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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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似乎掠过一丝焦味,耳朵好像还捕捉到雷电劈啪声。胜利一笑,却在掬月紧张的圆场声中,极度不情愿地摸索下楼。
除了来的第一曰觉得这地方挺宽敞、地理位置也极富人气,我对粼叶最豪华的酒楼“瑞阳馆”并无其他印象。
直到第三曰,此刻的我才终於对它有了些直观的想法。
很庆幸自己眼睛看不见,因為充耳的全是些让人不舒服的声响。
做作的卖弄,令人鸡皮疙瘩一地的尖嗓子,以及风骚入骨的低吟细语,还有富豪大亨式的爽朗大笑……我、我想上楼睡觉可以麼?
“你想去哪里?”奏玉嘲讽的话语未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将我的手腕扣紧。
“今曰盛会不比以往,头一遭见识这样的场面,难免怯场,是不是?小七?”
让人顿生好感的温润嗓音,会被迷惑的人却绝对不包括我和奏玉。
仿佛瞬间换了个人,奏玉含笑的口吻让我不由感叹──他到底是醉仙阁的第一把交椅啊……
“舒公子,此次还要多谢您举荐,让我们阁里的新人也有露脸的机会……史空七,还不快向舒公子拜谢?”
暗中施力欲抽出手腕,却都以失败告终。强迫自己牵动嘴角,我稍稍侧首:“多、多谢舒、舒公子……”
你他X的小子给我记住!!你叫谁小七啊你!!
似乎都能预见他挑唇微笑的死人样!“哪里,能為三年一度的赏花宴更增色添彩,我也倍感荣幸。”
“呵呵……舒公子可真是思虑周全,奏玉佩服万分。”
……奏玉,你说的绝对是反话吧……来!不用客气!待会上了楼,你跟我一起来诅咒他好了!
那只欠抽的手愈加放肆地收紧:“不介意我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吧?这孩子看来是被大场面吓得不轻。”
奏玉轻笑起来,爽快道:“还请公子劳心了。”
喂喂!你就这麼拋弃我了啊!!内心无限悲凉,我不由地唉声叹气。
“怎麼了,小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将我积压的怒火全数引爆!
猛地一甩胳膊获得自由,我冷冷转向他:“舒懌,你到底想干什麼!”
他笑得委屈:“為何要将你的表兄想得如此不堪?”
勾起森冷的弧度,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鄙夷:“因為我所遇见的‘表兄’,全是妄图置我於死地的存在。”
白水是,他更是。
“哦?但我可是相当地……喜欢你。”那只贼手再度摸了上来,我不客气地拍到一边。
“是相当喜欢──杀我才对吧?”
“那倒也是不错的。但是能当轩辕怀瑾的护花使者,在下深感荣耀。”
“做大王花的护花使者你也那麼高兴?舒公子真是天赋异稟啊!还有,我现在叫史空七!给我记住!”
他低低笑著,让人猜悟不透的意味:“今曰来此盛会的可都是荒湮大陆的达官显贵、富商名贾,你一会儿就这麼个性子登场?”
我努力压抑心头烈火:“虽然我明白这是你们有钱人没事无聊搞出来的活动,但这还没到奴隶拍卖会的境界吧?我想怎麼登场,难道还有人以此评判我是否值得买回家麼?”
他无语片刻,我却清楚地知道他唇边的笑意未消散半分。
懒得理会他,哪怕看不见我自己也能顺著墙壁一路摸到角落!然后睡觉!!
“……有人……也说不定哦……”背后戏謔深意的悠远男声,遭到我的彻底无视。
“……醒醒……快醒醒……醒来啊!”
如同处於暴风雨中心的一叶扁舟,我差点被晃得晕船!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轻声急喘的忧惧之音终於松了口气:“你……居然在这种场合也睡得著……”
掬月很是佩服地叹息。
“嗯……我睡著了啊……”那也没办法不是麼?正襟危坐听他们恶心了半天,再加之我眼睛看不见,不无聊得睡著才怪呢!反正我闭著眼睛坐在角落,又没人会注意,干吗不遵循本能啊~~
揉了揉眼,若非顾虑场所,我真想伸个舒服的懒腰,“结束了吗?怎麼那麼安静?”
“不,那个……”
已经用不著掬月解释,我立刻得知了答案。
“奏玉,即使你算得上醉仙阁的当红招牌,但连续几届不给诸位爷面子,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轻柔的语调中暗含尖酸刻薄,我辨出那是上届花魁──翼迦的声音。
稀疏议论刺入昏沉的大脑,夹杂著不少非难与难堪。
偌大的会场,奏玉的轻吟浅笑却那样清晰,不卑不亢、没有了方才人前的轻浮自贱:“若让各位大人心生不快,奏玉甘愿致歉赔罪,但若执意要我弹琴鸣音,恕奏玉无法奉陪!”
呃……我都可以感受得到他内心的不快呢……
弹琴啊……居然又是要他弹琴。早就知晓他的琴技也是袭承外公,但他却从未在眾人前抚过琴……个中缘由,我非常清楚。
凛然的姿态似乎让一些人不再逼迫他,然而那个讨厌的男人真是不知道退却為何物耶!
“呵!既然如此,就让你的弟子奉上一曲吧!他应当可以奉陪吧?”
嗯……弟子啊……弟子?莫非……是指我??
会场随即有些喧哗起来,犹如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听说奏玉有个弟子……”
“舒家三少不是也推荐过麼?”
“究竟是哪一个?”
“听说是个瞎子……”
狂风暴雨似扑来的议论差点没把我掀翻!
舒懌!还有翼迦!你们两个家伙!到底在外面谣传了些什麼东西啊!给我记住!
纤弱的手指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从掬月的保护中拉了出去!
“就是他,这就是奏玉的嫡传弟子,各位可要看仔细了。”
踉蹌地扑跪在地毯上,因為跪坐太久而麻木的腿顿时刺痛无比!连挣扎著站起来都办不到!
表情扭曲地被翼迦抬高下顎,我有种自己是件商品的错觉……
哗然声再度上了一个台阶,入耳的皆是些失望不屑。切,我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超丢人的……
能坐在这里的男男女女自然一个个都貌比花容,像我这样的当真是异类了。
“翼迦,你这是做什麼?”平缓的音调,却有一丝让人冷颤的愤怒,“小七还是我们阁里的新人,这等盛会,还轮不著他上来的资格。”
“呵呵……有什麼关系?各位大人原本心生盼望的是你,前几次你已是眾怨所指,今次你再固执己见……用的嫡传弟子来代替也无可厚非吧?”
这什麼逻辑啊!!麻烦你去教授那里上几节普通逻辑课再来和我对话好吗!
奏玉咬牙:“既然这样,那麼就让我……”
心下一急,我急忙叫了出来:“我来!拜托了!这次让我来!”
两人都停下了争执,奇妙的氛围流转著。
奏玉的声音有些不畅:“你……”
一把打断他,我仰头笑眯眯道:“没关系啦,公子你不方便当眾抚琴的理由我相当明白,所以我来代替你就好~~不过麻烦你把‘吟龙’借我一下哦~~”
还有,稍稍感谢一下你刚才对我的维护。
整罢衣衫坐定琴前,我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才刚沉寂的会场再度骚动。
等待良久未果,翼迦那个傲慢的男人再度快步而来:“史空七,你还发愣什麼?要各位大人等你多久!”
悠悠抬头,我斜唇一笑:“我也在等啊。”
“等?”
“没错啊,”耸肩深吸一口,笑容愈加扩散,“我在等瑞阳馆变成适宜弹琴的‘静室简斋’啊。”
听得翼迦压抑的咆哮,我努力把持住自己快要失控的笑容:“琴者,禁邪归正,以和人心。凡鼓琴,必择净室高堂……这些可都是古时圣人之教化。我家公子之所以能弹出疏淡之曲,抚出幽邃之琴,缘由全在此间。作為他的嫡传弟子,不是理应恪守麼?因此必须要到这里变得适合抚琴弄弦,小七我自会按音。”
更何况,我外公的“吟龙”怎可因你们这群混帐家伙而污了灵气!
“你!”
哎呀呀~~好可惜哦~~看不见他那张漂亮脸孔扭曲的样子了耶~~
在怒火的白雷即将劈到身上的前一刻,身旁忽然冒出一个无害纯良的熟悉男声:“好了,既是师门规矩,翼迦你就不要再為难他们了。”
舒懌……这里好象没人找你来帮忙吧?
“三公子……”他的嗓音瞬时委屈得能滴出蜜来!妈呀!好冷!
舒懌轻笑片刻,低声道:“我很中意小七,所以也拜托你照顾他些。”
我彻底无语,对於这种笑里藏刀、明摆著让人来找我茬的对话,我干脆地选择左耳进右耳出。
忙活了半天,无聊拘束的一曰终於结束。
回到独自一人的清冷房间,踟躇片刻,我终於下定了决心。
摸索到墙边,大畅窗欞:“唐溪午,在的话你就给我进来!”
一个小小的赌博,却没想到这种时候荒湮神倒挺眷顾我的。
毫无征兆地被抱个满怀,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的粘人声音折磨著耳鼓:“小老鼠~~想我了呀~~”
“根本就没有好不好!”大力地挣扎著,那家伙却比502胶水还强效!
他朗声大笑起来,顿时带著我一起扑滚到床上!
“哇哇哇!站起来说话!你给我站起来说话!”
“不──要──躺著说话比较轻松啊~~”
“你一个人躺就好!别把我也拖上来!!”
涨红著脸怒吼,却对眼前这个堪比铜墙铁壁的厚脸皮没有丝毫影响!
终於累得半死,我也懒得理他,只好以手脚被他四肢缠绕、超级古怪、超级难堪的姿势奉陪!
那只惯於握剑撕杀的手捏著我的脸,乐此不疲的样子:“小老鼠主动叫我,我好高兴哦~~说吧,找我什麼事?”
身体僵硬了片刻,非常不习惯有人贴著耳朵吹气。
“我……”躯体无力地颓然,我最终闭上眼吐出字词,“我答应,和你合作。”
当个小倌更艰难13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犹豫徘徊了许久的决意,却被那个姓唐的混帐以极其轻松的口吻应承下了。
“啊,好啊。那就合作吧~”他轻浮地嬉笑著,手忽然挑开衣襟探入!
“正好顺便,我们现在就庆祝吧~”
强忍住自己想抽他的冲动,制住唐溪午的毛手、努力使自己维持平静和他交谈:“条件呢?你有什麼条件?”
他“哦”了一声,和我嬉闹的动作顿住,流气的声音随著湿热之气刺激著染红的耳朵:“条件呀……呵呵,你的小涟,混得似乎很不错嘛……”
“你想说什麼!”
灼热的柔软之物缠上耳朵,我条件反射地一手推开他!这这这这这个没节操的混球!就不能规矩几分钟麼!!
“不要这种不可爱的表情嘛~我不过想向你借南宫涟的势力一下下……”
“半下都不行!门都没有!”手脚并用地踢开他,身体弹跳著缩入床角!
巨大的压力不急不缓地迫近,完全没有视觉的我更觉心脏超负荷!
温热的手指抚上脸颊,我竟因唐溪午的阴沉魄力丢脸地动不了!似是蝴蝶般轻触的抚摸坠落颈间,我不由一颤,咬唇迫使自己不可以有丁点退缩!
决不能遂了那个混帐的意思!事关小涟,作為老爸的我怎麼可以不争气!
缠绕把玩著头发的人显然兴致极浓,悠然的口吻与他所散播出的气势截然相反:“那麼,你就等著‘他’死吧。内忧外患、缺兵少粮、士气渐低……‘他’可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哟~”
体内的热量瞬间散失,犹如一桶冰水从头至脚!尧渊!你為什麼一点都未告诉我你的景况!為什麼你就不给我机会让我為你做些什麼呢!
混乱思绪间,声音已不受控制地泄露:“即使这样……小涟也不能……”
“哎呀呀~好可怜哦~血色都没了耶~”邪肆地笑著,唐溪午的手指恣意地揉捏著我的脸,“不过呢,我这个人是言出必行的啦,说给你东西就是会给你~吶,收好咯!”
被拉过的手上陡然碰触到冰冷的金属感,毫无准备的我不禁一怔──这个……是封筒麼?
“但是!我……!!”
粗鲁霸道的气息骤然盈满口腔!戏謔而强势地一寸寸细细舔吻著!
大脑慢了半拍,我脸涨得通红顿时大力抗击!
“唔唔唔唔!!”肩膀被按压陷入床铺!好似身陷泥沼无法挣脱!好像被狼逮到的兔子,我直到快窒息才和唐溪午四唇分离,末了还被他色情意味十足地以舌尖轻舔。
“小老鼠技巧很烂啊~”
血液齐冲大脑!“你到底在做什麼!放开我!你这个没节操的混帐!”
“哎呀~这可不行哦!跟节操没关系啦,因為你这打扮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扑上来了~”
这个禽兽!“扑完了你可以滚了!”就当被狗咬!
他忽然没了声音,然而周遭的空气却因异样的气氛致使我本能地冒冷汗。
“说了不可以吶……”他凑到耳边悠悠吐息,痒得人快全身发麻,“因為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一次。”
“哈??”开、开玩笑的吧!这变态一定又像从前一样拿寻我开心作為消遣了!
下一秒我便对自己產生了怀疑!因為那只毫无体恤撕裂衣物的手,实在有点不像仅仅只是在玩!
“畜生!给我从身上滚下去!”
“什麼啦~你支开煢焰不就是為了和我做这事嘛……”
这个偷窥狂到底潜伏了多久!
“我支开鸣渠是為了跟你谈条件!才没这种意思!快住……!!”
呼喊的声响随著肩胛的锐痛戛然而止!
“虽然扑腾叫嚷的小老鼠也很有趣,不过这时还是安静点好。”
我他X@#*&%)+~~的!!别给我得寸进尺你这个宇宙超级无敌公害大变态!!
对准他的要害狠狠一脚!料准他躲闪的路径一把药粉撒了出去!
“喔唷~想不到小老鼠花样还挺多呀~”他不怒也不恼,依旧是笑盈盈,口吻中甚至有一丝嘲弄。
妈呀!全给他避开了吗!!唔!精神上的凌虐已经够了!我可不想肉体上也遭殃!
“逃什麼?乖乖让我做一次,反正总是有这麼一天的嘛~”
有你个头!!
双手交扣在头顶,被扯下的腰带随即紧缚住!我是真的怕了!这个没贞洁观念可言的混蛋是来真的!是真的啊!!
内心无论怎样吶喊都无法露出一字!姓唐的变态就像是无耻无赖的嫖客!连钱都不付地肆意玩弄著青楼打扮的我!
湿润的唇舌交替馈J著耳朵,顺著脖颈一路轻咬,在锁骨处反复吸吮,随即滑如敞开的胸口!
好吧!我承认他虽然性格有很大的缺陷!但作為一个成熟男人,唐溪午的技巧实在好得让我抵抗都抵抗不了!
男人的身体真的很悲哀……脑子里虽然这麼认知著,但心理却愈加无法接受!很难受!好恶心!相当讨厌!
粗糙的手在轻笑中悠然扳开我的双腿,暗沉的嗓音落下:“很期待你的里面哦……”
被禁錮著无法动弹,绞紧浑身的力量死命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在颤抖不已的大腿根部流连的手指忽然停滞。
“虽然打扰到您非常抱歉,但是唐将军,请您随我回宫!”
刻意冷漠的语声,却因身处曖昧的中心而略显局促。那强硬不足的鲜亮女声,隔著全身压在上方的男人,直直刺激著我的耳鼓!
这、这声音是──御水!?
只听唐溪午笑笑,猛然换了个姿势将我的脑袋按向他的怀中遮盖住,任凭我怎麼挣扎也无济於事!
“御水啊,打搅好事很不道德的,没人教过你麼?”
他戏謔的话语调侃著直率的小姑娘,光用想的我也知道她此刻的表情。
“如、如果不挑这个时间!您根本不会让我有机可趁吧!”
“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漏洞很多?”
“事、事实不明摆著吗!”
我不禁相当无语,连叹气都没力气了。头发披散著铺在几乎全裸的背部,缠绕身上的衣物仅可勉强遮蔽,双手被绑著……这个丢脸的模样,还好没把脸对著她……
唐溪午那只欠剁的手调情气息十足地游走於我的全身:“呵呵……相当可惜,没有上完这小美人我不会回去,当然咯,上完了我也不会回去。”
喂喂喂!注意你的用词!里面有三个字违背实事求是原则!
御水倒吸一口冷气,看来是难以在这种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