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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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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子衿,果然沉下了脸。我推算子衿不是第一次厌烦他了。一个女人心高气傲不是坏事情,但一个男人心高气傲,再有些资本,那就有点危险了。他会认为没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整个世界都可以踩在脚底下,再加上天生爱面子,得不到之后的反弹也会最严重。

    我突然就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厌烦,当然,除了那个叫做子衿的女人。即使在顿悟了我俩的不可能性之后。

    我对孟倾凡微微一笑,道:“不打扰二位了。我还有朋友要应酬,失陪。”便向两人点点头,打算足尖点地转身要走——“哎,你等等……”有人并不打算放行,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拉住了我。

    我先是不动声色盯着孟倾凡那只拉住我胳膊的手,又隐约感到另一双眼神同样在注视着,我抬头,发现是子衿。在搅动着什么情绪么?为何如此深不可测。我不禁迷惘了。也就在同时,只听有人叫我。紧跟着,我的护花使者也到了。虽然姗姗来迟,来得却很是时候,让我内心再次翻涌的小浪花又回归平静的大海。

    占奋站在孟倾凡面前丝毫不逊色,一个是帅哥,一个是美男,一个斯文,一个俊秀。被拉出去摆一块,会让腐女扎堆尖叫。而此时他们是对立面,一个站在子衿身边,一个此刻傍在我身旁,眼睛里泛着雄性动物特有的“动我女人杀无赦”的凶狠光芒。

    孟倾凡被这眼神威慑得马上松了手。

    占奋过于激愤,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这人谁啊?抓着你胳膊不放?”他低声对我说的,却让孟倾凡听见了。事实证明,身份地位再不差的男人,在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前,也会变成史前动物。我归为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孟倾凡挑衅地说:“有什么话不能明说?”

    占奋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说?”

    我头疼,心想男人斗嘴怎么也这样啊。刚想拉了占奋走人了事,就见旁边一个黑影晃了一下,紧接着“哐啷”一声。

    原来是好巧不巧地来了个宴会服务生,端了个精致水晶盘子,里面放满了饮料和酒水。他以为这儿人多,就端着手迈步过来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是是非之地,正剑拔弩张呢。他可能是拿了高脚杯打算给者孟倾凡的,谁知却被他认为遭受偷袭了,于是挥了一胳膊,杯子摔在地上,眼见服务生也重心不稳……

    我眼看他那盘子是端不住了,盘子落下的地方就紧挨着子衿。如果上面这么些杯子清脆地迸溅在地面上,势必会伤到子衿。这念头一闪,盘子已然失重摔了下去——千钧一发之际,我果断地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换我到子衿的位置,而十万火急的情况下,我只能推她出危险地带。

    这一系列的动作我认为自己做得很流畅,并且达到了预期效果。盘子哗啦啦全部摔落在地上,砸的不是子衿,而是我的脚面。没有痛楚,有的只是庆幸:这犯险的事不是子衿挨的。但我没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孟倾凡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猛地搡了我一下子!

    不知道他是天生大力士,还是对我积怨太深借机报复,我被他那一搡,蹬蹬蹬向前跌了好几步,重心完全不受控制。这还不算,眼前就是空中扶梯,悬空设计,每个台阶都是呈90°冰冷角度的大理石……

    这一切都是一瞬间完成的,包括我心想完了,这要是摔下去,摔不死也得落下终身残疾。在这节骨眼上,我甚至还担心起如果就此毁容了我该怎么办。可想而知,前面的大风大浪对我心态的塑造起了多么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惜这样的凶险没有发生,这全拜我带来的护花使者所赐。占奋急赶了几步,便如一堵墙一样立在我的身前,凶猛的冲力让我撞到的是肉墙而非冰冷的地面。阿弥陀佛。

    占奋把我护在怀里,而子衿的高跟鞋声也由远至近,我没有看她,但我分明感受到她的怒意。

    她先是把我拉出占奋的怀,圈在她的范围内,上下检查了一番我可能有的伤势,见我没有事才放心的样子,继而怒目对孟倾凡:“你做什么!”

    孟倾凡慌着一张脸,张开却不知道说什么。

    占奋也怒了,道:“推女人,算什么本事!”

    孟倾凡脸瞬间就青了,“我以为她推子衿……”

    占奋轻蔑并忿恨地说:“你眼睛没问题吧?谁看不出来彤彤是为了给翁小姐挡碎玻璃才推的她。”

    孟倾凡被辩得哑口无言,只一张紫脸羞愤难当地看向子衿。

    子衿淡淡扫了他一眼,在我耳边说:“谢谢。”

第一卷 第138章

    第138章

    要说我这个人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先是临危救场,再是含冤被推,接下来还被误会被埋汰,这些我都可以淡定如浮云。却在占奋跳出来主持公道的时候感动了一把,又被子衿的一句“谢谢”雷到懵掉。

    那个……我想想,从子衿嘴里听见这两个字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还真想不起来。对上子衿那双美目,眼角眉梢,深沉而安静。

    谢我什么呢,为她挡了那些酒杯?我一时难解深意。

    孟倾凡此番“威武”倒是让我多了份心,他原来不是这样的。有子衿在,他不会向我发难,更不会嚣张至此。

    直到舞会结束,我都有种蒙蒙不真实的感觉。总觉表面上只手遮天的子衿,仿佛越发沉重了。尤其是梁歆怡暗示我看郑部长,他正在满脸堆笑的恭送子衿大驾。

    奇怪的局面。

    路上,占奋开车,我出神发呆。

    夜晚的北京城,连灯火也是浮光掠影,走马观花罢了。行人的念头总是,快点,再快点。不知道是快点回家看球赛,还是洗衣服做饭。也许是希望早点回归钢筋水泥城市里那个温馨的小家吧,可我现在,却连家也没有。

    岁数一大,有了自己的一把方圆戒尺,再遇到父母的“强制”,多少会不舒服吧。虽然矛盾没有,自由的心却跃跃欲试。曾几何时,出门在外的游子渴望着母亲的唠叨,父亲的教导呢。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曾买过房子,出去独立。如今钱不少反多,车子房子反而无心筹备。房子是租的公司附近一间有花园的洋房。我和姐两个人住,还养了只狗,叫敌敌畏。车子是占奋淘汰的二手别克,说我个副总出门在外不要太寒酸,算是公司配车。

    有人会奇怪我怎么会和姐住在一起?我说过,和她相识是场恰当的偶然。我珍惜这段缘分。当然,后来和她相处,发现她并不如我最初设想的那样。她为人耿直,爽朗,东北人特有的热情,骨子里的自来熟。她逐渐把我当成亲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也习惯了这种姐妹之情。

    后来在占奋那里工作,就商量了一起住。我爸妈也见过她,除了我妈犹似警惕的眼神扫扫她,再扫扫我。一切都好。

    “你回来啦?”她咬着苹果,戴着发卷开门问我。我笑了笑:“嗯。给你带了夜宵。”

    “还有吃的?”她道:“我怕你聚会餐吃不好,给你煮了杂粮粥。”

    “姐,你忘了我不爱喝粥,只爱喝汤啦?”我放下东西,在玄关整理好衣服鞋子。

    “当然知道。可汤又不能饱。冰箱里还有你爱吃的鸭舌,我想你正好就着吃。不过既然你带了好东西回来……”她看了看我打包带回来的东西:“你参加的是什么晚宴,还有卤味供应?”

    我好笑:“不是在那儿拿的,连吃再带的成什么啦。我是让占奋特地拐到鼓楼巷子口买的正宗酱乳鸽。”

    她听了也高兴,我俩都是吃货,尤其喜欢搜罗各地美食。可谓臭味相投。

    看着她撕了翅膀又撕腿喜逐颜开的模样,我不禁想到,如果子衿也能陪我吃卤味就好了。哪怕平民那么一次,也是强求吧?

    差距,□裸的差距。唉。

    记得我俩刚谈恋爱那会儿,也曾将就我去吃过一次麻辣烫,绝对是那小店的一道靓丽风景。可惜她是舍命陪君子,一点入乡随俗的感觉也没有。这不禁又再次印证了我的省悟——她确实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亵渎不得,更修论她能放□段与你过平凡生活了。

    而我,恰巧就是喜欢这样平平淡淡,平平凡凡地,过一生。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给各自强求?

    姐见我不吃,停下来盯着我说:“怎么了?又想她了?”

    我无力一笑,算是承认。

    “妹子,你哪点都好,就是太痴情。不过姐也欣赏你这点,没真真正正为爱疯狂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她擦擦嘴,满意道:“这鸽子外焦里嫩,蜜汁味的,看里面肉嫩的,粉粉的,入口即溶。”我听她形容食指大动,发现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啃食着鸽子肉,嚼着,谈着。直到吃饱喝足。

    她去厨房收拾残羹,我打算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这时她突然探出头来:“我好像听见有人敲门?”

    “不会吧……”我们毕竟都是女人,是女人就免不了自保意识多一些。此时深更半夜,我们各自都忙,平时白天都鲜少有人走动的,更别提夜晚的不请自来。

    我俩在门前站定,想辨认清楚是不是我们这个门。过不多时,果然有敲门声,而且声音很轻。姐问了句:“谁啊?”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对方听清楚。

    过了半饷,对方没有反应。我和姐面面相觑,表情严肃。

    又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只听一个蚊子声传来:“是黄彤小姐的住处么?”

    我一听声音耳熟,于是便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打扮得体。看得出保养也相当良好。

    范晨的妈妈!

    我一时惊愕在当场。范晨妈妈已经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这时候来打扰你。只是飞机误点,我又必须明天回去。”

    我忙把她让进去,心口扑腾腾直跳!范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很久了,即使多方印证她还好的消息,却始终不能令我彻底释怀。如今范晨妈妈的出现,正好让我心底的疑问水落石出。

    只是范妈妈没有久留的意思,她进来连坐也没坐,就表达了她的来意:“黄小姐,我是来请求你转达我们的谢意,向翁子衿小姐。现在小女的病情已经逐渐康复,可以走路,也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体育活动。这多亏了翁总的慷慨相助,她让晨晨接受了所能达到的最好的治疗。”她面露深深第感激。可想而知,远在国外的那笔治疗费用想必足够令人咋舌。

    “可你为什么不亲自和她说呢?”我问。

    “这……她是以你的名义资助的,没有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我也是看到了转账单,才……那真不是一笔普通的费用,我想我家晨晨何德何能获得上司的这般对待。我们还是明事理的,知道这于情于理都不该是翁总负责。我本来要当面感谢她的,谁知飞机延误到现在。明天又有不得不处理的事情,范晨那里离不开人照顾,所以才打听到你的住址,请你转达我们全家的谢意。”

    原来子衿一直默默地负担着范晨的医药费,可我那点零头又寄去了哪里?

    范晨妈妈来去匆匆,想必来国内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尤其第二天就要赶回美国照顾范晨。我急切地想知道范晨好不好,就和她相约以后视频聊天,看见她好,我就安心了。

    目送范母离去,我松了一大口气,心口那压着许久的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后的第一章。

    依然没有实质进展,不过马上了。稍安勿躁。

    而且字数超级少,念在我重拾起笔,总要有个适应过程不是?

    于是各种耍赖地更了。。更了。。更了。。掩面。。

第一卷 第139章

    第139章

    既然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继续和子衿“为敌”就显得可笑了。

    占奋依然陶醉在每天出入我办公室,互相调侃两句的乐趣之中;也习惯我冲锋陷阵为公司勇创佳绩的一贯表现。只是这平常的背后,我已经在默默酝酿离去了。

    与此同时,秦玫的公益演讲计划已经提上议程,并且已经通过我,与我所在的公益组织深入接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她远在美国,通过会议视频的方式让我参与了前期全部的沟通会议。

    “现在一切OK,只等你加入。”秦玫在会议的最后,用一种热盼的目光对着镜头说,把她最细致笑容展露给我,令我不禁升起与之并肩作战的激情。

    是的,我认为这是我认定走下去的一条路。人可以平凡,但不能平庸;可以平淡,却不能碌碌无为。对我而言,帮助别人的快乐远比任何喜悦来得充实、久远。即便作为事业来对待,这条道路势必会艰辛曲折。

    于是,我郑重地给秦玫写了一封电子邮件。说我会在规定时间内,料理好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远赴美国与她会面,共同商讨下面的工作。

    合上笔记本,看着窗外不算蓝的天,有种久违了的轻松感洋溢在心头。

    “这么开心,什么事啊?”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

    “姐?你怎么来了?”我和我姐在占奋的公司虽然分管不同领域,但论起职称,我还在她之上。而真实情况是,我是在为她打工。

    为什么?因为她持有占氏家族企业的股份,而且持有的股份仅次于占家,是名副其实的二股东。闲不住的她为自己申请了职位,并一直做到现在。

    她曾笑说,她做得最正确的两项投资,一个是在多年前认购了占氏股份;第二就是在新兴地段较早地租了门面开酒吧。如今那里早已是车水马龙,成为酒吧一条街了。

    在公司,人人叫她青姐。她没告诉过我她的姓氏,仿佛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似的。即使她充分信任我,并且真的把我当妹妹看之后。后来我在公司的股东资料上,看见她姓祈,单名一个青字。

    我姐学历不算高,长相也不是很出众。20出头就把家里给找的“铁饭碗”辞了,只身一人来到北京。一头扎进证券交易所,当起了职业股民。虽然没什么大起大落,但小风小雨一路闯过来,自称交了不少学费,后来才逐渐上了道。按她的话说,混吧混吧就把青春混掉了,也把钞票混到手了。她为人和善,善于和人打交道,为人仗义热情,没坏心眼。我最欣赏她的,就是她总能用你最需要的方式来风细雨似的关心着你。俗称情商高,朋友多。

    缺点也有,就是有时候太豪爽了,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觉得她就是我上述表述中的这种人,不会有多少偏颇。

    我姐平常不来我办公室,她总是在外面跑,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下午才去拜访客户。这个时间,她应该刚从酒吧回住处补眠才对。

    “还没告诉我,你刚才高兴什么?“她眼神探究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放下了一段心事。”

    “她么?”看得出来她的兴趣一下子浓了。

    “嗯。”我点头。

    “恭喜啊妹子!”她激动地说:“舍得难,舍得难。看来你是把最难的关过了!今儿晚上去姐那儿,咱姐俩庆祝庆祝!”

    我一听求饶道:“又喝酒啊?每次都被你灌晕,算了算了。这次我们去喝茶好了。”

    听我这么说,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不自然起来,转移话题道:“都随你吧。我去找占大少。”我听她要去找占奋,心里动了根弦。

    “姐。来,我跟你说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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