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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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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竹估计已经翻眼珠子了。

    由于办的是短期签证,面签很快搞定。眼看就要奔向异国他乡了,我爸开始走极端路线,早出晚归,鬼鬼祟祟。

    我妈关起门来跟他嚷嚷了好几回,我爸扶着眼镜牙关紧闭就是一个字不说。随着我爸的行为异常,红叶爸的问题也越来越棘手,内部已经传他去谈话。我大概知道她爸是市财政局的,具体职务不便打听,但跟钱打交道的差事,估计跟行贿受贿脱不开关系。

    就在我深度关注红叶爸和我爸的后续事件的时候,优洛一个电话打来,我就坠向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思绪中了。

    优洛说:“她想见你。她说想立刻马上见到你。别怪我没告诉你,她估计已经在你家门外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

    挂了电话,我像做贼一样的竖起耳朵听大门有没有动静,然后隔着阳台看外面有没有她的车。当我控制自己冷静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不应该躲避,与她的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

    说得简单,做起来难如登天。我那不堪重负的心脏又在砰砰地擂着我的胸膛,跟打鼓似的。如坐针毡,在房间里横冲直撞……我妈为我爸的事够烦心了,开始唠叨我:“你别在我跟前晃了啊,女孩子家家的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出去走走,正常点再回来。”

    我攥着我的手机走在小区的花园里,手机号是新换的,我只告诉了经常联系的几个人。那个人的号,自然是滚瓜烂熟的。

    我拨了她的号码。

    听着手机里面等待的声音,每一声都令我如临大敌。

    终于,通了。

    电流滑过的声音……然后是一个柔软的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专注的语气:“喂,你好。”

    我哽着嗓子,好不容易发出一声:“你,在哪?”

    一秒,两秒……忽然,她的语气高昂起来:“彤?!彤,是你么?”

    “你要是,来我这里,就不必了。有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冷冷地说。我真的不想见她,一点都不想。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平静下来:“我们还是见面吧,好么?”

    “不好,你如果还是坚持过来,我只能躲到别处去。”

    “彤,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她疲惫却又小心翼翼地说。

    “我想你的解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子衿……”当我说出她名字的时候,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带着冷意。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你。”泪水磅礴。就让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吧。

    “彤,我真的伤你这么深么?我……我……”她没有说下去,我听出她哽咽的声音,继而又是一阵平静。

    终于——

    “对不起,对不起……”哭音浓重。

    我想,她噙泪的样子,一定很美。

    我冷笑:“谢谢。但是我不需要了。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以后,各自珍重吧。”说完,挂了电话。

    抱住头,被强大而猛烈的伤感包围。

    眼泪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什么叫肝肠寸断,真觉得,整个灵魂都被眼泪淹没。

    直到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又夹杂着一条短信,“我爱你,请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把手机强行关机,卡和电池都扔向后面的花池。

    攥紧拳,指甲掐进了肉里,才感觉到痛。

    我对自己说:再见了,我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比跌好看的假装高|潮,我在考虑重新修文和更新

    求鼓励

    ~

正文 第 52 章

    第51章

    内心的沉重是无法想象的,伤心是在所难免的。当你把自己最在意的情感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也就意味着你挑断了自己内心最温情脉脉的一根神经。于是一切都如浮云,无关乎情,无关乎爱。

    离国那天北京下了一场雪,我被亲朋好友簇拥着离开温暖的家,雪花飘落在我的睫毛上,想着就要离开这片我熟悉的土地,踏上未知的旅途,突然就伤感起来。

    那天很多人来送行,我才知道我人缘那么好。

    优洛红着鼻头,连Siren都眼含不舍,梁笑然沉默着,红叶从头哭到尾……反应最激烈的是小追,别看她平常宅得连电话都懒得给我打,在机场则像失去战友同胞似的捶胸顿足。Siren一撇嘴:“没看出来小样儿的奸情还不少。”

    我妈的叮咛,我爸的嘱咐,大家围着我说东道西东拉西扯,我在一片温暖关怀中不淡定地偷偷抹了眼泪。

    我三步一回头,五步一眺望地走向安检通道。我看见我妈哭了,我爸扶着我妈目送着我离开,我看见梁笑然沉默的眸子里显现的忧伤,红叶泪痕斑斑又强装笑颜……就在这时,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以为眼花,驻足细看——

    只见那人从远处一步步走近,即使戴着墨镜,即使头发做了烫染,即使化了妆……即使有这么多本不属于她的变化,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在送行队伍的后面停步,三七分的长长刘海,发尾轻松的微卷,在奶茶发色的衬托下,异常柔美妩媚。

    我的心神被摄住,丝毫动弹不得。大家随着我的目光转头去看……好几秒钟的鸦雀无声。

    “子衿!”优洛声音不大,却听得清晰。

    我听见人群中有了少许骚动。我妈向我招手,“你老板给你送行,快过来说几句话再走。”

    我恨不得假装没看见没听见直接进了安检口。但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我妈还这么热情,内心极度矛盾,骑虎难下。我预感到她今天的装扮与之前判若两人,必然是要使出杀手锏了。我的定力需要极大的考验。

    思量再三,虽然和这人已恩债两清,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必要忤了她的颜面,做那仇人。

    只可怜这短短的几步路,走得艰辛又澎湃。眼不敢直了去看,又不知把眼光放在何处,只能垂着,哪也不看。错过送行队伍时,感觉到莫名的安静和凝重。知情的,不知情的,都觉出我俩气场的不对劲吧。

    越来越近——

    直到距离只余了约莫一米五。我尝在书上看到过,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最安全是一米五,而三十公分,是最亲密的人才会保持的距离。

    我正低着脑袋算着距离,谁知她向前走了一步,不偏不倚,三十公分。我感到两颊发烫,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算是保持安全距离。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耳畔优洛说:“彤,你跟子衿说几句吧,趁你临走前解释清楚。”不知她什么时候跑过来的,说完又跑远了。

    我撇回脸,正看见子衿微昂着脸,肤色白腻如瓷,唇色嫣粉。从前是不点而朱,今日换粉雕玉琢,衬着刘海发丝缎般伏贴,波浪长发恬美撩人。即便是时当今日我的自负冷静,也还是没绷住情绪,听到自己身体渐渐松懈的声音。

    而随之松懈的是,是心。

    “彤,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好吗?”

    我不想给她任何的回应,淡淡开口:“谢谢你来送我。”

    子衿抬手摘下了墨镜,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如遭雷击!

    一双水瞳柔光潋滟,然而却有着最精致的眼妆也遮掩不净的微肿。几乎是一瞬间,我想起那天下午在电话里子衿隐忍的哭泣,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一掠而过,细如发丝,却生生扯疼了我的血肉。

    比起我曾为她流过的泪,比起我曾为她独自煎熬忍耐的日日夜夜,我告诉自己,这算什么?这能算什么?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什么是多余?已经心死的我,再多的眼泪也冲刷不出最初那颗干净的心。我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强调着,一遍遍地,预备拿出最无坚不摧的冷淡应对她迟来的歉意与所谓的示弱。

    那双眼瞳慢慢眨了眨,有种接近忧伤的情愫渐渐浮生。

    不知道优洛这厮跟我爸妈说了什么,竟然一群人都走远了,一时间只剩了我跟子衿。

    她说:“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我静默,胸口搅着股浊气无法排遣。她凭什么?

    她像感应到我的心声似的,说:“我不想彼此还相爱时候因为误解分开。我可以给你解释。我和秦玫不是情人的关系,这点你要相信我。”

    “晚了。”看着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解气地说:“你可能以为我又在负气,又在乞求你个答案。但子衿,我现在相当平静地跟你说,我和你,不可能了。无爱亦无恨。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子衿那种震惊绝望的眼神,我一辈子都记得。同样令我铭记在心的是她那张清丽绝尘超凡脱俗的脸,美得动人心魄。这个女人,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过她的人着迷吧。于是带着自嘲的口吻说:“还记得你说陈家洛配不起霍青桐么?我和你也是。”后面还想说秦玫的,想想算了,何必给自己找难堪。

    最后,我做出一个应该是笑的表情,说:“行了,我走了。”眼泪如鲠在喉,缓了口气才得以继续:“再见,子衿。”就在我欲转身之际,倏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入怀!

    子衿在我耳边说:“不管你去多久,我等你。我会重新追回你,我发誓。”说完,放开我,没等我看清她脸上的泪痕,果断地转身,戴上墨镜,大步离去。

    我面对她的背影,一时竟茫了。

    也顾不上道别了,快速过了安检,到了候机室。后来总算是顺利上了飞机。

    我的思绪还没从子衿的那句话中回过神来,有着明媚笑然的空姐笑得脸都快垮了,提醒我系安全带,我才从太虚幻境遨游回来。

    把手机关了,戴上眼罩。只觉来来往往的人和窸窸窣窣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子衿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得不承认,化妆之后的她,简直完美无瑕。还有从她唇中吐出的那句话,倔强的、霸道的宣告着……如果没有那刻骨的伤,会不会只因这句话而觉死而无憾呢?

    要知道,那个女人说一不二的风格,是压根无需许诺的。一旦许诺,便是不容置疑的达成。想至此,顿感心有余悸。希望下次回来,她已经把这句话忘记。

    迷迷糊糊中,我旁边有人说话,然后是人走动的声音。紧跟着,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摘了眼罩,逆光中,眯见一张熟悉的脸——

    大脑当机,不能够啊。

    “哎,傻啦。不认识我是谁啦!”她说。

    梁歆怡?!

正文 第 53 章

    第52章

    梁歆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就和我旁边的人换了位子。

    经过一番折腾,她总算坐在我身边,“我在入检口就看见你了,你正跟翁子衿道别。”她不知去哪晒了一身古铜色肌肤,说话间尤其显得牙齿洁白闪耀。

    我轻点头:“你去美国出差?”

    梁歆怡不置可否,用了个美国式的耸肩表示回答,倒是颇有兴趣地说:“我听笑笑说你要去美国闯荡?”

    我心情刚平复一些,还在余波中触着礁,没什么心情攀谈,就敷衍道:“是啊,我舅舅在那边,叫我过去帮帮忙。”

    梁歆怡一脸不满道:“你把RU卖给我就想一走了之?”

    “你又不吃亏。”我看她一眼。作为一个生意人,这句话是非常中用切中肯的。她不再追究,只是不咸不淡地说:“RU太小了,我可不会卖你这份情。”

    我心想,如果不是你的AML实力雄厚,我还不吝把RU放心交给你。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要是真的死心眼给翁子扬卖命,又将有何脸面坦荡荡与她闲坐聊天?

    不知已被“卖”过一次的梁御姐似乎对我为何生病,病好之后又为何想要投奔美国的“壮举”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她旁敲侧击地问:“你看女人都是八卦的,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啊抽,心说,你可还真把自己当女王了,从来也没人说你不八卦好吗。

    “翁子衿08年在《ELLE》杂志上说……”说起这个她脸色便开始阴森森的,不出好气继续道:“她不喜欢依赖化妆品,只用护肤品;她也不喜欢人工染剂折磨自己的头发,那这次为你送行,她为何要做头发化妆呢?”

    其实我也挺纳闷,觉得子衿这么做是故意的。前段时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五花大绑绑在我心底的最深处,轻易是扑腾不出来的。可这次见面倒好,面容是更加具体,还带着与以往不同的颠覆,成功留下了令我难以磨灭的印象,无法不翻来覆去的回想。

    不管内心多么辗转纠结,面对梁御姐的“审讯”,我依然三缄其口:“凑巧吧,想换换风格。”

    梁歆怡的眼中别有深意,好似是看出我的不予苟同,有些扫兴,更有些失望。我尴尬,以往我的软性子是见不得别人对我失望的,恨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现在,也许我真的变了,尤其是在保护自己上面。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或者子衿的任何秘密。

    我俩并排坐着,她不再理我,拿了手提电脑敲敲打打。期间有个衣冠楚楚的男士过来说:“梁总,您在这还习惯么?还是回头等舱吧。”梁歆怡摆摆手,头也不抬,那男人便点头又折回去了。

    “放着头等舱不坐,不会是来陪我的吧?”为了缓解气氛,也为了解除尴尬,我调侃道。

    她抬头,睨了我一眼。

    “是啊,怎么着?”

    我愣了愣,她这么直白,我反而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好低头阖眼假寐。

    路上相安无事,只知道和梁歆怡同来的有两女一男,三人去洛杉矶参加一个会议。也多亏了她在旁边的敲敲打打,让我在机械的节奏中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梁歆怡把我摇醒,说:“吃点东西。”然后“嗖”地变出一桶KFC。我还在迷糊状态中,见到一个美女含着神秘莫测的眼神,手里提着KFC全家桶,还以为是在做梦。向旁边一看,原来是那个男人又跑来献殷勤的。

    “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可真可爱!”梁歆怡大笑,笑完把一个鸡翅塞进我嘴里,拍拍手,嘟囔道:“我不喜欢垃圾食品。”

    我张着嘴衔着鸡翅膀,听见垃圾二字时差点满含热泪……“梁笑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的?”沉默的梁笑然和这个姐姐的性子真是南辕北辙。

    “你和笑笑很熟啊?”她来了兴致。

    “嗯,说不上。”我想起出国前梁笑然的表白,居然有躲过一劫的感觉。其实平心而论,梁笑然的温暖和煦,温软亲和是我的菜,只是出现的时机不对。在和子衿水深火热的纠葛中,我再无法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一丝一毫。

    “你应该是除了翁子衿之外,她最注意的人了。”她说。

    我一惊!

    翅膀掉下来,被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惊问:“你说,她注意子衿?”

    “有什么问题么?”她斜眼看我,仿佛对我的问题很不屑。

    “可是……我怎么都没听她提起过。”我口齿不清道,这太让我意外了。

    “当然,你和她喜欢着同一个人,自然不能表露出对她过分的喜爱。”梁歆怡眼睛贼亮,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也能洞察到我的心里去。

    我的震惊不小,接着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既然她喜欢子衿,为什么向我表白?如果是想通过我接近子衿,又完全说不通。我不知道这是梁歆怡一厢情愿的想法,还是梁笑然真的喜欢着子衿。如果是,那该是怎样的处心积虑,黄雀在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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