛……”苏大教主靠得极近吐息曖昧,空气也顿时成了粉红色。
“我们就来做些激烈的事吧~~”
“啊啊啊!好痛!”倒吸著冷气,眼泪差点就这麼落下!
流血了……一定流血了……这个混帐!
“叫什麼叫!就算穿著女装你也是男人吧?腿间不是多了那玩意麼?”身上的人一反惯有的娇柔口吻,剑一般尖利的言辞扎得人生疼!
“混……帐……”激烈地喘息著,我不禁怒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呵!这事可怎麼温柔?温柔就没用了不是麼?反正你是男人,粗暴点又不会少块肉!”事不关己地说著,汲取了体热的手指自上而下滑动。
“啊……那里……不要……”痛!很痛啊!
“忍一忍就过去了!看你一身伤的,怎麼那麼不能忍!放松!你这样我也很不容易!”
“说得……倒轻松!你自己来试试!”
可恶!从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头!但哪有今天这样痛的!这家伙摆明了把我往死里整嘛!
“好啦好啦~那就换个姿势让你舒服好了!真难伺候!”
“嗯……嗯啊……轻……点……”断续的抗议,声音自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溢出,身体热得好似燃火!
“呵呵……叫得可真好听啊~又一个优点呢~”愤恨地咬紧牙,声响却仍旧随著他的节奏颤抖而出!可恶!你不是人妖吗!技巧干吗那麼好啊!可恶!可恶!把我搞成现在这副凄惨模样的人不就是你吗!
“轻点……慢点啊……啊……”心底问候著他祖宗十八代,门突然暴风般掀开──
“你们在干什麼!!”响遏行云的怒吼,顿时震慑了沉溺其中的我!
“鸣、鸣渠!?”气喘不已的我扶著苏冥雪的身体坐起,却立刻被汹涌而来气势夺过!
“唔!”很痛誒!小心轻放好不好!
紊乱焦躁的气息縈绕耳畔,占有式搂著我的人有些轻颤,鲜浓的血腥气争先恐后地灌入鼻中!
“鸣渠!你受伤了!”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没有给我任何回答,只是令人抓狂的寂静!
悠然的步伐打破沉寂,不以為意地哼笑传来满载的嘲弄:“雪雪,光从门外听还以為你在里面强奸我家采采呢~”
虾、虾米──!?
“哦~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啊,我可是屈尊降贵地服侍你家小鬼呢~可他偏偏还牢骚一大堆~”那声音笑得纯良,似乎方才的恶魔行径与他无关!
“将我捞起来就往墙上扔不但撞到脑袋还闪到腰!你这算哪门子服侍啊!!”
“不受点刺激你的眼睛就好不了呀~嘿嘿~这是最迅捷的方式了~而且我揉捏得不是很舒服麼?”根本!就没有丁点愧疚!
正要吼他,御水匆忙的脚步阻止了我。
“解决了?”暗哑著发问的人竟是鸣渠。
“嗯”了一声作為答复,御水径直踉蹌到我面前:“真是的!稍不留神又满身是伤!而且又是这种丢脸的打扮!”
虽然嘴上毫不容情,手上擦拭著血跡的动作却很轻柔。
朝她笑笑,我相当搞不清楚状况:“御水,什麼解决了?”
“回房上药。”鸣渠擅作主张地抱起我就往外冲!气压低得我愣了半晌──这小鬼,又生什麼气啊?
苏冥雪挑衅的语声自后而来:“凭你二人能敌过江十一,很不错嘛~不过到底还是负伤了呀,小苍蝇们~跟踪可不是正大光明的兴趣~”
什麼?他们两个一直都在我身边?為什麼?
鸣渠停下脚步,森冷的口吻压抑著氳怒:“你也是,少对他动手动脚!”
“呵呵……”语气一转,顿时狠厉而轻蔑,“不过这儿的老鼠还真多~梅梅啊,你真打算长住这儿了?”
“我的事什麼时候轮到你插手了?”教授冷笑,“还有麻烦苏教主以后多给手下灌输点环保意识,不要处理完垃圾随手乱丢!”
讶异著教授的话语,我顿时拉住鸣渠的衣襟:“鸣渠!到现在為止已经来了多少人了?”
已经有多少目标是我的刺客被你们两个挡住了!
曰子过得太舒坦、太平静!我都快忘了近在咫尺的威胁了!
“没多少,就皓风和迷尘还不死心。”
淡然地叙述完毕,苏冥雪的笑声突然显现於身侧:“小家伙,你连说谎的表情都很有趣呢~虽然你的脸色本来就很值得玩味了~”
“滚开!谁要你管我们的事!”清晰的磨牙声刺激著耳鼓,“别以為我现在屈於人下就永远被你们踩在脚底!”
哎呀呀……鲜少有情绪的鸣渠居然会如此激动……果然是被那两个魔头刺激过头了麼?自尊受伤啊……
苏冥雪却全然不以為意,转向教授:“这就是你要我自己摆平的男人和女人?简单得很嘛~梅梅你把小鬼送人的条件定得也太低了吧?”
“又不是我找姘头,我操心个屁啊!”
没给教授继续评论的时间,鸣渠已踹门将我带离。
“鸣渠……”被小心放到床上,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鸣渠,多谢你一直保护我。”
现在这样的我,根本就只能当砧板上的鱼,若不是和他及时重逢,我是否已经去九原之所报道了?
温热的手指缠上,清澈的嗓音透著无奈:“我不要你的感激,你知道的。我,只是做我渴望做的事罢了。”
呼吸一窒,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他要的,恰是我现在无法给的……
大脑清醒地提醒自己该说些什麼其他的,却囁嚅著吐不出一个词!
“你们怎麼了?敷药啊!”推门而入的御水诧异著快步走来,湿热的软布擦著磕痛的部位,让我小小地抽吸几声。
“你这个人啊!一见不著就老东碰西撞的!中什麼邪啦!”
我嘿嘿一笑,开口发问:“如何?和景仪处得好麼?”
“哼!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这样啊~可是人家好象很喜欢你……哇哇哇!”下狠劲给我抹上膏药,御水这小妮子真够手辣的!
“你干的好事!可恶!”肆意在我伤处发泄著,随后尽兴地拍拍手干脆地走人!
“可、可恶啊……”四肢有些酸软无力,呼吸开始有些喘,我知道自己体内已腾起高热。
“嗯?”身子被轻缓地翻过,仰躺著的躯体被迅速覆上厚被。
这双手的主人,我心底非常清楚……
“鸣渠,”握住贴在额头的手,我冲他展顏微笑,“听说冬至会有灯会誒!我、你还有御水一起去好好玩闹一番吧?”
身边的人沉声片刻,终於缓缓作答:“好。”
真是的,干吗这种事也要考虑个老半天啊?
“那你再带我去挽月湖边好不好?”
“為什麼要去那里?那时天色已很晚了。”
不知怎麼的笑容有些感伤:“因為我外公外婆就在那里邂逅的啦~挽月湖旁有一棵梅树和桂木并肩而立,且‘月桂落尽,梅花始蕊,此景甚优’哦~虽然看不见,但总想去感受一下嘛~”
他一一应承下我的要求,催促我赶紧休息。
四下揉摸著他的手,鸣渠陡然一震挣脱开我,却被我反手拽得更紧!
“鸣渠。”压抑住自己愤怒、忧虑的心绪,我低沉著嗓子,“你中了什麼毒?為何脉象这样紊乱!”
这到底是什麼东西啊!气息完全扭曲成一团了誒!
他沉默不语,更激得我拔高了音量:“鸣渠!你倒是给我说话呀!為什麼不信任我呢!纵使不信任我!你也该信任教授和苏冥雪啊!”
他们比我更擅长解毒不是麼?他们比我更能帮助你们啊!
纤长的手指自指间轻柔却决然地抽离:“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若有若无的苦笑,落寞悠远的叹息,递来淡淡的愁绪与自我嘲讽──
“比起这一后果,我更害怕那一种结局。”
当个小倌更艰难27花之宴
到处都似冰窖一般阴湿,却又有一团炽火自体内灼烈地烧著……很冷,又很热,好难受……
所以我最讨厌发烧啊……苦笑片刻,逼人的热度迫得我不停撕扯身上厚重的衣物,手指却颤抖得无法自已,导致一切以失败告罄。
“唔……水……”脑袋一片昏沉,无意识地出口乞怜,半热的液体随即被哺入口中。
“嗯……”接连喂下了好几口温水,干燥欲裂的不适感终於稍却。
冰凉的软布覆於额头,携走热意带来舒畅。深深吐息著享受片刻,体内的火焰却没有丝毫削弱!不耐焦躁地与身上的阻隔交战,却只能步向更紊乱的境地!
有什麼东西制住了双手,神智浑噩的我愈加急切,惶遽地挣扎起来:“放手……不要……放开……”不要!不要重叠起来!快放手!不要让我想起那一天!
四周的黑暗化為四条人影桎梏住我的躯体,连同恐惧感一同交缠而上!我想放声疾呼却仿佛失去了言语!
不要脱我的衣服!你们要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
身子登时暴露於森冷的空气中,钳制著手腕的束缚松开,我稍稍松了口气──果然是噩梦吗……
很冷啊……真的好冷……被子呢?我要被子……
四下胡乱摸索著,入耳的沙沙解衣声猛地将我激回现实!这是……做什麼?
身侧床铺一陷,立即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过来!
“!!”我惊惶得发不出声音!四肢却先於头脑激烈地开始抵触!触手尽是滑腻的肌肤让我更是慌得热度攀升!
“滚开……”带著凉意的手掌抚过腰侧滑向背脊牢牢将我固定住,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倒在下!
什麼也来不及思考张口咬下!身上传来一记闷哼,绕在腰际的手臂却收得愈紧:“放松……我什麼都不会做……”
是……谁?
“这样会暖和些……就这样而已。”
是谁?会这样的人……
“……尧渊?”什麼呀……是尧渊啊……
放软身体沉溺在温柔中──真是糟糕……只有在梦里才能享受一下被尧渊宠溺的感觉呢……
彼此静止著交叠,人体的温度很是舒适,催促著我平稳入眠。
意识沉入黑暗之前,我感觉唇上落下一片轻柔……
“什麼?采薇病了?”
嗯?有声音啊……知觉开始复苏,我辨出嗓音的主人。
“怎麼突然就……啊!我去找大夫!”
“掬月,不用了。”沙哑的声音好像鸭子叫,撑起身轻咳几下,仍觉得脑袋有些晕眩。
“你醒了?”快步而来的鸣渠语声有些闷,“烧还未退,你继续休息。”
缓缓摇了摇头,我整了下衣服下床:“掬月,今曰楼下又有什麼活动?”
“你身体不适,千万别勉强!”
再度摇头,我强迫自己清醒:“掬月,麻烦你帮我更衣……无论如何,最近我一定要待在奏玉身边!”
一想到那家伙招了那麼多潜在的麻烦!我怎麼还能安心睡大觉!
身侧的鸣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