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x魔戒)halo-光晕之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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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哈利就在被黑暗阴云笼罩的天空中捕捉到一抹几不可见的灰色，那灰鹰在山峦的阴影间穿梭，接着一个俯冲，穿入米纳斯魔窟高耸的围墙。
　　“灰格，我的好兄弟。”哈利伸手，灰鹰锐利的爪子轻轻扣在了他的手臂上，接着，他看见信使腿上的纸条。
　　【哈利，我们已经前往米纳斯魔窟——德拉克】
　　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迹，哈利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德拉克，你不应该冒这个险的。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迅速缠到灰格的爪子上，哈利放飞他唯一的希望，“小心黑羽箭！”
　　看着灰鹰在城墙上不断飞出的黑羽箭之间躲闪，最终冲入厚密的云层直至消失不见。哈利则要继续向在纸条中所约定的地点进发。
　　而就在巫师突破重重障碍，向目的地进发的同时，德拉克一行也早已经进入米纳斯魔窟的地域。
　　“灰格！”德拉克第一个注意到紧贴着山峦飞行避免被敌方势力察觉的灰鹰。
　　随着他的喊声，所有人的眼中亮起希望的光，灰格的出现，是不是就意味着哈利有消息了呢？
　　伸手让灰格停在自己带着护手的小臂上，德拉克一眼就注意到它腿上绑着的白色纸条。
　　迫不及待地将纸条摘下，三名精灵和一个人类围成了一圈，盯着那上面了了两行字。
　　【让灰格去找鹰王关赫，明日清晨，我会在米纳斯魔窟北方山脊边的高塔等候，希望能够在北方山麓与你们会合——哈利】
　　“梵拉在上，他还活着……”莱格拉斯长吁了一口气，而其他人的眼中也亮起了希望。
　　“让灰格赶快去迷雾山脉找到关赫吧。”哈尔迪尔说道。
　　德拉克点点头，在灰鹰的耳畔私语了几句，便放开了哈利救命的信使。
　　“我们接下去的目的地？”阿拉贡向另外三位精灵问道。
　　“北方山麓，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利……”德拉克望着地平线尽头直刺天空的黑巫术师的高塔，心中依旧惴惴不安。
　　几个小时后，借着精灵斗篷可以隐匿踪迹的功能，德拉克他们平安抵达米纳斯魔窟北面山麓。
　　末日山脉所喷发出烟幕遮天蔽日，人们根本无法通过太阳的起落来判断时间，三位精灵和游侠在崎岖山崖的一个凹陷处停下，整顿休息，遥望天际，希望关赫的巨鹰能够准时出现。
　　每分每秒四双目光敏锐的眼睛都不曾离开天际，而纵然精灵和游侠都是耐心的猎人，但事关哈利，几人的耐心都随着时间以成几何级数地消磨着。而终于，在莱格拉斯和阿拉贡的耐心消耗殆尽之前，自北方的天空，一只深灰色的巨鹰贴着垂直的山壁，突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目光追随巨鹰，他们只能屏息以待。然而，对于那些正在关注自己所关心之人的生命的人们来说，等待似乎是这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
　　好几次，莱格拉斯和阿拉贡几乎都想要向米纳斯魔窟的方向冲去，却都被德拉科和哈尔迪尔拉住——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原地等待巨鹰将哈利救出，只凭借四人之力，他们根本不可能帮上什么忙，甚至于会将自己给赔进去。
　　视线焦灼在南方充满恐怖与绝望的城市，他们看着巨鹰在层叠山壁间穿梭，最终隐入米纳斯魔窟最近的山脉之中，失去了踪影。
　　短短的几分钟就像是几小时，甚至几天……
　　所有人屏息，等待巨鹰载着哈利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哈利！他成功了！”莱格拉斯第一个注意到巨鹰背上的身影，但是还未及众人放下心来，一声刺耳之极的吼声自哈利身后的米纳斯魔窟想起，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追上他所在的巨鹰。
　　“是戒灵！”阿拉贡忍不住惊呼，接着不顾一切地像哈利所在的方向冲去，莱格拉斯他们紧随其后。
　　然后，令所有人几近窒息的一幕就在不远处的天空发生——一道金红色的火光自安格玛巫王的剑端聚集，然后，随着那黑袍戒灵挥动长剑，火光追着巨鹰而去，直击它的翅膀。
　　“哈利！！！”莱格拉斯惊呼，看着载着哈利的巨鹰自天空坠落……
　　生命是一束纯净的火焰；我们依靠自己内心看不见的太阳而存在。　——托马斯·布朗爵士
　　作者有话要说：额……8好意思，又断在这种地方了……明天会有交代的……大家……不要紧张……不要抽打作者……

　　CH11　Renascence（Harry）

　　I　have　suffered　and　despaired　and　known　death　and　I　am　glad　that　I　am　in　this　great　world。
　　炽热，像是来自地狱的灼烤，下坠时的狂风裹挟着无力的身体，他好像在呼呼的风声中听到了莱格拉斯和阿拉贡的喊声，嗯，还有德拉科……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满目被烈焰包围的晦涩的乌云似乎就将是他临终的所见。
　　然后是嗵地一声——身体还未来得及感知疼痛，死亡似乎就已经向他袭来。
　　——
　　意识不知消散了多久，然后，朦朦胧胧之中，哈利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牢笼之中。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而隔着眼皮，似乎总是有一道光晕笼罩着他。
　　这就是死亡吗？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团灵魂，想要动动手脚，却感觉不到身体。
　　这就是死亡了吧……
　　不再想要挣扎，他想就这样吧，或许等不了多久，他的灵魂也会像躯体一般消失……
　　【哈利……】
　　这像是德拉克的声音，为什么他能听到好友的声音呢？为什么德拉科的声音那么悲伤？嗯，或许是在哀悼他的死亡吧……
　　【醒来吧，哈利……】
　　这是阿拉贡，游侠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迷人的磁性。
　　只是，醒来？
　　这大概不太可能了吧……
　　【对不起，哈利，我真的很抱歉……】
　　莱格拉斯，你不需要道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曾经生命中的一幕幕回放，哈利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虽然充满荆棘坎坷，但他所得到也比任何人都多——他得到过来自莉莉和詹姆斯的最珍贵的亲情，霍格沃茨里朋友们赤诚的友情和那些灼痛心灵却让人不可自拔的爱情，而纵然是那些痛苦的回忆和感情，也是宝贵的礼物。他学到了许许多多珍贵的知识并将这些学以致用，他拯救过无数人的生命，并为更多的人带来了幸福和平安。
　　他还要求乞什么？抱怨什么呢？
　　或许，没有和那些他所珍爱的人说一声抱歉，说一声再见是他最后的遗憾吧？
　　【哈利·波特。】
　　是谁？
　　【世人称我做伊露维塔，众生万物之父。】
　　伊露维塔……
　　父神？
　　【你可以这么叫我，来自异世界的埃斯塔力。】
　　我现在这是怎么了？
　　【你死了。】
　　嗯……
　　【不过我留住了你的灵魂，也留住了你的肉体。】
　　什么？什么意思？
　　【哈利·波特，你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坚忍高尚的品格，拥有睿智与果敢，不畏惧困难与挫折。】
　　呵呵，谢谢夸奖……
　　【中土世界即将面临一场浩劫，而将黑暗带向世界的并不只有索伦一位。所以，我愿意给你再一次的生命，你愿意再一次肩负使命，承担帮助世界脱离黑暗的爪牙的责任吗，黑衣圣者？】
　　……
　　这算是哪门子请求？他可能有否定的答案吗？
　　【所以，你的答案是肯定的？】
　　是的，他愿意再次承担‘拯救世界’的责任，为了和那些他所在乎的人再次相聚，也为了他不曾放弃的信念。
　　【谢谢你，哈利。我会把你的灵魂送回身体中，只是它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够再次的融合。】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或许需要睡得久些，我的孩子。】
　　要多久？
　　……
　　啊……已经不在了吗？
　　哈利感觉到自己像是在缓缓降落，接着跌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像是充满羊水的母亲的子宫，舒服得让人不想醒来……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
　　砰砰，砰砰……
　　他可以感受到心脏在胸膛中有力地搏动，芬芳的空气涌入鼻腔，太阳的光芒透过眼皮晕出红色的光芒，然后是自手背传来的温暖触碰……
　　“德拉科？”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哈利睁开眼，在一团金色的光晕中看见站在床边的铂金发色的精灵。
　　“哈利？！”那从来秉持优雅的贵族张大嘴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点都不优雅的表情。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看着睁开了那双美丽到令人晕眩的祖母绿眼睛的好友，“哈利……”
　　“我回来了，德拉科。”死而复生的巫师微微弯起嘴角，抬起手腕，将原本放在自己手背的上的手握入手心，握紧。
　　我回来了……
　　——
　　我曾经受苦过，曾经失望过，曾经体会过“死亡”，于是我以我在这伟大的世界里为乐。
　　作者有话要说：额，有点短，但是，为了契合主题，不能继续写下去了。像他的阿尼玛格斯凤凰一样，小哈算是在火中涅槃重生了，黑衣圣者之名被伊露维塔认可了～哈利的种族属性——迈雅～

　　Special　XI　Draco

　　The　traveller　has　to　knock　at　every　alien　door　to　e　to　his　own；　and　one　has　to　wander　through　all　the　outer　worlds　to　reach　the　innermost　shrine　at　the　end。
　　“哈利！”
　　他听见莱格拉斯的惊呼，然后精灵王子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而自己，却只能怔怔看着那自高空坠落的火球。
　　哈利……
　　就这样要结束了吗？就在生命好像还没真正展开，在那个家伙似乎从未得到真正幸福的时候？
　　“德拉克！”哈尔迪尔的声音在耳畔炸响，灵魂被召回，他也跨步追着阿拉贡和莱格拉斯向哈利坠落的地方飞奔而去。
　　然后，入目的是一团焦黑。
　　他又愣住了，只能看着游侠和精灵王子掰开那焦黑的外壳——那是载着哈利的巨鹰的翅膀。
　　“德拉克！快来！”莱格拉斯朝他吼道，身体像是本能一般跑了过去。
　　爱尔贝蕾丝在上……
　　他看着被阿拉贡抱出来的哈利，巫师的身上满是灼伤，还有大大小小或结痂、或化脓的伤口——而这一切都只是外伤，他根本都不敢深思哈利还受了多少内伤。
　　“德拉克，你赶紧救哈利，我们对付戒灵。”哈尔迪尔此时展现了他作为诺多精灵战将丰富的经验，在另外三个惊惶失措的时候冷静地说道——天空中骑着黑暗魔龙的安格玛巫王正向他们俯冲而来，显然他不愿轻易放过这些胆大包天到敢就这样闯进自己地界的家伙们。
　　莱格拉斯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记二连矢直射戒灵，阿拉贡小心放下哈利，也转身拔出他的剑，将巫师护在了的身后。
　　而他则在哈利的身旁蹲下，第一件事则是伸手探向好友的脖颈。
　　没有一丝一毫的脉搏透过指尖传来，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冰凉的冷汗自掌心渗出……
　　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开始轻念咒语，以前所未有的虔诚来乞求诸神——不论是谁，请降下神迹——金色的光芒在指尖聚集，接着流转至哈利的身上，他无比惊奇而欣喜地看着那金线所到之处，巫师身上的伤口都在瞬间痊愈，而那曾经一度僵硬的胸膛也开始起伏。
　　伸手再次探查哈利的脉搏，吊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刚刚才舒了一口气，啪！
　　一道雷火打落在他和哈利身侧不远。
　　直至此刻，他才有心思分神去注意周围的情况——他和哈利的边上已经有好几个类似刚才袭击的痕迹，而他竟然对此毫无所觉。
　　哈尔迪尔他们似乎和安格玛巫王陷入了胶着之中，骑着魔龙的戒灵有着空中的优势，时不时丢下几个魔法，让三位战士措手不及——这让他忽然想起格洛芬戴尔那著名的预言，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能够战胜戒灵之首吗？
　　起身，抬手，星辰女神瓦尔坦的力量在手心汇聚，夺目的光芒直射安格玛巫王。
　　黑暗魔龙发出一记惨叫，向天空躲闪而去。
　　望着忌惮星辰之光而在天空徘徊的安格玛巫王，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根本无法对戒灵造成本质上的伤害，“阿拉贡，莱格拉斯，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巫王乘着他的魔龙飞走，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并不代表着戒灵放弃了，或许，不消片刻，他们的身后就会是半兽人的大军。
　　阿拉贡一把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哈利，莱格拉斯和他殿后，哈尔迪尔在最前，他们四人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米纳斯魔窟的地界范围。
　　一路上数次遭到半兽人的袭击，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但终究是平安到达了米纳斯提里斯。
　　他们在米纳斯提里斯落脚，希望能够等到哈利清醒过来之后再出发前往罗斯洛立安，但是，等待三日之后，巫师却依旧没有醒来。
　　“德拉科，哈利为什么还没醒来”莱格拉斯在哈利的床前来回走动，神情焦躁。而阿拉贡则是默默地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默默凝视着巫师的睡颜。
　　“我不知道，他的身体应该都已经是痊愈了……”
　　皱眉，哈利的昏迷也深深困扰着他，难道他的治愈术只救回了巫师的肉体？
　　这样可怕的想法一出现，便像扎了根的野草般疯长。但是，他不能将这个猜想说出，因为他无法想象若是阿拉贡和莱格拉斯知道这样的猜测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又等了两日，哈利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他们只能启程回到罗斯洛立安。
　　到达黄金树林后，他们找来凯兰崔尔陛下，将去夏尔拜访的甘道夫召来，最后甚至于请来了瑞文戴尔的爱隆王，但每一位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们给予精灵和游侠的，只有充满歉意的摇头。
　　一年过去了，哈利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不只是他，其他人似乎也已经意识到，尽管哈利的身体早已经完全恢复，但那只是失了灵魂的空壳。
　　莱格拉斯被他的父亲瑟兰督伊强行带回了幽暗密林，精灵王子的精神状况有些糟糕——他把哈利被捉，以致此刻的昏迷不醒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精灵王十分地担心。瑟兰督伊觉得，让他的儿子远离那个巫师对他才是更好的选择，或许时间久了，莱格拉斯就能够开始淡忘。
　　而置于阿拉贡，他的养父爱隆王和亚玟公主也来劝过他几次，但游侠依旧执着地守在哈利的身边。直到三年过去，觉得游侠不应再这样下去甘道夫劝说了阿拉贡，给了他一些重要的任务，让他能够分些心思在其他的事情上。
　　最后，只剩下他留在了哈利的身边。
　　每天清晨去巡逻之前和傍晚回家之前，他都会去医疗所看看依旧沉睡着的哈利，有时放假时他也会花上一半的时间陪着巫师。
　　哈尔迪尔半真半假地向他抱怨过，而看着爱人的眼睛，他说出了他和哈利曾经的故事，那些时候少年们的针锋相对，相知相助……
　　“哈尔迪尔，我爱你，自灵魂深处爱着你，但这并不能抹杀我和哈利之间的羁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为了这个世界不求回报地做了那么多，而我只是希望，或许某天，当他醒来的时候，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人在守候，而不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
　　听到他的这番话，哈尔迪尔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默默地将他拢入了怀中。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阿拉贡和莱格拉斯偶尔会过来看看哈利，而从他们的眼中，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