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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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头,坦诚道:“是有点。你平常很酷。”以前都是我在找话。我记得原来我俩约会,她也是这样开车到我去吃冰激凌,去秘密花园看日落。也不怎么说话。不过那时候,我觉得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心意相通的境界比情话绵绵更重要。
“我是不太爱说话。我的概念里,做事比说话更重要。尤其是刚从国外回来的那段时间,受到西方务实主义的指引,再加上国人都比较喜欢浮夸于世,做表面功夫。我就更是要以身作则,事必躬亲。后来就是忙得连说话都顾不上,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我不善于表达内心感受的做派。”她边认真开车,边和我侃侃而谈。
我感到和她相处变得容易起来,也舒服了很多。
“那现在怎么又喜欢说话了呢?”
她回眸望了我一眼,淡淡无奈道:“现在依然不喜欢。只是对你呢,你是个小傻瓜,喜欢胡乱猜,我看我要把自己说出来,你才会看得清。”
我晕。这么说子衿真的听进去我上次在秘密花园和她说的话了?可我那些话,在她理解,就是多说话?
“可能就是在职场上我要让自己的观点得到下属的认同,股东的认同,合作伙伴的认同,客户的认同。我需要反复进行沟通商榷,才能最终实现我希望达到的效果。所以,脱下总经理总裁的外衣,回归到令自己放松的环境,反而会以相反的状态给爱人,给朋友。”
“是你工作压力太大,下了班或者偶尔休息的时候就不想再做解释那么辛苦。”这点我能够体谅她,往往工作强度太大的时候,我回到家就像个死人,话都懒得说,甚至连人都懒得搭理。何况她一直以高强度工作日复一日的了。
“有这个原因。我想,很多时候我更愿意让我重视的人感受到,而不是说出来。”
我点头:“这也没有错……”忽然发现外面的景色觉得越来越眼熟,叫道:“啊?我们这是在什刹海?”
子衿笑眯眯地:“嗯。一个朋友在后海开了书吧,我带你过来看看。觉得好,以后就给她捧个场。”
我心想,这是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
有别于真正意义上的酒吧夜里才开始喧嚣,书吧在下午最是怡人时光,是品读文字的最佳时间。
我没有心情观赏走进去之后,无处不在的别致,和空气里弥漫的午后咖啡香气和书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我只想快点看到这书吧的主人。
最好是个男人。我一直笃定子衿不喜欢男人。这点子衿给人的感觉特别靠谱,就是她不会爱上男人。当然,关系到和孟某人的婚约就另当别论了。爱不爱上虽然很关键,但是听到他俩谈订婚,我同样会受不了。
“翁小姐,你来啦。”迎面走过来一个挽着发髻的女人,我心里一沉。不过这女人姿色一般,只能说是气质不错。
子衿点点头,说:“你老板呢?”
“哦,我以为你们之前联系过,我老板出去谈事情,可能今天不回来。”
子衿点头:“我带朋友过来看看。让服务员现磨NO。1 peaberry,送到‘彤心’”
“什么童心?”
她领我进入一排排书架背后的广阔空间,发现书架后是一间间别致的书屋,还有不同的名字,而“彤心”就是其中一间。
我惊奇:“真巧。这有间屋叫彤心那。”
子衿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巧啊,是我起的。我起的名字当然要叫彤心,或者彤肝彤肚彤肺。”
“后面的还是算了,真难听。”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除彤心外,其他名字都很书香气,没有彤肝彤肚彤肺,就松了一口气。
子衿看出我所想,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傻不傻啊,还真当真了。”
我羞赧。谁知子衿看后愣了下,随即拉我进去,还没等关好门,就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真可爱!”
我推开她,羞道:“你别趁我不注意乱吃豆腐。”
“控制不住。”她假装无奈道。
“你翁子衿的修为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也佯装挑眉道。
她的眼睛灵活生动,愉悦道:“怎么,你很了解我么?你从失忆到现在,才认识我5个月零11天。而我,都已经认识你差不多一辈子了。”说到最后,眼神倏忽黯然下来,露出淡淡伤感。
第一卷 第145章
第145章
她的话听得我心里一阵刺痛,随之,一个念头闪过:我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坦白我没有失忆的真相?
不,不可以。子衿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要是知道我骗她,而且隐瞒她的目的还是不想和她在一起。那么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一定不会。
本来以为万念俱灰,所以才会撤下最后一块浮板,彻底了结的。谁知……唉,我太不争气了。
想起以前的种种,想起,经过重重努力,却每次都是前功尽弃,失望透顶,伤心欲绝的结局……我想我怕了,真的怕了。也许爱她的心,会乐见她此时为我的改变。可是,我不知道阻碍我俩发展的本质性问题会不会改变。
这已经是良好的开端了不是么?
……
两种不同的观点不停在脑海中打架。我甚至还有一个意识是凌驾在两种情绪之外的。那个意识观察出,一个身心俱疲支离破碎的彤“心”变得异常沉重和慎重,想要它重新焕发光彩,需要的又何止是时间。
正在我脑子乱成一团的时候,子衿已把香喷喷的咖啡递给我:“尝尝。很美味。是上好珍珠豆现磨而成。如今京城还没有进口到这种顶级咖啡豆。”
我哪有心情喝咖啡,象征性地尝了两口,发现和蓝山很像。
心烦意乱,自然口气就不像方才那般轻松愉快:“你是找我来这里聊天的?”
子衿已把长发在脑后挽成髻,温婉柔和地品着咖啡,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她细细地凝神望着我,那双深潭样的幽眸,仿佛把我的灵魂吸走了似的。
于是我的烦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她一样的宁静。
“是有这个打算。如果今天你没来找我,我想我也会迫不及待地去找你的。”
哦?我困惑地继续听她说。
“我想,现在我应该有资格重新追求你。有些事,已经解决了。”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弯出美好的弧度。
我寻思着她的话,眼光漫步目的地落在窗外。
日落的余辉静静的洒在大地上,洒在后海湖畔。后海的独特之处还在于,你同时还能远眺到静谧而古老的胡同人家。这个时候,该是他们四世同堂,其乐融融地围着桌子吃饭闲聊的时间。
风拂细柳腰,弱水出残妆。夕阳斜照处,人影顾彷徨。碧波自荡漾,黄纱照何长。黄发回首日,垂髫犹狂嚣。不知怎的,想起上大学时背过的一首咏夕诗。
我被这夕阳涤荡着心灵。其实,我清楚,那根心弦只会因她而颤动。
“子衿,你给我点时间吧。”我轻轻地说。
眼中似乎落寞了一瞬,却很快恢复常态:“等你,比等我自己要轻车熟路。好,我不逼你现在就接受我。把曾经那些我企图让你想起的事忘记,就当重新认识我。接受,或者不接受。让我的努力和你的心决定。”
我被此时的子衿,和她此刻的话震撼了。这是子衿?是的,她就活色生香地坐在我面前,一个会说永远,会说等我,会说努力追求我的子衿。对于之前的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甚至不敢奢望的。好像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就连这后海夕阳,也像极了梦中的画卷。
我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是有些痴,有些傻的。在爱情面前,像个跌跌撞撞的小傻瓜。此时,冰山爱人突然表白,我就真的傻了。趁她倒咖啡的功夫,掐了自己无名指一下。证实不是梦境。
子衿之所以会在今天把心门开了道缝儿。有听进我话的作用,也有那件事情解决后的轻松和开心的心情作祟。更重要的是,我黄彤生命里,确实总遇贵人,而秦玫就是其中一个。
秦玫说,子衿不是神,她是人。是人就会犯错,有错就需要改正。你说所有人都甘愿捧她为神,可我不会。我希望她有平常人的幸福,幸福不是等来的,是要争取的。我告诉她,你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身边又是些出类拔萃的人。如果她再不争取,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一向自认为把我吃得死死的子衿。在遭遇了我记不起来她的重创之后,又亲眼看见占奋英雄救美,和我对我姐的依赖,她的那种笃定就瓦解了。尤其是亲耳听到我对她的“指责”,可能真的惶惶不安起来,这时又遇秦玫点拨,才有了为爱改变的行动……当然,这都是我有理有据的推测。骄傲如子衿,是不会亲口告诉我这些的。
这是后话,而目前我还处于傻愣愣的状态。其程度还很雷人。
我煞风景地问了一句:“可你工作这么忙,有时间追我么?”
子衿诧异的表情,证明她被雷到。当然,处变不惊如她,很快恢复镇静。笑意潋潋:“你还替我担心不成?是不是怕我不努力追你啊?”
我这才意识到这句话有多蠢!哪有被追者问这个问题的!哎呦真笨!
于是我把脑袋埋在咖啡杯里,心想也快奔三的人了,怎么在心爱的人面前,永远这副德行!
我们始终没有等到店主,子衿带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黑了。
“我现在送你回住处。以我的推测,祈青此刻应该已经安然无恙地在等你了。”
“你这么确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就不能和我说么?”都决定告诉我你的心声了,却还是要让我猜这猜那的。看来想要彻底改变,任重而道远啊。
“我说过了你亲自问她比较好。”然后成功转换话题,从车后座拿出一个东西给我:“这是治疗内分泌失调的中药,我已经叫保姆熬好,分小袋装起来……”
“等等……”我抬起一只手阻止她说下去:“这是给谁的?”
“你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内分泌失调?”
“上次在秘密花园,看见你脸上长了痘痘,再加上你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你舌苔暗重。一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内分泌紊乱。”
我张口结舌。
“你什么时候成专家了?”
她莞尔一笑,“不是我成专家,是我注意观察。我想,既然是重新追求,就不能是原来的样子。”
我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呐呐道:“原来?原来什么样子?”
“原来是等你发觉,自动靠过来。基本上没费什么劲儿。”说完笑意盈盈起来,在我看来非常的得意。
于是我恼羞成怒!
“那就看你表现吧!”说完就想下车,后来又退回来,抱起那一塑料袋的中药,跟个宝似的捧在怀里,果断下车。
子衿一定是笑话我了,车子从我旁边滑过去的时候,听见她憋不住笑地说:“不用那么用力地抱着,你想喝我再去给你熬。”
还没等我有机会发作,就一溜烟地开远了。
我笑得一定像个傻瓜。抱在怀里的可都是宝。就这样,我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梯,走到住处门口。刚想腾出手掏钥匙,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难道子衿真的猜对了,我姐已经被释放?
此刻我想尽快看到她,问问她事情是不是都解决了。手刚触到把手想推开门,突然听见房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奇怪,我姐此时回来,会是谁和她在一起?募地想起子衿提醒我的话,就留了个心眼,没有真的打开门。而是从门缝往里看,只是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障碍物却有很多,什么也看不到。
看不到就只能听了,我抱着个大塑料袋没办法贴在门缝听,可是我又不忍心把子衿的心意放在地上,于是就用双手提着袋子背在身后,耳朵贴在门缝上。
果然,里面是有两个人在对话,还是在客厅。而我听出其中一个人就是我姐。
“那她的电脑呢?你检查过没有?”
“她不常用电脑的。”
……
这是什么意思?我姐说“她不常用电脑”说的可是我?
“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听得出来我姐很苦恼,沮丧地继续说:“酒吧的房契你还给我吧,这场牢狱之灾我也看出来,谁都指望不上。”
那个声音说:“她是不是快回来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个人的发声特别低沉,是故意压低的,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姐似乎是点了下头。
“那我回去了。银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搞定。”
我姐似乎是疲惫地“嗯”了一声,紧跟着客厅响起声音,我想那个人就快出来。
我忙躲了出去。
我说过,这个房子相当于花园洋房,下面是六七节台阶,出来是一个花园。只是我们平常都没时间打理,只有藤架,和栽种的一些常青植物。我就躲在藤架下。
那个人径直走出房门,出了花园,头也不回地向着大路方向而去。我只能依稀分辨出背影,似乎是个平头的男人。
第一卷 第146章
第146章
我认识的男人里面,似乎没有留这个发型的。也有人称这种头为“行军头”,一般台湾和韩国服义务兵役的男人常用此发型,再就是触犯了我国法律的人,简称犯人。
越想越想不明白,我觉得子衿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让我问我姐,也就是说她认为我姐会告诉我?
脑子里一团糟,又不是很想马上进去面对她,就在花园里蹲了会儿,直到感到肚子饿,因为闻见了菜香。
我推了门进去,正看见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我姐探出头来:“彤彤回来啦?”
“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惊异,因为刚才已经知道她回来了,所以要装得像一点。
我姐在围裙上抹抹手,笑容满面地说:“也没多会儿。让你担心了吧?我说了我没事的,是一场误会。”
“真的么?可他们不让我保你。”我把中药放进冰箱里,她似乎也没有注意。
“是很难。现在严打。上次去廊坊遇到个瞎子非要给我算命,就说我今年龙遇虎,犯太岁。我还不信,给了符也没去庙里开光上香。你看就真的出事了。还是牢狱之灾,不吉利。”
“你还相信这个,人没事就行了。”我拉着她坐下,发现也就是一宿时间,眼窝却明显黑了一圈。看来普通人不管是不是受了冤枉被关起来,对于心理素质和心情都是一个挑战。
她也说:“在里面,人没了自由。就爱胡思乱想。”我点头,问:“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谁给你放出来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只是回答了我前面那句:“那些人是刚从家里吃了违禁药,好像不是开始认为的可卡因。吃完他们一行人结伙过来我这儿,行为又疯疯癫癫的,就被便衣巡逻的警察盯上了。后来调查清楚,检查了工商登记牌照什么的,就放我出来了。”
我依然不放弃,说:“短短一个白天就调查清楚了,我们的人民警察办事还挺讲效率。”
我姐性格是直来直往的,这个不会变,所以她马上接口道:“什么啊。我倒霉赶上严打,拘留所里排了几排人,没有关系哪会这么快解决哟!”
说到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