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卿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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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色回到包厢,肚里有着暖暖地粥垫着,心也是暖暖的。与客户继续推杯换盏,状态回复过来。两个男人也发现海色酒量很深,就歇住了。
张刀刀上完厕所回了包厢,里面夜正唱着段子,张刀刀见状,也跟着喝了起来。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是她今生所追求的。这么多年,追了求了,却越来越远了。
《共同渡过》原唱:张国荣
垂下眼睛熄了灯
回望这一段人生
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
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
曾在我的失意天
疑问究竟为何生
但你驱使我担起灰暗
勇敢去面迎人生
若我可活多一次
都盼再可以在路途重逢着你
共去写一生的句子
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
我都盼面前仍是你
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没什么可给你但求凭这阙歌
谢谢你风雨内 都不退愿陪着我
暂别今天的你但求凭我爱火
活在你心内 分开也象同渡过
作者有话要说: 向哥哥致敬,想你了,你怎么不找个接班人?
☆、挣扎
又到周末,张刀刀开着她的黄包车,去见汪幼涵。
汪幼涵的学校在张刀刀的临市,是一个充满了山水风情的古老城市。秀气的西湖边,在这个时候,开满了桃花,看过《射雕》的人都知道,身处在桃林之中,眼前都是粉色的,让人迷恋,诗情画意。
张刀刀祖上传下来一个大宅子,在大宅子的前面种满了桃树,在大宅子的后面种着竹林,初夏的时候粉翠相衬,煞是好看。从小张刀刀就爱在林子里转悠,也因此对这个古老的城市颇具好感,当然这得忽略这个城市濒临瘫痪地路况。
历尽千山万水,张刀刀终于到达了汪幼涵的学校,汪幼涵看到张刀刀醒目的黄包车开来,心中一阵雀跃,抬起站得有些泛酸的脚,迎了过去。看到张刀刀走下车来,瘦削但英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个月的相思全化在了紧紧的拥抱中。
“你这是怎么了?”张刀刀放开汪幼涵,看到周围有好些人在行注目礼,不禁微皱纹,白天的张刀刀是衣冠,并不喜欢这样的豪放。
“想你了不成么?”汪幼涵听到张刀刀淡然的口气,忍不住娇嗔。
“行,走吧,我饿了。”
吃过饭,两人散了个步,就去开了个房间。刚把门关上,汪幼涵就抱上张刀刀,有些急切的亲吻起来,发现张刀刀并不怎么回应,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你先去洗澡吧。”张刀刀还是那副死样子,汪幼涵心里一阵憋屈,从见面到现在这死人就没对她笑过,都一个月没见了,不想她么?赌气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张刀刀听到浴室间响起的水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感受着暖风微袭,长出了口气。点上烟,靠着窗看着静静的西湖,夜晚的薄纱让得它更加的朦胧,这样美好的夜景,怎么就不能点亮漂亮的心情,她这是怎么了?
一个月没见汪幼涵,理应对她是迫切的,或者说对床事是急切的,可是她没有。当汪幼涵靠上来的时候,她的心中升起了本能的反抗,为什么会这样?
张刀刀不解,大学以来,她除了暑假与寒假不能与女友缠绵,很少长时间不碰女人,记得当年暑假结束,她与女友回学校的第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无尽的欢爱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是这样才能缓解相思之苦。
与女友分手后,她会伤心难过,但会尽快重新振作,然后猎艳,然后与不同的女人欢爱,然后逐渐的把女友忘记,然后养好伤疤继续游戏人生,然后寻到适合自己的人再停驻脚步,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汪幼涵不是自己的女友,自己的心里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夕瞳已经逐渐淡去,想起她只有疼惜没有纠结,难不成她年纪大了,对那事没有兴趣了?
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瘦削而又坚强,脆弱而又倔强,是因为她么?张刀刀将烟熄灭,又点上一根,眉头紧皱。是她么?为什么是她?居然是她!
张刀刀猛得深吸了口烟,长长吐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这个女人原本模糊的身影在她这几天不断的回放中清晰起来,犹如烙印一般的挥之不去,不能是她,决不能,她是别人的妻子,是孩子的妈妈,张刀刀,你是个游子也罢,是个花花公子也成,但你决不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决不能做小三。
听到浴室门开了,看到汪幼涵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浴袍宽大,却掩盖不住汪幼涵年轻而妖娆的曲线,沐浴以后的脸泛着红晕,鲜艳欲滴。
张刀刀狠狠地将烟掐灭,疾步走去,一把将汪幼涵抱起,扔进大床,欺身而上,霸道得吻上汪幼涵惊叫的嘴,将所有声音全部吞下。
汪幼涵并没有被张刀刀这急切的索取吓到,也没有半点欣喜,只是默默地承受,手扶着张刀刀的肩背,感受着面前的人带着烟味的嘴在她的口中翻搅,感受着面前的人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身体,四处放火。旷日已久的身体在张刀刀的摸索中渐渐苏醒,慢慢扭动回应。
张刀刀的手抚上汪幼涵胸前的柔软,不断揉捏,让得汪幼涵轻声吟唱,张刀刀不满意汪幼涵的压抑,在柔软的顶端狠狠一捏,汪幼涵哆嗦,身体一道电流闪过,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抚在张刀刀背上的手一个紧抓,在张刀刀的背上留下六条红痕。
疼痛让张刀刀顿时停下动作,抬头凝视着汪幼涵,微微喘着气,她的脸上有着欢爱时的妩媚,有着吃痛的皱眉。汪幼涵看到张刀刀停了下来,被点亮的身体顿感空虚,盼望着张刀刀的给予,主动迎上,弓起身体贴向张刀刀。
此时的张刀刀满心挣扎,汪幼涵对她很好,但她就是爱不起来,现在以她的这种状态,只会让汪幼涵伤得更深。
想到这里,张刀刀心中止不住的懊恼,她怎么能在想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她怎么能利用汪幼涵来让她忘记那个女人。原本不能回应汪幼涵已经很残忍,现在这么做对汪幼涵更不公平。
张刀刀是一个花花公子没错,但她不是禽兽,是一个有底线有原则有道德的花花公子,自幼良好的家教和多年的教育熏陶让她做不出这种事,这也是为什么她虽然花名远播但名声未污的重要原因。
抱着贴上来的汪幼涵,固定汪幼涵的双手不让她四处模索,在汪幼涵的耳边轻声地说:“我累了,对不起。”对不起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到。
汪幼涵的身体因欲望而不断摩擦着张刀刀的身体,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让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张刀刀低头吻去汪幼涵眼角的泪水,不住得说着对不起。汪幼涵听着张刀刀一句句充满歉意的话,心酸得说不出话来,不能再奢求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
良久,两人的情绪才平静了下来,张刀刀帮汪幼涵系好浴袍,抱着汪幼涵靠在床头,一下下的顺着汪幼涵如丝般的头发,缓缓的轻轻地问道:“你出国的事决定好了吗?”
“嗯,家里已经决定好了,签证在办,打算六月先过去适应一下。”汪幼涵依偎在张刀刀的怀里,感受着张刀刀身体上散发的温度,就这样吧,是时候放手了。
“去哪个国家?”
“英国。”
“到时给我电话,我去送你,不许偷偷地走,可好?”张刀刀搂紧汪幼涵,虽然她对幼涵没有那份情,但,她走了,她会舍不得,会想念,这一走,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好,我不偷偷走,我又不是你,属老鼠的!”汪幼涵也是相当彪悍,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张刀刀的身边无名无份的待这么久。
“我会想你的,幼涵。”张刀刀下巴蹭着汪幼涵的额头,说道。
“我会忘了你的,大坏蛋,哼!”汪幼涵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了张刀刀精致的下巴上,却发现张刀刀任由她咬,也不呼痛,顿时一阵不舍,松了口看到明显的一圈牙印,看着看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搂上张刀刀的脖子,亲吻着她的下巴,呢喃着:“我也会想你的,别忘了我。”
“不会。”张刀刀低头,在汪幼涵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了个怜惜的吻,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谢谢,幼涵。
次日,汪幼涵目送张刀刀离去,直至黄包车再也看不到,才回过头,发现自己的心好空,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前路好迷茫。眼泪再次溢满眼眶,汪幼涵倔强的抬起头,不让眼泪流出,她是个骄傲的人,眼泪只能流给爱人看。
再见了,刀刀,后会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
☆、刀刀很心烦
回到家后张刀刀的心情极度烦躁,一方面来自对汪幼涵的愧疚,一方面自然是海色问题。吃晚饭的时候张爸爸又语出惊人:“你阿姨的朋友给你介绍了相亲对象,你有空就聊聊,这是男方的QQ号码和手机号码,他也是个老师。”
张刀刀闻言一个冷颤,又来了。她接过纸条,也不说话,扒完饭就进房了。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思绪飘散。
老妈死得早,是自杀的,感情纠葛,当时小,一直没弄明白这事是怎么回事。老爸为了自己,给她找了个后妈,后妈对她很好,烧饭洗衣像个佣人一样的照顾她。
想到这,她往房门看了一眼,外面两个人才是一家人吧。在老爸在的时候对她那么亲热,老爸一走就摆出一张冰冷的脸。也是,这事怎么能强求,又不是亲生的,也不怪她。
长大了,出去读书了,和家里的关系也越来越远了。作为男人的老爸,怎么会明白女儿柔软的心。她有着丰富的物质生活,但精神生活呢?贫乏的可怜。
想到这,张刀刀扯出了个自嘲的表情。看来这个家是真容不下她了,才二十六岁,就开始张罗着把她赶出这家门。这是家么?其实也就是个栖身之所罢了,冷冰冰的,哪有一丝温度,现在,她连这个栖身之所都保不住了。
翻起身,开了电脑进入网上银行,查看自己的存款,看到数字,不禁笑了。数学系的她就喜欢数字,这账户里的数字怎么看怎么可爱。
拿起电话,拨给做房产中介的亲戚:“喂,陈阿姨你现在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小刀。”
“我想买房,两室一厅,七八十个平方,房子要八层新的,你能帮我留意下吗?”张刀刀说。
“小刀啊,怎么想到要买房啊?”
“投资呗,钱放在银行就只能贬值,买房还能赚几个钱,小教师收入太低了。”张刀刀扯谎那是没商量的。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阿姨会帮你留意的,有适合的就通知你。”
“谢谢阿姨,这事你能帮我保密吗?我想给我爸一个惊喜。”张刀刀继续扯谎。
“哟,这长大了就是不一样啊,女大十八变,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幼儿园得了个小红花第二天所有的亲戚都知道呢!”陈阿姨的回忆录让张刀刀小脸一红。
“阿姨,那不是年少不懂事么,你要帮我保密啊,我想事情成了再说,省得我爸说我做事不着调,想一出是一出。”
“好好,阿姨知道了,汗,昨天你还是个孩子,今天就一下子长大了,居然能自己买房了,想当年。。。”年纪大的陈阿姨像所有的老人一样喜欢回忆。
半小时以后,张刀刀终于挂上了电话,甩着泛酸的手,看着桌上的纸条,点了QQ查找,汗,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做人怎么这么不容易呢。
这几天海色过得很滋润,因为她老公出差去了,公公婆婆去乡下了。她陪着女儿,感觉很放松。
“妈妈,你看我画得好看吗?”女儿拿着画跑到她身边,软软的身体紧挨着她。
海色将目光从《舞林大会》中回过来,看着女儿的画,画面颜色很丰富,都是暖色调的,里面是她拉着女儿在花丛的画面。
“霖霖画得真好,可是老师今天说要画一家人的,怎么没有爸爸呢?”海色问道,虽然她与那男人关系不好,但她不想让女儿对爸爸有所排斥。
霖霖听到妈妈的话,小嘴一瘪,不说话,把自己的身体挨进海色的怀里。海色抱着霖霖,温柔地说:“怎么了,霖霖,不开心吗?”
霖霖还是不出声,海色也不敢问,拿起笔,想帮着霖霖把爸爸给画到画里。霖霖见状,猛得抢过画,因为用力过大,画被撕了一个角。顿时,霖霖大声地哭了起来。
“霖霖乖,不哭,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小心,我们再重新画好吗?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海色耐心地哄着,看着女儿哭成这样,她心疼的厉害。
好半晌,霖霖才慢慢止住了哭啼,但还是抽泣的厉害,心里的心疼怎么也缓不过来,原来,女儿也不喜欢那个男人啊,那她的坚持还有意义吗?
陪着霖霖重新把画作完,哄着她去睡了。
“喂,晓佳。”电话响起,海色忙接起电话,生怕吵到女儿,转身出了房间,低声说。
“海色啊,你睡了没?”晓佳问。
“没呢,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海色说道。
“还不是为了我家的臭小子,这次一模考了全市第二百三十三名,按道理可以进一中了,可是他前些时候已经被老师保送进二中,他现在成绩稳定,想考一中,我为这事烦得不行。”
“那有实力就自己考吧,他有信心就好,这有什么好烦的。”海色不解。
“你还没到这阶段,你不懂,中考试卷简单,区分度小,一个失误,也许连二中都进不去。”
“哦,这样就找个懂行的人问问吧。”海色很淡然,她对孩子的教育一向是放养的,不希望孩子吃太多苦,能考得上好学校最好,考不上也算了,有个快乐的童年最重要。说到这里,海色脑子里闪过一个人,那人不正好是一中的么。
“我也想啊,可你也知道咱都是做生意的,对教育这块还真没人脉。前段时间源不是带来了几个人吃饭嘛,其中一个不就是一中老师嘛,我让源帮忙问问,可源说那人不接电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汗,你说生个孩子怎么那么操心呢。”晓佳也是无奈。
海色也无法,她确实对教育也不懂,只能宽慰了几句。
挂上电话,海色把自己缩在沙发里,双手怀抱自己,这样静的夜,一个人,还真有点寂寞。
怎么会不接电话?她出事了吗?
可她一个人民教师,能出什么事,工作生活都那么简单的人。不对,那人工作性质简单,但夜生活好似很丰富,一点也不简单,若是酒喝多了,什么事都可能。
越想越觉不安,海色拿起电话,翻出源的号码,想打去问问,可怎么也觉得没这个立场。夜晚让得海色褪去了白日的淡然,担心某人却无借口询问,令得她一阵烦乱。
实在无法,她硬着头皮拨了源的电话。
“喂,海色?”源看到海色的电话欣喜若狂,第一时间就接起了。
“源,你把张刀刀的电话给我,晓佳的儿子要上高中有些问题,我想问问她。”海色作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了这事儿?”源不满地说,她还以为海色想通了呢。
“是的,孩子读书的事不能拖,你把号码报给我。”海色声音很镇定。
“给你号码也没用的,她不接。”源无奈的说道。
“你给我再说,我试着打打看。”海色本想说源做人态度有问题,也许是得罪人也不自知,可还是忍住了,怕源一个脾气上来又和她闹,关键是不把