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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网游]炎凤天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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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对焰说道。         
  「若是会痛,就喊出声来,咱们慢慢来。」焰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我俩面对面坐著,他不放心的同我交待说道。         
  「嗯!焰,还记得四年前,我咬著你的衣袖接回那只脱臼的手臂吗?今天,不介意。。。再借我一次衣袖吧!」我面含笑,伸出手拉起了焰的衣袖,用著轻松的语气对著焰说道。         
  焰的神情激动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对著我点了点头,我伸手拭去了他眼中的泪水,早就忘记这是第几次看到他流下眼泪了。         
  「都是你害的,我会变的这麽爱哭,你要付一半的责任,看不出来这样的你的,也会落泪。快点开始吧!我想。。。。早点开始学武,在危难时,我能帮得上忙,至少,也得能自保才行。」我对著焰说完话後,张口咬住了焰的其中一只衣袖,一双大眼含著笑意看著焰。         
  他同我点了点头後,一只大掌来到我的腹间,突然间,一道微微强烈的热流由腹间冲至後背,我感到脊椎骨间,有根东西移动了一下,痛感强烈,不输夜梵天下针时的巨痛,我双眼直泛泪,紧咬的牙关感到微微的发酸。         
  满脸心疼样的焰,连忙停止运气,用手抚了抚我的身子,出声问道:「很疼吗?凤?要在小力一些吗?」         
  我摇了摇头,拿掉了口中死咬的衣袖,轻轻的说道:「焰,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怕任何痛楚。别担心放手去做吧!长痛不如短痛,你慢慢拿也是痛,快快拿也是痛,所以我决定,这决定权就交给你来斟酌处理。」         
  说毕,我将衣袖塞回自己的口中,然後把小脸埋於焰的肩头上,不让他见著我痛苦的表情,不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蛾眉粉黛白玉面、莲足雪手柳纤腰,不爱做宫体梳妆、却能自若谈书文,锦帐里浓情低语、银烛下细看俱好,生时能同室相亲、死时愿同穴而眠,笑看轮回许偕老、此情之深唯天可证。。。。。。。。。。。」焰运气逼针的同时,他竟然开口唱起了歌,那好听的嗓音唱出了一首情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焰唱歌。陌生的歌曲由那熟悉的嗓音唱出,让我倍感亲切,眼中的泪珠如雨般落下,润湿了焰的衣裳,我早以分不清那是感动的泪水还是疼痛的泪水了。         
  接下来的就是一阵又阵的巨痛,脊椎骨间的银针,一点一点的慢慢移动著,那针移动过程的疼就好像是永无休止一般。。。。。,时间在疼痛中慢慢的流逝。。。。。,而焰则不断的用那深情的音调唱著那满是爱意的歌,那歌声就是我在冗长的疼痛中维持清醒的泉源。         
  一个时辰过去了,焰的歌从没间断过,就在我痛的快昏厥之时。         
  「啊~~~~~~~~~~~。」我放开了口中紧咬的衣袖,放声大喊了一声,然後整个人瘫软於焰的身上。         
  我大叫的之时,有一支细小银亮带点微红的东西穿过我的後背的皮肤飞射而出,最後半截没入床柱中。雪背上,有一颗血红色的水珠,白配上红,感觉格外明显,焰见银针己逼出,他收回了掌中的内力,满身是汗的他,打开了老大夫给的小药盒,一手拭去那血珠,另一手则为我上药,最後轻轻的用衣袖拭去我额上的汗水,拉起被子将我紧紧的包裹住,拥入他那宽厚的胸怀中,如同母亲哄小孩般的抱著我摇晃著。         
  「呵。。。你唱。。的。。歌。。还满好。。。听的。。。。」我虚弱的回焰说道。         
  「这是当然的,这世上也只有你有这荣幸能听到了,凤,累了吧!睡一会儿。」焰带著笑,吻了吻我的额後,又开始轻轻的唱起了刚才那首好听的歌曲,跟著焰轻轻的哼唱的我,慢慢的。。。。慢慢的。。。。进入了梦的国度,我相信那儿也有相同的歌声在等著我。         
  …                   
  第九十四章         
  老大夫心情很好的一边哼著歌,哼著歌??没有错,这老家伙,正哼著『五音不全』称不上是歌的『歌』,朝著西厢的路上走去。一旁的月影脸色难看的背著那『超大』的药箱跟在後头。         
  「大夫。。。不知道你在高兴些什麽?」月影勉为其难的出声问道。         
  「笨小子,你不懂的啦!」老大夫停下了歌声回了月影一句话後,又在度唱起『歌』来。         
  「嗯。。。那个,你真的是玄大人的娘??」月影这话才刚出口,老大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敲了月影的後脑勺好大力的一下。         
  月影惊的瞪大了双眼,一手捂著自己那可怜的脑袋,结结巴巴的用另一手,指著老大夫说道:「你。。。你不是。。。说你没有内力吗?。。。。。还有。。为什麽。。。打。。打我。」         
  「说你这小子笨,你还真不相信,我可没那个胆敢碰那皇后娘娘,开完笑。。这种简单的事,还是交给皇上来做,若是我在皇双那双鹰眼的注视下,为娘娘逼针的话,哼哼。。。很有可能失手的,若是这样,就算我有十条老命也不够赔的。还有笨小子,我是玄印那小兔仔子的『爹』,若在乱唤,我可是会打爆你的脑袋的,懂不懂?」老大夫双手环胸,以三七步之姿立於月影面前凶巴巴的回道。         
  「什麽跟什麽呀?虽然。。。长的不美。。。不像雌倌儿,可是。。。。那额上盖不掉的额纹是骗不了人的呀?大夫你明明就是『娘』为何硬要称自己是『爹』呢??」月影这傻大个儿,无视老大夫的警告,傻傻的还专挑老大夫的死穴处踩。         
  接著只见老大夫不知何时闪身到月影的身後,硬是朝著那可怜的脑袋又是一拍,然後说道:「笨小子。。。去膳房看药煎好没,我去西厢等著,唉!若是在同你这笨小子说下去,我会加速老化的。」         
  老大夫说毕,那人影就消失无踪,留下那被打的莫明奇妙的月影和他背後那个。。。。『超大』药箱。。。一阵风微微的吹过,吹散了。。。那遮掩住明月的云,顿时皎洁的月光在那遮蔽物散去後,照光一地。         
  西厢中,一名高大的身影在桌子和床边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         
  「身为北沣的臣民,为何你愿意帮助我们?还有是谁这样对待你的?为何你不逃呢?真是个傻人儿,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痴情儿、百年苦乐由他人。」玄印一面换著湿帕,好为含玉降温,一面自语念道。         
  就在玄印自言自语之时,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身著花俏服装的老大夫也就是玄印他娘。             
  「死小兔仔子,别把死老头那一套拿来洗别人的脑。什麽跟什麽呀。。。。痴情有什麽不好的,这倌儿只是爱错人,不代表,一但爱错了,就不能换个人来爱,你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是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的,若是世间人各个同那死老头一样这麽淡情的话,那麽这世间该亡了。怪了,明明是我肚子拉出来的,为什麽这长像和个性同那死老头一样,就是没有一丝丝像到我的地方。」老大夫一进入房中,就反驳了玄印的话说道。         
  「娘!」玄印惊的转过头看向老大夫,然後唤了一声。         
  「我是『爹』。」老大夫白了玄印一眼後,就从门边走到玄印身後,朝著他的脑袋就是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後纠正说道。         
  「爹是爱您的,就是因为爱您,所以他不原拖累您呀!至於我不愿触情爱之原因,则是因为。。。知天运的人,各个都会早死,这也是极天族的人为何如此少的原因,娘,我是不想误他人呀。」玄印淡淡的回道。         
  「听那死老头在那放屁啦,说什麽『爱』我,那他为何不让我试著救他,只要在多一点时间,我就能找出救他的方法,为何不让我为他续命?我也想同他一起终老呀!为什麽。。。为什麽。。。他不等我,还叫我发那个什麽不能死的烂誓。小兔仔子。。。别乱想,你是我莫问命的儿子,怎麽可能会早死,那个极天族的烂传说,我是一个屁也不相信的,你会长命百岁的完成使命,我决不会让你这小兔仔子先『走』的,至於情爱,不是你不愿触,而是『时机未到』,那死老头如此淡情,最後还不是多了我和你,我就不信。。。。像极了那死老头的你会生不出个孩子来。」老大夫一面『屁』呀『屁』的骂道。         
  虽然老大夫那语气中满是不削,可是眼神中的哀伤和那停不住的泪水,是骗不了人的,他很爱他口中的『死老头』,而且是深爱著,此刻的老大夫,像极了失去心爱东西,然後哭的乱七八糟的『老小孩』。         
  「娘。。。别哭了,别哭了,我会长命百岁的。还有。。我是公子儿,生不出孩子来的,这点,不论您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的,最後。。。。别老是把『屁』字挂在嘴边,黄泉下的爹会不高兴的。」玄印无奈的摇了摇头後,起身拍了拍那边哭边胡乱拭泪的老大夫,然後开口说道。         
  「我。才。是。。『爹』啦。」老大夫抽抽噎噎的举手拍了玄印的脑袋一下後,用著抗议语气回道。         
  就在此时,一房门再次被推开,凌云捧著药汤进入房中,其後跟著还背著药箱的月影。         
  「大夫这药煎好了,这完全照您所说的去做的,放心,没问题的,因为我有在那监看著。」凌云於桌上放下了药後,回老大夫说道。         
  「那我和凌云先走了。」同样放下背後大『负担』的月影,连忙丢下了一句话後,接著拉著凌云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了。         
  「喂。。。喂。。。。。」正想找时间脱身的玄印,本来还指望能随月影和凌云两人一同『逃跑』的,这下。。。『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别喂了。。。。小兔仔子,快过来帮忙吧!」出声的老大夫,早以开始动手脱去含玉的衣裳,然後转过头对玄印唤道。         
  就这样面有土色的玄印连忙转过身子对老大夫吼道:「娘。。。我不雌倌儿,也不是他的相公,怎麽能就这样看光别人的身子呢?」         
  「别多说废话了,你不说我没教你吗?现下教也还来的及,来喂他吃下第一帖药,然後抓住他的手,固定他的颈子,我来为他开产道,人命关天哦!你最好快一点。」老大夫不容玄印拖拖拉拉的,就一一下令说道。         
  就这样。。。。玄印认命的拿起了手中的汤药,半扶起含玉的身子,然後撑开了小嘴,一匙一匙的喂完了汤药後,那胀红著脸的玄印,不知所措的看著那药效发作,腹部开始疼痛,整个身子不断扭动的含玉,不知道该可何是好。。。。玄印他。呆。愣。住了。         
  「该死的,别发呆,快固定住他的头,这颈子有伤,一不小心,会断掉的,还有抓住他的手。」在含玉身下正努力,想帮含玉开产道的老大夫朝著自己呆愣住的儿子大吼道。           
  「哦!。。」被骂到回过神的玄印那脸更红了,他从没见过。。。别人光裸的身子,今个还是头一遭,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双眼该放在那,只能一手固定住含玉的头,一手抓著那不断挣动的双手。         
  「该死的,这人是头一次,这产道才只开了半指,这死胎还卡在腹中出不来,血水会愈集愈多的,玄印,注意他的神色,若是微微泛紫的话,就点穴止血。」老大夫惊骂了一声後,一手乃在含玉的身下,另一手则压於含玉的腹部,不断的推挤著,一道又一道的血,不断的由含玉的身下流出,老大夫满身是血的对著玄印交待说道。         
  玄印第一次见这场面,虽然慌了手脚,不过很快的又阵定住,然後对著老大夫点了点头,他低下了头,开口对含玉说道:「你要加油,娘娘不会希望你死的。。。听到了没,千万不能死,你还年轻,阳寿未尽,这世间都还没走完一遭呢。忘去一切,忘去过去,命运正在转动著,是正转还是反转,是好还是坏,都是决定在於你。加油。。。不要徬徨於黑暗之中,看著前方,看著前方的亮光,朝那儿走去。」         
  此时昏迷中的含玉,好似听到了玄印的呼唤似的,那双被玄印大手紧握住的小手,突然间握了握玄印几下後,传出了老大夫的开心的大喊声。         
  「开了开了,看到死胎了,用力向下推,好孩子,自个用点力,加油。」老大夫一面喊著,一面将那慢慢排出的小小未成形的死胎拉出。         
  玄印一面拭去含玉额上的汗水,一面紧握住含玉的双手,此刻的玄印,就像是一位丈夫,温柔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妻子似的。         
  老大夫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後,面露出一抹微笑,他一面动手为含玉止血,然後一面背著玄印偷偷低语说道:「死老头说过了,你这小兔仔子是有姻缘的,虽然姻缘较浅薄不易成家,不过。。。就如同你说的,命运正在转动著,是正转还是反转,是好还是坏,都是决定在於你。就让你『爹』我为你推一把吧!这小人儿,命中带有厚福,富有贵人相,日後定能多子多孙的。哦~~人家未来可爱的孙~~~放心,爷爷我正在努力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後的处理,老大夫拿起了一块布丢给了玄印,然後再次对他说道:「小兔仔子,你帮他清拭身子,然後换上桌上的衣物後,在喂他吃下第二碗汤药,我去换身衣物,然後在叫人去煎药去,这就交给你了,呼~~~累死我了。」         
  老大夫伸了个懒腰後,人就有如鳗鱼一样,连一句话也不让玄印说出,人就一下子消失於房间中。         
  一脸超级无奈的玄印手中拿著他娘丢给他的巾布,扯过了一旁的被先为含玉盖上後,他转过头朝著外头唤道:「来人呀!」         
  外头一片安静,无人回应,玄印在次出声唤道:「来人呀?。。来。。。不会吧!」         
  还是一样静悄悄的,正待玄印打算在唤一次时,他好似想起了什麽似的,接下来,西厢那,就传出了一阵惊吼声。         
  「我会被你害死~~~~娘~~~~~~~~~~~~~~~~~~~~~~~~~~~~~~。」         
  树上有三道身影,其中一个出声问道:「日影,咱们要去帮他吗?」         
  「月影,不要多管闲事,走吧!」依於树干上,闭目养神的日影回道。         
  「可是。。。。」不待月影说完,日影一把就拎起了月影的後领,如果母猫拎小猫般的,将月影拎了起来,少言的日影,拍了拍月影身上的树叶後,对凌云说道:「快回去顾药。别在这偷偷摸摸的胡乱看了。」         
  「我那有胡乱看。」月影小声的抗议说道。         
  日影看了月影一眼後,只见月影如同绵羊般的乖乖的安静下,不在出声。然後日影朝凌云点了点头後,拎著月影就飞身离去。         
  「。。。。。。。。。看不出来月影卫。。。。。有也如此。。。柔顺的一面呀!」凌云自言自语的说道。         
  接著凌云自己一个人坐在树上好一会儿後,他觉得无聊至极,然後才摸摸鼻子,乖乖的回去顾药去。         
  从引产完後,这玄印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的於床边照顾著含玉,不曾间断过,不知道是老大夫故意不让人到西厢去帮忙?还是玄印自己也忘了要请人来帮忙,总之。。。顶著大猫熊眼的玄印,在二日後,总算辛苦有了回报,一直陷入昏睡中的含玉清醒了。         
  「这是那?。。。。你。。。你又是谁?。。。。。。」刚清醒过来的含玉哑著嗓音出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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