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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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觉得跟我说不通的表情,笑了笑:“宝贝,我都已经部署好了,我认为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被她的表情刺痛了,但还是耐心道:“我的计划也已经运筹已久了,你就不能相信我,让我把它做完?”
任我百般说,子衿依然是不为所动,水火不侵。其实我能理解她,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谁不想抓住这可以说是上天赐予的机会?何况是子衿这样的人,她不允许失败,就必然会牢牢抓住。又怎么会听我的劝,把赌注压在一个未知?
她不会选择信我,因为她太看重迅达,看重事业。这些比我更重要吧?我自嘲地想。不想则以,霎时,寒意传遍全身……
豁然明白了长久以来一些情绪的来由,一段段,一幕幕。子衿的世界我是其一,而我的世界,她是全部。我想,我早知道没有我,她依然会活得很好;没有我,她依然可以得到半岛湾。
原来,是我自以为是了,我自嘲地想。可是,我真的没想当你的救世主,只是想尽我所能做你坚强的后盾。你不会明白的,因为你是如此自我,你只信自己……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我虚弱无力的内心需要暂时的残喘。
作者有话要说:七秉烛夜更,求花花,求长评~~打滚¥&%*@#*&……%¥#@
第一卷 第116章
这个城市的阳光仍然饱满而明媚,让我每天清晨在睁开眼睛的刹那都会有一种并不明晰的欣慰之情。但是立即,这种美好的情绪就会被悲观代替。因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清晨,我还能经历几回。想至此,心就会黯淡下来。
如果你问我怕死么?我可以很坦白地说,怕。但不是那种接受不了自此消亡的惧怕,而是怕再也看不见这世界,看不见父母,朋友……子衿。想起昨天跟她的交谈,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噬骨的寒冷。
不知道这种感受怎么形容,经历了那么多,依然还是我踽踽独行。
这些日子苦撑下来的精神,遭遇了灭顶的幻灭,让我产生巨大的失重感。像一只断线的纸鸢,轻飘飘的随风飞舞,缓缓落入波平入镜的湖中。
心便倦了,冷了,淡了。后来,竟连想也不消想了。
李总出国前,发给我一封EMAIL,他说他鬼迷心窍,沉迷于权钱陷阱,现在幡然悔悟,写尽了自己的罪行和赎过,言恳意切。如果他真心悔过,不再做那损己不利人的事,我也算做了件好事。
唉,可惜没给父母留下些钱财,想想就觉得不孝。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他们说了我过些日子需要出国一趟。身体每况日下,药量被我加了再加,最后连自己看了都害怕。对于帮助子衿的牵念已经化为乌有,看来是时候做手术了。这是我答应优洛的,也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打电话给优洛说了做手术的事,优洛说她会尽快安排。并嘱咐我手术前的调养事宜。其实她不说我也准备这么做。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的我心力交瘁,身体透支情况很严重。
我做了个计划,每天作息规律,饮食清淡,适当运动。并且把我许久不动的画笔也操起来,好让自己的心境趋于平和。
愿望是美好的,计划也很完美。只是,还没开始实施,就被宣告破产。子衿下午来了通电话,让我把汇到我名下的钱再转回去。
听到她这么说,原来失望寒冷的心瞬间绝望。她不仅没听我劝,反而连自己的资产也搭进去,看得出是信心十足,放手一搏。也是,万星这次股市崩盘感觉不是暗箱操作,看不出什么破绽。子衿岂能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算了,不去想它了,这些事情已不再与我有关。
我依照吩咐汇好款,暗下决心不可多想,一切淡然处之。可超脱于自己的意识,发现心里还是在意这件事。一个声音对自己说,你就这么放不开么?她不需要你,你还自作多情什么?另一个声音却说,你难道不怕子衿吃亏?不管她信任你与否,重视你与否,她都是你爱的人,你有责任保护她不受伤害,不是么?
我被这两个念头搅得心绪烦乱不堪。
百般纠结之后,我厚着脸皮又给子衿写了一封长长的EMAIL。我知道她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收发邮件。在邮件里,我真是苦口婆心,把各方利弊说得清清楚楚。真的没办法了,希望有转圜的余地。
整个下午和晚上,我都在忐忑和渴盼中度过,能做的我都做了,子衿,只要你相信我,我就给得起你一片天空。
可苦盼来的结果却是子衿寥寥数句话,她说她不想我再参与这件事,让我专心养病。
好,我就听你的。
赶巧的是,我爸下班带回三张机票,兴奋地说:“单位发福利,海南七日游。咱们三口子好久没出去旅游了,彤彤最近又在家,正好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看着我爸妈开心的模样,想想以后未必能有很多机会陪他们二老出去游玩,又加上现在也没心情按部就班的调理身体了,只好答应。
行程定在三天后,晚上优洛来我家吃饭。千叮咛万嘱咐游玩的时候不要劳累。
我妈端进来一盘水果,唠叨了两句才出去。我怕她听见,就说:“好了好了,别让我妈听见。”我小声提醒她道。
“你做手术的事必须让你家人知道。”优洛以医生的口吻严厉地说。
“到时候再说。”我心虚地说。其实我是不打算告诉他们的。
我俩边吃水果边聊天,说起梁笑然,优洛皱眉道:“她这几天精神不太好,我问她什么也不说,好像是和她姐有关。”
梁笑然出院之后没回自己家,而是搬到了梁歆怡的住所,琪雅负责打理她的起居。我正打算明天去探望她。听优洛这么说,一时担心起来:难道梁歆怡在法国发生什么事了?算起来她这两天也应该回来了,也许明天还能碰到她也说不定。
我特别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我想着明天去见梁笑然,她的表情、神态、动作,也假设了梁歆怡可能在场的情景。我想这很自然,会顺理成章地发生。但人生的际遇真的很神奇,它其实早在你认为的“明天”上设下了定数,一个你怎么也无法预料的命数就此展开。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门口有人拍门。我妈开的门,门外是两个男人。他们掏出相关证件,并指明要找我谈话。这事如今还被我妈数落,可想而知,当时那情形是多么令人触目惊心。
我看了那两个一脸严肃官派十足的男人的证件,发现来头还不小,是组织部商业调查科的。他们说:“李德凯现在被隔离调查,银行那里查到你前些日子给他汇了一笔巨款,我们希望你能解释清楚。”其中一个人说。
我爸不在家,我妈突临变故,不知所措道:“什么调查?巨款是怎么回事?”
我示意两人不要再说下去,把我妈推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妈,我朋友出了点麻烦管我借了笔钱,现在他可能在遭受调查,所以办事的人想让我帮我协助一下,不要紧的。您别担心。”看我妈的情绪被安抚得差不多了,才出去对那两个人说:“在这说不方便,我跟你们走一趟吧。”
谁知道两位大哥真给面子,直接把我带去组织部监察科。他们开始还不愿意带我去,但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是李德凯一口咬定证据都在我手里,于是他们便不由分说。对我着重对待了。
在审讯室里,两位大哥和风细雨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当然,态度是友好的,但事件描述的很模棱两可。我大抵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倒霉的李总本想逃亡海外,却被海关扣留了。原因是分赃不均。
前面说过。他曾被带去警局受过私刑,期间受到了惊吓,于是打算鱼死网破,把梁歆怡处得来的郑部长的证据委托给他的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后来知道李德凯收了笔巨款,却没有分给他一毛钱,于是恼羞成怒把材料直接寄给了组织部。
我知道事情真是糟得不能再糟了!
现在的情况是,李德凯的全部压力都转移到我的头上。一是我给了他钱,证明我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二是他的所有证据确实都在我手上,可以这么说,我是拿了2000万,买了他所有的证据。
那么我要面临的问题就太棘手了。这是一个国家干部的浮沉,和涉及到梁氏一族,以及子衿的重大问题!
如果我不交出证据,那么我以什么身份、什么角度参与这件事呢?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我一个人能扛得住他们的压力么?这里不是派出所,有梁笑然罩着,这里是国家直属部门,组织部专门是管“官”的部门,再只手遮天的人物都被他们绳之于法过……
想至此心脏加速跳起来。在庄严的国家机器面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儿,想与之抗争,简直是天方夜谭。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爱的读者,七这周大病一场……天天胃痛胃抽搐,没间断过……身体特别虚,也没精力更文了……
今天略好,写文的思路也更清晰了,相信这次中断以后会给大家带去更精彩的故事,七有这个自信!
不过七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不知道这个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对了,如果大家五一节出去烧香别忘记给七也拜拜,现在七急需要一个强魄的身体去更文!先谢过大家了!谢谢!五一七是没福气去出游啰……
第一卷 第117章
后来的事情我不想再细说,这里涉及到一些“微妙的不可言说的事儿”。如果你看过美剧,那么我想告诉你,在我们这里,专横和霸道有时候是光明正大的,而“民主”的嫩小萌芽经不起摔打,只是缩头乌龟而已。
我想我的智商还经不起专案人员的“折磨”,那么就只剩下随机应变。他们的态度也是几经变化。尤其是调查主力转向派出所所长之后(李总有证据证明他们动用私刑),我被放回家,但是不允许自由活动。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我还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刚和家人报平安,就又被他们召回来。有个领导样的人接手了先前两位大哥的工作。他的眼光很锐利,问题也直指核心:证据。
是的,我必须围绕“证据”回答他所提问的种种。包括我为什么拿2000万买证据,动机是什么?它现在在哪里?我是不是还有合谋者,等等。
我的回答自然是避重就轻,说我只是买了属于对我不利的证据,他问是什么?我只能说是商业上一些往来的不成文规定,简称潜规则。他问现在证据何处?我说销毁。他问,李德凯一口咬定你还有后台,是迅达的总裁。我说我们私交很好,但绝无道理合谋。
但是,很快他们查到我们有转账的记录,并以此为由企图撬动我。还好,在大事面前我的沉着这次依旧帮了我,我说你们可以调查得更深入一些,查查这些钱最后究竟去了哪里。
很快,他们不仅查到子衿的钱最后又回到子衿手里,还获悉了我为这2000万,基本上把可卖的都抵押给银行。现在还是负债。看得出来他们暂时消除了对子衿的怀疑。我松了一口气。
但这还没完,接下来我才算领教到什么是专家级“问案员”的素质。他们开始不断给你设陷阱,并把你说话时不注意的细节加以利用,制造出漏洞,陷阱,目的就是让你自乱阵脚,自己往火坑里跳。
短短的两个小时,我却觉得像打了一仗,浑身无力。被放出来时,即使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星星与月亮,满脑子还在想他们咄咄逼人的架势,以及逻辑上的针锋相对。
我没有着急回家,而是踏着月色在小区花园里走了几趟。我可以认定,如果找不出办法,明天我的防线将面临失守。我想到他们如果在我这里不能马上得到答案,势必会采取其他手段去取证。并会很快会识破我的谎言。因为确切来讲,李德凯的证据有郑部长的,梁歆怡的,子衿的,就是没有我黄彤的。
被带走,和再次被带走的四个小时里,他们企图攻破我的防线的做法,虽然令我应付得冷汗淋漓。但这期间也隐约让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是哪里呢……我坐在花坛旁的石板凳上,思考着。
对了……事态是不是没我想象中严重呢?在审讯期间,办事员偶尔流露出来的松懈?不是我所忌惮的果断出击,而是一味地走捷径?还是牵扯面太窄,并没有形成我所预想的那种效应?这些,只是我的直觉,也许是我敏感,也许……
我弹掉烟头,决定去找一个人。
红叶出差半个月了,来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红叶妈。乍一看我有些迷糊地说:“彤彤?红叶不在家。”
我笑眯眯地说:“我来找虞叔叔。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有些急事。”
红叶妈笑呵呵地开门,说:“不怕的,快进来。”
我想虞副局长还不知道我的事,所以当我把我正在接受审讯的事和他说了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彤彤啊,我和你爸是多年的老友了。有些话作为长辈我可得代他问问你……你怎么会搅合到这里面的?”
我苦笑,总不能说是为了爱情吧。就敷衍着说:“做生意嘛,总避免不了要牵扯这些的,只是我比较倒霉罢了。”
他点点头,了然道“你啊,还是太嫩了。”
我把被带走之后的经历简单叙述了一遍,直言道:“虞叔叔,开门见山的说,你认为这次他们是动真格的么?”
红叶爸思索了下,摇头道:“不好说啊。不过……”他斟酌地:“管商调科的副部长和郑部长曾经是党校同学,据传还很要好。”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原来那些,并不是我的敏感猜测。
临走前,他沉吟道:“彤彤啊,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你是个好孩子,也有出息。上次……也是你暗地里帮了叔叔。这次你犯事,我没有理由袖手旁观。只要你有需要叔叔的地方……我尽力而为。”
“叔叔,我知道。谢谢你。”也许是背负的责任太大,也许是一个人承担了太重的责任,他这句贴己的话,差点让我含泪。
与虞叔叔告别,我掏出手机,才发现早已没电关机。回到家,我妈说优洛打电话来,让我给她回个电话。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在杂志上看到秦玫曾经给史蒂夫医生上过课!”
我被优洛突兀而出的一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什么史蒂夫医生?”
“你忘了,我一直跟你说的,全世界做你那个手术最权威的医生啊。”
“好了,这事你不要和秦玫说,就这样,我累了,先睡了。”实在没有心力再想其他。优洛委屈地说:“不要累着自己,手术的时候……”
“恐怕,手术要延后了。”
“什么?!”优洛急道:“怎么又延后啊?有什么事情是比你的手术更重要的?”
我心里发堵,低哑道:“我也不想……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优洛不知所措,在那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把手术日期延后。你休息吧。”
“谢谢。”
“好了,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客气话。彤彤,照顾好自己……”优洛不放心地挂了电话,我呼出一口长气,难道我不想照顾好自己?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要晕倒在审讯室里,强撑着一口气才到现在。
就在这时,电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