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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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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倾凡挣脱了几下,被他架去旁边。两个大男人一个死命挣脱,嘴里还发出哼哼地嘶鸣;另一个则被他拖在了地上,往下一拉,两个人顺势全都摔躺在地。发出不小的动静,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孟倾凡还在挣扎间对我不依不饶地喊:“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狐狸精!”

    冯柏制止他爬向我,但也不分轻重地朝我挥了挥胳膊:“你还不走!”正好打在了我脸上。

    接下来,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人,就像从哪冒出来似的,一个拳头就罩着冯柏脑门上招呼!

    这还不够,两个男人都被那人雨点般的拳头打了个措手不及,相信他俩和我一样,都惊呆了,甚至忘了反抗。

    直到回手的本能意识恢复,孟倾凡骂了一句,站起来也往那人身上揍去,可那人身体极度灵活,来势汹汹的拳头都被她巧妙躲过。是的,是她。

    是谁?是谁可以一见面就上拳头的?当然是梁笑然。

    是的,梁笑然回来了。

    梁笑然以一对二,却是完全处于上风。她这阵子去西藏似乎学了些拳脚功夫,觉得和人比划的感觉灵活机敏了许多。打得也很有策略。总之噼里啪啦几个回合之后,两个男人被揍得皮青脸肿,而梁笑然则啥事没有,越大越流畅。

    骤然间,周围围满了人过来看热闹。我才意识到,这是在人流密集的路口。

    没办法,我只好大叫:“笑然,住手!你想把警察招来么!”

    梁笑然听我这么说,才渐渐收了手,恶狠狠地说:“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欺负我朋友,下次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还有,局子里我有人,别想搬出什么狗屁法制裁我!”

    孟倾凡这下似乎是被她打清醒了不少,眼神不再涣散,而是恶狠狠却高傲着一张脸:“我们走着瞧!”说罢像是要吃了我似的瞪着我说:“我不是来和你算账的,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还有点良知,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别再和她来往!你,不仅不能帮她,还会害了她!”这句话不是气话,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知道着什么我并不知道的事情。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放狠,更像是一种警告和预言。

    冯柏苦着一张脸,对梁笑然说:“姑娘,我是帮小黄来的。我们过去是同事。孟大少喝多了是有他的不对在先,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我们和郑部长交情不错,这件事就此罢了。但你这性子真得改改。一个女孩子家的……”他没说下去,看见孟倾凡有些摇晃,就去扶他,说:“得了,认栽。咱们走吧孟大少。”

    这场闹剧不欢而散。梁笑然把我拉起来,帮我掸掸土,说:“他们欺负你没有?”

    我叹了口气,心情虽然很低落,但还是责怪她道:“我以为你去感受西藏的喇嘛文化,性子会稍微收敛一些。谁知道刚见面又打架。”

    梁笑然被高原气候灼伤的红脸蛋不禁又红了一层,道:“我是见他们对你动手,我能袖手旁观么。”

    我本想再和她说什么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只有暴力解决一个途径。不过我料到她一定会回我说,暴力往往是最快速和有效的解决途径。往往这时,我就不无遗憾地想,她怎么不生在古代?

    既然已经知道我再如何说,她也听不进去,只能把这件事记下来,留给梁茶壶去好好管教她这个宝贝妹妹。

    后来我只好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事先打个电话?你姐知道你回来么?”

    她一抬手捡起地上半人高的大背包,甩在肩上,道:“刚回来就给你打了电话,可你不是不接就是正在通话中。”

    我这才省悟那个外地手机号原来是她打来的。

    “怎么想着先来我这儿了?”我奇怪地问。

    “来你这之前,我是先回了趟家。听到老郑(她和郑部长有了隔阂之后,就不再叫他爸,有时候直呼其名,有时候就叫老郑)和人说话,我偷听了几句……”说完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说:“太令人意外了。所以忍不住过来跟你核实一下。”

    “那路上说吧,我正要去子衿那儿。”我怕再耽搁下去,子衿就不在公司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心情,对她听来的八卦是没有什么兴趣知道的。

    她神情一变:“你去子衿那儿?那好,我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持续低迷

    于是二更没有的干活~

    加油~加油!

第一卷 第167章

    第168章

    子衿这些话犹如闲散凌乱的棋盘上落下的几颗至关重要的棋子,让整个棋局豁然开朗起来。同样豁然开朗的还有我自己。

    她的这些话由于太过意外,太过令人震惊,以至于我一时还难以完全消化。

    我想和我一样的还有梁笑然,她的表情可用意外之极来形容。嘴张了张,才慢慢吐出:“我只听到翁行远对老郑说,你和他没有血缘之实,还骗了他那么多年,迅达是你们对他的补偿。我当时听了很震惊,没想到内情却是这么的曲折。”

    子衿听后笑了笑说:“早知道你了解的情况有限,我就不该当你的面说出来。”我想,这些可谓是她最私隐的部分,又涉及到她母亲的荣誉,当着外人说出来,不可谓不是家丑。而且以她高傲的个性,又怎会招人谈资,落人口实。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事她埋得那么深,那么辛苦,甚至不惜以让我误会,决绝为代价,也不肯像今天一样坦言告知呢?就算是家丑,我又怎么会和外人一样?我只会更加疼惜、珍视,不惜一切代价与她共同面对啊。

    此时梁笑然听她这么一说,窘迫之情溢于言表:“对不起,我也是初听这件事心里有了太多疑问,所以刚才激你一下,看你会不会说出来。”

    子衿扯扯嘴角:“你有一句话说得没错,我若是依然不说出来,怕彤彤要因此受到更大的伤害。权衡之下,我不得不说。”

    梁笑然点点头:“是。”然后又看了看我,说:“好了,我的困惑已经得到了答案。彤,你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吧?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了。”说罢便背包想走,忽然在门口停住脚步,对子衿说:“她这里……”她指了指脑子:“还失忆着,想必你们要聊很久。本来想晚上邀大家一起聚聚的,现在看就免了。还有,我不会把这事向别人说的,包括我姐。”

    子衿轻轻颔首:“谢谢。大家聚会这事我们再谈。”

    梁笑然走后,屋子里只有我和子衿两个人。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四周一片寂静。可我的心情却五味具杂。

    子衿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悠悠开口道:“怎么,没有想问我的么?还是问题太多,不知道从哪一件问起。又或者,你在琢磨怎样问,才能符合你失忆的假象?” 迎着落地玻璃幕外的光亮,她的眸子凝成一抹幻色。

    我听得心惊——“你……”后面的“怎么知道”没说出来。

    她说:“我早已知道你没有失忆。你不必再瞒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像烧了起来,从头发根臊到了脚趾头。

    她笑了,“彤,你真的很可爱。放心我不会怪你,这是你自保的方式。我想,当初一定是我伤你太深,你才会出此下策。”

    我惊愕道:“你真的不怪我?你不是最讨厌欺骗么?”

    子衿优雅地端着咖啡杯,矜淡柔声道:“也不尽然。我也不是顽固的人,欺骗固然可恨,不可被原谅。但你的初衷也不是要变成大怪兽,而是要当一只缩着头的小乌龟。你在骗我的同时,内心也一定不好过,是么?”

    我郑重地点头。

    “那就好了。就当这是我对你骗我的惩罚好了。”她和颜悦色地说。

    我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似乎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原谅了我。我这次舒了口气,心说早知道子衿这么通情达理,我何以因为这事惴惴不安忧心忡忡了那么久。

    “不过……”谁知还有后续——我就知道一向坚持自己准则的子衿不会那么容易让我过关。

    “答应我一件事吧,彤。答应之后,永生照做。” 眸光略微严肃起来,看我的目光带着渴切。

    我也变得谨慎起来,忙问:“是什么?”

    “答应以后不要再骗我,永远要和我说真话。”她郑重地说,目光也随之变得冷沉。

    我想了想,道:“如果、如果有难言之隐,不能对你说呢?”

    “是谁说,遇到问题要说出来,两个人一起面对解决的?”子衿微弯着嘴角,一笑说。

    想想也是。其实我又有什么心事好不能对她说,倒是她,总有这样那样的心事不与我说,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兜兜转转,伤神伤身体了那么久——“那么我也有同样的条件。从此以后,你不许再有事瞒我,尤其是刚才你说的,那么大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快就答应了:“我答应你。”

    “那我也答应你。”

    我俩相顾一笑,她宠溺地唤我坐在她身边,对我说:“原谅我不能告诉你那些。那时候的我,以为一切都可以应对,不想你被搅进来,平添烦恼。可能在我心里,认定你就该受我保护,我有义务让你生活在没有杂质的环境里,帮你拦下那些龌龊。后来你从国外回来,我发现你变了很多,变得有担当,想法也成熟起来,甚至在我偶尔力不从心的时候,会渐渐浮现出依赖于你的念头。”

    一股暖流回荡在心田,心里别提多滋润了。原来子衿也有想依赖我的念头么?

    我简直太喜出望外了,道:“子衿你没骗我?你真的有过想依赖我的想法么?真的?”

    子衿语气刻意薄冷起来,道:“难道你以为我们刚才的承诺是闹着玩的么?”

    “哦,对对!我们不可以向对方说假话的!”这份喜悦真的过于剧烈,仿佛身前的爱人第一次这么触手可及。

    只是在这份喜悦的背后,有着令我极度不安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子衿,告诉我南海的事还有解决办法么?”我发现这个约定实在是太棒了,再问起她我的困惑来,一点也不会担心她会敷衍我了。

    只见她俊细几不可察地薄蹙,点头道:“没有。”看我失落的样子,她又说:“从三年前我知道自己不是翁行远亲生女儿的时候,我就知道有朝一日他会这样对我。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他的人生格言是,宁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负我。”

    三年前……那不就是子衿卖了别墅,甚至是卖了RU也依然凑不出钱来,继而铤而走险,移走XX报销款七千万的时候么?那时候我还怀疑她是为秦玫做的这些事。原来是为了保护她爸的事业。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真的把迅达拱手相让?”我想既然翁行远是那样的人,他也一定会把那七千万加倍讨回来。不用问,和放绿灯一样,XX成功上市也是子衿回馈的功劳。

    “不会。迅达对我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是我亲生父亲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纪念。就算我愿意,我妈也接受不了。她是那么深爱着他,如果不是那时候迅达危机,她万般无奈之下才告诉我实情,原本是打算把这个秘密守一辈子的。”我发现就算是在叙述这些别人看来的难言之隐,她惯常清冷的眼眸也依然不显山不露水。这份心境,是很难有人超越的。

    这一刻我觉得,再棘手的问题,她都能够解决。

    “给你看样东西。”子衿从旁边的柜子上摘下一个相框——“我一直不肯给你看我母亲的照片,因为是他在一起拍的,仅此一张。”说罢把照片递到我跟前。

    我第一次见到了子衿的母亲,虽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照片。我一直想知道这个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的女性该是如何的惊艳脱俗,才会生出子衿这么漂亮的女儿。一看之下,真是难以详述。

    她气度是极度温婉的,脸庞倒是和子衿不太像,很大家闺秀的长相。只是眉目和子衿少许相似。但一看她旁边站的男人,我才了然,原来子衿是随了许翰庭。只见他英姿勃发,俊朗非凡,虽然岁数比她母亲大了些,却更显成熟稳重。

    令人印象深刻地是,他穿的是军装。

    “……他是海军?”我一时还难以适应子衿父亲的转换,有点尴尬地没有说出父亲两个字。

    子衿轻轻呼出一口气,淡淡道:“南海某军军长,是追随我母亲才去她的大学授课。”

    我惊呼:“难道你执意要启动南海计划,也和这个有关?”

    “南海石油勘探一直是他的梦想,他在大学时就是主攻研究这个。”说罢从书柜里抽出本书递给我,我看不太懂,只看见署名是许翰庭。

    “迅达开始的事业也是与南海石油有关。只是当时受条件所迫,才转为其他领域。我接手迅达,第一个目标就是巩固权力,第二个,就是把南海石油计划重新纳入正轨。”

    我一下子了然于胸,原来子衿做这些都是为了她亲生父亲的梦想,可是这样一来,也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境地了。

    看我愁眉苦脸的表情,她笑笑说:“说心里话,我庆幸有这样的父亲。他确实令人敬佩。有理想,并且把理想作为事业的追求,坚持不懈。他的价值观令人肃然起敬。”

    我斜了她一眼,嘟囔道:“说得好像你的价值观就不值一提一样。”

    子衿挑高了眉,道:“难道不是么?我的价值观是建立在我在国外,没有一分钱度日时,形成的金钱至上的价值取向。我由抗拒接受现在的父亲不是我亲生父亲,到逐渐认可了这个事实,再到追寻我亲生父亲的足迹,深入的了解这个人……其实就像在把他当做一面镜子,审视、梳理我自己。”

    我看她立于她办公桌旁高大的书柜中央,竟赫然全放着许翰庭的著作,还有各式各样的简报、旧时的报纸。看来她的确下了一番苦心去了解这个她没有见过的、却是至亲的人。

    心口不免怅然,在子衿知晓身世真相后,心情最为复杂和阵痛的日子里,我在干吗?在期期艾艾地当一个假设自己随时被遗弃的怨妇?还是一个总是高度怀疑爱人出轨的可怜虫呢?

    我发自于心地向子衿道歉:“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及时发现。”

    她浅笑:“傻瓜,你又不是预言家。我什么都不说,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故意气鼓鼓地说:“那就不关我事咯。”

    子衿绾起我一缕发端,轻柔地说:“当然关你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不习惯写子衿说肉麻话

    于是决定明天养精蓄锐之后再写。

    这里高度表扬真相帝X在我微博里的留言

    一句话送给你,你看清了事情全部,却看不清最后的结局~哈哈

第一卷 第169章

    第169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KIKI的敲门声打断,在门外喊:“翁总,开会了。”

    子衿应了声,轻拂我的脸庞,柔声说:“你先回去上班,今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事情可能还有转圜。”

    “据说那个方董还在针对你,不会趁这个机会又找你麻烦吧?”我不无担忧地说。

    她笑得无关紧要,又一语双关地说:“他?他只是小角色。”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回味她这句话,是说方董手段有限呢?还是说方董和其他觊觎者相比只是小儿科?我想一定是后者。由此想到翁行远,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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