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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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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没回答,而是自顾自找了些消炎药按照说明服下,又让我帮着敷了止血的药膏。
  当我细心地把患处包扎好,她摸了摸我的脸,轻柔地说:“这下放心了吧。”
  我心下稍安,和衣躺在床上,身体的疲惫渐渐袭来。可这也不忘握住爱人的手。
  她也是,一刻不离我左右,只想用身体温暖对方的灵魂。
  四周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暂时远离了隐忧的情绪,心情也平静不少。
  这感觉真好。
  我满足地闭上眼,轻言慢语:“知道么子衿,离开你到现在,我几乎没怎么睡过。”
  “我也是。”
  我睁开眼,对上她深情的眼眸,笑了:“你现在的眼神,是我一直以来的奢望。”
  她躺在我身边,枕在我的手臂上,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的感情就这么深了。”
  我有些不服气地说:“我对你的感情可是一直很深很深的。”为了你我都去阎王殿门口晃了多少回了。
  她把头贴在我的颈窝处,疏缓而平静地叙述着:“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忍受相思之苦,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你会被利用……我不怕身体上的折磨,因为,你就是我最大的折磨。”
  不知是郁积了多少苦恼委屈,还是悄然而致的片刻幸福,越说越动情:“知道你结婚的事儿,我赖以为生的理智一下子弃我而去,而情感占主导的自己,又是那么陌生……我在浑噩中,只想把你守在身边,再也不要分开。和你分开的我,不是我自己。心真的很疼、很疼……”
  “别说了!”我捂住她的嘴,该死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出来!
  “我答应你永远在你身边。唐僧遭遇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我不信我们经历了那么苦难还不能在一起。”我哽咽地说。
  她眼睫垂下,忧虑地说:“我外公只手遮天的程度,是你绝想像不到的。我们想要在一起,并不比他们容易。”
  “难道对于他,你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一直觉得没有问题是子衿解决不了的,难道这次,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最后,她说了这么一句话:“落子之前,我们默默对峙了十年。落子之后,我满盘皆输。”
  
  
作者有话要说:说三件事:
1、番外暂定为(不涉及标题) 黄彤子衿浓情蜜意篇;优洛和Siren的长跑罗曼史;子衿口吻自述离开黄彤后的419实录(呸呸,我开玩笑的);飞奔吧少女,不一样的青春版子衿恋爱史。其中实体书会收录番外2…3篇,并不在网上发布
2、想要购买实体书的筒子注意,一定一定要加跌1,跌2的收藏,这样征订的时候才会通知到你。而且跌1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征订了。
3、实体书的封面如果用跌2首页那个封面行不行?如果有收到书不好意思面对同事或同学的请留言。我再改其他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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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200章 。。。
  第200章
  在这岑寂、空旷、充斥了寒意的冬夜,蜷缩在她的怀里,听她低声倾诉,犹如很小很小的时候,外婆唱的歌谣……这画面在我的记忆里定格,封存。是我的记忆宝匣里,最爱的、最珍贵的那个片段。因为怀中的她,蕴藏着属于我的全部幸福。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四周一片静悄悄,只有灵魂在浓黑的夜里与我拥抱。只是不知此刻沉睡中的子衿正在什么样的梦里面逗留?我想随着她沉沉睡去,去她的梦里找到她,牵着她的手,一同在黑黑的梦里一辈子也好……
  虽然前方依然渺茫而未知,但是此刻怀中的女子,她可以慰籍着我的孤独,让我不会感受到恐惧。
  情之艰难,情之苦涩。因为有了她,一切便有了意义。
  
  清晨醒来时,感觉头昏昏沉沉。目光寻向子衿,却发现她脸色煞白。去检查她的伤口,并没有血殷出来。
  我没有吵醒她,悄悄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饭厅。盛好白白暖暖的粥,和一些可口的小菜,把食盘端了回来。
  一进门,只见子衿竟倒在了地上,正艰难地挣扎着起来,长发如瀑如墨,脸上毫无血色。那慌乱无助的目光被我一丝不漏地收在眼底——手一软,盘子掉在地上,随同一齐碎落的,还有我的心……
  我冲过去把她扶起来,颤抖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费力地摇摇头,眉头微蹙,虚弱地说:“我以为、你又走了……”
  我心痛得无以复加,上前深深地拥住她,“我没走,去给你买了早餐。”她在我的怀里虚弱不堪,身子单薄得连带着骨骼都是绵软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有损。
  “子衿,告诉我,是不是很难受?哪里难受?伤口吗?”一连串焦急的询问,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她只是闭着眼,长睫微颤,一言不发。
  我把她抱在怀里,感到彻骨的寒意。
  “子衿……说说话啊……”我好害怕。
  她将头埋入我的颈肩,苍白唇瓣里无力地吐出:“胃,有些不舒服……”
  胃?这个久远的词汇猛地充斥在我的脑海中,如同一个灵魂,若无若无,却又挥之不去。没想到它狰狞着脸,又在这个时候降临了。
  真的是雪上加霜。
  我轻轻按下:“是这里么?”
  子衿痛苦地呻吟一声:“是。”额头已渗上一层薄汗。我忙缩回手,忧心忡忡地问出我心中的顾虑:“告诉我,是不是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
  冷汗浸湿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子衿缓缓道:“心里有事……就、不太能……吃得下东西。昨天一直没进食……”
  我心疼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去给你买胃药,等我一下,嗯?”
  子衿摇头:“你别去,我怕你回不来……”
  “怎么会,放心,你外公不会神通广大到连酒店药店也监控的。”我安慰她道。
  子衿还是不放心,撑起孱弱的身体,尽管很无力,依然坚定地:“五分钟回来,不然我就去找你。”
  我郑重点头。然后飞也似地冲出房间,向楼下奔去。
  谁知到了楼下,被告知现在时候太早,要等到十点才能开门。
  我看时间八点还不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问了附近的药店。我想这地方如此偏僻,药店又不是医疗场所,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就不再犹豫,疾跑出酒店大门,顺着刚才前台小姐手指的方向发力狂奔。
  买好药看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想想子衿平时言出必行的性子,就打算找个公用电话亭告诉她晚几分钟回去。可找了一圈,却一个亭子也没发现。再想着能否借行人的手机一用,无奈一夜落雪的街道冷冷清清,鲜少有行人经过。
  心急如焚之下,只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回去,待到了房间门口,已经是满头大汗。
  
  轻轻推开门,却看见子衿抓紧床单不住,颤栗着,弓身喘息,汗流浃背……
  “子衿!你还好吧?”我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箭步飞到她身边!
  她听见我唤她,努力抬眼,已是汗盈于睫,迷濛了视线。我见此景,急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关心则乱,倒药的时候,竟有一半倒在了地上。直到找来温水服侍她吃下药,我才稍稍能喘上气,刚才真是吓得我不轻。
  我轻揉着她胃部,见她痛苦的表情,哽咽在喉:“好些了吗?”
  微明的曙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卷怠,脆弱中又透着异样的病态之美。
  我的子衿……我紧紧地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真是见不得她生病,就像自己失了魂。
  吃过药半个小时,我又叫了份白粥给她喂下去。看她不再蜷缩着身体,想必已经好了大半。便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许是刚才一番急火攻心消损了过多精力,疲惫的意识犯上来丝丝困意。便阖眼同她一起渐渐睡去……
  那天,黑梦注定永无止境。
  在我沉入梦乡的前一刻,曾挣扎起精神细心观察,见她瓷白的脸庞神色和缓,气息也稳定了许多。安了心才允许自己睡去,可谁曾想……
  
  迷濛中,我睁开眼。
  第一个意识是去找子衿。
  而最先碰触的,是她摊在我手边的、冰冷白皙的手掌——
  为什么,这么冷?
  一下子睡意全无,转头望向她……纤细的柳眉在睡梦中还是不安的蹙着。很快,我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摸向她的额头,灼热的体温让我的心神一颤!
  她,发烧了?
  眼睛好一阵酸痛,我不知道为何她会发烧,更不知道命运会把我们两个虚弱的女子推向怎样的境地……
  但我知道,命运之手依然没有善罢甘休。它环环相扣,而我只能亦步亦趋,不留余地。我对它的恐惧已接近登峰造极,因为,它的手已伸向子衿……
  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子衿有事!我要让它知道,为了子衿,我可以充满无尽的意志和与之抗争的勇气!
  哪怕是,毁了自己……
  “彤……”她低喃着,叫着我。
  我抚摩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把自己俯靠在她的胸口。这是我留恋的体温,这是我留恋的味道……我柔声道:“我在。”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送医院了?我知道现在我的状态不好。”她的意识仿佛比睡觉前清醒许多。
  我没有回答她,有一种情绪在我体内慢慢地沉淀,慢慢地累积,可最终呈现的,却全是泪水。脆弱得自卑的泪水。
  难道我,一个女人,面对残酷的命运,终究只能卑微地默默流泪?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而我,又是多么的无能!
  “……彤,多陪陪我吧。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而现在,我只要求你再多陪我一会儿。”无声的沉默中,看着她眼角一颗颗水晶般的眼泪滑落,心就战栗起来,觉得那里被抽得很干净,变得很空很空……
  子衿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昏迷。清醒时,便要我抱紧她。
  我们就像站在悬崖边,然后纵身一跳——彼此贪恋着这最终的、扭曲的、绝望的、短暂的美好。
  但我又必须回到现实,压抑的、无奈的、残败的、冗长的现实,细数着伪装的坚强,等待临终的宣判。
  后来,她的额头已经烫得要命。
  再后来,她彻底坠入了深渊,不再醒来……
  不知何时,白色的床单落下点滴嫣红,甚至可以感觉那血腥的黏腻。而热度仿佛被这血红刺激了,还在不断攀升,白皙几近透明的肤色,全都被浓浓的潮红所代替。
  我强忍着巨大的泪意,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梢,眼角……
  我要让它们记住,你们曾经属于我……
  我要让它们知晓,你们不再属于我……
  
  今天,这个偏僻的酒店注定不同。
  不知从哪里来了些黑衣人,超酷有型,一律戴着墨镜,簇拥着一位看似德高望重的老人,进了酒店大门。
  不久之后,一个魁梧的男人横抱着一个女人出来。也许,那是个女人吧。黑色如瀑似墨的长发,露出一截白瓷一样光洁的额头。
  她在男人怀里显得如此瘦弱,身上盖着白色的大衣,一只玉臂垂下来,代表她在昏迷。如果你仔细看,还会发现一枚金灿灿的玉坠也露在外面呢。
  跳脱出来,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显出它的与众不同。
  路人看看便罢,没人会多想,这么饱满的吊坠,里面也许会有填物。
  那里面,曾经安放着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梳着羊角辫,笑得没心没肺。
  而今,照片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普通的酒店便筏纸,微黄,秀气的黑珠笔字:
  
  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待到纵横经纬处,遥遥终见有归期。
  
  子衿,再见。
  
  

203、第201章 。。。
  第201章
  时常一个人安静的独坐书桌前,聆听着淡淡的音乐,翻动心墙上挂着的那些相册。记起一些走过的岁月,细细品味孤独。
  记忆的潮水无声无息地上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溢满心房。于是,清闲午后,落日黄昏,我便要碾尽一池墨香,为似水流年,为慢慢老去,为那只可想念而不可见的人。
  踏过岁月的斑驳,我们能做的,只有怀念。
  在这怀念中,我的故事也缓缓画上了句点。
  可生活还在继续,仍需继续。
  起身,抬手一拉窗帘,冬雨潇潇,黄昏临近。暗合了夜幕垂降的节拍。又是一年冬,和两年前那场冬不同的是,今年没有雪,北京的雪。
  北京的冬雪一下便是一晚,苍穹处,似乎永无止境。而在这里能引你从悲苦走进欢欣,从伤痛走进痊愈,从绝境走向新生……
  贯穿,隐忍。缓慢修持自己那颗饱经沧桑的心。
  果然不久,月亮便露出头来。浅浅月光下,世界如水月,身心似琉璃。
  岁月静好。
  
  只是我的邻居并不好。
  我才刚睡下,她就敲响我的门,向我抱怨这座天使之城的主宰者并不天使,简直是恶魔。“史密斯是个吝啬鬼,我们缴的税足够他再造坐比华利山庄了!竟然不卖我面子!”
  我静静听她抱怨,顺便把小Bob的卧室门带上,免得这头狮子发起火来把孩子吓到。
  直到她把气都出净了,才又欢快起来,不无自豪地说:“德姆肯投资顾问公司从此将步入全新、鼎盛的时代。这次和政府的合约基本谈妥,我们的入账将是……”她打了个响指:“天文数字!”
  “你说过了。”我提醒她。
  “是啊,可是我每次说,都得不到你应有的回应。”她略带沮丧。
  “你可以烧纸对我舅舅说,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听到他的公司发展壮大。并且在你的梦里给你足够的反应。”我打了个哈欠,进卧室准备休息。
  我的事业伙伴兼河东狮吼不甘心地踱进来,没有客气可言地坐在我床上:“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是去刚果还是也门?”
  “中国。”
  美艳的面孔惊诧后变得僵硬起来:“你确定?”
  “当然,秦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两年来你都不回去,怎么突然……”审视的眼神。
  “这次很重要。”我严肃地说:“如果我们这次和东方爱心基金合作成功,那么可达成的公益计划将有100项之多。可以救助的人数将……”
  “打住!”狮子站起来,生怕我又算计她钱似的说:“你是慈善家,我是商人。你说的越多,我口袋越瘪。”聪明的狮子准备打道回府。
  “我们的首个项目将是援藏计划,你有兴趣听了么?”我笑着说。
  众所周知,她妹也就是梁笑然对这座雪域高原有着深厚的感情,毕业之后一直徒步藏旅,如今在藏区已做了一番成就,得到藏区政府甚至是宗教团体的信任,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与藏区政府接洽的桥梁。
  狮子可爱地欺了欺鼻子,嫌弃地摆摆手:“碰到那个人千万不要提起我!”说完便逃也似的地走掉了。
  还是,不能忘怀那段记忆么?我摇头苦笑。
  当年梁笑然巧设烽火局以骗人耳目搭救梁歆怡。只是不巧琪雅被困火场,梁歆怡不顾安危舍身去救,情急之下梁笑然只得从背后击晕她,拖走至国外。为这事梁歆怡对梁笑然可谓此恨绵绵无绝期。两年多了,两姐妹竟一直没再联系。
  引用一个我喜欢的诗人说过的话:“那棵石榴树,说死就死了,它带走了自身的浓荫作陪葬。”我想,用此话形容这两位好友的关系再合适不过。
  
  几乎所有人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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