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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但为卿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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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耳目一新。
  新社会,新形势,教书不再是照本宣科,新课程改革的浪潮不是老一辈教育家们能止住的,两三年下来,令得老教师们不住感慨,教了一辈子的书,居然就不会教了。张刀刀毕业之后正好赶上改革浪潮,无需转换适应,年轻人的活跃思维更是老教师们比不上。
  听到组内对网页的高度赞扬,张刀刀心里也是一阵得意,成就感由然而生,为了这网页,她可是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连滚床单都放弃了。当然,略微的瑕疵张刀刀也认真记录,打算今晚再修改一下,咱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最好,必须的。
  晚上修改完毕,张刀刀整个人轻松不少,打了个电话给汪幼涵,自然是一番甜言蜜语,哄得汪幼涵不住娇嗔,张刀刀心想,这汪幼涵得多傻,三言两语就能摆平了。
  对于张刀刀的这种盲目心态,绝大部分的女性同胞会投反对票,淑女翻个白眼,悍女动个口脚,汪幼涵若傻能考得上名牌大学,汪幼涵傻能拒绝那么多男性同胞还不落名声,若不是汪幼涵对张刀刀有那份心,早踹了她了,夜说的那句话好呀: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么!
  张刀刀向汪幼涵保证了这周末一定去她那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汪幼涵就放过了她。转言说起汪家让汪幼涵大学毕业出国去,张刀刀沉默了。
  现在已经是期末了,下学期汪幼涵就大四了,不管是工作还是考研还是出国,确实得打算起来了。汪幼涵读的是语言,出国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家里经济实力也够,供她出国没问题,还不要说汪幼涵自己能也挣上一份奖学金。
  汪幼涵此时的心是忐忑地,她舍不得张刀刀,虽然这大半年来张刀刀从没对她有过一句承诺的话,也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但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两人关系有所改进,这也是她努力的方向。可是家里的决定她无法拒绝,这样的话她和张刀刀再过一些日子铁定得分,两难,更不要说并不明确张刀刀的态度。
  张刀刀思索了一下,觉得汪家的做法是正确的,表示了对汪幼涵的支持,这下轮到汪幼涵沉默了,有点心酸,看来大半年的努力她并没有走进张刀刀的心里,张刀刀这样爽快的支持让汪幼涵觉得讽刺,又聊了几句,不咸不淡,就挂了。
  张刀刀一个转身,又开始研究她的课,反复推敲,似乎汪幼涵出国事件对她毫无影响。
  不得不说张刀刀天生就是一个艺术家,她会唱歌,她会跳舞,她会吹口琴弹吉他,她会演话剧,她会用着一颗纯理科生的脑子幻想,当然,她最会的,是让教书透着艺术味。
  公开课那天,她穿上了她的战衣(小西装,平时就是悠闲服),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平时都是用手一抓就出门的),皮鞋擦得锃亮(平时都是板鞋),酒窝一露,气场一开,往讲坛上一站,台下的女生们眼睛里的小星星就一闪一闪,男生们很幽怨,有这么一个老师害得他们的关注度降到了贫困线以下。就光这卖相,后排的领导们都微微点头,谁不喜欢有自信的小青年。
  整节课的气氛很好,枯燥的知识点中张刀刀巧妙地穿插着一些小活动,学生的参与热情感染了教师领导们,形式做足,不仅如此,知识点分析的也很清楚,条理很清晰,符合数学学科要求,这两点分开做都容易,放一起就很难,张刀刀安排得很巧妙,没有刻意的痕迹,一节课就这样在众人的不知不觉中欢乐的度过。
  下午评课,虽然还是有些人唱反调,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永远不会少,但整体的舆论导向还是以表扬为主,特别是教研员范老师不遗余力的赞扬,让得教育局领导也对张刀刀有着极好的印象。
  张刀刀谦虚的接受着大家的表扬与批评,暗想老范这次也真够意思的,至少咱这次没亏大发。会后张刀刀特意单独感谢了老范,老范真诚得说:“小张,这节课是真好,我是真心为你骄傲,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以后多研究研究课堂教学,下次我还推你上。”
  张刀刀闻言嘴角一个劲的抽着,下次,我滴亲娘哟,还有下次,望着老范高大的背景,张刀刀怎么看都像座大山,好沉重好沉重。
  关了那么多天的禁闭,张刀刀晚上自然又是大宴宾客,心中的那点小虚荣心让她的心情很美丽,欢快的进入“风闲”(老板娘的小饭店),让老板娘杀一条蛇做为主菜。
  靠着吧台与老板娘调笑着,引得老板娘的腰不住轻颤,老板娘一手揪住张刀刀的耳朵,缓缓的说:“张款爷,最近收入见涨嘛,都舍得吃蛇了?您几时给奴家赎身呢!”
  张刀刀闻言,一个恶汗,刚要还击,就看到海色带着两个男人进来了。海色目光扫过老板娘揪着的耳朵,眉头微皱。
  作者有话要说:  


☆、海色的脆弱,刀刀的温柔

  “你好,我订了305包厢。”海色对着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站起身来,叫服务员领上去,回身对张刀刀说:“你认识她?”
  张刀刀暗叫不好,老板娘是什么段数,自然是一眼就看出破绽了,虽然她自己没看出来。
  “见过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一起吃了顿饭,怎么了?”张刀刀若无其事地说。(其实张刀刀,你和海色真没什么,何必强装镇定,这不做贼心虚么)
  “那她怎么没和你打招呼?”老板娘从张刀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刚才海色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多想。
  “我怎么知道,就见过一面,当时还那么多人,也许人家根本就没记得我。”张刀刀说道,这次她到没装什么,真心话,她也觉得海色不和她打招呼有点过应不去,心中不免暗自悲伤一番。
  对于这番说词老板娘自然不信,但看张刀刀这个神情,也没什么突破口,就放下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海色领着两位客户进了包厢,应酬着。她不是“风闲”的常客,来过几次,菜品不错,不过不大合她的口胃,她喜欢吃海鲜,而“风闲”主打野生动物,今天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客户是北方人,肉食为主,南方的野味他们极少吃过,所以才来。可没想到,会碰上张刀刀。 
  她发现几天不见,张刀刀面色不好,脸有些苍白,眼底的青色相当明显,但心情却是很好,而且和老板娘相当熟络,当众打情骂俏,难不成是纵欲过度了?和老板娘?记忆中老板娘虽然热情但那也是面子工作,看得出也是个心冷的人。
  甩去那些胡思乱想,和服务员核验对菜单让上菜,服务员告知他们所点的主菜花椒蛇段没有预定,因此厨房也没有多余的存货供应。
  海色纳闷,她明明是让助手定的,怎么可能会没有。
  “让你们老板娘过来一下,我想看一下订菜单。”海色原本就清冷,现下又出了这种事,脸色更是不好看,让小服务员吓得一个哆嗦,赶忙说了声好出门找老板娘。
  老板娘听到此事,找出了订菜单,确实上面并没有写明,也不松气,找来下单的服务员仔细问道:“305的单子出现问题,当时是你接的单?”
  “是的。”接单员有点紧张,因为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305的客人说他们订了赤峰锦蛇,怎么单子上没有?”老板娘沉声问道,做生意信誉第一,要是接单员漏写了,那就是她的责任了。看着单子上写的是华顺服装厂,老板娘就头疼,这华顺的老板早先年可是混过道的。
  接单员闻言,忙说:“华顺今天下午的时候确实来订过,我给开的305,但他们没有订蛇。。。老板娘,你要相信我!”
  “真的?”老板娘盯着接单员,眼也不眨。
  “真的,老板娘,真的。。。”接单员心里那个怕了,老板娘平时看似整天笑,但对手下管理是极严的,她自从做接单以来,从没敢开过小差,要是单接错了,店里的信誉肯定有损,到时她就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老板娘闻言也是松了口气,她店里的人她知道,就算做错也不敢撒谎。旋即转身朝305走去。发现张刀刀跟着她,问道:“你订的是208,跟着我上三楼干嘛?”
  张刀刀不知道怎么说,刚才的事她听个了全,一边想着老板娘这事要处理不好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一边担心海色因为这事得罪客户失了生意难向公司交待。
  但总觉得若是出手相帮显得过于唐突,万一老板娘误会了她,又把这事告诉了夜和TIM她都不知道怎么交待。谁让她最小呢,受宠的是她,被管的也是她。
  老板娘看着张刀刀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是猜着个七八分,这小鬼若心情没鬼,能这样?平时那坦荡的心襟去哪了?起了逗弄之心,撩过大波浪的长发,眯着眼,擦过香水的手搭上张刀刀的肩膀,摆好造型,娇媚地说:“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我?”
  张刀刀有恋母情结啊,对年长的女人一向匍匐敬仰,老板娘这样一来,她就没撤了,况且她还没喝酒,所谓酒壮怂人胆,每次逆袭老板娘那都是喝得神智失常的时候,这下连最后一丝筹码都没了,她不高挂白旗还能怎么办。
  张刀刀脸有些红,看上去好受的样子,老板娘心里不停发笑,小鬼今天超常发挥么!
  怔怔的看着老板娘,张刀刀弱弱地说道:“我们那桌有条蛇,要是不行你就拿去给他们吧。”
  老板娘听言笑的更加放荡,“这么说来,你是真担心我了?”
  “你是我姐嘛,再说华顺不好惹,你心里清楚的。”张刀刀撇嘴,担心老板娘不假,担更多的是担心海色,这想法有点吓到张刀刀了。
  “呵呵,那就多谢你了,等下姐姐好好陪你复习一遍俄罗斯大转盘吧。”说完,老板娘扭着腰,仪态万千地走了。
  张刀刀转身猛啐自己,要你好心,就你好心,我这是被调戏了么?
  老板娘走进305,看到海色正和两个客户在解释刚才的意外,摆出招牌笑容,说道:“这位是海小姐吧,你好,你们华顺的老板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老板今天出差去了。”海色淡淡地说,对于这个和张刀刀打得火热的女人,她到是来了几分兴趣,按原本的性子定是不愿与人为难的,今天她到是想试试这女人的水。
  “哟,那真不巧了,这两位先生是。。。”老板娘依旧笑道,也不管海色冷漠的态度。
  “这位是胡先生,这位是陈先生,北方来的大客户,还请老板娘今天好好招待。”海色依旧淡淡地说。
  “啊呀,原来是北方来的客人呀,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今天来了我“风闲”,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老板娘听言笑地更加灿烂。两个男人看到如此风情的老板娘,早对刚才订菜的事不作计较了。
  “那还请老板娘解释一下菜单的事吧,两位客人大老远来捧你的场,你总不能让两位客人失望吧。”海色还是淡淡的,似乎与老板娘对上了,就看谁先破功。
  “哟,海副总经理,这事可真对不住,不知贵公司是哪位订的单?”老板娘不动声色,不落气场,看着这个让张刀刀关心的女人。
  “是我的助理。”海色说。
  “那能不能请海副总经理询问一下您的助理这事。。。”老板娘心里笑着,这妹子也有趣得紧,对轰气场的感觉很舒畅呢!
  海色闻言,便知可能与店里无关,心想再这么下去,输得只能是自己,扯出个淡笑,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谁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两位客户远道而来,还请老板娘帮个忙。”
  “这忙自然是要帮的,刚才我特地从别的桌上求来了一条蛇,也亏得她好说话,给我面子,不过不是原来订的赤峰锦,是三索锦蛇,椒盐最是不错,肉鲜味美,还有嘛。。。一些特殊功用,一定不会让两位先生失望的。”老板娘笑得那个叫妩媚啊,这没有硝烟的暗战,到底是她赢了一筹,不过也暗自佩服海色的手腕,经她这一手段,才没满盘皆输。
  两个男人听到三索锦蛇有特殊功能,心里对海色更是一点疙瘩都没有,特别是海色与老板娘还都是上品,自然眉开眼笑。
  上菜后,老板娘陪着坐了一会儿,期间两个男人那是相当热情,不住地灌她酒,几杯下去就感觉到老板娘水很深,连忙转移目标,枪头对准海色。老板娘见状,借机溜了出来,北方人喝酒太猛了,若不是她酒量好,还真挡不住,对留在里面的海色,她则没那个心搭救了,有心无力呀。
  海色酒量虽好,但架不住两个男人如此灌法,虽然采取了迂回战术,但收效甚微。桌上的菜还没动几下,一瓶五粮液就见底了。此时,椒盐蛇段上来,海色忙招呼两个男人尝鲜,缓了口气。
  见两个男人大快朵颐,顾不上灌她,就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快步走到洗手台边扒着吐了起来,吐了一会儿,胃里的东西都清仓了,可还是忍不住的干呕,一手按在胃上,一手撑着台面,控制着自己晕眩的身体。
  终于将黄胆水也吐尽,漱了口,撑着台面微微喘气,她想自己这份工作,表面看似风光,其实内里的辛苦有谁知。
  孩子还小,家里的男人除了朝她发火就是想和她上床,从不关心她想法,也不帮她分担点,今天老王明明有时间可以来陪客户,却让她一个人来,不就是害怕被那两男人灌酒么,难不成她就不是女人了,她就不怕被人灌被人吃豆腐么!还有那些遥不可及的理想,让她无力,她觉得好累,为什么她要一个人撑着,都三十几的人了,活得好失败,没有一个真正全心全意对她的人,难道是她奢求了么?
  委屈之际,一块白毛巾出现在她眼前,直起身子,看到的是张刀刀担忧的脸。
  接过毛巾擦着,回身发现张刀刀已经不见了,扯出个讽刺的笑容,那个人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真正懂你,为你担忧!
  走出厕所,却发现刚才那个人居然站在门口,酒精让她原本的暗恼不断放大,也不理那人就向包厢走去。
  “你等一下!”张刀刀看到海色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急得追上去拉住海色的胳膊。海色甩开张刀刀的手,看着张刀刀,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暴躁,缓了口气说道:“有事?”
  “嗯,你还好吧。”张刀刀问道。
  “我没事,你要没事我先回去了。”海色淡淡地说,刚才张刀刀给她送毛巾的感动早消散在张刀刀离去的身影里。
  此时服务员把一个碗递给张刀刀,张刀刀接过碗,舀了几勺,轻吹了吹,对海色说道:“你把这碗粥喝了,胃里没点东西等下喝酒容易醉。”
  那样自然的关心,那样纯净的声音,海色闻言猛得一颤,内心一阵酸疼,她是去为自己点粥了?她不是不顾自己走了?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她是自己的什么人,凭什么关心自己。她只是个孩子,海色你不能多想,她只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这样!
  海色淡淡地接过粥,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发现粥淡淡地,有着清爽的感觉,温度也正好,不烫嘴,快速喝完。
  把碗递回给张刀刀,想从张刀刀的脸上看到那纯真的笑容,但张刀刀给她的是担忧的神情,淡淡笑了笑,就走了。张刀刀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海色瘦削的背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她扒在洗手台上吐的样子会心中隐隐泛疼。
  海色回到包厢,肚里有着暖暖地粥垫着,心也是暖暖的。与客户继续推杯换盏,状态回复过来。两个男人也发现海色酒量很深,就歇住了。
  张刀刀上完厕所回了包厢,里面夜正唱着段子,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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