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修订版)(gl)-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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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连连;她呻吟着叫道:“小默……”;陈默从被子里探出头;一脸坏笑;一手摸索着不知道在干吗;李秀宁再次惊呼了一声;陈默望着她坏笑道:“好多水;原来还没有喂饱你呢。”
原来她在李秀宁毫无准备的时候;把手指探进了李秀宁的身体里。李秀宁咬着牙说道:“小妖精;你这会怎么这么多力气。”。她揽住陈默翻了个身;把陈默压在身下说道:“得寸进尺,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说着她双手将陈默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方;低头吻住了陈默的嘴唇。
别看李秀宁平常装的温柔,实际上攻击性比陈默不知道强多少倍,有些人就是天生抢掠成性,后天的教养也是能掩饰一时而已。所以不多时;陈默就在她恣意侵略下;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一寸一寸细吻着陈默的身体;在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樱红的印记;陈默在她的刺激下发出的柔弱无助的呻吟更加激发了她的侵略欲;她把手伸进陈默两腿之间;那里草地早已变成了沼泽;她轻柔的抚弄了一阵;又把手抽了出来。
陈默这时却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娇柔的声音说道:”秀宁;要我吧;我想把自己彻底交给你”。李秀宁手顿了一下;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摸索着;终究还是没有深入;陈默挺着腰肢,想说什么,却被她封着嘴;而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她沉陷了下去。
李秀宁看着她迷醉的表情;自己也越发兴奋;放过被她恣意侵略的陈默的唇舌;灵活的舌尖在令她着迷的柔软上停留了许久后;滑到了陈默泛滥成灾的沼泽地。
她用手指轻轻捏弄着陈默娇嫩的花瓣;舌头挑逗着花芯;很快花芯就在她的挑逗下凸立起来;她将凸起的花芯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吸吮;舌头也灵活的在花芯上打圈。
陈默在她的刺激下;终于迎来了暴风雨般的高潮;声音颤抖着叫出一声:“秀宁……”;李秀宁听她颤抖娇柔的呼喊;内心也被巨大的满足感满满填充起来;她贴着陈默的身体舒展开来;抱住全身泛起红潮的陈默;吻着她的眼眉鼻子;还处在极度快乐中的陈默迷蒙的说道:“秀宁;你真厉害。”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许久后,陈默迷蒙的问道:“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呢?”李秀宁闻言,轻叹道:“我是怕万一。陈默闻言,一翻而起,赌气道:“除了你;不会在有别人了。”
李秀宁一眼看到她后背上被自己抓出来的几道血印子;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还有对未来没有把握的不安。她突然很担心如果没有了自己在陈默身边;再不会有人像她般这样呵护她了。
李秀宁也起身抱住她说道:“小默;以后路谁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万一我们不能在一起呢?万一我死了呢?”她毕竟是个古代女子;在教条下长大;清楚别人对女子的贞操看的有多重;她这么想;完全是为了陈默好。
陈默听她后来说的话;不由便想到历史记载;一下心疼的不能自抑;转身抱了李秀宁说道:“不会的;你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出事;就算事情不可避免;我也要用性命来换你!就算是改变历史;逆天而为;我也要你好好的!”
李秀宁却茫然了,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不用处理军务,不用出征打仗,日子过得是很惬意安然的,只是陈默经常看到李秀宁失神的站在花园中仰望天空。这天陈默刚从后面过来时,就见到李秀宁无聊的坐在屋前一棵柳树的树杈上,背靠着树干,双手枕在脑后,又看着天空发呆。
陈默站在檐下看着她,心里不由就心疼起来,她知道李秀宁不开心,李秀宁有一双强韧的翅翼,却没有空间振翼高飞,有一身抱负热血,却要在这平淡中渐渐冷却。
李秀宁这时看到了陈默,她笑了笑,轻盈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道:“小默,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秀宁带陈默出了长安,去了郊外一个人烟稀少的村落,这里的人见到李秀宁来时,开始都有些诧异,随即便欢喜起来,纷纷聚拢过来,问长道短。
李秀宁笑着说道:“我小时跟大哥打猎,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人还挺多的大概有两百多人,后来过了几年,又来了,来的时候就只有几十口人了,很多人饿死了,年轻一点的走了,扔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在村口哭泣,没有天灾,却因为人祸饿死了很多人,当时我对大哥说,我若做这个皇帝,一定要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大哥当时把我的嘴堵上了,叫我不要乱说。”
陈默忽然想起来史书所记, “隋文帝受北周禅,窦氏大哭道:‘恨我不为男,以救舅氏之难。’窦毅与襄阳长公主忙掩其口说:‘汝勿妄言,灭吾族矣!’”
李秀宁和她母亲倒是颇像,窦皇后在时便极力主张李渊反隋,李秀宁必然深受母亲影响。
陈默默默叹了口气,英雄可以壮烈而不能平淡。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不几日,陈默居然收到了李建成伸过来的橄榄枝,李建成想要李渊做主,向陈默提亲,以为侧妃。李秀宁得知这件事后,终于不能继续淡然了,怒道:“难道要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要剥夺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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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章 。。。
陈默急匆匆赶上正要去见李渊的李秀宁,赶走了她身边一众随从,连同裳儿一起赶走了,对李秀宁说道:“秀宁,冷静一点,冷静,冷静。”李秀宁阴沉着脸,更本听不进去陈默的话。
陈默追着她说道:“我们先冷静一点好不好,你现在去见你父亲做什么?去跟他说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你有没有想一想你是以什么立场去这样说的?”
李秀宁愤然道:“你是想嫁?”
好吧,她已经怒气冲顶,连陈默都迁怒进去了。
陈默道:“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来,深呼吸,学我这样,深…呼……吸……”陈默长长吸了一口气,给李秀宁做示范,李秀宁看着她也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陈默说道:“你先冷静冷静,听我慢慢说,你看我这个年纪,在这种社会里孩子都满地跑了是不是?你不让我嫁,在别人眼里你是在拦着我追寻幸福,是在害我,尤其现在嫁给你大哥,在别人眼里看来,是两方受益的事情,你还要反对就更没道理了对不对?”
“那是不是就该让你去嫁她?”李秀宁瞪着一双美眸看着陈默,眸子里似是要喷火了。陈默急忙道:“深呼吸,乖。。。深呼吸。”她是真怕李秀宁动真火,李秀宁动真火,中枪的人一般都死的很难看,李秀宁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什么要说?”
陈默看她平静了一点,这才放心些,说道:“我当然不是要嫁他,而是说你是没这个立场去反对的,你是我什么人?长官?好姐妹?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这两个身份,你更因该支持我嫁,才是为我好,是不是?”
李秀宁闻言想想确实是这种情况,别人那里知道她和陈默的关系有多深?于是道:“那你说怎么办?”
陈默道:“你带上我,我们一起去见你父亲,去了你也别多说什么,给我和你父亲一个独处的机会,我来说好不好,我自己去回绝这件事,好不好?”
李秀宁终于在陈默的安抚下,完全冷静了下来,闻言道:“你去怎么说?我们的规矩,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父母,我就该替你做主,你自己没发言权。”
和陈默处的久了,她也慢慢习惯陈默的说话方式,也学会更理性的表达了。
陈默道:“这些我知道,但是我自己死活不愿意,他们还能逼我去死不成?而且我想了想,要拒绝,还必须找一个妥妥帖帖的方式拒绝,秀宁,你不能跟你大哥闹翻,你们才是一条阵线上的人,我总觉得你大哥必然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许多对你不利的东西,才有意针对你,他要娶我,绝对不是为了娶我这么单纯。”
李秀宁不由道:“我跟他一条阵线?什么意思?”
陈默一时语结,道:“没什么没什么,你跟你大哥本来感情挺好,没必要为我闹得这么不愉快,我们先说正事,我去跟你爹爹我,我不会嫁人,我这辈子只守在你身边,外面不是有很多闲言碎语么,说我是妖孽,正好,我就说我是来报恩的妖精,古人不就吃这套么?”
李秀宁不禁道:“你还真想得出来。”
陈默嬉笑道:“那些闲言碎语不是连你都信了么?你要不要吃鸡……”陈默又顽皮起来了,李秀宁闻言,不禁面色一红,举手锤了她一下,道:“说正经的。”
陈默笑道:“所以我们先得套好词,你说你小时候有没有救过什么小动物。”李秀宁闻言,不禁沉思起来,陈默又道:“可千万别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太普通的动物。”
李秀宁沉思道:“小时候救过一只雪豹,是吐蕃人进贡给皇帝的贡品,是一只半大的小崽子,当时那东西暂时放在我家里,本来第二日要送进宫里去的,可我看到那只雪豹四个爪子上全带着铐子,磨得血淋淋的,实在可怜,就偷偷给放了。”
陈默不由道:“雪豹哇,这个好,这个够酷的……可是你爹爹知道么?”李秀宁道:“自然知道了,我放走贡品,要不是爹爹千方百计护着,你当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陈默一拍手,说道:“好吧,我就是那只雪豹……嗷……”她模仿着豹子的动作,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咆哮。李秀宁看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默真是个开心果,无论怎样都有办法把她逗笑了。
陈默也笑了起来,说道:“但是我们还得对细节,你把当时的情况点滴不漏的告诉我,我再编一下,我们两个的说词可半点都不能错漏了。”
陈默陪着李秀宁去见了李渊,就在王府的花园亭下,李秀宁悄悄使退了下人,自己亲去沏茶,陈默看李秀宁走开,轻轻撩起衫脚跪了下去,跪在李渊脚边,说道:“王爷,小女子有一事想禀明王爷。”
李渊疑惑道:“何事?”
陈默低头说道:“小女子不知何德何能,竟得大公子垂青,诚惶诚恐,又觉此事不妥,所以想禀明王爷,但是我又怕说出真相吓着王爷,更加惶恐,实在不敢说。”
李渊不禁拂袖,厌烦道:“说!你说这许多话,就为了说不敢说三个字?”
陈默便道:“小女子来历王爷并不知情,如我这般出身,哪里配的上大公子?”
李渊道:“你倒是说说你的出身。”
陈默面不改色的说道:“王爷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秀宁小时候闯的祸,因为一时不忍,放走了吐蕃进献来的雪豹,为此还被王爷痛责,被禁足月余。”
李渊不禁一挑眉道:“嗯,如何?”
陈默道:“王爷难道没听说过一些关于小女子的流言蜚语?”
李渊眉头越发皱了起来,说道:“难不成这些传言事出有因?”
陈默抬起头看着李渊,说道:“我若说我便是那只雪豹,王爷信吗?”李渊闻言,脸色陡变。
陈默急忙说道:“王爷不必害怕,小女子本就是那只一直在雪山中修行的雪豹,得道之日,本该位列仙班,点化我的仙师掐指一算,说我还欠尘世间一份情缘,六根不净,叫我先还了缘再去找她,我便想起秀宁,于是进了轮回,投胎转世,留在秀宁身边,是来报恩的,只为守护她这一世平安,秀宁一身坎坷,注定早夭,我来只为帮她渡劫。”
李渊闻言不禁怒道:“胡说八道,怎会早夭?”
陈默随口道:“这是命数,命数注定李家会成为天下之主,二公子李世民浅水原必有一败,王爷他日登基,必有秦昭齐三王,只是这一王非王,话说至此,王爷还敢把我嫁给大公子?”
李渊沉声道:“本王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陈默道:“我只为守护秀宁平安,立誓此生此世绝不嫁人,王爷一定逼我嫁人,伤人伤己,是不是真的,王爷何不假以时日,看看再辨真假?”
陈默说的认真,听得李渊脸色一阵一个变化,道:“你嫁人这事以后再说。”
陈默又道:“我还有一事想说。”
李渊闻言听她还有话要说,真是愁了,一手托额,愤然道:“你说!”
陈默道:“我初来时,秀宁赏识我,送我一把宝剑,我看那把剑锋利无比,算是罕见之物,心中爱惜不已,便特意做了一个架子,把它小心放置起来,每每只有想看的时候才拿起来看看,最近事多,那把剑好久没动,那日去看,发现竟已被尘封了。”
李渊闻言道:“宝剑乃是杀人利器,你却拿来做摆设,可惜可惜。”陈默道:“王爷原来也是懂得。”
李渊听她说这些,心中明了,知道她是用宝剑借喻李秀宁,便道:“本王心中自有计较,罢了,你去吧,看着你着实闹心。”
陈默急忙应了一声“是。”然后退了几步,离开了这里,李渊道:“明德,你出来。”
廊下的柱子后,李秀宁在哪里窘迫的探出脑袋,看她双手空空,更本没去倒茶,一直藏在那里偷听。此时被李渊发现,羞恼下顽劣的对李渊皱了皱鼻子。
李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这陈默究竟是何来历?她不是孤女么?你们是串通一气来哄我吧?”
李秀宁急忙道:“爹爹也听过那些流言蜚语,并非空巢来风嘛。”
“那她………”李渊还要问什么,还没问完,李秀宁打断了他的话,匆忙说道:“她对我忠心耿耿,数次以命相护,我信她是来报恩的,她决计不会伤害我,但是若逼她嫁人,对别人如何对待我可不好说,况且,爹爹竟如此偏心,但凡我身边的得力点的人,都要去给他们兄弟,我这女儿,到底就是个女儿,爹爹再疼我,也是有限的。”
李渊听李秀宁怨嗔,一时无奈道:“这……这话可怎么说?女大当嫁,她嫁给你哥哥,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李秀宁嗔道:“可她不愿嫁,我也不想她嫁,等那日我死了,她走了,不就结了?”
李渊一皱眉道:“不许瞎说,这事暂且不提了,那个陈默,不管她什么来路,你叫她多收敛一点,不要给你惹麻烦才是!”
陈默着里边的天花乱坠,也不知道李渊究竟信不信,不过古人甚是相信神神鬼鬼之说,这样的说法比之陈默这个未来人的身份可信多了,李渊即便没有全信,大约也信了七八分,因为让陈默嫁给李建成这事,之后就一直在没有提起过。
她和李秀宁整日闲在家里,柴绍出征在外,也没人打扰两人,两人整日形影不离,小日子当真过得就像小夫妻一样,陈默更是怕李秀宁闲得无聊,把自己所懂得东西一股脑全交给了李秀宁,从各种拳脚套路,内家功力运气之法,到瑜伽呼吸吐纳之法全教给了李秀宁。
李秀宁悟性好,学习能力极强,真是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她本来就基础极好,许多东西陈默一点她就懂,而且很快就能活学活用,别看陈默花样百出,但是比起这一点,她真心比不上李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