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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处遁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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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总司令,司空探长来这是为了调查已经退伍的伤病张晓军的事。”易阳回答的声音很洪亮,在这个走廊过道上都有了回音。司空琪点了点头,说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为了什么。”陈墨的语气依旧很慢依旧充满威严。
  “司空探长怀疑这几天发生的命案与张晓军有关,为了调查。”
  “那就让他去吧!我可不希望被人误会。”陈墨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是,总司令。”易阳接到了命令,站直了身体,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带着司空琪往档案室走了,司空琪向易阳表示了感谢。易阳待在档案室里,司空琪也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就找到了张晓军的那份档案,开始了浏览。
  里面有一章提到了张晓军的枪法是怎么样的,这点让司空琪颇为兴奋,司空琪仔细看了这些稻草人身上的白点,再将这个与那些死者的伤口相比较一下,司空琪发现,这些都很吻合,张晓军太喜欢打头部和心口那里了。司空琪的脸上有了笑容,而易阳看到了则觉得不好了,难道真的是张晓军干的吗?自己的训练真的太无能了。
  易阳走上前去,问道:“司空探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是的。”司空琪转过身笑着道。
  “易副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次的凶手,我能确定下来了,就是已经退伍的神枪手张晓军了。”
  “为什么?”
  “很简单,张晓军的枪法就算是离开了部队也没有变化,这是一种习惯,而且,三年前的他就退伍了,这三年间张晓军干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这种枪法已经跟了他那么多年,试问,他能一下子就改变吗?就算他想改变了,也不可能马上变成另外一种枪法的神枪手吧!”易阳皱起了眉头,在咀嚼着司空琪的话,很快便点下了头。
  “如果易副官还是不能相信,明天我便差人将那些死者的伤口拿来给你看。”易阳再没接话了。司空琪则继续说着:“在第一场命案发生的时候,我就去了解过,张晓军应该在那座塔楼出现过,按着那位打扫塔楼卫生的大婶的话来看,张晓军的特征都与那位大婶说的差不多,这世上,体型、相貌之类的很相像的人也没几个吧?而且,这个档案记载张晓军的家属,他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吧!也没有胞兄弟,对吧?”
  “没错。照你这么说,凶手的确是他无疑了。”易阳的声音变的很沉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最喜欢最看好的一个部下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这太令自己失望了。
  “易副官,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希望你能出马。”司空琪将帽子戴回头上,严肃的说道,易阳一下子愣住了,问道:“什么意思?”
  “你能这么为一个士兵解释,说明,他很受你的器重,也很有能力,现在的人不就是要惜才爱才吗?我相信易副官您肯定是这么一个人的。而且,张晓军肯定也很尊重你,自然也会听你的话。在他服役期间,只要官阶比他大,他肯定会服从命令的。但是张晓军现在已经退伍了,只有你出面,才能降服他了。”易阳听懂了司空琪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也更加严肃了。
  “我会尽力的,司空探长,只要能不再让更多的人受伤,我肯定会出面的。”
  “好,那就拜托你了。”司空琪点了点头,走出了档案室。
  
  “就是这样,我昨晚想了一夜,已经确定下来了。”司空琪将自己的思路说了,大家都在纷纷点头,以示同意。
  “那么,只要我们埋伏在一旁等着凶手出现就好了。今天就是他要行凶的时候了,第一次是在上午,第二次是在中午时分,如果按着司空的推断来看,凶手极有可能在今晚动手。”袁宇豪神色凝重的开口了。
  “没错,今晚我们在烈火堂那等着吧!打探张、宋瑞你们两个去龙商会那吧!我怕凶手有变故,万一来不及赶到那,至少还有你们两个在那里守着。”
  “行,司空,交给我们吧!”
  “好,大家收拾会,到了傍晚就准备行动吧!”大家听了司空琪的吩咐,马上就散开了。
  
  “我已经杀了两个人了,您是不是可以把承诺我的给我了?”
  “当然,这是一千块大洋,你的酬劳。”那个人将钱箱递给了他,他打开了钱箱,笑道:“您果然说话算话,今晚的,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当然相信张先生的枪法,今晚事成之后,我会将余款付给你。”
  “好!”
  “还有,巡捕房的人可能已经怀疑到你了,而且,他们明显加大了保护烈火堂的人手,看来,我们要用第二个计划了。”
  “这个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好,那就一切拜托你了。合作愉快。”话毕,那人举起了酒杯,碰向了张晓军的,张晓军笑着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傍晚马上就到了,司空琪和袁宇豪已经到了烈火堂附近埋伏着,他们两个将巡捕房里的弟兄埋伏在哪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来的一路上都有巡捕守着,相信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现就能抓住张晓军了。
  
  夜晚时分到了,司空琪和袁宇豪睁大了眼睛,路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少了,他们两个已经告知烈火堂的人今晚不要有人出来,这样凶手就无法下手,至少也算是保住一条性命了。司空琪和袁宇豪等了很久都没见有人来,两人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就算凶手不动手的话,巡捕们也应该能看到可疑的人出现啊!两人心里都喊了一声糟了,马上叫人继续守在这里,司空琪和袁宇豪则往龙商会那边去了。
  跑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了宋瑞往这边跑来了。
  “不…不好了…龙…龙商会门口有人死了。”
  “什么?”司空琪和袁宇豪都张大了嘴巴,马上往龙商会那边跑去了,宋瑞也赶紧跟上了,断断续续说着:“打探张…已…已经将…人送去医院了。”
  “凶手打在哪里?”司空琪问道。
  “太…太阳穴那。”又是头部,这下,司空琪更加确定凶手是张晓军了,马上加快了脚步,跑向龙商会那边了,三个人的身影在不断地加速,却无法挡住凶手杀人的脚步,司空琪想到这,拳头都握紧了,而且是很紧,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成为这些黑帮的一份子,好让凶手来找自己,这样,也许就不会有更多的命案发生了。
  

☆、十七。首次交锋

  司空琪三人很快就到了案发地点,巡捕们已经把伤者抬到了车上,准备送往医院去了。正准备发车的时候,司机看到了司空琪他们,马上停止发车了。
  司空琪和袁宇豪走了上去,司空琪看到了伤口,的确在太阳穴那没错,见中弹者还有气息,司空琪马上挥手叫司机送去医院了。不过司空琪心里早就知道,已经救不活了。
  袁宇豪见司空琪沉默着不说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司空琪点着了一根烟在那抽着了,袁宇豪将手搭在了司空琪的肩上,司空琪递了一根烟过去,但是被袁宇豪拒绝了。司空琪笑着摇了摇了头,这笑意里有自嘲也有自责。
  司空琪走近了打探张和宋瑞,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听到枪声的?”
  “没多久吧!大概是十分钟前,也就是一听到枪声看到人倒下了,我就叫宋瑞去通知你们了。”十分钟前?司空琪皱着眉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九点三十七分,龙商会和烈火堂之见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十分钟一个来回的确是够了,司空琪抽着烟,觉得凶手现在应该没有走远,她开始打量起了四周。
  
  张晓军已经得知巡捕房基本上的人都在烈火堂那,他心里马上就用到了第二个计划,也就是去杀龙商会的人,这样一来既不会失手,又不会拖延杀人的时间。张晓军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晚上动手了,等他埋伏在一旁的时候,发现司空琪考虑的非常周到,龙商会周围也安排了巡捕,不过好在他要杀的那个人是个小酒鬼,晚上肯定会从别处回来的,这样也不用自己潜伏进去杀人了。
  张晓军继续拿着那把自己第一次杀人的那把步枪——7。92mmM1888式毛瑟步枪。当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的时候,他就在准备了。张晓军已经把自己要杀的这个人,也就是叫李天的行踪了解好了。李天每天晚上都要去夜上海喝酒,回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九点多了,张晓军就一直伺机等待着。终于,目标出现了,他用步枪的瞄准镜瞄准到了自己要杀的那个人的太阳穴那处,等着他走近龙商会大门的时候,扣下了扳机,枪声落,人马上倒地。他一直躲在暗处,慢慢的等着巡捕房的人过来。
  很快,巡捕房的那些人就过来了,可惜的是没有看到司空琪或者是袁宇豪,比较他们两个是在另外一边。不过他看到一个人往烈火堂那边跑了,看来是去报信了。张晓军扬起了嘴角,自己第一次和这些侦探玩游戏,而且看起来效果很不错,约莫等了十分钟,他才看到了司空琪他们来了。他看到的是他们脸上那失落和自责的表情,心里忽然觉得很畅快。
  虽然自己和巡捕房没有仇恨,但是一想到自己被迫退伍就觉得很不甘心,也许是出于让别人也失去工作的心理吧!张晓军在不断地给司空琪和袁宇豪增加压力和负担,已经好几天过去了,都还没有放出消息凶手是谁,也没有实行追捕自己,这一点,让张晓军颇为得意,这样下去,司空琪的名声肯定会有所破坏,到时司空琪可能就会自己辞职了,这就和张晓军的下场一样了。基于这点,张晓军觉得司空琪和袁宇豪自己辞职的时候不远了。
  
  司空琪打量了会四周,然后打开手电,找起弹壳了,这时,龙商会的人也已经出来了,龙商会的老大王祜十分气愤,看到了司空琪也在,心里的火马上就上来了。
  “司空探长,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又杀到我的人了?”送王祜的语气可以听出,他正处于暴躁的边缘。
  “实在是抱歉,是我们巡捕房失职了。”
  “哼,一句失职就可以弥补你们的办事不力吗?从第一场凶案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为什么一点关于凶手的消息都没有呢?”王祜说完这话,马上背着手对着自己龙商会的大门了。
  “请您先不要动怒,冷静一下,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逮捕凶手的,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下凶手是谁了。”
  “是谁?”
  “这个,请恕我们不便相告,请你们相信我们巡捕房。”
  “相信你们,要是能相信你们的话,就不会轮到我这死人了。要我看啊!凶手肯定就是烈火堂的人。”
  “您为什么这么肯定呢?”袁宇豪有点诧异,想听听他的看法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到现在为止,只有烈火堂没有死人,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是谁呢?”
  司空琪和袁宇豪一下子不能反应过来了,的确,现在的矛头对准的就是烈火堂,只有他们没有死人,虽然这样很明显,但是不也正是说明了他们的嫌疑最大吗?而且,高明在阿三服役期间还去看过他,光从这点出发就可以让人联想到好多。
  
  张晓军一直躲在暗处,没有离开,他似乎听到了一些东西,巡捕房的人现在和龙商会的吵起来了,张晓军也准备趁着他们吵架的时候离开这里了。
  
  可惜,他的动静被听力出色的司空琪听到了,司空琪马上喊了声:“是谁?谁在那?”张晓军被司空琪这么一喊,马上撒开腿开始跑了,司空琪马上追了上去。
  “站住,别跑!”司空琪被追被喊,袁宇豪看到了,也跑了过去,司空琪抓住了张晓军的大衣,张晓军一个翻身,只让自己的大衣在司空琪手里了,袁宇豪看到了,马上赶了上去,提腿就向张晓军踢去,张晓军反射性的拿起步枪挡住了,袁宇豪被力的作用给推了回来,张晓军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司空琪将大衣扔在了一边,给了张晓军一腿,张晓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但是很快就爬了起来,司空琪将手电交到了袁宇豪手里,袁宇豪会意,马上打开手电照到了张晓军,张晓军在暗处躲了太久,一下子受不了这个强光,马上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司空琪再一拳过去,出于军人训练的本能,张晓军躲开了,但是,也就是这个缝隙,袁宇豪的手电照在张晓军的脸上了,袁宇豪由此看清了张晓军的脸,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袁宇豪的脑袋里马上就想起了上次在军队里看的那份档案上的头像,他就是张晓军,袁宇豪把手电一扔,加入了战斗。
  司空琪和袁宇豪一起出马,势必要将他拿下,但是张晓军的身体素质太出色了,而且武功也很好,这些招式被司空琪看在眼里,她马上就觉得张晓军是个练家子,离开军队以后,张晓军肯定去练过功了。一时之间,他们两个人都无法抵挡住,主要还是袁宇豪的武功底子差了点,司空琪怕伤到袁宇豪,不敢用太大的劲,张晓军也意识到这点了,马上就利用了起来。接着司空琪的力往袁宇豪那边打去,但是司空琪也意识到了,马上减小了力度。
  站在远处了那些人一直看着自己的探长的好武功,他们不知道,原来司空琪的武功这么好的,但是觉得他好像被限制住了似的,没有使出全力。那些人完完全全是在看戏,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要去帮忙,过了一会之后,打探张才吼起来:“不好啦!大家快去帮忙抓凶手啊!”打探张吼完这话,大家马上就往那边去了,他自己则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宋瑞跑出去之后,看到了打探张还在做散步状,马上走到打探张身边了。
  “张叔,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自己走的这么慢!”
  “你个臭小子,你不也一样!”打探张一个爆栗打到了宋瑞头上,宋瑞委屈的摸了摸头,继续跟着打探张的脚步。
  看到有很多人过来了,张晓军一直护着那把枪,更多的时候还是用枪抵挡着司空琪的拳头和腿。见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张晓军和司空琪都各自吃了各自一拳,后退了几步,趁着这个时候,张晓军马上朝天空开了一枪,大家马上静了下来,趁着他们陷入慌乱的时候,张晓军马上逃走了。
  司空琪确认了人没有受伤,从人群中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司空琪懊恼不已,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司空琪真觉得自己很失败,到底有多久了,多久了,这种失误真的是很少才会出现的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司空琪现在心里乱极了,那种自责感马上就上来了,司空琪觉得自己的心理肯定是有点问题了,最近很容易患得患失,这样也好,这次的失误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吧!这样也可以锻炼自己。
  到底是年轻人,这种心态大抵是每个人都会出现的吧!司空琪通过这次的教训,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再次有了之前的那股淡然和自信,准备去迎接接下来的挑战了。
  
  “好了,今天大家也累了,先散了吧!”司空琪对着自己的巡捕兄弟说完后,马上转向了王祜道:“想必您就是龙商会的会长,王祜了?”司空琪直到现在才想问身份,看来前面真的是昏了头了。
  “没错。”王祜点了点头。
  “请您给我们巡捕房三天时间,三天一过,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好,我也不是一个很会为难别人的人,希望司空探长说到做到。我们也走吧!”王祜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大家散开了之后,马上回到巡捕房集中了。“司空,我已经看清那个人了,他就是张晓军。”袁宇豪一回到巡捕房就对司空琪说了前面自己看到的那张脸。
  “好,既然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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