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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6章

小说: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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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ⅰ!
喂喂喂!麻烦你们征求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好不!谁要挤在你们中间啦!
咬牙正想修理那个进水脑袋,掠过鼻尖的异样和不时低传入耳的鼻息让我一怔。
这感觉是……
“哇啊啊!”
被一百八十度旋转扛在肩上,伴随著鸣渠不甘切齿的,是唐溪午愉快无比的轻浮:“小老鼠先归我了哟,识相的就两个时辰以后再来追。”


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也不记得究竟已这样趴在唐溪午肩上吹了多久的冷风,我只清楚地明白──鼻子要冻僵了,头发也要被吹定型了。
哈……究竟终点在哪里啊……我好困哦……反正奔跑节奏满舒缓的,正适合睡觉……
即将坠入梦境的前一秒,身体突然被没人性地扔上草地顺便脑袋还撞到了树干!
“好痛……混蛋家伙……”我忿忿地瞪著声音的方向,果然是对牛弹琴般的抗议!
大手探来粗鲁地揉著我的脑袋:“好过分哦~人家这麼想跟小老鼠独处,你却这样对我~心碎了哟~”
“少无耻了你!”
“嗯?我有牙哦~而且还非常健康,要用你的小舌头来确认下麼?”
“你恶不恶啊!”一把拍掉那只臭手,我抬起右臂,“刺”地一声撕下袖子。
唐溪午愣了片刻:“你為我断袖啊?”
“白痴啊你!”我简直快被逼进疯人院!巴不得此刻手里捏的是他脖子!“还不过来!你要等你手臂的血流光才包扎啊!”
“那还不是為我断袖?”
我放弃了鸡同鸭对话,拽过他的左手摸到伤处:“你中毒了吧?有什麼药拿出来啊!你想当第四大吝嗇鬼啊!”
那家伙居然没形象地乱笑,身体抖得和帕金森有一拼:“真是、真是没想到!小老鼠你、你居然会救我誒~”
超级想白他一眼:“我听说‘祸害遗千年’!你这麼早翘了的话我还真不怎麼舒服呢!”
他笑得愈加回光返照的样子──冷静冷静!和这种RP有问题的家伙根本没什麼好说的──但!是!
“你够了没!干吗笑那麼淫荡!”
唐溪午大有剎不了车的架势:“不、不行了、哈、哈哈哈……我、我只想说、说啊……”那重得要死的烂肉瘫在我身上,狼爪又来捏我的脸,“小老鼠你耳根好软哦~超好欺负~”
青筋暴起踢开他:“我警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从‘礼真国第一猛将’荣升至‘荒湮大陆第一绷带广告代言人’!”
“哦?听来不赖。”
我磨牙扯著碎布:“那我可就干了!”
“喂!你这是什麼烂水平啊?要把我整个人包起来麼?”
“跟一个瞎子那麼高要求做什麼啊!”
他忽然止住笑意,右手挑起我的下顎:“似乎没什麼外伤,你的眼睛怎麼了?”
“没什麼,大概再来次十米跳水就好了……你、你捏够了没?麻、麻烦你除非特殊情况不要和我有肢体接触行吗?”
似乎具现化的烫人视线,让人,相当,尷尬……
那流气的声音再度淌漾:“可你抱起来很舒服啊~而且啊~我专程把你带到这种没人打扰的地方,不就是想干些‘特殊’的事吗~”
像抱枕般被圈在双臂中,我因他近在咫尺的湿热吐息不禁颤抖:“拜、拜托你别再玩我了啦……”
“哪有玩啊,我一向很认真的……”低哑诱惑的嗓音,让我冷汗狂下。
神呀!我错了!什麼错都是我犯的!我什麼都招!麻烦你别再让那家伙靠近我了啦!為什麼每次一碰到他我就想上厕所啊?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唐尿病?
那调笑的脑袋落在我的肩上,脖子很痒:“在想什麼?表情好有趣~”
猛地扣住即将探入衣襟的手:“我我我我我在想你為什麼要叛变!”
“哎呀,这个啊~”唐溪午低低笑著,答非所问,“小老鼠,最近有没有被人追杀啊?”
“当然没有!”等等,就算真有这档子事也应该被人挡掉了吧?毕竟尧渊的势力已经算得上无孔不入了……不过我干吗要被人追杀啊?
“这样吗?不过按照鬱央的个性,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啦~”
我眉头紧皱:“等一下!為什麼你们国家的头头要派人杀我?”
唐溪午笑得纯良无邪:“这个嘛~其实他本来只是想拉拢你而已,不过咧~最近我写了封信回去告诉他我之所以叛变是因為喜欢你,所以啦~”
“我掐死你哦!!”
这个混蛋脑子里塞的是垃圾啊!干吗你们内部矛盾要扯上我!
他笑著将我抱个满怀:“可这是事实啊,我的确很中意你这个玩具哦~”
“你就為这无聊的理由叛变!?”
“当然不是,真正原因是我更喜欢小央啊。”
被他用力抱著动弹不得,我倍感无力──这家伙脑壳坏掉了……
“我呢~喜欢儿时一夜无语躺著看星空的小央,不喜欢现在坐在龙椅上整天板著臭脸的鬱央啦。”
心头一震,我重重叹了口气:“那你们的国家该怎麼办啊?”
意外漠然冷血的声音听得人心底打颤:“呵,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如果是因為他们束缚了小央,我还巴望著他们全部去死。”
这家伙……相当偏执呢……
推开他起身:“抱歉了,我似乎比较支持鬱央的样子,所以不打算被你利用扰乱纲常。”
他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饶有兴味地啟唇轻吐:“听说,泓玥边境此刻非常混乱,补给几乎被完全切断,石山关可谓危在旦夕……想知道局势為何突然变得如此神奇吗?”
顿住脚步,他拽紧了我内心最深的疑惑。
“呵呵,虽然早就耳闻泓玥内部鉤心斗角得厉害,不过这麼样的害人法还真是高杆呢~”
“是……东宫?”太子疯了吗!边境之事可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命运啊!“你為什麼会知道?”
“哎呀,这个很简单哦~因為我手头有一份非常有趣的东西~”唐溪午踏著浓密草丛而来,“如何?现在我们可以谈交易了吗?”
“‘有趣的东西’是什麼?”
“我们还未确立伙伴关系,所以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略昂起头,我冷眼瞪向他:“那我也可以告诉你,要我受别人摆布,下下辈子都没门!”
况且……两个国度,我哪一个都无法弃之不顾。
沉默良久,唐溪午忽然喷笑出声,夹杂著令人不祥的危险:“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看中的,还真有点意思嘛~”
不能退缩!不能示弱!
“还好啦,只不过我这个人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他故作惋惜地哀叹:“真讨厌吶,小老鼠居然变得那麼不乖~是因為身边少了约束你的南宫涟吗?”
心头猛然一跳扑了上去:“小涟!小涟他到底怎麼了?告诉我!”
他微怔:“南宫涟?他现在不是正得势著吗?不用担心不用担心,风评很不错呢那小子。”
得势你个头!我家小涟根本就不稀罕那种东西!
跪在地上圈紧身体懊恼地呻吟──男大不中留啊!我的小涟啊!
“两个时辰到了,把他还给我。”毫无预兆的鬼魅之声阴沉地穿梭於寒风,我差点没吓得跳起来!
“嗯?到了呀,时间好快哦~我还想再多逗一下你呢……”唐溪午轻松地调侃著,吊儿郎当的口吻骤然持重稳健,“方才的提议,你可以好好考虑,因為这个世界上的变故……每时每刻都进行著。”
也不见任何声响,那人的气息戛然而止!
喂喂喂!你就把我一个人尷尬地留在这里啊!!
长久的默然,我僵硬地回头,努力扯出弧度:“那个……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身上覆住透著鸣渠气息的柔软触感,未如我预料中那般,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执起我的手,声音有些微闪躲不稳:“回去吧,风凉了。”
周遭的万唬Щ叵斓煤耍拭鞯囟员戎伊┑木材
那孩子只是牵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向著来时的方向缓缓行进。
囁嚅著嘴唇,我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当个小倌更艰难10摊牌夜 



“所以我不是说了嘛!这孩子他是我的熟人!因為卷入了一些事里,之前才会在楼下和人动手!”我几乎口干舌燥地直到半夜三更还在和情绪明显不好的奏玉解释。
“所以,你想说这个害掬月受伤的小子大摇大摆地靠在那里是再正常不过的?”
唔……虽然受伤但也是一些轻伤……你也不用那麼生气吧……
我扶著额头叹气:“不用担心啦,我不久就会和他一起消失的。”
“你说什麼?”
“我是说──承蒙非侗大哥的多曰照顾,小弟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阴鷙的问话者竟是沉默了半天有余的鸣渠。
詰问的口吻,质疑的不悦,这点让我相当不爽:“当然是回泓玥……”
“你疯了吗?那里什麼状况你还不明白吗!况且你现在这副样子……”
心情愈加不爽地打断他:“我说了吧!我自己的决定没人可以插手!”
鸣渠一个箭步扯过我扔向奏玉:“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不快,我立即消失。但这个人!恳请你看紧他!锁起来也无所谓!”
踉蹌地寻找平衡,我简直傻眼了!
“鸣渠!你!”
“那个男人也一定这麼想!”不甘的愤恨,化為低冷的语调,“而且,你也不是还有事想调查吗?与其回去趟混水,不如干些实在的!”
话音方落,那小鬼毫不犹豫地闭门而去。
……这小子……刚才还一个字都懒得施舍,现在怎麼一下子冒这麼多话出来?而且……这小子什麼时候和尧渊那麼“同心同德”、“一个鼻孔出气”了啊?
真是……好诡异的状况……


困倦得四肢舒展躺倒柔软床铺间,一丝微风泻入,将我惊回现实。
“……鸣渠吗?”
没有答话,我却直觉地知道是他。
啊,是了,这孩子还没地方可睡的说……
“鸣渠,睡在外面会著凉的……你进来吧。”
依旧一片岑寂,我不由唉声叹气,威胁道:“如果现在不进来,就永远别在我眼前出现。”
卑鄙地下了一帖狠药,冰凉的夜风骤然猛灌入内。
起身拿了条毯子:“可能会有些冷,不过总比室外好,你将就一下吧。”
“你这是做什麼?”
我莫名其妙地望著声音的方向:“做什麼?看就知道啦,你睡床我睡地板啊?”怎麼可以让小孩子受委屈啊!
鸣渠的声音突然低沉得压抑,夹杂著阴悚的冷哼:“还不明白状况吗?让我进来已是考验我的耐性,现在你还意图激怒我吗?”
我僵在床边顿时无语。
鸣渠讨厌我称他為“小孩子”……而且我本人……还和这个“小孩子”上过两次床……
此时此刻突然回想起来,真是让我尷尬得无地自容。
冷、冷静!现在不应该想逃跑的事情!
强迫自己笑得自然:“鸣、鸣渠啊!这房间就给你好了,不用分我被子了!我再去另找一间!哈、哈哈……晚安!”
“再迈出一步,也别想我再出现在你面前。”
动作因之而凝固,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停歇前行。
这个臭小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
我听见了逼近的淡定步伐,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腿却似钉死般!
轻缓的步伐越来越近,在我神经绷紧到极限的时候,突然擦身而过!
“你去睡床。”
身体亟欲虚脱,我怔怔地立著,大脑有些转不过弯。
“鸣渠……”
清灵却无神的回应:“别说了,什麼都别说了。”
从再度见面起,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鸣渠,你為什麼躲著我?”
除却方才在奏玉面前的冲动,他一直都在下意识地避开我。
“并没有。”
不禁顰蹙起眉:“鸣渠,你有在看著我的眼睛答话吗?”
他静默著,直让我无力感慨──这小子……还真老实得让我没话说……
“鸣渠,我有做过什麼让你不舒服吗?”
“……”
“鸣渠,你过来。”
“……”
“快点!”
他慢吞吞地挪了过来,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深吸一口气,我用力抱住他条件反射想要挣脱的身躯!
一番对抗后他不再挣扎,纤细的身子只是僵硬如石地安静在我的怀里。
“对不起,让你為难了。”
是作為国家的机器完成理想,还是作為一个人徇於私情,哪一个才是正确的,别说是他,连我自己都动摇了。
在此时此地再次遇见他,我到底该怎麼办啊!
该用什麼样的态度对他,他在我心中的定位又该如何……啊啊啊!头好痛啊~~
电光火石间,身子猛然前倾!在骨头差点断裂的痛楚中,嘴唇被粗鲁地啃咬!
细密的舔噬、湿濡的交缠、野兽般狂燥的舌扫过每一寸内壁!
空白的大脑猝然沉淀,妄图抵抗的手臂最终垂落身侧。迫使自己放松心神,阂紧眼承受鸣渠肆虐的吻。
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强硬地引导脑袋压向他,铁链般横於腰间的臂膀收紧,更深地口舌纠馈
“嗯……”微喘著气,身软如泥再无续力地跌坐在地。
冷艳清明的语声落下,如同陌路:“為什麼不抵抗?”
低埋著头,眼神有些涣散。
应当如何回答?
说我愧疚,自觉对你有所亏欠?说我感动,為你的执著所动容?说我犹豫,习惯了你蛮横的吻,因此不再抵触?
“你在同情我、愧对我吗?”嘲讽的尖针扎得我无言以对。
“你还是在把我当个孩子!宽容我!隐忍我吗!”冰灵之音似是燃火,手臂被捉起,如鸡雏般毫无费力地拖至床边扔了上去!
“鸣渠!”恐惧随著悲鸣自然流泻!我焦急万分地死抵住压下的身躯!
别干傻事!别再干傻事!我不想恨你!别让我恨你!
“以為我会强暴你?”听不出感情蕴藉的话语,化為轻柔摩挲脸颊的长指,“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碰你。所以……这样就好……”
难抑颤抖的身体神奇地因之而镇定,我訥訥地抬起眼,完全不明白他的用意。
抚摩著皮肤的手顺著俯下的温热纠缠交结,柔和却又决绝的矛盾嗓音:“你是我的人。除此之外,我不甘於任何其他位置。”
“我不会像南宫涟那般妥协退求其次,我渴求的,决不退缩。”
几近偏执的暗哑,我开闭著嘴差点咬到舌头──以為我听到这话会高兴?傻啊你!我可是男人誒!
更听得我一惊一乍的是!我猛然疑惑……我究竟了解他吗?
我似乎……一丁点表皮都未触及过鸣渠……
“小涟……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亲人……”
“呵,他对你的独占欲分明不是那样!你根本没见过他在背后看你的眼神!”
“住口!”蒸腾的怒火升至顶点,“即使是你!我也不容许你对他出言不逊!”
双方分毫不让地对峙著,最终鸣渠苦涩地哼笑:“还真是……令人羡慕得牙痒!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就因為我比他们都晚出现!你就坚决地将我排斥在外吗!”
“為什麼你连一点机会都不曾给我!”
悲愴刻骨地质问,如巨浪击石般冲刷著我的思绪。
“正是因為这样……我才愧疚啊……”為什麼……声音在抖……“我什麼都无法给你……什麼都……”
是的,鸣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有所亏负、相当喜爱、想要和小涟一样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孩子……
是这样……仅此……而已……
这麼简单直白的话,為何却说不出口?
“不会的!”包藏著坚定的纤细手臂收紧环绕的力量,附著在耳畔的声音有些许动摇,“不会的!你我不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麼?所以没关系!只要再向前哪怕一步也好!我会等的……我会耐心等待的……像那个男人一样……”
“鸣渠……”
他连忙堵住我即将出口的话:“南宫涟已不在你的身边,那个男人也不在……但是我在!我会陪在你身边!片刻不离!”
和哀求的边界,已经完全模糊了……
“请让我留在你身边……不会很久的……已经……不会很久了……”
脑袋一片糨糊,我已震撼到无法体味字词中的深刻含义。只是本能地猜疑,鸣渠他……是否发生了什麼事?
唇瓣翕闭几回,我终究选择了沉默。
只有这样了吗?既然我无法以任何实质的事物回报他的这份好感,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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